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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悦容劫难逃风月-第45部分

小说: 悦容劫难逃风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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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颤抖着,喉咙发不出一丝声响,俯下脸,再度抬头已经换上一张冷漠的表情:“赵子都,你少自作多情,我从来都不爱你,你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被我爱过的只有那双眼睛!”他错愕看我,漆黑双目忧思悲伤,我冷笑着,“因为那眼睛像极了萧晚月,我心里爱的一直只有他!”所以,快走吧,离开吧,别为了我罔顾生命了。
  “你说谎!”他怒挥衣袖大声喊回来,微红的脸庞撇转,愤怒的表情又一点一滴柔软下去,“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悦容,请你别用这样泪眼无助的表情说出好么,教我怎么相信?”
  我回神,才惊觉脸上早已满是泪水。
  幽柔的声音再度传来:“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也没关系,我一直都知道你心里有个人,可你知不知道,我又是怎么想的?从来没有这么爱过一个女人,宠着她由着她任她予取予求,把所有最好的都捧到她面前,只恨不得连心都挖出。我就是不信,这么对一个人好,还会让她觉得有什么胜过眼前这个说爱她的人!如果……如果付出了一切,你还是念着别人,我能怎样?我还能怎样?那你就爱着他吧,就让我来爱你!”言语间,已走到我的面前,默默相望。
  那耳畔的风声,悠悠似梦里的爱语,即使尝尽辛酸的滋味,也要融为一体,纵使在温情的更深处,安抚也只能带来痛楚,仍要命运狠狠相连。
  泪水模糊,只看得见那张无怨无悔的脸,叫着他的名,说着对不起。
  他想为我拭泪,一把剑抵在他的肩上。看也不看一眼,一步向前,任剑刺穿肩骨,不过是痛彻心扉,任血染红衣袍,只是开出朵朵伤心的红花,也要捏起袖角,温柔地安慰哭泣的我:“快别哭了,要知道为了让你笑,我每天要花多大的心思。”
  经天子冷着脸,抽剑而出,最后抵上的是他的心窝,“多情的告别仪式结束了,再见了,赵子都。”
  “不——”我厉声尖叫,他却视死如归,星眸里带着滚烫的感动,看着我的惊慌而快乐着,哈哈大笑:“你还敢说你不爱我,我的好悦容,你还敢说你不爱我!”
  眼见剑端即将刺入,剑身却呛然两断,所有人惊住了。
  偏头看去,却见云盖先生笑嘻嘻地说:“这俩孩子的情义太让人感动了,怎舍得就这么让他们死了?棒打鸳鸯是要遭雷轰的啊!”看向经天子,请求道:“圣上,还是您牺牲吧,一个人死好过死两个。”
  “什……什么?”已被封了穴道。
  情形急转而下,让人措手不及,只听经天子怒道:“蔺云盖,你在做什么!”
  云盖先生笑道:“圣上,您的戏演得那么好,怎看不出老夫演的是哪一出?”
  慢慢地,经天子冷静下来,嘲讽地说:“博取大司马信任,再将你引荐来朕的身边出谋划策,原来早就是一场阴谋,赵子都,原来你早就算计好了!”
  常昊王却皱眉,眼中亦藏有不解,“他不是我的人。”
  云盖先生摆袖道:“自然,凭这臭小子,还不够资格让老夫效力。”
  经天子恨恨而视,一场算计到头成空,怎能不恨?就算是输也要输得心服口服,“指使你的人是谁!”
  云盖先生没有马上回答,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说了八个字:“文武冠冕,天下无双。”
  常昊王浑身一震,似受不小的惊吓,经天子竟怒极呕出一口血来,仰天大笑,嘶声喊道:“萧晚风!萧晚风!”
  声音穿透天际,惊起满山飞禽,是失败的不甘,是命运的无奈,是世人永远无法理解的,一个君王的悲哀。
  闭目,一滴泪溅落:“到最后,朕也只能是个失败者吗……”
  云盖先生开口,淡淡几句,道尽他毕生堪舆:“若在盛世,你可为一代明君,只是可惜了,生不逢时。”
  他的一生,只换得一句生不逢时,何堪?
