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冷面医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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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添看着看着不禁笑开了。
“那么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处理么,添宝贝?”司阳宇还是比较介怀自己的宝贝被人这样诽谤的。
“没事,另外的那位当事人,可是名人,我这种无名小卒又何必操心。”夏添挑挑眉。
“恩,好。”拉过夏添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司阳宇的脸上闪过一阵的欣喜。夏添,你如此坦然,我还会怀疑什么呢。
留宿似乎成了惯例,第一夜是偶然,第二夜便顺理成章,只是欲望,便仿佛被解除了封印般铺天盖地的袭来。
于是,这个夜晚两人仅凭着自己最原始的欲望索求着彼此。
第十七章 不见踪影
阳光透过窗帘布料纹理间的空隙闯入了房间,夏添少有的被刺眼的阳光叫醒。
幸好今天是她轮休,揉揉眼睛看一眼表,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
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然坐起,却发现枕边已是空空如也,只有那些许的凌乱才能让人相信昨夜并不是一场梦。
他一定是先去上班去了,夏添想。
拿出手机,没有任何的未接电话和未读短信。调出司阳宇的号码,立刻拨了出去,却传来了“您好,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的声音,夏添愣住了。
夏添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刚刚起来脑子还是一片混沌,容易一惊一乍的。
她给自己冲了一杯温的速溶咖啡,在咖啡的醇香中渐渐放松下来。刚想嘲笑自己一起床就无厘头的紧张,像个被人抛弃的怨妇,就不小心失手打了手中的杯子。咖啡飞溅,在乳白色的地板上绽放出大朵大朵的花,杯子的碎片七零八落散落一地。夏添偏着头无奈的看着自己制造出的这场闹剧,只好起身去找扫把和簸箕。将地上的碎片一股脑的都扫了起来,却没看到碎片中被咖啡染得变了色的白色纸条。
难得的轮休日,夏添决定今天给自己好好的放个假,躲在家里好好休息不出门了。
心情却总也悠闲不起来,因为司阳宇手机的拨号提示还一直是关机。
就在时不时的尝试着拨号中,时间很快便过去了,转眼夏添已经在家待到了傍晚,她开始担心这个男人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她立马给桑奇奇打了个电话,让她问问孟浩然是否知道司阳宇去了哪里。
桑奇奇本来还想调侃一下司阳宇是气管炎,但听到夏添略有些焦急的口气,,却不敢开玩笑了,只是让夏添不要担心,问到了告诉她。
夏添曾经认为那些恋爱中的总是喜欢粘着男人的女人,一时的找不到对方便会发脾气落泪的女人简直是神经质,不可理喻。而那时她只是没有遇到这样一个值得她牵肠挂肚的人罢了,恋人们总是希望自己像对方的GPS,可以随时知道对方在哪里在做什么。
桑奇奇的电话不久便打来了。
“夏添,司阳宇昨天没有对你说什么么?”桑奇奇试探的问问夏添。
“没有。”夏添仔细回想并没有发现什么
“孟浩然打电话到他们公司,他的秘书说他一早打电话说他要回家一段时间便挂断了,还在电话里隐约听到了航班的提示音,他应该那个时候已经在机场了。”桑奇奇叙述者,听不出夏添的感情色彩。
“哦,那好,我知道了。”夏添挂掉了电话,得知司阳宇只是回家去了,松了一口气,还好没出什么事。
可是随即想到司阳宇竟然什么也没有和自己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电话和短信,她很想赌气的说一句“我才不要理你”。但是夏添不是一般人,她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一切等司阳宇回来再说,夏添想。她相信昨夜那个说永远不会离开自己的男人真挚的眼神,那个答应要无条件相信自己的男人,那么她也会尽量去试着如此。
试着去相信一个人,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夏添想起曾经自己也是这样的相信着另一个男人。
可是在自己母亲去世后,那个男人却拉着自己走进黑暗的ktv里。黑暗的包间里只有一盏大小如星星的小灯悬挂在头顶,电视屏幕泛着幽灵般的光,映出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的轮廓。
肥胖的如一团皮球靠在靠背上,目光如豺狼。
“就是她么?”皮球开口了。嗓子仿佛被卡住了,声音嘶哑而难听。
男人小声的恩了。他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神经质的疾走到点歌台点了一首歌。
“喜欢这首歌么,看看,这个漂亮的女人,那么漂亮,那么高傲,却这样的欺骗我,我现在就要惩罚她”男人的声音冰冷彻骨,“我要把你卖给王老板,你是我养大的,我有权利这样做”男人喃喃着,“是的,我一定有权利这样做!”
