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式神的日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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靡竹见状,掩口而笑,解释道:“河童是水神的使者,生活于水下,与我族并无干系。我刚见他就奇怪——妲己怎么招揽了他在身边。适才问了苏素,听说这孩子鲜少接触水,且留于洞中的时日已过百年,想来必有缘由。况,看其样貌,修行的时间并不长,但法力却不弱。我觉得蹊跷,遂拦了道满大人,想先问问清楚。”轻抚着欢欢的小脑袋,她笑得愈发慈爱:“只不想,小家伙竟是因为误吞了九寒珠,不能下水,这才被妲己收容的。”
“收容?那妲己人还不坏嘛!”我咕哝。
“苏姐姐本来就很好!”似听见了我的话,小欢欢当即来了精神,眉飞色舞的道:“我当初误吞了那倒霉的珠子,不能碰水,轻轻一触,水面便会结冰。族里的长辈们都不让我回家,多亏了遇到她,不但把这洞借我住,还找了很多玩具给我玩儿呢!”肉乎乎的小手朝我一指,他洋洋得意的昂首:“你也见过的!很棒吧?”
玩具?!
回想那冰窖里的那堆真人冰雕,我不由打了个冷颤,无语,撇撇嘴,暗自诅咒妲己姑娘的这种另类教育法。。。
出于人道主义对未成年儿童的关怀和爱护,临行,我泰然上前,很有诚意的邀欢欢一同离去。
谁想,小家伙老大不乐意,纵然已经可以回归族群,这孩子依旧固执的选择留下,说什么也要等他的苏姐姐回来。
由于我们逗留在此的时间已经不短,未免夜长梦多,众人也不多劝他,组织好队伍,随着靡竹,浩浩荡荡的踏上归途。
至此,一连几日的灵狐洞探险终于圆满落幕。
总体来说,救了人质,认清了对手,又得了九寒珠。。。倒也算不虚此行。只是想到猫又平白丧失的灵力我多少有些遗憾,由于心怀感激,我频频相望,那家伙却浑然不觉,依旧笑眯眯的,自在如故。倒是九怨,左瞪瞪我,右瞅瞅太常,偶尔还要送拉着我的晴明一个白眼,几乎没空留意脚下,时不时就会踩到走在他前面的道满,换来冷冷一瞥。。。
如此磕磕绊绊的出了洞,一切变化不大,仍旧是深夜,天上的月亮没胖也没瘦,道满也跟入洞前一样,仍旧喜欢对我冷嘲热讽,猫又一如既往的嬉皮笑脸,九怨与太常间还是别别扭扭,苏素照旧觊觎着晴明,找机会就要往他身边凑。。。
尽管如此,我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任月色柔柔的洒在身上,挤开苏素,倚着晴明,笑嘻嘻的前行,肆意享受着久违的自由,格外畅快。
行至大道,靡竹将意外得的九寒珠交予晴明,又扬手抛给保宪一个小瓶,说是沙罗的解药,而后道了声“再会”便拉着苏素绝尘而去,头也不回。
着急沙罗的伤势,保宪与猫又上了牛车,也急匆匆的告了别。
道满是这家伙很有苦行僧的潜质,竟是步行而来。瞅瞅受了伤的九怨,晴明浅笑着指指我们的车,示意大家同乘。
我原担心道满会拒绝,好在那家伙只别扭了一阵,目光停留在九怨的伤上,很郑重的颔首,终究还是冷着脸上了车。
说实在的,牛车里并不宽敞,为了节省面积,我与腾蛇只得各自化回了原型。我落在晴明肩上,腾蛇则又团成了便便的形状,窝在朱雀怀里,红红绿绿的颜色衬在一起,喜庆得有些滑稽。
暗笑了一阵,我扭头,毫不意外的又迎上了九怨的目光——并不似以往的怒视,只是看着,深沉得近乎迷惘。瞧得我心底莫名的慌乱。。。局促不安。这样对视了好一阵,他方扭过头,不再看我,只将头倚在窗沿上,闭目养神。