  非生者无能,是苍天无情。万物皆为刍狗,何至于一国之君?
  =====
  作者的话:醉醉让你们永远都猜不到,哈!子都是不会死在男配手里的~
  【第一卷】 幼年篇 常昊王篇 第七十二章 各留生路弃来世,乍闻闲言心成碎
  从木桩上解困下来,我靠在常昊王怀里,他的身体极为冰冷,鲜血流了一地,双腿再也支撑不住曲下,被我赶忙扶住。那云盖先生却好似没心没肺的在一旁呵笑。我怒视着他,这人玩的什么把戏,既然早就要救人,为什么偏要等到他受尽折磨后才出手!
  云盖先生似有深意地扫过我一眼,偏首对常昊王道:“他要我转告你,伤人者人必伤之,这点痛苦算是给你的教训,哪怕你现在受再重的伤,也抵不过她日后所要受的伤,这已是最仁慈的惩罚。”
  常昊王闻言,握紧了拳头,面目痛苦,看向我时,那双多情的眸子竟带上一种清洌的冷感,像一场酒醒后的空虚。
  不懂他们打什么哑谜,我投去探寻的视线。
  云盖先生微微一笑,并未解释,对我说:“孩子,以后无论遇到什么样的苦难,勇敢地活下去吧。”
  越身而去时,拍了拍常昊王的肩膀,指着一旁的经天子道:“此人是死是活,随你处置,你是要亲自登基还是要另立新帝,也随你开心。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日前的做法已让他非常不满,忍耐也已到了极限,好自保重吧,相信很快我们就能再见面了,在战场上。哈,告辞!”黑风一扫,人已失去了踪迹。
  我问这是怎么回事,常昊王沉郁着脸默不作声,许久才应道:“悦容,别问了好么,什么都别问……”抱着我细微颤抖,似在害怕什么。
  他这样的男人,死都不怕,还怕什么?我回拥他,突然觉得就像拥着一团黑雾,看不透,好不真实。
  事后,常昊王让经天子自行选择,是生还是死。
  经天子轻笑,温文的脸穿透月光,一层层淡得模糊而遥远。
  他说:“让悦容送朕上路吧,要死,朕也只能死在她的手里。”
  三日后,我端着一盅毒酒,游丝般进入颐华宫。这座皇帝的寝宫,是所有后宫女人都梦寐以求的地方,奢华得落拓,威严得谦卑,就像一个矛盾的结合体,就像那即将赴死的皇帝一样,竟可同时兼备着温柔和阴狠,软弱与顽强的生性。
  殿门咿呀一声打开,铜壁上的腾云飞龙,凶神恶煞,张牙舞爪地怒视而来。低矮的橡木香案前,他安静地坐在蒲团上,穿着一袭银丝江潮日月腾龙袍,是初次相见时穿的那件,头发梳得极为工整,扣着一顶银龙冠,背后拖着流彩华光,表情沉浸在香炉氤氲而出的袅袅白烟里,让人看不真实,就这么与我在云里雾里间凝视。
  偌大的宫殿,只有两个人,那么遥远,远得看不清面廓,又那么近,近得能听清彼此的心跳。
  低沉的声音穿透云雾,他笑说:“悦容,朕刚做了一个梦。”
  我随着他问:“什么梦?”
  “朕梦见你死了,朕站在你的坟墓前流泪,整个世界都在流泪。”
  也不等我说话,他自顾地笑开了,还是看不见表情,只觉得声音很悲哀:“或许朕欠了你一条命,这辈子才要来还你的。朕一生啊,都分不清是不是活着,竟觉得梦里都比清醒时真实。”
  又问:“悦容,你相信人死后会有前世今生么?”