皮球一直打量这这个小女孩,他是个心理扭曲喜欢幼女的男人,小女孩长相清秀,很对他的胃口。
在音乐声音掩盖下他们进行了交易,男人拿到了支票便立刻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小女孩和皮球。
皮球像看到猎物一样像小女孩扑去,露出了尖尖的牙齿,小女孩想到了可怕的吃人怪物,她害怕的闭上了眼。她瘦弱的身子才不到男人体重的四分之一,如何抵抗,她只感到身体被滚烫的黏黏的皮肤摩挲着,那股燥热传到她的身体上,仿佛要烧坏这具还精致如洋娃娃的身体。她的声音也被淹没在嘈杂的音乐声中。
她只感到撕裂般的痛从下身传来,仿佛燥热的空气冲进了自己的体内。她痛的昏过去了。
等小女孩再醒来,变得好像一个破损的洋娃娃,毫无力气,浑身酸痛。她费力支撑着自己站起来,皮球已经不在房间里了,她来的时候手上拿着的母亲给她买的童话书,静静躺在门口的地板上,被人踏过折了页。“逃”,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字,如果不逃,自己已经被卖给了皮球,就要永远被囚禁起来。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捡起童话书冲出了KTV,跑出了几条街,脚步沉重已经快要跑不起来了,却咬着牙不肯停。她也不知道哪里是终点,但是她在没有找到终点前不敢停歇。迎着风,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要散架,终于体力不支跑着跑着毫无征兆的没有了意识,昏倒在地。
命运终于没有那么残忍,她昏倒一所私人诊所前,好心的女医生救了她。
当她醒来,已经被处理过了下身被撕裂的伤。女医生喂她喝着暖暖的粥,眼里全是同情。神知道当女医生一出门准备回家看到门口躺着个衣衫破烂昏迷不醒的小女孩时的惊吓,而且检查发现小女孩被强奸过女医生心情更加的沉重,到底是谁让这个年仅8岁的小女孩承受了这样的不幸!
她整整照顾了小女孩一周,每天都在说着鼓励的话,想安慰小女孩,却丝毫不起作用。
女医生叹叹气,要怎么样让这个毫无生气的洋娃娃重获希望呢?她这样一直不开口,也没办法帮她找到家人。
她想到了那本童话书,对,试试吧。
女医生把已有些残破的童话书拿给小女孩。
小女孩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些人气,她盯着童话书看。
女医生微笑着看着小女孩,示意她可以拿着仔细看。
小女孩得到了鼓励,终于握住了童话书,随手翻开了一页,正好翻到了“灰姑娘”的故事。
妈妈甜美的声音回荡在耳边,“樱樱你看,就算灰姑娘的妈妈死去了也会在天上保佑她的。”
“就算妈妈死去了也会看得到我么?”小女孩突然开口了。
女医生点了点了头,眼神悲伤。原来她的妈妈已经去世了。“所有你要开心起来,开心的活下去,妈妈才不会着急啊。”
“樱樱,好好活着”这是妈妈最后和她说的一句话。她从童话书前页的夹层中找出了一张旧照片。照片里的妈妈的笑着看着自己。
女医生看到小女孩终于要振作起来了,松了一口气。“阿姨告诉你个秘密哦,医生都有神力哦,可以看到别人内心哦。比如阿姨就知道你的感受,阿姨知道你身上的痛和心里的痛,现在已经把它们都治疗好了。你感觉自己现在是不是一点也不难受了呢?”
