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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可惜不是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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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晖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我这才注意到凡是男声女声变换的地方都有红笔标注,有一段男女声重唱的部分,更是划了重点。
  没想到这人还挺细心,当然我也不会是个认错的主。我死撑:“这个我知道,还不劳你费心。”
  这话才出口,我就觉得味儿不对,怎么听都怨念十足。我垂下脑袋,把歌词拿过,又嘟囔几句。
  向晖像是不在意笑了笑,移到靠墙的钢琴前坐下,翻开琴盖,手指轻微拨动,一串音符欢快涌动。
  我吃惊的张大嘴,他还会弹钢琴?倒是真没想到。从前有些小瞧他了。
  “我们先试下音。”
  我点头,清了清嗓子。
  我只看到他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灵活的跳跃,美妙的前奏便随着他指尖流淌。
  向晖的嗓音是醇厚而略有磁性,与原唱熊天平高亢的声音有天壤之别,可即使如此,演绎这首歌时却别有味道,同我沙沙的嗓音融合在一起更是出奇的和谐。
  「爱你忘了苏醒
  我情愿闭上眼睛
  凭此生此世长睡不醒
  你就是我的来生
  爱是绝境幸福的人不远行
  断了春去秋来苦苦追寻
  宁愿和你漂忽不定
  不让你的眼睛再看见人世的伤心
  投入风里雨里相依为命
  用我的痛吻你的心
  看着你的眼睛有太多太多泪不停
  心疼你每一步爱的艰辛
  苦难的梦特别真心」
  原本只是试一下音,可在不知不觉中唱完了整首歌。
  一曲终了,向晖抬头看向我,四目交接,他的眸光渐渐深沉,我眼神迷离,思维混乱,且不受控制。记得从前同汪然说笑时戏言,如果有人对我深情弹唱,我这辈子就非他不嫁。
  可是这个人,为什么要是他?
  我有些恼怒的拿眼睨他,他炯炯的目光带着强烈的侵略性,缓缓伸出手。
  他这是要做什么?我紧张的几乎窒息,一时之间口干舌燥,什么话都说不出。
  他的手停在我肩膀上方,笑着说:“脏了。”
  我长出一口气,又莫名的心浮气躁起来。
  “要不要再来一次?”
  “什么?哦,好的。”我定是昏了头了,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再这样下去,我会鄙视自己的。
  我费尽的咽下口唾液,打起精神,那边琴声又响起,这次无论我怎么努力都跟不上向晖的节奏,演唱了一截之后,他主动停了下来,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刚才那遍挺好的啊。”
  我想破口大骂,想狠狠的发泄一通,明明是你扰乱了我的心绪却又装作没事人一样,但是我终究不可以像菜市场中年妇女般撒泼耍赖,无理取闹一番。
  “我想先走了,我们能不能换个时间再排练?”我实在无法再待下去,我可以笑着脸迎对林森拒绝他数次,可偏偏无法以正常心态面对向晖。
  “如果你保证演出当天能发挥出第一遍那种水准,那不用再来排练也无妨。”
  这算是威胁?我咬了咬牙,“放心,绝对不会给你丢脸。”我说完就走,不给自己留下余地。
  这一晚,我破天荒的失眠了。

