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彪悍人生-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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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领瑾一愣,悄悄踢了他一脚:“别乱说,红颜知己就行了怎么突然就妻子了。”
“朱兄昨夜和我说了,只要找到你立马八抬大轿娶你过门。”严博澜笑的满脸贼意,这辈子唯一可以整他的机会估计就是洞房花烛夜的那天了。
“……”洪领瑾微微睁大眼睛,心里开始蔓延开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意,那股暖意仿若一股温泉从心脏流入四肢百骸。
“洪嫂快走吧,我还指着带你回去领赏呢。”严博澜示意手下牵来一匹骏马,让她骑上。
洪领瑾这才回过神,指了指屋子里道:“冬图还在里面呢。”
刷刷刷,一群骑兵纷纷亮出武器,等待严大人一声令下就进去和那外贼拼个你死我活,为大唐奉献自己的身躯。
严博澜也神情瞬间变的严峻冷酷,一双桃花眼泛着冽光。
洪领瑾见状一副他们大惊小怪的模样道:“哎呀别紧张,绑着呢,就是有点臭。”
臭?
几天之后南广王未过门的妻子用粪水制服了出逃的外族首领,受到了百姓的赞美和夸奖,当然这是后话。
临走的时候洪领瑾走到张红英的面前,看着她那双饱经沧桑的老脸此时充满了内疚、惊恐和迷茫,于心不忍道:“放心吧,之前是吓你们呢,那些我花钱买来的东西你们只管放着用着。别让孩子再去行乞,也别让他们成为孤儿。”
张红英泪如雨下,这一次她没下跪也没磕头,只是站在原地哭的像个孩子只会重复着对不起。
“你没对不起我,还帮了我。”洪领瑾淡淡的笑着说完,跟随大部队一起往长安城里出发。
回到王府时,朱沙还未从宫中回来。严博澜决定亲自进宫一趟,除了禀报皇上也顺便把找到洪嫂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洪领瑾回房在丫鬟的伺候下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正打算去找二道聊聊就惊喜地发现她已经先来了。
“他们说你抓了冬图?”舞道杠神情复杂,坐在软榻上语气生硬地问道。
洪领瑾笑容减淡,语气轻松道:“是他先绑的我。”
“以你的身手,他绑不了你!他连我都打不过!”舞道杠猛地抬头盯着她说道。
“你觉得是我故意要抓他?”洪领瑾心里开始发酸,酸的她几乎想流泪。
“他们说你用最侮辱的方式羞辱了他,你如果不是为了讨朱沙的欢心为什么这么做!”舞道杠眼眶里蕴着泪水,失去理智地大声吼叫。
洪领瑾突然不想见她这副失心疯的模样,转过身缓缓闭上双眼语气疲惫道:“我们相处了近二十年,在你的眼里我是这种人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已经有了朱沙,我就不可以有冬图吗!你明知道我对他的感情,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用最恶心人的方法对他!”舞道杠已经从那些随行的骑兵那听到了各种版本,但是每个人都说她把冬图泡在粪水里,一个个都夸她足智多谋。
第54章 处斩
洪领瑾闻言气的浑身发抖;不敢相信她会为了一个认识不久的男人这么歪解她;忍不住转过身指着她的鼻子咆哮道:“我怎么对他?你怎么不问问他是怎么对你的!!!你以为他绑我是为了救你?别做梦了!!他只希望用我交换娜拉,他的妻子!根本不是你,舞道杠你明不明白;是他的妻子!!!你就是一个小三!!”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在屋内回荡,洪领瑾不敢置信地微微侧着脸;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着,疼的她心底直发凉。
“你闭嘴!我不是小三!我不是!!!娜拉才是小三;我不是!”舞道杠歇斯底里地为自己澄清,泪水像打开的水龙头般汹涌流出眼眶。
洪领瑾像看一个疯子般盯着她,声音里带着一丝悲凉和无奈:“他根本不在乎你;他甚至没有想过来救你;水冰月。”
“我说了我感情的事不需要你来管,他在乎不在乎我是我的事,你只要管好你的朱沙就可以!”舞道杠恼羞成怒道。
洪领瑾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望着窗外不知何时开始飘落的雪花出神道:“为了一个刚认识的男人,你就要和我划清界限?”
“是啊;我没男人不行啊!你别老以过来人的身份对我说教,轮年纪我比你还大了几个月!如果不是你运气好遇上了朱沙,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感情上的事指手画脚!”舞道杠说的时候心里犹如刀割,可是她很难过,如果再不发泄出来她就撑不下去了。
洪领瑾点点头,道:“我管不着,你请便吧。”说完看也没有再看她一眼,转身进了卧房合衣躺下。她的头很疼,太阳穴突突地发紧,整个人也头重脚轻像漂浮在棉花上一样。
这一切来的太快,让她觉得无法接受,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和舞道杠决裂,一直以为她们会永远的相依为命,永远的相信对方。
昏昏沉沉地陷入黑暗中,洪领瑾觉得睡着也异常难受,心口像堵着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压的她喘不过气来。梦中她回到了当初被抛弃的那条小巷子,看见收养自己的拾荒老太太。
老太太看见她很高兴,说娃,你回来看奶奶了?
洪领瑾扑进她的怀中放声大哭,她说奶奶我过的好累,她说奶奶,我很想你。
“瑾儿?瑾儿没事了……”洪领瑾感觉自己躺在一个充满了安全感的怀抱中,周围的幻影渐渐散去,缓缓睁开眼帘茫然地看着怀抱的主人道:“朱沙?”
