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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盗墓吧,亲-第19部分

小说: 盗墓吧,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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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之的办法,既然小嘉能发现这个想法,我相信她也一定能找到黄绢的秘密。如果她发现不了,那么我作为队长,愿意和他一起承担责任。”
  杜清嘉身子一震。
  “恩,虽然蠢货很蠢,但难得这个主意还可以。再说他发现不了,还有我。这里面也算我一分吧。”江临风的声音也吹入耳中。
  “反正出任务也没我,既然这样,我和石头也挺小嘉一下。”
  延没有说过,只是笑着指了指自己,意思是也算自己一份。
  杜清嘉突然就觉得眼中有些湿润。
  杜清嘉啊杜清嘉,看看这些人,你居然还想着怕自己承担不了责任?
  心头一股热血涌动,杜清嘉笑着向众人点了点头。
  她今天就爷们儿一把,拼了!
  黑色湿润的眸子望进了肖恩不带温度的眼睛,少年声音认真而坚定,“给我一天晚上,明天我一定给你答案!”
  ☆、炎舞朝千岁
  夜晚寂静,却是一个不眠之夜。
  杜清嘉和江临风面前杂乱的铺满了各种纸质材料,光屏发出的荧光照得人脸上一片青白。
  没有、还是没有……
  “你那里怎么样?”杜清嘉揉了揉红红的眼睛,望向江临风,少年从书卷中抬头,也摇了摇头。
  杜清嘉闻言挠了挠自己早已凌乱不堪的短发,重新怀中的黄绢拿出来打量。
  这里面究竟能藏着什么秘密?
  这整整一晚,江临风和她分工,一个查阅地方志中关于黄绢的记载,另一个则从这黄绢的材料和做工入手,用联邦先进的软体分析系统进行搜索,但是两人却都一无所获。
  杜清嘉甚至没有在联邦已有的古织料信息库中找到与之相类似的织料。
  她正百思不得其解,此时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响动。
  两个在书堆里崩溃的人不由齐齐望过去,却是延拿着两个罐装的东西走了进来。
  江临风此刻早已没有了风度,看到那罐装物眼睛都圆了,“谢天谢地,真是大救星啊……”
  延低笑一声,恶作剧般将两罐东西分别向两人扔了过来。杜清嘉手上正拿着黄绢,隔着黄绢伸手接住一看,罐装咖啡?
  然而她这厢还在仔细辨认咖啡罐上的字迹,另一边江临风却已经跳脚的站了起来,吹着通红的手,嘴里嘶嘶得抽着冷气,“怎么这么热啊……哎,你怎么没事?”
  杜清嘉一愣,咖啡是热的?
  不会吧。
  自己完全没感觉啊?而且……
  杜清嘉犹豫的看着但笑不语的延,刚刚这个人明明也是徒手拿着的啊。
  杜清嘉不解地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只见罐身和她的手只见隔了一层黄绢……她心念一动,伸手指摸了一下□的罐身,“嘶,好烫!”
  手指顿时变红,然而杜清嘉脸上却流露出了夺目的喜色,“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她一把将包在黄绢中的咖啡丢回给延,却没再看对方,反而没头苍蝇一般开始在屋内乱转。
  江临风见杜清嘉行为诡异,不由叫了他几声,却发现对方根本不理自己。江临风不禁上前拉住杜清嘉,“你刚刚说知道什么了?现在又在找什么?”
