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恋花:云袖公主传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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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天涯好像终于明白了其中原因,冷冷指出道:
“你就是那个救了冷凝宫弟子的人吧?”
药方(二)
月天涯恍然明白,昨天,她应该是在替这人疗伤吧!
怪不得一向爱瞧热闹的她,会连热闹也不凑了,一向见着他就会奔上前的她,会老老实实呆在药铺里,原来如此啊,原来是遇上了如此难缠的病例!
“怎会这么说?”笑笑生笑道。没想到月天涯心思转得如此的快,但觉得让人知道是自己救的冷凝宫的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是因为自己以身试药,试过云袖的治疗有效后,这才将药方拿来给他们的。他之前也是征求了那丫头的意见,她同意如果有人需要,他可以告诉别人具体的解毒办法的,并将药方留给了他。
“这药方就是有人替你治疗用的吧!”月天涯说出自己的猜测!既然这能解阎罗散毒的药方是龙云袖的笔迹,昨天她也在替他瞧病,而他的手臂上伤的部位,与冷幽香所说的差不多,这人是冷幽香所说的那个侠士,是十之**了!
“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的?”笑笑生不服气地道。这月天涯也太聪明了点吧,居然会猜得如此之准,倒像是亲眼所见?
“——你”,月天涯瞄了他一眼,然后十分肯定地道:
“不可能!”笑话,欺负他不知道龙云袖的笔迹吗?
“嘿嘿!”虽然被月天涯那般说伤自尊,笑笑生还是为月天涯猜测之准而笑了。
只是,如果笑笑生要是知道月天涯不但认识龙云袖、熟悉她的笔迹,还十分关注那丫头,看见了她为他疗伤,不知道他对月天涯的佩服之心,是否会少那么一点?
“怎么医生自己不来,反而叫你来?”月天涯试探地问道,那丫头究竟在捣什么鬼?
“她还不知道!”笑笑生笑道。
“她不知道你将药方拿来?”
“不是,她不知道还有人中了毒!”笑笑生解释道。
如果龙云袖那丫头知道了,想来会亲自跑来替大家治疗的,他刚才去看过她,发现她居然不在,而他,心里并不是很想将她拖进这场争斗中来。
毕竟,她不是江湖中人,还只是一个来看热闹的、不会武功的小丫头!毕竟,这次事件背后情况很复杂。
众人听到这里,终于算是明白了一切,而赛华佗、许之言更是热切地冲到笑笑生身边,急切地问道:“是这样吗?是谁会解这毒?”
他们还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比他们都还高明的医生呢!
“大家进屋去说!”月天涯沉声道。
如果真不是那丫头叫送来的,那么,容他自私,他不想让人知道她会解此毒,以免会危及到她!
仔细看了那药方,再听笑笑生解说了具体的治疗方法,并查看了笑笑生伤势,赛华佗是热血沸腾,喜不自胜,只搓手对许之言道:
“许兄,你说咱们怎么就没想到用这几味药呢?居然一天时间就好得差不多了,太神奇了!”
“我马上命人去采向阳草!”许之言也高兴地对月天涯道。
“好,柳庄主、拓拔庄主也一起去保护采药之人吧!”月天涯颔首,同时对柳如风、拓拔寒两个高手道。现在是非常时期,敌暗我明,别到时药没采来,又有人受伤就不好了!
同时吩咐对找到解药之事严加保密,除了此时在场之人外,不得外泄。
这样一方面可以争取解毒的时间,否则对方知道了来捣乱可就不好了,另一方面也可以麻痹对方,对外还是宣称没找到解药,甚至可以对外散播已有人中毒身亡的谣言。
“好的!”柳如风、拓拔寒马上站起来,与许之言一道出去了。
“那位神医是谁,在哪儿,也让我当面向他请教请教!”赛华佗对笑笑生道。
“她有事外出了,而且也不是江湖中人,赛神医!”笑笑生拒绝透露龙云袖的情况,毕竟这还要征求龙云袖的意愿。
“还没请问阁下是谁?”月天涯也不愿谈论这个话题,转而问笑笑生道。
一说到这个,笑笑生就开始耍滑头了,“老夫不过是江湖一闲人而已,没什么名气,说了大家也不知道,名字不提也罢!”