声音异常嘶哑难听,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朱沙猛地收紧手臂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心有余悸道:“醒了就好……”
洪领瑾缓缓伸手勾在他的后背反抱住他,睡梦中囊在眼角的泪水滑落脸庞:“怎么了?”
“我赶回来时你发着高烧一个人躺在床上,我……”朱沙突然说不下去了,甚至不敢回想当时的画面,她就那么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眉宇间充满了委屈和悲伤是他从未见过的。
洪领瑾失笑,轻轻抚着他的厚实的背道:“难道你想回来看见我和别人躺在床上?”
说完洪领瑾感觉自己的耳朵和肩膀上传来凉凉的湿润感,惊讶地推开他果然看见他正在手忙脚乱地擦着眼睛。
“我说说而已的,你怎么就哭了……”
朱沙吸了吸鼻子,逞强道:“谁哭了,眼里进了沙子。”
这些天提心吊胆终于可以释放,当天他下朝回家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心爱之人,结果见到的只是一个竹片,紧接着又被招进宫商议捉拿逃犯之事。当他率领军队赶到约好的地点时,除了一地的血水其余什么都没找到。
当时他心就凉了半截,疯了似地利用各种关系到处追查,甚至去请旨攻打蛮夷,他定要血债血偿灭了冬图所有族人。
正陷入癫狂时,严博澜又告诉他,已经找到瑾儿此时已经安全送到他的府中。可当他激动地快马加鞭赶回来时,只看到她一个人孤零零无助地躺在床上,浑身发着高烧脸上更有被人掌箍的印记,那几个手指印就像打在他的心中一般让他几乎被愤怒烧光了理智。
“我睡了多久?”洪领瑾清了清嗓子,示意他帮自己端杯水来。
朱沙连忙照做,回答道:“整整两天两夜。”这些日子他的心啊,就像是被人栓在麻绳上疯狂地甩动。
洪领瑾惊讶地啊了一声,捧着茶杯错愕道:“怎么睡了这么久?”
“大夫说你是吸了寒风,加上劳累体虚,得了重伤风。”朱沙说着顿了顿又道:“他说你怕是还有心病。”
正说着,门口传来礼貌性地敲门声。朱沙不耐地皱眉道:“进来。”
严博澜捧着一大盒宝贝急吼吼地冲了进来,看见洪领瑾已经醒了惊喜万分:“洪嫂你可算是醒了,你要再不醒我就得被某个无情之人活活打死了。”
洪领瑾瞧他这副耍宝的模样,忍俊不禁道:“你咋老把屎盆子往自己脑门上扣,我上风这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她估摸着应该是被冬图抓走那天穿的太少,外面又风大得了普通的感冒了而已。
“怎么没关系,是我失职让冬图跑了出去,还是我眼瞎没看见洪嫂您受了寒还让您跟着骑马回府,更是我人蠢不知道让大夫先给您做个检查,而是让您一个人病入膏肓。”严博澜的这话可是摇着‘尾巴’对朱沙说的。
朱沙重重地点头道:“正是如此,那些负责伺候你的家奴也是罪该万死,竟由着你独自在屋子里!”
“……是我叫他们先出去的。”总不能和二道的对话都让他们听了去吧。
“最该死的是那冬图,竟敢打你!真是问天借的胆子。”朱沙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越说口气越冷,冷的洪领瑾打了个哆嗦。
“那冬图现在在哪?”洪领瑾不打算告诉他们,脸上那巴掌是二道打的,一个大老爷们偶尔背个黑锅怎么了。
“洪嫂放心,朱兄对皇上施加了压力,那冬图明日午时就送到菜市口问斩。”严博澜说着眼里对朱沙露出崇拜的目光,当时在朝堂上朱沙强势地要求皇上一定要尽快将他处死,否则以后有什么事别问他,他没空忙的很。
当然了这不是原话,是他严博澜稍稍润色了一番的。
而洪领瑾则听傻了眼,这锅好像背的有点大了……
“二道呢……”洪领瑾心存希望地问道。
朱沙疑惑道:“我回来时就听家奴说她走了,还给你留了封信。”说着从枕头底下抽出一封用蜡封好的纸张。
洪领瑾摸着那张薄薄的纸,低着头不语。冬图如果死了,她怎么办……这哪还有她的容身之处。
“洪姐姐……”何巧巧怯怯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只见她捧着一个托盘上面还有一碗鸡汤。
看见她真的醒了,忍不住哭着放下托盘扑入她的怀中。
洪领瑾爱怜地摸着她的头发,低声问道:“吓到巧巧了?”
何巧巧点头,她深怕洪姐姐也会像奶奶一样就这么沉睡不起。
待安抚了这一大一小,朱沙又撵走了严博澜后已是傍晚,屋子里的火炉烧的极旺映的她的脸蛋红扑扑的。洪领瑾这才小心翼翼地打开蜡印,上面是舞道杠歪歪扭扭的毛笔字,她说对不起,说的那些话都不是有心的。她很爱她,不管是以前现在还是以后,都会一直当她是唯一的亲人。做的所有伤害她的事都不是有意的,希望她可以原谅自己。
洪领瑾百感交集,摸着粗糙的纸质回想到她当时歇斯底里的模样,只觉得心疼。二道是爱惨了冬图了吧,可是他真的不值得。
忽然,她仿佛想到什么,倏地掀开被子下地,在屋子里焦急地转悠了一圈后才想起来该先穿上衣服。
“瑾儿?你怎么起来了。”朱沙亲自端着一碗小米粥进屋,瞧见她正坐在床边手忙脚乱地穿着鞋子,连忙单手拿起一件厚重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洪领瑾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