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娶五夫-第4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府里的丫鬟年纪都还小,只知道原来这府里有过一个郡王妃但是不知到哪里去了。望波楼,一听就知道肯定是紫梦当年的住所,看来清觞应该还没忘记紫梦,他好像过的并不快活。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当我正准备找个机会去望波楼探探时,陆管家吩咐我将摄政王府各个主子的院子里的花草收拾一番。正合我心意,我正愁对王府一点都不熟悉,来了10天了除了这个大花园和厨房,我哪儿都没去过。
我镇定了一番,先去了房子正北面的清蓉的院子,然后是东面的左宛冰和清水澜的院子,最后我才向西边的望波楼走去。
走到院子门口才发现这里居然已经快到了王府边上了,离东面左宛冰的住所走路都要小半个时辰。看来这两口子的关系真不是一般的差啊。
推开院门,触目所及的是一个小花园,一边是一些低矮的花草,中间一条小路一分为二,另一边是一片梅花林,种的居然是绿萼梅,很是难得。水国的气候偏寒,此时正是绿萼梅盛开的季节,雪白的花瓣绽放满园飘香让人沉醉。
花园尽头是一栋2层高的小楼。小楼左侧有一丛竹林,右侧则只有一棵高高的槭树,枝叶繁茂,几乎都接近了小楼二楼的窗户,全身的叶子是小小的椭圆形,此时呈红色,非常好看。院子不大,也没有什么亭子假山之类的,只在梅林侧有一个露天的石桌和四个圆形的石凳。在我见过和住过的院子里这是种格局是非常少见的。一般的花园里都有有流水回廊或者是亭子之类的。这个望波楼简单却显得脱俗。
梅花开的很好并不需要什么护理,我走向旁边的花草,这里只种了两种花,二月兰和茉莉。此刻二月兰真是花季,紫蓝色的四瓣花瓣呈十字形,密密的镶嵌在绿色的叶片中,茉莉要5月才是花季,现在也是绿油油的一片片叶子,两种花的叶子都比较小更衬的紫蓝色的二月兰的雅致。一边雪白的梅花高洁,一边紫蓝的二月兰雅致,我这挂名爹爹也是个雅人啊。我一边欣赏一边为这些花除草施肥,虽然这些花草好像并不需要如何打理。
“你是何人?没人告诉你这个院子不许进来吗?”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我转头向声音来处望去。一个大约37.8岁的青衣蓝发男子长身立于小楼门口,身材高瘦清绝,皮肤有些苍白却不影响他的英俊,星目朗眉,鼻若悬胆。几乎立刻我就知道了这个人的身份,清觞。紫梦之夫,漓紫之父。他的眼神疏离却不显高傲,平静中带着一丝忧伤,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第一眼就对他有了好感,也许是这个身体的血缘关系吧,我自我安慰道。
“回郡王,小的王晨,是新来的园丁,路管家叫小的将府里各主子的院子里的花草都伺弄一遍,小的不知道这里不能来。请郡王恕罪。”我向他解释道。他看了我一眼却没说话,我又道:“郡王这里的花草都长的很好,而且很雅致漂亮。小的很少看到这样成片的二月兰和开得这么美的绿萼梅,想必5月茉莉开的时候也会很美。”
“这些都是她喜欢的花,可是再美。。。。”清觞凝视着梅林低低地说了一句却没道完,“你下去吧,以后这里的花不用来打理了。”
我看着他忧伤的侧面行了个礼离开了,直到我走到院门口还看见他一动不动的看着梅林,好像透过梅林在寻找什么,心里不觉有些闷闷的。
这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到了半夜,我干脆穿上一身黑色的衣服起身。没有把头发束起就那样散着,耳边各撩起一缕系向脑后,也没有束胸,白天折磨我的胸也就够了,晚上还是让它自由吧。想了想人皮面具还是带上,我悄悄的向望波楼潜去。
