呆子王妃 爱心果冻-第14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不是她激怒父皇,就不会被赶出来,虽然她很白芯蕊,但她最恨的还是自己,因为她个性嚣张,暴躁易怒,很容易得罪人。
当时凌锋是给了她机会的,只要她肯向他求饶,他说不定会放过她,可她却像个娇公主似的辱骂他,一个高高在上的军人,敌人不仅不向他求饶,反而被大声辱骂,她不受罪才怪。
这一切的一切,都怪她个性太外露,让人逮住了把柄,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吃一堑长一智,所以她现在要改变,要将真正的性格隐藏起来,要学那白芯蕊,心里揣着千万个心思也丝毫不表露。
她说过了,她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傻乎乎的对人大吼大叫,也不会仗着公主的身份欺负别人,她以前就是因为太过嚣张,才吃了那么多苦头。
为了以后能坚强的活下来,她要改变,要隐藏,要将自己的锋芒全部隐藏起来,要不动声色,要变得有心机。
果然,因为她变得很可怜,就那样蹲在街边,立即就有人给她铜板,虽然数目很少,可她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又找来一个麻袋披上,说为自己在战乱中死去的老父披麻戴孝,求点银子安葬父亲。
众人见她十分孝顺,也都纷纷慷慨解囊,最后,顶着一张泥脸的她看到了雪婵和白清流,白清流当时化妆成一个妇人,而雪婵也化装成一个男童,两人给了她一个铜子。
一看到她们,她就认得,白清流、雪婵她见得太多了,无论她们怎么装扮,她都能认识,她当即扑到两人身上痛哭起来。
她认识雪婵她们,但因为她现在看起来十分脏污,所以雪婵她们并未认出她来,雪婵是个十分蠢的女子,在她看来。
她只不过是编了个凄苦的身世,就让雪婵当即又给她二两银子,这二两银子足足是她乞讨两天的总和。
最后,她发现白清流腰上挂的一只值钱的玉佩,便趁机把那块玉佩偷了下来,两人直到离开,都没有发现玉佩已经不见了。
等两人走后,她迅速找了个地方隐蔽起来,她本想就在当地出售这块玉佩,但看到大街上到处贴着抓白清流的告示,知道这玉佩不能在阑国出售,必须换个国家才能卖出去。
正巧,她看到一支商队要去裔国,她便表现的十分可怜又老实的样子,得到商队的同意,一路跟着去了裔国。
经过重重关卡,她竟然安然到了阑国,一路上吃的苦头不少,但至少还是到了目的地。
在一个客栈,穷红了眼的她发现里面住着一位模样标志的秀女,秀女叫徐莺,当晚,她潜进徐莺的房间,将徐莺和她的随身丫环全部杀死,最后抛尸,弄完这一切之后,她把徐莺的随身饰物,包括徐莺进宫的公文等一并带走,最后冒充为雪莺,利用那公文混进了皇宫。
到了皇宫,在历经检查时,她把之前徐莺所有的家当都拿出来,孝敬了宫里检查处子的嬷嬷,并把名字改成了雪莺,就这样通过层层关卡,来到了这华音宫中。
不得不说,她这一步步走下来,十分危险,也十分累,可都到了这个关头,她已经卡在这儿了,必须往上走,要么,就只有死。
她不想死,她得往上爬,她要把这些厉害的美丽的秀女一个个弄死,然后自己坐上皇妃之位,除此之外,她无路可走。
所以,这一切都要靠手段,谁得宠,谁深得皇上喜欢,她就会先除掉谁,她要拔掉一个个的眼中钉,这样她才有机会上位。
女人最重要的不是美貌,而是手段和心计,现在她已经除掉一个香秀,看香秀的架势,那彩蝶也撑不了多久了,其他女人都好对付你,唯一白芯蕊难搞。
现在白芯蕊对她恨之入骨,要不是她说她有白芯蕊父亲的消息,估计她已经动手了,不行,她得趁着白芯蕊动手之前,先把她除掉,这样她才能除了后顾之忧。
不过她没想到的是,白芯蕊还挺钟情的,一听到白清流的消息,就没揭穿她。
白芯蕊见阑雪莺一个人在沉思,眼里闪过一抹锋芒,便不再言语。
就在这时,小九公公已经领着几名侍卫走了进来,晴姑姑不紧不慢的走上前,朝小九公公道,“小九公公,秀女们都到齐了,你问吧!”