才松口气,耳畔却忽地传来朱雀那有些沙哑的女声:“你还是找个时间把他叫出来谈谈为好。。。即使有些事未必说得清。。。”声音极低,应是在密语。
我了然,不语,只连连呼扇了两下翅膀,以表示赞同。
身下,晴明忽然轻咳起来。。。
车外,月色如银,万籁寂静。
折腾了几天的我渐觉疲惫,轻嗅着晴明身上的草木气息,陶醉的凝望他那纤长若女子的睫毛,随着车行颠簸,游弋于半梦半醒之间,沉沉入睡。。。
再睁开眼,道满和九怨似乎已经离去多时,而自己不知何时竟化回了人形,整个人都倚在了晴明身上。。。
“醒了?”他低笑,凝望着我的眼中流烁出些许揶揄:“快到了,先擦擦口水吧!”唇畔的那抹笑意带点促狭,却明媚得温暖。
抬手摸摸有些湿润的嘴角,我颇有些心虚,忙偷偷查看他那本白的狩衣,四下扫视了一通,见并没有口水的印记,方知又被戏弄了。耳根发热,略埋怨的轻捶他肩膀,别过脸去,兀自忿忿。
耳畔,传来那家伙爽朗的笑。。。
窥看窗外,景色亦逐渐熟悉起来,远处已依稀能望见戾桥影子。
对面,朱雀与腾蛇并肩而坐,不时指指我俩,乐呵呵的私语。。。
不以为意的努努嘴,我照旧懒洋洋的往晴明肩上一歪,闭目养神。
集合章节
玉藻
弄法术晴明戏博雅,谈玉藻叶二萌醋意
对于自己是怎么下的车,怎么走入的房间,我完全没有印象。只知道,当再睁开双眼,已是日上三竿了。
身畔无人,窗外有鸟鸣,和着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嚣,串成一曲古怪的歌。
懒洋洋的坐起身,我一面打哈欠,一面朝门外走。
才出门,一股饭香便扑鼻而来,头脑当下清醒,我疾步奔向回廊,满心都是美味佳肴的“倩影”。
匆匆来到廊下的时候,晴明与博雅正畅谈,但满桌的菜肴却丝毫未动,散着诱人的香气摆放再矮几上,仿佛是专为我准备的似的。
朝他俩笑笑,我无视博雅莫名的惊诧神情,二话不说便扑上前去,狼吞虎咽的大快朵颐。
晴明淡笑着,不再言语,只乐呵呵的看着我大口大口的吞食。
少倾,酒足饭饱,我长舒一口气,毫不淑女的打着饱嗝,缓缓抬起头来。
博雅还是傻呆呆的,一脸诧异,瞪着我,仿佛我是不可思议的存在…
“嗳?怎么了?”我奇道,下意识的抬手抹抹嘴,怕是因为脸上沾了残渣。
他不答,怔怔的看看我,扭头又瞅瞅晴明身畔立的一个青衣女子,张着的嘴动了动,却到底没能发出声音。
先前急着填饱肚子,我还真没注意到其余的人,看着博雅异样的目光,我倍觉困惑,遂探头,打量起那姑娘来…
不想,这一瞧,竟着实让我吃了一惊——神啊!那…那不是我嘛?
除却装束,那女子的样貌与我无二,猛看去简直像在照镜子。只是对方看来更典雅些,也更具女人味。伫立那厢,她知趣地报以一笑,向我福了福。
“这…这位…”颤手指着她,我的大脑一时间“当机”,瞠目结舌,感觉怪怪的,却又形容不出。
对面的人儿则似相反,依旧巧笑倩兮,泰然自若的给晴明蓄了杯茶。
悠然接过,晴明啜饮了几口,略点点头,长袖随意一扫,这与我样貌一致的递茶女子身形微摇,顷刻便成了纸人。轻风拂过,纸张在地上打了几个圈儿,飘摇而去。
我木然的转头,望着博雅惊得合不拢的嘴和快要瞪出来的眼珠子,有点想笑,却也心知,自己当下的神情怕是与他如出一辙。
就这样静默着,晴明的目光在我和博雅的面上缓缓游移。良久,终于克制不住,弯腰哈哈大笑,
“晴明!你又耍我!”博雅佯怒,板着脸,拢眉。然,到底藏不住颊边露出的浅浅酒窝,气势渐弱,最终只得化作一阵唏嘘:“嗳…你怎么总喜欢捉弄人…”叹罢,挠挠头咕哝:“我说呐…今儿个的蜜蝶斯文了好多。陪我们谈了这许久,竟然都不坐下…平时让她若多站一会儿,早就没精打采了…”
喂!喂!喂!我哪有?
