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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比烟花更寂寞的城市-第4部分

小说: 比烟花更寂寞的城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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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应如何安住?应如何降伏其心?佛回答说:安住菩提心,即是在布施的时候,要行无相布施。度生的时候,要行无我度生。如此安住,才能降伏心中虚妄之念。我法二执,不能缠绕;我、人、众生、寿者四相,不能束缚。离一切执,才能见到空理,离一切相才能见到人生。须菩提闻佛说法,突然证悟空理,此后在佛弟子中便被称为解空第一。后来,传说佛曾到忉利天为摩耶夫人说法。三个月过去,佛回到人间,大家都争先恐后地去欢迎。当时须菩提在灵鹫山的石窟中缝衣服。本也打算去迎接佛,但转念一想,自己去迎接佛陀,则是把佛的化身当成地水火风四大种和合的化身,是不识空性的表现。不识诸法空性,则看不到佛陀的化身。佛的化身是无我、无人、我作、无所不作的诸空法性。空性无处不遍及,所以佛的化身也就无处不在。于是,他安然坐下,继续缝衣。去迎接佛陀的弟子中,比丘尼中神通第一的莲花色,第一个见到佛陀。她一边行顶礼一边说:弟子莲花色第一个迎接我佛,请佛接受顶礼。佛陀对她说:第一个迎接我的当属须菩提。此时,须菩提正在灵鹫山中观察诸法空性,见空即见如来。所以,他才是第一个见到并迎接我的弟子。从此,须菩提的解空之道众人皆知。空是指宇宙间的一切事物,因缘所生,因缘所灭。因缘,就是空的同义词。佛教说空,不是空洞的空,不是无因果的空,不是破坏因缘生法的空。而是充满了利人济世,广修六度万行的菩萨精神。菩萨于一切诸法不起执著,应住于空,住于无区别,才能完成六波罗的修学,才能住于不退的地位。具足神通,畅游佛国,化益众生,庄严佛士,安住自在解脱的境界。而F城自开城之日起,百姓就安居乐业,不为他人之好心生嫉妒,而是乐善好施,这与须菩提尊者的空道颇多相似之处。因此,自“风幻寺”开寺之日起,F城的百姓就开始供奉须菩提。

  真叫人难以置信,梁浩讲起佛来竟然也这么有板有眼。好奇之下,我又说起了去游“长安十条街”的事。但当我问他知不知道F城的市民为什么给它冠名“长安”时,他也摇头说,那一直也是一个谜,没人知道,但都觉得“长安”二字冠之于“十条街”很动听,所以,大家也都继续用了它,也有好奇之人去探究的,只是一直也没什么新的发现。

  同梁浩和任言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也常一曲去电影院看电影。那时候随着录像机的普及,全国上下都已经不怎么流行看电影,但F城的电影院却总是门庭若市,大家都安安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直到闭幕,没人吃零食,也不会有人发出其他嘈杂的声响。

  有时候,我也和梁浩去电影院背后的职工宿舍球场玩篮球。任言是一个非常安静的女孩子,在我和梁浩单挑的时候,她总是一个人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梁浩,手指细长,身材高大,投篮时总是高高跳起,指间划出动人的弧线。我擅长快攻,在把球拍得幻影翩翩时,一个转身晃过,然后快步上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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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梁浩和任言的邀请下,我去了他们住的地方。

  他们的学校在我学校北面不远处,住的地方离我的阁楼却很远。出了阁楼的巷子,搭公车要花上半小时,然后还要走上十分钟。他们的房子在一个山脚下,和我的住处一样,也是阁楼建筑,不同的是,那里除了房东以外,就只有他和任言两个房客。

  梁浩告诉我,房东其实原本并未打算过要把多余的房子出租。有一次,他和任言去背后的大山玩,下山时太晚了,已经没有车返回,他就和任言到阁楼借住。阁楼主人是个年近七旬的大爷,儿女都在外面工作,就他和小孙女住在阁楼。阁楼总共两层,爷孙俩住着显得很大。大爷是一个好心人,见梁浩他们学生打扮,很高兴地同意让他们住下,还邀请他们一起吃了晚饭。大爷很健谈,吃饭时,说起了很多自己年轻时的事。他说他年轻的时候撑过船。有一次,划船出去打鱼,不幸撞到了国民党拉壮丁。后来,他所在的师被解放军打败,阴差阳错地又做起了红军,打了几年内战,到解放才退伍回到F城老家。

  梁浩不愧是个能言善语之人,他引导着大爷又说了很多的过去。大爷平日苦于无人交谈,来了兴致,一股脑儿地说了很多在部队里的事。见梁浩和任言听得起劲,大爷也越讲越高兴。见机,梁浩便提出说他俩想在这里租间屋子,大爷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梁浩他们的房间里摆了张大床,窗台处放了个给任言用的梳妆镜,旁边是一个双人用写字台,墙上贴着玛丽莲。梦露的画像,房间收拾得很干净。窗台外面也有阳台,站在那里,可以看见远处巍峨的大山。对他们的住处,我一直称好。最羡慕的是,他们房间里还有一个双箱式放音机,那是大爷给他们用的。

  我也常邀请梁浩他们去我住的地方,三个人挤在狭小的房间里,用我的小式单放机放上喜欢的音乐,聊上一会儿天,日子也就这样不惊不扰地一天天过去。

  
  F城自上次连续几天大雨之后,已经有些时日没下过雨。

  那天在书店快要下班的时候,天突然阴沉下来,顾客们都匆匆散了。一时间,天昏地暗,紧接着就是倾盆大雨。

  把窗帘放下后,玲姐便去关门,刚好一阵乱风刮起,卷着雨水淋了她一身,我赶紧去帮忙,好不容易才把门合上了。

  玲姐的脚上淋了些水,她便弯下腰去擦。她穿着高跟鞋,齐膝短裙,这么弯下去的时候,两条大腿便在短裙下面摇来晃去,刚好被我看见,我那儿竟然一下有了反应,把牛仔裤撑得胀胀的。我怕玲姐发现,就赶紧找了个地方坐下。

  “这雨还有得下,看来你得在这里多呆上一会儿!”