白天的地形已经熟记于心,我溜到右侧的围墙,我的轻功虽然不高但是这点高度还是难不到我的。这个时候大约是地球时间的晚上1点多,我翻上围墙跃上槭树,这都是白天看好的。借着槭树茂密的枝叶遮挡,我朝望波楼的窗户望去,清觞居然还没休息。
透过窗户我看见二楼应该是他的住所,木墙将整个二楼一分为二,一边看见床的一角,还有高高的柜子,另一边则是一个大大的书桌,我这侧的窗户正对着应该是楼梯门,门旁边则是高高的书架和古董架。感觉这个书房的格局并不是原有的,整个环境这样显得有些局促。
清觞正站立在书桌旁发呆不知道想着什么,面前摆了一个红色的精致木盒,盒子打开着里面空无一物。我再朝清觞手中定睛一看,那根蓝色圆圆的金属镯子不是正和我脖子上的项链是一套?我心狂跳起来。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清觞握着镯子站了有大半个时辰然后轻轻的叹了口气将镯子仔细的收再盒子里,然后拉开书桌的抽屉放了进去。又站了片刻才慢慢朝床走去。我在树上蹲得脚都麻了,才听见他呼吸声均匀响起。
我轻轻跃到窗口,掏出一根迷香点燃丢到屋子里。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觉得差不多了便跳进屋内。走到书桌旁拉开抽屉打开木盒,将镯子拿出往手腕上一套就转身向窗户走去。正要跃出窗户时,一道声音将我定在原地。
“梦儿,你竟连见我一面都不肯么?”是清觞低沉而又痛楚的声音。
小漫的话:谢谢各位的推荐票涨了十三票加更奉上今日三更如果还有多的推荐票就送给小漫吧10张加更一章其他的票票也可以不过不强求。随意就好。
正文 第六十九章 痴情清觞(中)
我一愣,又咬咬牙就欲跳出窗外。
一道柔和的力量袭来温柔的将我困住,清觞站在原地没动发出了一道掌力。是“碧水诀”,清觞的功力已经如此高了么?“碧水诀”分十层,前四层者掌力为雾状,五到七层者则可以化气为水,但是如果要象清觞这样用掌力将人困于原地却不伤害对方至少也有八层功力,八层以上者还可化力为冰,中掌者身体僵直,寒气入骨。
“十九年了,梦儿,你真得不原谅我么?你可知我每天每夜都在这里等你。”那清冷的声音幽幽响起。语气中的思念和痛苦让我无法选择。我叹口气;转身看向他,轻轻的揭开了人皮面具。
他眼睛倏的瞪大,——“你是紫儿?”眼神中突然充满了肯定和惊喜,他快步走了过来,“你是紫儿对不对?”
面对着那眼中的期盼,我想说我“不是”却无法出口。我能怎么说,你一直等待的妻子和女儿其实已经死去,魂魄已经去到百万光年之外,在你女儿身体里的这个我是个异世魂魄?你今世来世都不可能再见到她们了?
在我心中一番翻腾间,这个男人已经来到我跟前,双手握住我的肩膀,“你是爹爹的紫儿对么?”面上一片激动之色。
我轻轻的点了下头,一瞬间,我已经被这个男子拥入怀中,耳畔传来压抑不住的喜悦之声,“紫儿,我的紫儿,爹爹想不到今世今生还能见到你。爹爹真是太高兴了。”
我被紧紧抱在这个父亲的怀抱,听着他的语气从喜悦变的哽咽,感受他激烈的心跳,这就是父亲的感觉吗?一时间我恍惚记起年幼时模糊的片段,似乎我也曾经被高大的父亲这样抱起,然后高高举起。但是远不及此刻来得真实。
一时间我心中竟也充满了悲喜交加的感觉,难道这是漓紫身体与父亲的感应吗?我久违的父爱,漓紫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父爱,双重的感受让我情绪复杂,“爹爹。”身体已经早于大脑脱口而出。
“紫儿,紫儿,你肯认我了么?是你在叫爹爹么?”清觞激动不已的稍稍放松我,看着我的脸道。
“爹爹,我是漓紫。你是我爹爹,我怎么会不认你呢。我来了这么久,我知道爹爹也过的很苦。我,我不怪爹爹的。”我看着的他,慢慢将自己融入清漓紫的身份中。
这个男人我第一次见到他就有莫名的好感,难怪紫梦当年也说不恨他,实在是个让人恨不起来的人物啊。既然决定不想让他难过,就把自己当做漓紫吧。善意的谎言好过真实的残忍吧。
看着他下午在院子里和晚上看手镯的情形,如果得知真相不知道他会不会崩溃。但是紫梦的事情是瞒不了的,我该怎么开口呢?