撇撇嘴,我窘然,哭笑不得,愤愤地夺了晴明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晴明见状,笑得愈发难以遏止,乐之极矣。
“你这是何苦来哉?”正笑着,一道空灵的女声自脑顶飘来。我扭头,见叶二正一脸无奈,乜眼看着博雅,唇畔略带笑意,捧着满满一盘烤香鱼,盈盈立在我身后。
“真是!每次来都要被他耍。”她一面抱怨,一面俯身,将盘子放于矮几之上。斜睨着晴明,笑道:“尝尝罢!我的手艺。许算不上无双美味,但比起他家这懒蝴蝶做的来…足以算是佳肴了!”侧头瞅瞅我,口吻透着得意与谐谑。
已近深秋,天气正渐凉,在这乍暖还寒午后,冒着腾腾白气的烤鱼自然是格外馋人。满不在乎的呵呵一笑,我已完全被香鱼吸引,懒得与她分辩,顺手拈起一尾,吃得津津有味,不时呷一口盛在杯中的酒。鱼香混着酒气缭绕于空气中,个中滋味妙不可言。
纵不擅厨艺,此番却也有美味可享,足矣。
SO,爱说啥说啥吧!随她!又不会少块肉~
一旁的晴明亦然,悠然下筷,对叶二的偕梛无动于衷。只是微倾着身子,笑嘻嘻的看着我,由头至颈部勾勒出的曲线似溢出一种无可言喻的风情。
“吃!吃!吃!早晚肥死!”见我俩丝毫不以为意,叶二似有些受打击,愤愤低喃。眼见那盘香鱼即将被“消灭”个精光,不甘的咬咬下唇,坐到正憨笑蛮蛮的博雅身侧,与我们争抢起来——“喂!留下几条!我和博雅还没吃到呢!”
……
迎着午后懒散的日光,几人就这样嬉闹着,笑声在秋日的蓝空中盘旋…
翌日,猫又来传信,说沙罗的伤势已然好转。
不几天,苏素也来敲门,手执葛叶给晴明的信函,打着报恩的旗号,再度赖回我们府里。只是此番安分了许多,并不常腻在晴明身边,反喜欢静静的坐在角落,瞧着我俩发呆,似有心事。
九怨同志则喜欢上了半夜到访,时常在围墙外的树梢停留观望。每每此时,太常都会冷着脸进来通报晴明一声,朱雀则必然主动揽下“送客”的工作,声称由自己负责前去劝其离开…
生活周而复始,轮回间,又恢复了以往的恬淡。
只除了那令我好奇不已的妲己姑娘,自灵狐洞中一别后竟再无消息。若非有九寒珠为证我几乎要怀疑洞中的一切经历不过是一场幻梦。
时光在不经意间溜走。转眼,便已过了十余日。
秋风瑟瑟,叶子似乎一夜之间都变了颜色,成片的飘零,厚厚的铺撒在院子里。风过,盘出金灿灿的旋涡,“哗啦哗啦”的吟唱。
午后,博雅同以往一样,拎了壶酒,兴冲冲的前来串门。叶二随在身后,趟开满地的落叶,笑意盈然。
“唔…晴明,你这些日子都没有上朝去呐!圣上今日可问起了!”才坐下,博雅便道,神色颇有些忧心。
晴明点头,微微一笑,斟满酒,将杯递到唇边,一口口极是缓慢地饮尽:“哦…这样啊…难得那男人会记起我…”口吻懒洋洋的,显然毫不在意。
“噫!晴明!”博雅敛眉,但见对方依旧保持着一贯的闲散,再多的埋怨也只得化作唇畔的一泓无奈的浅笑。摇摇头,却不死心,继续自顾自的细说:“今日朝上,圣上欲找人占卜迎娶新妃的吉时,左相大人推荐你来负责。不想高木大人会突然毛遂自荐,他最近很得重用,且与右相大人家往来甚密。这几日,不少祭礼都是由他去接办的。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