第十五章

  人生的大部份时间里,承诺同义词是束缚,奈何我们向往束缚。

  一枚一元的硬币被高高的抛起,急速落下,我反手压住,唇如念咒语般嚅动,“正面喜欢,反面不喜欢。正面喜欢,反面不喜欢。”
  手移开后,我只瞥了一眼,嘴里低低咒骂一声,“该死的。这次不算,重来。”
  “叶子,你一个人嘀嘀咕咕一个下午了,你到底在干吗?”竹喧探出头,笑眯眯的问。
  我把硬币扫到枕头下,一脸无辜的说:“有么?你听错了吧。竹子,我万分同情你,年纪轻轻的就患上妄想症。”
  “切,我这是关心你。”竹喧拿了把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拨拉着一头秀发。
  “你很闲嘛,不用去陪你家袁朗?”我这才注意到竹喧一下午都留在寝室里,他们正处在如胶似漆的热恋阶段,怎么舍得分开?
  “哦,他有事。再说,我们也不能每天二十四小时都黏合在一起吧。”话虽如此,竹喧的脸上明显有些失落。
  “没有二十四小时,也有十二小时了。”柳如烟不知从哪里钻出来,歪嘴横插一句。
  竹喧吼道:“你偷听我们说话。”
  “这又不是秘密,地球人都知道。”柳如烟耸耸肩,忽然双目放光,“对了,竹喧,还钱。三十,快拿来。”
  “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竹喧没好气的翻白眼,如烟委屈的靠在我身上,“叶子你看她耍赖。”
  竹喧脸一板就要发作,我急忙拦下,“竹子,是装电话的押金,如烟帮你垫付的。”
  竹喧脸色稍缓,从口袋里摸出钱,“喏,拿去。”她紧盯着柳如烟得意洋洋的笑脸,说:“下次不敢再劳烦你。”
  柳如烟面色大变,我看看形势不对,再不打圆场,这两人少不得要大打出手。我笑着把柳如烟推到露台,“好了,不要同她计较。她就是这样说话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为什么每次都要我让着她?”如烟愤愤然。
  竹喧和柳如烟的心地都不坏,就是一个说话不留口德,一个喜欢损人,所以言语上起了冲突也不奇怪。
  “一人少说一句不就行了,都是同学还是室友,哪来深仇大恨啊。”我继续劝她,每次都是室长梅玫来平息战火,今天刚巧她不在,这艰巨的任务便落到了我的头上。
  柳如烟还欲争辩,这时,铃声大作,我们几个不约而同的看过去,自从寝室安装上了电话,每日抢着接电话也成为一种乐趣。
  竹喧占着距离优势已抢先一步接起电话,初时是笑脸相对,说了几句后,收了笑意,眉头微蹙,头转向我,却是对着柳如烟说:“你的。”
  这两个人好似谁的电话多一些,另一人也会觉得不爽。
  寝室一律用的是201电话,接时同家里的没有区别,但要拨打时极为麻烦。首先要买一张电话卡,201顾名思义就是拨电话要先拨201,听到提示以后再输入十八位卡号和六位的密码,如果输错了一位,还得全部从头来过。完了以后,再拨所需要的号码,至此,整个流程才算结束。
  最气恼的莫过于当你好不容易输完所有数字,结果对方电话占线或者是手机关机,这个时候,掀桌子的心都有。
  柳如烟的电话才挂掉,铃声再度响起。她顺势接起,懒洋洋的道了句“喂”,一手支在床架上,被依旧不快的竹喧一掌拍掉。
  如烟讪讪的收回手,“程英?”她眼神飘过来,“叶子,英子去哪里了?”
  “去北京了。”竹喧正在试验她新买的唇彩和眼线笔,我瞧着新鲜,听她这么一问,也就随口答了,并没有放在心上。
  “什么?北京?”我被柳如烟突然抬高的音量吓了一跳,竹喧挑眉:“叫这么大声干什么,想吓死人啊?”
  如烟没有搭理她,而是朝我招招手,苦了张脸,“叶子,还是你来听吧。”
  “好。”想来程英去北京的事也只告诉了我一人,我不出面的话别人还真说不好。
  我接过电话,以礼节性的口吻说:“你好,我是叶紫,程英的室友。”
  对方犹豫了一会,“你好。我叫杨过,是……”
  “是英子的男朋友吧。”我抢着说。
  “英子对你提起过我?”他似乎是喜出望外。
  我点头,“当然喽。她今天就是去北京看你来着,怎么你们还没碰上?”
  “你说她去了北京?”对方像是不敢相信的重复了一遍。
  “没错啊。”英子确实是这么说的,她逃课去买票的时候,还是我帮她签的到。