小九朝晴姑姑拱了拱手,轻抬眼皮,沉声道:“打扰了!”
说完,他将双手背在身后,扬起右手,手里赫然出现一张纸条,他将纸条展开,对着众人阴冷的说,“昨夜本公公接到举报,说秀女中有人对皇上不敬,公然在这里说皇上的不是。”
众人一听,全都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知道小九公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白芯蕊一看站在人群中的香秀,此时的香秀脸上、手肘上都有昨天因为中了痒痒粉而抓挠的痕迹,头发倒是梳的好看了,只是脸色十分黯淡,精神萎靡,看上去丑了七分。
小九公公轻哼了一声,看向正在发憷的香秀,突然拔高声调,大声道:“香秀姑娘,有人举报你在这里公然诋毁皇上,你是不是对他们说过,皇上的一切都是你爹打下来的,皇上看到你爹还得忌惮三分,你爹在朝中位极人臣,面子比皇上还大;要是没有你爹,哪有皇上的今天?”
香秀被这么一提名,再加上昨晚的事儿,突然吓得身子一抖,当即摇起了头来,“公公明鉴,香秀没说过这样的话,一定是有人恶意栽赃,陷害我的。”
“栽赃?这里的秀女可都听过,彩蝶、芋杏、玉竹、雪莺,你们站出来,说说你们有没有听过这话?”
小九说完,几个姑娘都愣了下,慢慢站起来,抿抿唇,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白芯蕊看小九公公这气势,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敢这么堂而皇之地查香秀,肯定是因为香秀的父亲功高震主,或者是为人贪婪,或者是权利太大,不利于中央集权,真这样的话,他父亲肯定会被裔玄霆打压下去。
连皇上都想打压,这小九自然是见风转舵,不管不顾的来做恶人了。
这小九公公没有什么耐性,当即大声道:“你们要是包庇她,那就是与她同罪,全都得罚,你们想想挨罚的后果。本公公可没有什么时间陪你们玩,谁要是不说真话,本公公连你们所有人一起处置!”
小九公公都发话了,几个姑娘的身子也开始打斗,犹豫着要不要站出来说话,就在白芯蕊以为彩蝶会站出来说时,阑雪莺首先站了出来。
阑雪莺一站出来,便向小九公公躬身道:“回公公,奴婢听香秀说起过,那日我们就在花厅,香秀说过这些话,当时她语气十分嚣张,还很跋扈,奴婢们都不敢招惹她,所以都没人敢说。只有彩蝶说了她几句,香秀当时还说……说彩蝶和她争凌锋将军,说凌锋将军与她们都有关系,说要不是因为彩蝶,她也不会失去将军,还说……还说,彩蝶在外边抢了她男人,还要进宫来抢皇上!”
阑雪莺唯唯诺诺的说完,所有人的眼睛都瞪直了,这还是那个护着帮着香秀的善良女人吗?
最震惊的除了彩蝶,还有香秀。开始她见阑雪莺站了出来,还以为阑雪莺想为她求情,没想到她是来害她的。
在听到后边她和彩蝶说的那些话被雪莺供出来时,她气得紧紧咬唇,看见雪莺一脸得意的样子,香秀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好啊,好你个雪莺,原来是你!”待香秀意识到这一切的时候,什么都已经晚了。她恨恨的看向阑雪莺,大声骂道:“雪莺,枉我把你当好姐妹,没想到你竟然害我。说,我身上的痒痒粉是不是你下的?还有,只有你摸过那件衣裳,不是你又是谁?都怪我当时蠢,听信了你的谗言,冤枉了彩蝶,没想到最坏的人是你,雪莺!”
