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全能学霸-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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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都,长河大厦地下七层中心机房。
王灿甩手后不到半个小时,攻击者就全线溃败了。他们非但找不到破解‘斗转星移’的法子,甚至连防御都无力,再加上柳方斌腾出手来迂回骚扰,不得不放弃攻势,脱身而去。红客联盟不乏高手,迅速展开了反攻,不但追查到攻击者全都来自欧美,还取得了不小的斩获。
第二回合的攻防虽然也胜了,但付出的代价未免太大了些。柳方斌等人清醒地意识到没有技术,没有资源,无论如何也是抵御不了欧美黑客精英们发起的第三轮攻击。而王灿自创的‘分洪堤’和‘斗转星移’则成了取得胜利的最后希望。
柳方斌得到了‘分洪堤’,但随之就发现根本用不了这玩意儿,分析了大半个小时,甚至都搞不明白它的构建原理。
李云舒说:“看来我们还是得把这个人找到才行!”
柳方斌深有同感,就问网监小组有没有追查到神秘入侵者的下落。网监小组的人说根本没费力气就查到了,在蓬城郊区的一个网吧里,还说这个地址可能是那人释放出来的烟雾,就算找过去了也不会有任何的收获。
柳方斌可不这么认为。若是资深黑客,肯定会狡兔三窟,大撒烟幕迷尘,可这个家伙一点经验也没有,未必就懂得藏踪匿迹。眼下他成了即将到来的第三轮对战胜负的关键,不管能不能找到,蓬城这一趟都必须得跑。能找到固然是意外之喜,找不到也不会留下遗憾不是?
稍作安排,柳方斌就和李云舒一起赶往蓬城。
西都到蓬城有两百公里车程,柳方斌用了一个半小时就赶到。有了李云舒的向导,两人很快就找到了星梦网吧。
柳方斌很精明,告诉老板说他是网络调查公司的人,需要收集一些用户上网习惯的数据进行研究,问老板可不可以提供方便。老板当然说不可以,他就一个信封扔了过去。
老板一掂份量,立马就换了副笑脸,说本来只有公安局才可以查看上网信息的,既然柳方斌有这方面的需求,他们也乐意帮助,就将近一个月上网用户的资料拷贝给了柳方斌。
柳方斌又说要借用网吧的电脑分析数据,可惜出来得急,忘了带身份证。老板收了两千块钱,乐得行次方便,就让网管去开个包厢给柳文斌二人使用。
今天以前,甚至是今天中午以前的上网数据都是垃圾,柳方斌没兴趣,通过时间检索,他直接将下午两点以后的上网信息给导了出来。那个人出现的时间在下午两点半左右,当时在上网的共有238人,怎么才能找到呢?
网络这片江湖里,不管红的还是黑的,区别只在于理念,而不是手法。柳方斌虽是红客联盟的执委,但他本质上还是一名黑客。从238人里找出可疑者对于普通人来说极其困难,但对他来说简单得就像玩过家家。几条命令键进去,就查到那个人使用过的电脑在隔壁包厢,编号155,再对照上网信息一查,王灿的名字便映入了眼帘。
“18岁?”柳方斌看着1995年5月1日的出生日期,惊诧地笑道,“还是个半大娃儿嘛,看来咱们这一趟真是白跑了。”
李云舒两番核对了身份证号码后,失声惊呼道:“怎么会是他?”
“你认识?”柳方斌调出王灿身份证的影像件,指着半身头像问。
“我们班同学!”李云舒翻出手机相册递到了柳方斌手中,“事实上他要明年1月1号才满18岁,当初他家里为了不耽误读书,上户口时将出生日期给改了。”柳方斌瞥了一眼,笑道:“这小子野性十足呀,肯定不是个善茬。会电脑吗?”
“不会!”
“成绩怎么样,特别是数学!”
“倒数10名里徘徊,数学从来考不上70分。”
柳方斌吁了口气,“那就不会是他了。”折腾了两下把电脑弄死机了,叫来网管说换机。到了隔壁坐下,又装作不小心把饮料洒进了机箱,当场将主板给烧了。老板还没开口索赔,他就又掏出5000块钱递上,说实在不是故意的。老板见多的都赔回来了,顿时喜上眉梢,连说没事。
“今天怎么这么霉呢?”柳方斌故作晦气地连连哀叹,说钱没赚着,还赔了不少,最重要的是一份极其重要的数据还没来得及备份。老板就问保存过没有,他说存过了,但现在电脑坏了,也没法子取出来。老板就说没事,只要存过了数据就在硬盘里,找专业人士就能恢复,亲自动手将硬盘拆了下来包好,算作是5000块赔偿的回执了。
出了网吧,柳方斌掂着硬盘说:“是不是你这位同学干的,分析了硬盘数据就知道!”
“是吗?”李云舒神情淡淡的,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柳方斌以为她累了,就提议送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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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王灿又感到像置身于火炉之中,热得难受。耳畔回荡着汽车引擎的轰鸣声和女人的抽泣声,吃力地睁开眼睛,先是看到漫天的繁星,然后就是母亲那张泪水涟涟的脸。
“妈?!”王灿喜道,“你都到家了?”想要坐起,奈何浑身酸软,半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罗群英一边抹泪,一边要王灿别动,从王大伟手里接过湿毛巾,擦拭王灿的四肢。
王灿这才发现身上只穿了一条裤衩,躺在大头家的小货车里。他惊道:“这,我……我们这是去哪呀?”
王大伟紧绷着脸不语,罗群英问他好些了没有。王灿觉着体能恢复了些,就支身坐起,笑道:“我好着呢。妈,你哭什么呀?”