  杨过苦笑了声,“我现在已在上海,你们学校门口的公用电话亭,原本想给她个惊喜,没想到……”
  “你的意思是……她去了北京,而你来了上海?”我感觉有些匪夷所思。
  “我想……她也是想给我一个惊喜。”
  竹喧扯了下我的衣袖,用眼神询问我。我简略的复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室友们全体尖叫。
  “太浪漫了。袁朗要是肯为我这么做,我死了也心甘啊。”竹喧双目微闭,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密密的阴影,双手交握,一脸的陶醉。
  “呸。”柳如烟啐了一口,“浪漫你个头,现在是互相错过了。”
  “你懂什么?你太没有情调了,和你这个农民红没共同语言。”柳如烟的皮肤黝黑,但脸颊上方颧骨朝下两团红晕一年四季经久不褪,是为农民红。
  此时的柳如烟一定是气的要吐血,她生平最恨的就是别人叫她农民红,记得给她起这外号的男生,眼角被缝了五针,出院以后见到如烟就绕道而行。
  “不要争了,”我抢在柳如烟发难之前开口,“现在大家想想怎么办吧。”
  “很简单啊,马上电话联系英子,一个即刻返回,一个留在原地别动。”竹喧在这方面的反应是极快的,出的主意多半也能派上用场。
  我把这番话原封不动的照搬给杨过,请他稍安勿躁。他也是个聪明人,说是立刻拨去他所在学校的寝室,让他的室友帮忙转达程英,叫她不要离开,他马上赶回去。
  如果这个时候有部手机,就能充分体现出其优越性和实用性了。只不过穷学生们勒紧了裤袋也就只能买张火车票,此类奢侈品尚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不像某人……腐败分子,我不厚道的腹诽,脸却情不自禁的烧了起来。
  “喂,叶子,你说那杨过为什么不叫英子回来,他在这等着呢,那我们好歹也能见识下现实中的神雕大侠。”柳如烟的魔爪在我脑门上猛敲一记,我回过神傻笑,竹喧张口就骂,“笨蛋,要英子来回的跑,不累死她啊。你不心疼,人家杨过可当宝贝似的。”
  “你们吵死了,整个楼面就你俩声音最大。”我被她们吵的头都要裂开了,我无比怀念同汪然共处的那段时光,虽是每日斗嘴,可感情是越发增进,不像这两人,十足的前世冤家。“你们继续吵吧,我不管你们了。”我索性背起小包准备开溜,眼不见为净。
  竹喧嘿嘿一笑,“叶子,我还欠你顿饭呢,这便还了吧。”
  我瞪她,“总算还记得呢,不容易啊。”
  她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柳如烟磨蹭着要和我们一起去,竹喧早拽着我狂奔下楼。

第十六章

  相逢;不是恨晚,便是恨早。

  “糖醋小排,红烧茄子,蜜汁烤麸,蛋花汤,上菜速度快点哦。”不用翻菜单,竹喧麻利的报上几道菜名。
  从前的竹喧和我一样不会点菜,现在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明显是袁朗调教有方。而且,口味开始偏甜,忘记交待,袁朗是苏州人。
  我歪着嘴乐,竹喧二话不说,揪住我的头发,恶狠狠的说:“再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这女人,太恶毒了,我急忙讨饶,她这才放过我。
  菜很快上齐,才吃了几口,眼前被一大片阴影遮住,有人很熟络的在我肩头拍下,“嗨,叶紫同学。”
  这人并不陌生,可我们有熟到这种地步么?我往旁边让了让,“你好。”
  “我可以坐这里么?”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的憨厚。
  我惊讶:“啊……”
  “你叫陈宇华吧,声乐社副社长,我记得的。”好客的竹喧挪了张椅子出来,对我所使眼色视而不见。
  “呵呵,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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