既然他不愿说,月天涯也不好勉强!
偏偏一旁的任消遥疑惑道:“阁下武功高强,难道是铁血盟的铁昆?”
要知道,刚才他在几大高手的围攻之下也坚持了那么久,柳如风、拓拔寒可是排名第七、八的高手,还有温暖、慕容冰,包括他自己,不都是在前十多名的高手?
所以,任消遥不得不如此怀疑!
药方(三)
他这般慈眉善目,居然会别怀疑成那阴险毒辣的铁昆?
“咳咳咳咳……怎么可能?难道我自己还害自己不成?”笑笑生差点没被呛死。
“你说阎罗散是铁血盟铁昆他们下的毒手?”温暖闻言追问道。
月天涯他们当然已经查得线索,这次阎罗散事件是铁血盟所为,但听得他如此说,还是一愣,也问道:“对了,老先生,昨天冷凝宫遇袭之事,你该是最清楚不过的,你知道是什么人所为吗?”
“咳咳咳咳……”,笑笑生咳得更厉害了!
笑家家训可是“身在江湖,但不涉足江湖”,这次他好像已干涉得太多了,根本就没处在旁观者的立场上,已是有违家训了,他不能太过分啊。
月天涯冷眼旁观着笑笑生的怪异!
“怎么了?”倒是慕容冰觉得奇怪,这人不回答问题,在咳个什么劲儿?
“……这个……咳咳,……这个问题,凌霄城不是查得差不多了吗?老夫也不是很清楚就是了!”笑笑生为难地点了一句,算是从侧面证实凌霄城所得证据的正确性。
“老先生怎么知道凌霄城获得哪些情况?”月天涯神目如电地看向这怪异的中年人,那可只有他们几个城主及具体办事的凌霄城弟子知道,这人从何得知?
“……咳咳……凑巧而已,凑巧而已!”笑笑生直觉这么谈下去太危险了,马上转移话题,对赛华佗道:“赛神医知道冰魄银针吗?”
“冰魄银针?”赛华佗眉头皱了起来,“做什么用的?解阎罗散的毒吗?”这名字怎么这么怪?
如果连赛华佗都不知道的话,那可就真的是很特殊的了!
月天涯也是第一次听说这冰魄银针之说,也很关注这个话题,看来由此还可以猜出龙云袖的身世也说不定!
其他人也为这个特殊的名字吸引,看向了赛华佗与笑笑生!
“就是冰魄银针,好像要是配合它一起用,会效果更好!”笑笑生成功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
“冰魄银针……好像在哪儿听说过!”赛华佗皱眉苦思着!
“是银针,但与普通银针又不同,我昨天插在受伤手臂上,顿时觉得一片冰凉,正好可以缓解中阎罗散后的炙烤灼热之感,还可以阻止毒性的蔓延!”笑笑生解说道。
“……我想起来了!”赛华佗苦思冥想,终于,他豁然开朗,激动地道:“那好像是传说的密宗医术,好像听说是跟天璧王朝皇室有关联!怎么,这次的神医是皇室中人?”
经他一说,笑笑生也猛然想起了自己是好像在一本资料上,看见过描述龙云袖那丫头施展银针的手法,确实是跟赛华佗说的一样!
“是不是皇室中人我不知道,不过,要是你能用银针配合着治疗,应该会更好的!”笑笑生说道,然后身形一晃,已飘出屋外,远远传来他的声音道:“老夫告辞了!”
如果那龙云袖是跟皇室有关,那么他就更不应该将她拖进这麻烦中来了!他不跑,还要这些人来逼问他云袖的下落?
“……呃!”赛华佗本还有话要问,却见这人居然已跑得没影儿了,愣在了那儿!