  杜清嘉回头看了他一眼,眼中有些茫然疯狂。她脸上有种不正常的红晕,好像被人打扰了有些委屈,“火……有火吗……”
  “你……”
  杜清嘉见对方不回答,不由挣脱了江临风。她正要埋头再找,突然感到又有人走近,一下子将自己束缚在怀里。
  “临风,还有清心丹吗?”延刚说完便感到怀中之人强烈的反抗,忙伸手在那人后颈敲了一下,少年顿时安静了下来。
  江临风从随身带着的瓷瓶中拿出一颗碧色的药丸,和上次火海中给杜清嘉的那颗一模一样。延拨开杜清嘉唇将药丸送入,然后将未清醒的少年平放在睡袋之上。
  “他怎么回事?怎么刚刚感觉像是痰迷了?”江临风不解问道。
  摸了摸那人额头,延淡淡道:“应该是长时间高强度工作,加上他刚刚情绪变化过大,所以才有些失控。你之前为什么不让她中途休息一下?我去把石头叫来给她看看,也许需要补一些营养素。”
  江临风一愣,回过神儿的时候发现延已经出去了。
  延临走时的那句话还在脑海中回响,江临风忍不住低头去看那昏睡的人,这还是他来地球第一次仔细打量对方。
  少年那张白玉的脸上挂着青黑的眼圈,嘴唇有些干裂,倔强的眉拧着,看起来有些心力交瘁,的确不是当初在研究所与他争执时神采飞扬的模样。
  江临风觉得心被狠狠敲了一下,的确是他没有注意到对方身体透支,但是这个蠢货自己难道不知道说吗?
  “笨死了……”江临风愤愤地骂了一声,心口闷闷的,却不知道到底在生谁的气。
  目光逐渐落到了杜清嘉还紧紧握着的黄绢上,江临风小心的将那黄绢抽了出来,发现对方刚刚被烫伤的手指还红着。
  想起刚刚那人不顾手上烫伤犹自专注的神情,江临风觉得有些咬牙切齿。
  难道这人就不会自己照顾自己吗?
  在拍卖会是这样,如今还是这样……
  说到这儿,江临风才猛然意识到——好像杜清嘉从来都是独自一个人的!
  出身黑街,没有身份证明,连亲人都没有一个,也未曾听他提起。
  当初肖恩怀疑他是帝国派来的间谍,所以没有家庭关系似乎还说得过去。然而如今证明他不过是一个普通人,那么他的亲人在哪里?
  为什么他只有一个人?
  江临风觉得突然有了很多疑问,想了解这个人,这是他对其他人从未产生过的想法。
  这个和自己吵架的人,这个救过自己的人,这个叫自己“小朋友”的人……
  他无意识的将杜清嘉的手拾起,握在掌中。这时,他才发现对方的手腕是极细的,指骨也是极细的,好像使点力气就能捏断一般。
  那皮肤透白清澈,冰一样,玉一样,好像能够看到青色的细血管一般,所以那手指上的烫红极其惹人怜爱。
  像是受了蛊惑一般,少年忍不住将唇贴在那盈盈纤指上。
  下一秒,当他意思到自己做了什么之时,少年脸上蓦地腾起一抹胭脂之色,像是被烫了一般甩开了掌中的手。
  怎么、怎么会这样?
  他……他为什么要吻……不是……
  江临风慌乱间看到那刚刚被自己甩开的手动了一下,不由做贼心虚的跳开了很远。
  杜清嘉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大梦,脑子昏昏沉沉的时候,似乎有人一直在旁边陪着自己。
  费力的睁开了眼睛,她看到贴着帐篷一脸诡异的江临风不由一怔,“你躲那么远做什么?我又不是吃人的妖怪。”
  “嘶……手好疼啊!”杜清嘉此刻才发觉烫伤的手指疼得厉害,不由放在唇下轻吹,却没有看到貌美的少年脸一下子爆红起来!
  手指……
  “我去看看张石他们!”
  杜清嘉莫名其妙的看着江临风逃也似的跑出去,不免莫名其妙——
  不对啊……怎么觉得臭小子今天怪怪的?
  难道身高莫名长高,脑子也会突然秀逗?
  杜清嘉吹着手指,这才想起之前自己好像是因为情绪激动,突然迷了心神,后来应该是延把自己弄昏了……
  正想着,张石和延走了进来,连江临风、穆还有图图也跟了进来,竟是难得的全员集合。
  “你们都来了,有火吗?我好像发现这黄绢的秘密了!”