  “哦……”我有点魂不守舍。

  “你没事吧?”玲姐像是看出了我不对劲。

  “没……没……”

  “真的没?”玲姐走了过来。

  “真的!”我极力掩饰,但是却不敢看她。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霹雳打下来,穿着高跟鞋的她受了惊吓就失去了平衡,不偏不倚的坐到了我身上。我那儿好不容易缩了回去,现在被她的屁股这么一压着,顿时又变得硬邦邦的。玲姐是过来人,一下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我却窘的羞愧难当。

  “很难受吧?”

  “嗯?”

  “这儿啊!”玲姐没有起来的样子。

  我一时搞不懂状况,只好装傻。

  “啊,都这么大了!”玲姐的手竟然伸了进来,“不愧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啊!”

  她的举动委实吓了我一跳,也让我全身紧张起来,但不知为什么我内心里面却期待着她更进一步。

  “小莫,你有想过我吗?”玲姐的手继续在我那里摆弄,并不时地从喉咙深处发出轻哼,我真想一把把她按倒在地。

  “嗯?”

  “我是指有想过我做那种事吗?”我想到了上次洗澡时想到她的情景,觉得内心的秘密被窥探到了,更加不好意思起来。

  “我倒是很期望你有过?”

  “真的……吗?”我觉得自己的心跳从来没这么快过,全身的血液都在加速流动,不知怎么的,我的胆子也大起来,摸索着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

  “啊……啊……”玲姐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种止不住的快感,她迷乱地望着我,然后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把我整个人都融化掉了。

  我的手也开始游遍了她的全身。玲姐的乳房坚挺,小腹平滑,身材保持的极好,让我有一种强烈的欲望和冲动。我把她上身全脱光后,就把她抱到收银台,把她的裙子脱下。玲姐准备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被我拦下,我说我想她穿着做,她并没反对。我便抬起她穿着高跟鞋的脚,脱去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

  然后,我们开始炙热地做爱。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五章
在进入玲姐身体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她炙热的需求。对于我每次的抚摩和进入,她都娇喘地回应。

  我把她抱下了收银台,靠到了背后的仿石墙壁,她穿着高跟鞋的双脚紧紧地环着我的腰。我狂热地和她接了一通吻后,又不顾一切地再次进入……

  事后,我和玲姐疲倦地摊倒在地。

  “小莫。”

  “嗯。”

  “不想说几句?”

  “说什么?”

  “真没什么说的?”

  “……还没想到。”

  “你这人真特别。” 玲姐说着从地上爬起来,拣过衣服、裤子。

  “玲姐,你真美!”

  “心理话?”

  “千真万确。”

  “可惜老了。” 玲姐有些伤感。

  “你与别的女人很不同。”我望着她,“比如品质方面。”

  “不是指气质么?”

  “不,就是品质。”我说。

  “还是第一次见到有用‘品质’来形容人的。”

  “‘气质’只是精神上的呈现,可‘品质’就不一样。”

  “是么,我很想听听你所说的不一样。”玲姐熟练地穿上内衣。

  “‘品质’是身体上的。有些人,即便没有多少面部表情,但身体却会自然地散发出一种感应,这感应就像是一种磁场,而外人就成了接收塔,并总能准确无误地接收。”

  “那发出这磁场的人能选择性地发射吗?”玲姐看上去挺感兴趣。

  “这个嘛,我想很难。能发出这种磁场的人,通常她自己也是不能控制的,因为那磁场就仿佛是洒在她身上的香水,她总是时时刻刻随时随地地散发着香味,但并不能选择只让谁闻到。”

  “这么说来,倒成了人人皆可享受的平凡物。”

  “这可不平凡!有这种能力的人可不多!而且,我认为,这种透过身体的释放才是完全出自于身体,不受一点精神上的控制。”

  “你是指这样很自然,不虚伪?”

  “嗯,就是这个意思。因为它完全来自身体,无须受精神的控制,绝对是一种真实的呈现,而且外人也总是能很自然地接受。另外,我想,这种品质即便是人死了也仍旧会存在。”

  “因为它只是身体的呈现,不需要有灵魂?”

  我点了点头。

  “这种说法倒真有趣。”

  “你就是这样的人。”

  “是吗?那等到我死后不知是不是真像你说的那样?”

  我没接玲姐的话。

  “其实,我倒觉得小莫你这人非常特别。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很自然地想到了自己读书时候的样子。也许是你这人太静的缘故,静得让旁人也跟着静了下来,然后,很自然就想到了过往。” 玲姐已经穿好裙子。

  “以前倒也有人这么说过。我想,也许是有点与世无争吧,所以,才会显得比较静。”

  “这样……是与生俱来的么?”

  “嗯。”我点了点头,“从小就这样,从来不与别人争什么……嗯……倒是……也没人跟我争。”

  “从来就没有?”

  “有过一次。”我想起了与郑民发生争执以致搬出宿舍的事,“当时就发现很不喜欢,所以就争了那么几句,就主动退出了。”

  “看来你也有着独特的‘品质’。”

  “和你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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