众人没料到他不打招呼就跑了,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消失在眼前。
而月天涯却是若有所思的神情,他暗地里摇摇头,沉声问赛华佗道:“如果没有冰魄银针,能解毒吗?”
“应该没有大碍,那药方已是内服外敷,可以根治阎罗散之毒了,银针的作用应该是缓解症状,让受伤之人解缓痛苦!”赛华佗沉思了一会儿道。
“那好,赛神医就按照那药方先替大伙儿医治吧!”月天涯说完,再派人回凌霄城禀报找到解毒方法,好让花重楼放心,然后就不再多言了。
皇室中人吗?
他知道她会是官家子弟,但绝没想到她的身份,比他猜测的还要高贵……
深夜归来(一)
深夜,凌霄城,揽翠楼。
花重楼从凌霄堂回到自己的住所前,他漫步走进花园的凉亭里,不去坐在凳子上,而是直接倚坐在栏杆上,吹着徐徐吹来的夜风,赏看着月光下的百花园!
只是,悠闲从容的优雅中,神情却似有所待。
今天一天他都坐镇凌霄城的议事厅——凌霄堂,总揽全局,月天涯一直守在迎宾馆,处理着几大帮派的事,而颜若兰与商三少都各自带人出去了。
经过几天的努力,如今算是摸清了铁血盟在蔚城的落脚之处及人员情况,也掌握了部分这次阎罗散事件的证据,剩下的就是查找阎罗散的来源、制作之处,以及铁血盟的老巢!
由于事情发生在会战前夕这种特殊敏感时期,让他们凌霄城行动起来多少有点顾忌,不是完全证据确凿,不好随便动手,否则让居心叵测之人,说凌霄城是为了天下第一帮的缘故,在铲除异己就不好了。
但如果一旦查证,那么,就是将这邪恶残忍的帮派连根拔出的时候!
如此邪恶的帮派,居然为了达到目的,以此绝迹无解之毒药相要挟,不除去,怎么能让江湖安宁?
好在听得月天涯那边传来消息,已找到解毒的方法,如今最新消息是已经开始按照解毒之法,在替各派中毒弟子疗伤,效果非常好,这让他总算放下心来。
所有江湖的事情,他应该算是处理完毕了!
那么此时,他终于可以来顾一下自己的心情了吧!
外面如此凶险之时,不时传来有人中毒的消息,偏偏,他挂心的那个人儿,却一直没有音信,让他一整天都有隐隐牵挂于心。
好在,这时一青年快步走进园子来。
“四海,怎样了?”花重楼不疾不缓地平和问道。
“公子,云袖姑娘还没回来!”那青年,正是他的贴身侍卫四海,出去替他打探龙云袖是否回来。
“是么?”花重楼心里深深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向揽翠楼走去,“四海,替我准备换衣!如果有事,就叫请示天涯看着办就是了!”
他不能再这样在凌霄城等了,不管她今晚是否会回来,不出去找找,他无法停息心里的担忧。
“是,公子!”
四海快步走在前面,去准备花重楼扮成阿飞的衣物去了!
只有他知道,他家公子,是多么的忧心如焚,别看花重楼此时外表依旧是温暖如春的和煦模样,内心的煎熬,只有他这个打小就跟在他身边的人,才明白得最真。
听说她是从西门出城的,已扮成阿飞的花重楼由西门出城,趁着夜色浓重,四下无人,身形一晃,施展绝顶轻功沿着那条官道往前掠去。
直到走了约半个时辰,他即使在夜晚也极佳的眼力看见,很远的前方,有个一瘸一拐的小人影儿,在艰难地蜗牛漫步地走着,那情形,那速度,比蜗牛慢爬快不了多少。
不是他一直忧挂于心的那个人儿,还会有谁?
见此狼狈可怜情景,他鼻子一酸,差点落泪!
“袖子?”他轻声唤道。
而此时的龙云袖,完全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她磨磨蹭蹭、一步一挪地慢慢走着,如果可能的话,简直想在地上爬了!
累呢,是不用说了,累得每提一步,都沉重得像是有座大山在拖后腿,脚痛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