  杜清嘉刚想起身,却被延轻轻按回来床,“等等,先让石头给你检查一□体。”
  “可是……”杜清嘉被对方话中隐藏的怒意弄得有些奇怪,但一旁张石已经凑了上来,她也只好乖乖配合。
  ……
  等到杜清嘉把七七八八的药剂服下,张石向众人解释道,“这是急性应激反应,还好发现得早,只要多注意休息应该就没事了。”
  “我就说没事,你们太小题大作了。”杜清嘉呼了口气,却发现没人回话。
  此刻,众人脸色都有些差。
  看着眼前消瘦少年苍白的脸色,他们感到特别刺目。
  是的,他们无一不是某领域的翘楚,但正是因为这一点,让他们忽视了眼前的少年和他们不同——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第一次来到研究所时,他还什么都不知道。
  第一次出任务时,他就差点出了事故。
  第一次要获得表彰,他又因为损坏文物被迫参与到文物调查中。
  现在,还是他的第一次实地任务……
  在这么多的第一次中,从来没有人帮助他,没有人鼓励他,没有人安慰他。
  这个少年是怀着怎样的心情默默努力,融入到这个整体,并且做到这么优秀?他从来没有喊过一声苦,但在肖恩问他是否愿意为行动承担责任的时候,他却点了头。
  延甚至想到那一夜,少年发现自己和穆想偷出任务,那时他是否是看资料看了一夜?
  “喂,怎么了?是不是我还有什么其他病?怎么一个个脸色这么难看?”杜清嘉纳闷,感觉怎么晕了一次醒来什么都变了呢。此时突然感到有人拉了拉自己袖子,却是图图。
  “好妖孽,你别死啊……”
  杜清嘉顿时被对方带着哭腔的语气弄得哭笑不得,“不是都说了没事吗?对了,我好想知道那个黄绢的秘密了。你们谁有打火机之类的?”
  张石刚想说话,穆摇了摇头,将打火机递给了杜清嘉。
  只见杜清嘉接过打火机后便打着了火苗,接着示意江临风把黄绢递给自己,送到了火焰之上……
  “啊!”众人不由惊呼,却见那黄绢在火焰中却似隔绝一般,安然无恙。
  杜清嘉心中一松,暗想果然如此,这材料竟然防火!
  众人视线中,只见那画着妖童神兽的黄绢逐渐变成一种淡淡的琉璃色,从上面显示出了几个字。
  江临风逐字念出——
  “炎、舞、朝、千、岁。”
  作者有话要说:小嘉难得热血了,众位姑娘呢?
  热血的给小叔个拥抱吧……XD
  ☆、有敌来袭
  炎舞朝千岁?
  杜清嘉呆呆地将打火机合上,看着那黄绢上面的字迹渐渐消失,犹自疑惑不解。
  这五个字中,前面的“炎舞”两个字她勉强可以推测。
  传说中仙鹤闻乐则翩翩起舞,这“炎舞”多了个“炎”字,想必应该和毕方相关。而中间的“朝”她也明白,应该是“拜见”的意思。
  但最后这“千岁”两个字……
  “喂!”旁边江临风突然唤了一声,杜清嘉回头,只见少年手中正拿着之前抢回来的那半本书,似有发现。
  杜清嘉忙凑了过去,顺着对方手指,字字读了下来——
  “戊寅年正月初十,相州白瓷16件,炎舞仙鹤4对……”
  这段记录很简略,一读就懂,讲的是某个人在戊寅年正月在张家造订制了一批瓷器。
  然而读完后,两人却都觉得有些奇怪。
  因为像张家造这样有名的瓷窑,每年接这种订单何止上百,为什么要单单把这单记录在这书里?记在账本里不是更好?
  况且,这段记录与书作者之前的记述方法完全不同,让人想不怀疑都难。
  而且两人将那段记录重新看了两遍后,又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
  那就是,这批记载着的瓷器似乎都和祭祀有关。
  而这批瓷器的收货人,也十分眼熟——
  相州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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