  我点头恩了一声:“我相信。”
  刹那间,云雾散开,清晰地看清了他的脸,是一种豁达,一种最后的圆满。
  微微颔首,“为朕把酒端上吧。”
  洁白无暇的羊脂酒杯,仿佛不带世间一丝污秽,却装载着这世间最狠毒的鸩酒。
  他无惧无喜无悲,捏着宽大的袖袍,探出修長的双手,那凹凸有致的手骨,让人有种脆弱的美感。
  我赶忙握住他的手:“圣上……或许你不用死,我、我去求他……”
  “你已经求过了,所以朕多活了三天,不是么?”掌心覆上我的脸庞,“傻悦容,谁说你聪明了?真傻啊,你越是为朕求他,他越是恨不得将朕千刀万剐。”
  “圣上……“
  “悦容,你告诉朕,你爱过朕么,哪怕只是在梦里?”
  我给了他一个美丽的谎言,他笑了,笑得好开心,好满足,头一扬,将鸩酒饮尽。
  “悦容……最后为朕唱首小曲吧,就你以前唱过的哪首。”眼睛幽幽地看着我,不肯闭上,唯恐闭上了就再也见不到了。
  “好,好!我唱!”眼泪滴滴落下,哽咽着哼出不成调的曲:
  心若倦了,泪也干了
  这份深情,难舍难了
  曾经拥有,天荒地老
  已不见你,暮暮朝朝
  这一份情,永远难了
  愿来生还能再度拥抱
  黑血不断从他口中呕出,我吓得脸色苍白,他断断续续道:“别停,就那一句,别停……”
  “愿来生还能再度拥抱,愿来生还能再度拥抱,愿来生还能……”
  我再也唱不出了,他再也听不到了,含笑而去了。
  他说:“成昕,朕对不起你,朕到最后还是做不了一个好皇帝。”
  他说:“成昕只对朕说,不想爱上你,就不要看你跳舞,但他忘了告诉朕,千万不要听你哼的曲子,听了,心一样不再属于自己了……悦容,朕是真的爱你,如果还有来世,如果还有……”
  趴在我的膝盖,像是睡着了似的,我轻轻抚着他的鬓发,笑着,哭着。
  呐,别念着来世了,好么?哪来的来世?都已经纠/缠了两辈子,第三世就放彼此一条生路吧。遇到该爱的人,就好好地去爱吧,别害怕受伤,心痛了也没关系,流泪了也没关系,勇敢地再爱一次吧。
  “再见了,张影。”
  我走出颐华宫,风声回旋,穿过透明的树叶,找到了它久居的天空,我想,这辈子也好,下辈子也好,我和他也会找到自己信仰的幸福。
  默念子都的名,这一刻,我突然好想见到他。
  两个小宫女在庭院扫地,嬉笑着聊着天,“刚刚你看到了没有,常昊王抱着皇后娘娘进了懿合宫了,天呐,就这么光天化日的!”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别说他快要登基称帝了,整个后宫都将是他的,就算他还是个王爷,以前敢在仁德殿宠幸楚婕妤,现在为什么不敢在懿合宫宠幸皇后娘娘?”
  宛如天雷劈身,我苍白了脸,茫然杵在原地,只觉血液一点一滴从身上流逝。
  那俩小宫女乍见我,惊慌地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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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今天三更了哦,星目闪闪,坐等奖赏^_^
  接下来会有点小虐,虐虐更健康~
  【第一卷】 幼年篇 常昊王篇 第七十三章 情到浓时情转薄,此心何处可永恒
  来到懿合宫,并不想表现得像一个捉奸的妻子,反复提醒自己维持该有的体态和教养,但内心的悲愤以及凌乱的情绪,让我顾不得宫人的阻拦一路闯进大殿。
  皇后从里屋走出,发丝微乱,双颊泛红,朱唇红肿,让人极为容易便联想到那令人不愉快的事。宫女太监们纷纷请罪,说王妃坚持要进来他们拦不住。皇后潦草摆手让他们退下,神色略带尴尬道:“十妹急匆匆地来……是出了什么事?”
  我没有回答,环顾四周,桌案上放着一盏茶,还冒着热气,泡的是上好的香螺片,十年仅有五斤产量,十分稀罕,这皇都内除了皇帝,就只剩下常昊王一个人喝这种茶;茶几旁搁置着一根拐杖,金漆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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