小女孩看着这个一脸神秘的阿姨,点了点头,的确身体都不难受了。
“不管是谁对你做了不好的事情,都过去了,现在我们的身体恢复的很好,再也不会疼痛了,没有比这更值得庆幸的了。”女医生笨拙的安慰着小女孩。
小女孩以为没有人能够明白发生自己的遭遇,听到女医生这样说,那一瞬间相信这个阿姨是真的是有神力,她竟然真的能够理解。她突然觉得安心了,好像事情真的像女医生说的那样都解决了。
后来夏添谎称什么都不记得了,又由于没人认领,被送进了福利院,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和新的开始。
直到她渐渐懂事了,才明白原来当年的女医生的不是拥有神力,而是医术,用医术可以通过了解在另一个人身体上的留下过的痕迹进而触碰到他内心的秘密,进而修补好受伤的身体,这是多么神圣的事情。这便让夏添对医学开始着迷的原因。
又想起那段不愉快的回忆,夏添却不再那么悲伤了,她已经渐渐试着去原谅那个曾经把自己卖掉的男人。
她可以接受像母亲那样的女人,也会为了自己的爱情做错事伤害到别人,那么所有的一切就当做一种报复罢,她庆幸这样的报复给了自己而没有让死去的母亲承担。唯有原谅,才能带来救赎。
这样的一天就在看似平静的冥想中过去,等你回来,夏添默默想着,闭上了眼睛入睡。
夜里,同一片星空下被关着的辗转反侧的男人也在心里默念着,一定要等我回来,夏添。
第十八章 心脏骤停
湖上美人,她的名字叫睡莲
雾霭笼罩着水中的皇后
至于谁是皇帝,我想,我应该随时准备登基
——谯达摩《睡莲》
关于睡莲有一个美好而悲伤地传说。
鱼儿爱上了姑娘干净清澈的眼睛,姑娘所在的乡村缺水,鱼儿便答应给姑娘水,但要姑娘每天来见自己,它想每日见到姑娘漂亮的眼睛。姑娘同意了,他们每日见面,发现渐渐心灵相通,他们相爱了。
但这份爱情却不被世俗所容忍。被村人知道后,他们认为鱼对姑娘施了妖法,于是把姑娘关起来,一起去杀掉了鱼。姑娘看到了,心碎了。她抱起已经冰冷的鱼,流着泪选择了死亡。
他们在人们诧异猜忌的目光中死去。姑娘的泪水但却幻化成了小河,他们的尸体在水中变成了睡莲生生不息的繁衍下去。
夏添将手中的睡莲插入刚刚接满水的花瓶中,便想起了这个传说。
墨红色的奥毛斯特含苞待放,香气隐隐传来。
这是你不见的第一天,司阳宇,我只给你一个花期的等待时间。等到花败了,我就放弃,再也不等你了。
人们总是喜欢给自己一个等待的原因和一个看似存在的期限。若爱是唯一的原因,那么期限将永恒下去。
急诊室总是忙碌,争分夺秒的时间挽救的是一个又一个的生命。夏添迅速将睡莲插好便换好衣服进入工作状态。
大早上便迎来了第一位病人,年轻小伙子背着一位昏迷的老奶奶气喘吁吁的走进来,护士赶快帮忙将老奶奶放在床上。
一位男医生迎了上去,先检查了没有外伤,测了血压做了心电图,都完全正常,问什么情况随行的小伙子都支支吾吾的不知道,他只说是路上碰到的看到她昏迷了就赶紧背过来。
男医生又叫护士给她验了血糖,血糖有些低,于是诊断为低血糖昏迷,立刻静脉注射了一针葡萄糖,眼看着老人似乎有了反应。
诊间换好衣服的夏添走了出来,看到了躺着的老奶奶,问了句,“什么情况?”
男医生敷衍的说,“低血糖。”他一直很不服气这个比自己还年轻几岁的小女孩。
夏添走过去将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