“紫儿,你长大了,当初你母亲带你走的时候你还没满月,现在已经是大姑娘了。你长的真像你母亲,一样都那么美。”清觞的语气中充满了回忆,但是紧接着,“是不是你母亲叫你回来帮她拿手镯的,她说这手镯和项链都是她故乡的东西。我知道她有一天会回来拿,我一直好好收着。对了,你母亲在哪里?她还在生爹的气吗?”
“我娘,她。。她。。。”我张了张嘴竟说不出来。我的欲言又止让清觞有了不好的预感。看着眼前的这张脸上的表情渐渐变的苍白,我闭了闭眼,狠心道:“我娘她11年前就过世了。”
语音一落,清觞双臂落下,“噔噔噔”连退三步,面上神色一片惨白死灰。
“当年,我娘抱着我离开后就遭到追杀,我娘那时刚生了我身体很弱,虽然逃出来但是也受了重伤,后来我一岁多,我娘又发现我在月子里中了“离魂”,后来我娘为了救我一直费劲功力救我。到我7岁那年,消耗过度就过世了。后来我被师傅师公收养住在山上,师傅师公过世后,我就打算来拿手镯,娘说这个手镯佩戴对我身体有益处。”长痛不如短痛,我干脆一口气把所有的话都说出来。
其实紫梦**消失的时候是漓紫4岁那年,但是我还是改到了7岁,毕竟之前紫梦也一直以灵魂形态照顾清漓紫。只是之后我穿越来了之后她们才一起离开的。虽然结果一样,也许他会好受点。
“是我害了你母亲,是我,我怎么能相信左宛冰这个贱人说的,我应该继续找下去的。左宛冰这个贱人竟敢骗我?她说你母亲说想离开一阵,是她。害我妻毒我爱女,我一定要为你母亲报仇。这个贱人下药于我在前,下毒于你在后,又气走你母亲趁机追杀你们,我定要将她碎尸万段”清觞面容一片冰凉,最后咬牙切齿道。
我一听好像这里面还有很多隐情似的又向清觞发问才得知事情的始末。
原来清觞和紫梦在一起后一直很恩爱,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清蓉对紫梦的黑发血统并不喜欢,一直要清觞再娶蓝发女子。于是左宛冰这时出现了,她是当时礼部尚书的流落在外的女儿,因为蓝发血统被尚书让其认祖归宗。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对清觞一见钟情,但是清觞对其并无他意,后来趁紫梦临产在即,对清觞下了*药。一夜之后,清觞并未理她。结果后来她竟找到摄政王清蓉说自己已经怀有身孕,于是清蓉便强迫清觞将其迎进门。但是清觞一直对她视若无物,后来她趁清觞不在找到正在坐月子的紫梦不知道胡说八道些什么,气的紫梦不顾身体虚弱带着清漓紫就离家出走。再后来就是被追杀和发现中毒。我明白了,看来这一切都是左宛冰的阴谋。这是一个连串的计划,除掉紫梦和清漓紫,她想独霸清觞。这个女人心机真的不是一般的狠毒啊。
那天游园会的时候看她一副不言不语的样子,还真想不到城府这样深,心肠这样辣,连刚刚出生的婴儿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