阑雪莺一听,样子立即变得柔弱起来,她楚楚可怜的看向香秀,一脸无辜的道:“香秀姐,对不起,小九公公要我们说,你都看到了,我不得不说,……要是我不说的话,我们所有人都会受罚的……对不起……”
“你别假惺惺的了,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彩蝶冷冷看了眼身旁的阑雪莺,朝香秀道:“香秀,现在你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了吧?我俩的确有过节,但我从没起过害你之心,要不是你性格太外露,怎么会闹成这样?”
她真是被香秀害惨了,要不是这香秀多嘴多舌,事情也不会闹得这么大,这下了好了,连她们喜欢凌锋的事都让小九公公知道了,她是有口也难辨。
卷二 风华绽放 第114章 谁留下来
小九公公刚才似乎听到了什么,当即紧皱眉头,大声道:“雪莺,你说清楚,这事与凌峰将军有何干系?你们进了宫,可都是皇上的女人,竟一个二个的想着别的男人,这事要是让皇上知道,你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小九公公厉色的看向众人,彩蝶在听到他的话后,顿时紧张起来,两只小手绞着帕子,小九公公这么问,代表他也没确定,这时候如果雪莺说没有听到这事,那他或许会平安无事。
可试看那雪莺的眼神,彩蝶突然觉得,自己玩了,她一开始就觉得那雪莺心术不正,看人的目光太有计谋,如今香秀被她害成这样,早知道,她就劝香秀别接近她了。
小九公公看向阑雪莺,见她欲言又止,方大声道:“雪莺小主,你刚才说的可是真是?如果你敢乱编乱造,本公公第一个不饶你。”
阑雪莺一听,当即腿软的跪到地上,朝小九公公抖着身子道:“公公饶命,雪莺说的句句属实,这话我们都听见过。香秀的确说她喜欢凌锋将军,但是被彩蝶给抢了,彩蝶抢了她心上人还不说,还要进宫和她抢皇上。从香秀这些不经意的话可以猜出,彩蝶,香秀都与凌锋将军有一腿,哦不,有两腿……他们之间有不寻常的关系,这种丢人的事要是传出去,皇上一定会颜面尽失,这对皇家来说,也是种……耻辱!”
阑雪莺的话犹如雷一样劈到小九身上,也劈到了其他人身上,如果她这是侯替香秀她们圆一下谎,或许小九公公就不追究了,毕竟凌锋将军手握重兵,皇上目前需要他,不可能因为这些小事治他的罪。
可阑雪莺将此事放大,扯上了有一腿,耻辱,偷情这样的字眼,这就不得不让小九公公为难,小九公公看了阑雪莺一眼,有看眼彩蝶和香秀,思索一阵后,对身后的一干侍卫道:“来人,把彩蝶和香秀抓到宗人府,待本公公禀明皇上后,由皇上亲自审判此事。”
说完,那些侍卫正要上前去抓彩蝶,白芯蕊见状,当即冲上去,对小九公公道:“公公,我怎么没听到香秀说这样的话?你所听的不过是雪莺一面之词,你还没问过其他秀女和晴姑姑。再者,两名秀女都是经过层层筛选入宫的清纯女子,如果她们有问题,那检查秀女的嬷嬷也难辞其咎,公公你这意思是,你想单凭一己之力,来治这些根本没有的罪?”
小九公公一听,立即调转头,看了眼面前画着一脸淡妆的女子,发现她眉眼间透着淡淡聪慧,与其他女子不一样,她比其他女子多了些从容和淡泊,看上去十分舒心,虽然打扮素净,不过看上去却十分养眼,属清纯类型的女子。
“这位是?”小九公公看向白芯蕊,朝晴姑姑道。
晴姑姑见状,当即转了转眼珠,笑道:“公公别搭理她,她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