“好个屁!”大头的声音在一侧响了起来,“你都烧到了45度,额头都可以煎蛋了,还好?”
“那你给我煎个来瞧瞧?”王灿回身斥道,“我爸我妈没见识,你也跟着瞎起哄。有烧到45度还能活的人吗?我操!”
大头被呛得一窒。王大伟道:“温度计显示最少45度,那怎么说?”王灿道:“假货呗,还能怎么说?真要烧到45度,就算命还在脑子也糊了。你们看我像吗?”大头探手在他额上一摸,惊得噫了一声,说道:“体温降得可真快,刚才还能煎蛋呢。”王灿骂道:“煎你妹!”
【026 又进医院】
罗群英又欢喜得哭了起来,王大伟劝慰她说孩子没事,哭什么哭?罗群英道:“你怎么知道孩子没事?”王大伟说:“你看他体温降下来了,精神也好,哪像有事的?”话虽如此说,但眼里尽是忧惧之色。罗群英说有没有事得去医院检查了才知道。
王灿这才晓得是去医院,就嚷道:“咱们能不能不去医院呀?”罗群英死活不同意。王灿深知拗不过母亲,只得闭嘴。
王大伟前天一早搭乘飞机前往广东去接回罗群英,匆匆处理完相关事宜后又于今天赶了回来。虽然航班晚点,但到家的时候也才晚上九点。为了庆祝一家子的团聚,他特地在路过村口烧卤店里买了些凉菜和两瓶啤酒。不料到家后却发现儿子昏睡在床上,还发着高烧,叫也叫不醒,夫妻俩当场就吓坏了。
冷敷热敷交替着上,药喂了,连放指血的偏方都用了,高烧就是降不下来,便只得让李光孝开车往城里医院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1点。
王大伟挂了急诊号,到了医生面前说孩子烧到了45度,当场就挨了顿奚落。
“你知道烧到45度是什么概念吗?”医生像看傻子般看着王大伟,那眼神仿佛在问:你脑子没烧坏吧?王大伟可不是好脾气,指着医生就开骂,罗群英心疼丈夫和儿子,也上前帮腔。眼看就要酿成肢体冲突,幸得大头从中劝阻,双方这才冷静了下来。
经过初步诊断和验血,王灿各项指标均正常。罗群英还不放心,让作进一步检查。医生说晚上没法做,要做也只有天亮上班以后。眼看父母又要和医生吵起来,王灿只得出面打圆场,止息了争端。
在回家的路上,王大伟和罗群英夫妻俩又为明天送儿子去哪家医院检查起了争执,王灿说他没事,不用去检查,反挨了一通臭骂。经过一番甄选,王大伟夫妇决定选在上次住过的医院检查。王灿知道反对无用,便只当自己是提线木偶,任由摆布。
第二天王灿像被押犯人似的押到了医院。
接诊的医生恰巧是上次王灿受伤住院的主治医生。听过了病情介绍后,他就说在住院时王灿就常发烧,经过专家组的诊断,初步判定为免疫系统方面存在缺陷。还说蓬城的医疗条件有限,不能进一步确诊,建议王大伟夫妇带上王灿去西都大医院检查,以免耽误了治疗云云。
这样一来,事情又多了。
本来王大伟已经对家里的未来作了全新的规划:先将破旧的房子略作翻修,为儿子装上宽带;接着去村委会承包30亩菜田,雇上两个人重操旧业;王灿专门读书;老婆王群英不能劳累,就只管操持家务……瓦房村已经规划在了新建的物流基地内,最多两三年内就会拆迁,到时分了房子、拿了拆迁款,就去城里开个店,转行做市民。
真应了那句俗话:计划赶不上变化,如今所有的规划都得无限期往后推延。
眼见父母如此的操心,王灿既愧疚又惶恐,总忍不住去想:“万一我哪天也像另外19名试药者一样或是死或是疯了,爸妈该会怎样?”尽管只是假想,但可能性极大,不由令他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以前既没去体会生的欢乐,更未想过死的遥远;如今只觉得无时无刻不徘徊在死亡的边缘,稍一疏神,就会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彻底诀别美好的,越来越眷恋的世界。
听着父母商量该哪一天带他去西都检查,王灿就暗暗告诉自己:不能再等了,一定要行动起来,从死神手里把重生之门的钥匙给抢回来!
要干成这件事,首先必须得有钱,然后解决脑力和体能消耗的问题,不然又哪来的精神和力气学习?
钱有,但维持脑力和体能消耗就有些麻烦,若是能有从神武科技地下试验室逃出来时眼镜男给他服用的那种药片就好了。虽然药效有些短,但至少能保证在脑力和体能过度消耗后,不会随时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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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大假法定七天,但只有高一的学弟学妹们才能享受到,高二的4号就得回校上晚自习,5号开始补课。
王灿和大头不到五点就到了学校。进了教室一看,嗬,多半同学都来了,闹哄哄的,浑像到了菜市场。有的在吹嘘去了趟迪拜或是巴黎;有的炫耀又换了部苹果手机;有的犯了癫痫似的说追到首尔终于见着了某某长腿明星;更有离谱的说跟着父亲下乡驻点,切实地体会了回《变形计》里的生活……大头个性随和,几个平素相好的同学一叫,他就凑过去聊得火热。王灿心里藏着事,也没心思和谁说话,将背包往椅子上一挂,就掏出手机玩了起来。
薛真真和几个女同学从外面进来了,先和大头打了招呼,就问王灿这几天干嘛去了,发了那么多qq和微信也不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