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辣妻-第26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次自己太激动了,看到有人站出来直指谢文婧,还以为百官联手绞杀谢文婧,可皇上不砸他们,偏偏砸在自己头上,自己还有活路么?家人还有活路么?
为了几十年后的田地交税,就这样被抄家灭族?不甘心,自己不甘心啊!
“皇上息怒,微臣有罪,微臣不该意气用事,看到徐大人,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靠臆断推测葛大人的罪名。
如今被皇上砸了脑袋,才醒悟过来,葛大人作为从地方官晋升的官员,自当熟悉断案,更何况他还是刑部左侍郎,更是对断案过程无比熟悉。
在此案发时候,本是刑部出面断案之际,葛大人却如徐大人说的那样,避重就轻,混淆视听,却是大大的异常。
微臣有罪,下毒之人被当场抓住,自当立即审查,况且是宫女,其祖籍应该一一俱全,查找起动机来,应该不难。微臣恳求皇上降罪,微臣死罪!”
这位督察员的言官,白书眉,瞬间重新站队,他陡然看到了皇上看向自己的杀意,那是滔天的杀意,灭族的杀意,自己承受不起。
是,自己有罪,享受了这么多年的免税,居然还自以为皇上抢夺自己的利益,可笑自己贪得无厌,有了皇恩,便忘记了皇上也能收了皇恩。皇上这几年,为筹集粮饷,为筹集赈灾,从来都靠地方士绅捐赠,这样的皇上,心里怕是早就震怒了吧?
如今有徐寅给皇上冲锋陷阵,效果显著,远期割肉的政策,竟然制住了所有士绅百官,无人胆敢反抗,只能私下围追堵截,试图掀翻新政。
可笑自己还自以为跟百官一起,不仅仅抱住自己家族利益,也能流芳百世,成为百官中的铁骨言官,可笑,自己高估自己了!自己真做不到看着一家人共赴黄泉!
罢了,自己认罪,希望皇上看到自己临死醒悟的份上,能饶了一家人的信命,没有想到自己,到死才醒悟,皇恩可放,皇恩也可收!帝心才是根本啊!
皇上看着跪在那里向自己忏悔的白书眉,一个年过不惑的督察员言官,本是中立派,却在这次新政中,对自己离心离德,企图抱住他家十几万亩的粮税,哼!大周的粮税,朕发狠必将一一追回,再无可能给你们这些贪得无厌的士绅百官。
“皇上息怒,白书眉大人,虽然对下官臆断葛大人有罪持有异议,但白大人能幡然悔悟,也不失为坦荡君子,果真如言官本职那样,直言不讳。微臣也有罪,不该妄自揣测葛大人的罪行,微臣干扰了断案,微臣有罪!”
徐寅看到了白书眉眼里的悔意,忽然感觉这个人可以为皇上所用,这些人很多反对皇上新政,是他们贪的太多,也贪的太久,多的久的都忘记皇恩可放也可收了。
有了白书眉做过例证,很多人也得掂量掂量自己,还能不能做新政的踏脚石?皇上的决心,他们刚刚也看到了,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更何况是抄家灭族?
新政推行,最初难,人心一旦认定,接受之后,就再不难了,皇上此时需要士绅百官中有人幡然悔悟,改变立场,这会引发连锁反应,接下来就由其他想通的士绅官员,相继改变立场,为新政推行,添加力量。
此时在属国百官面前,不宜跟人互相攀咬,自己率先认罪,不仅仅维护皇上尊严,也起带头作用,给其他附议的官员看看,他有罪没有?
他若有罪,他们便不能再揪着文婧不放,继而在新政一战中,无形后退,他若无罪,那么他得看看,他的族人可够头羊的份?连白书眉都幡然悔悟,他们家人的脖子更坚硬么?
“皇上息怒!臣有罪!微臣干扰断案,微臣有罪!”
果然不出徐寅所料,随着徐寅的磕头认罪,其余刚刚一起站出来,义正言辞叫嚣着要抓昌平酒肆的官员,顿时各个磕头认罪。
他们谁站出来直指谢文婧的时候,不是冲着谢文婧爹三叔去的?可偏偏自己人里面出了一个贪生怕死的白书眉,临时倒戈,自己难道傻得凑上前,给皇上撒气么?
打击敌人,讲的是众志成城,可白书眉这个叛徒,竟然没有半点文臣铁骨,被皇上一砸,就贪生怕死了,生生放走大好机会,可耻。
瞬间,白书眉就被官员订上贪生怕死的印记,可笑他们自己却都做了缩头乌龟,还笑话他人!
皇上高高在上的俯视这群刚刚还一副大义凛然的官员,瞬间都一脸苍白的跪下认罪,继而看向徐寅,有了他给自己打前锋,果然好办事多了!
“都这么跪着,看看大理寺官员,如何当众审案,刑部看来需要好好督查一番了,连这样草菅人命的人,也能爬上左侍郎的位置,哼!”
众臣一听,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惋惜的看向葛大人一眼,这个人完了,连着刑部都被皇上狠狠践踏了。谁举荐的葛大人,也得受牵连了!
“本官知道你想死,但本官更知道你出来跟着主子,为的也是家人,要知道你的罪行太严重,你自己死是毫无置疑的。
不过,你的家人却受你牵连,一样死罪,本官已经着人前往你们两人祖籍,捉拿你们两人的九族,以你们这样的家族,九族应该有百人之上了。
皇上,微臣恳求,若是她们两人肯供出主使,能不能免了她们族人死罪,改为流放?”
大理寺的官员因为谢文婧,都学会了一件事,就是一定要牢牢记住律法。这件案子,下毒之人,必死无疑。
但若是查不出背后主使,此案太影响大周跟高丽和平,况且时间紧迫,高丽大王子等人,不可能在大周等上一年半载,最迟斗锦大赛之后,应该离开,如此短的时间内,若是想查出背后主使,就只能如此动摇下毒的两个宫女的心,让她们为了百人族人,供出主使。
“准奏!不过,只准奏一人!就给最先供出主使的宫女吧!另一个,杀!”皇上一脸铁青的冷哼一声,自己准奏其中一人,两人猜忌之下,必定有承受不住的迫不及待的说出主使。
“是皇后!”
“皇后!”
两人果然互相对看一眼之后,相继说出背后主使,皇后!
咔嚓!当即后说皇后的那个宫女被当场杀了,她的家人也一样被打上必死的烙印,这是挑战皇权的代价。
另一个宫女被羁押,后面等着一一取出口供,大理寺的官员,自从看到太后的人,当着燕京百姓的面,被谢文婧检查出一点红之后,心里强大许多,纵然听到主使是皇后,也没有丝毫意外。
大理寺的官员被折腾出心里承受能力了,而跪下的百官,脸色无不骇然,竟然是皇后?皇后要毒杀高丽大王子?皇后要给谢文婧栽赃?
太子猛然听到宫女两人相继说出是皇后的时候,顿时心下骇然,母后根本不会这么傻的,不会如此简单就被人害了的!
“是我!是我借的皇后之名,逼迫的她们,我才是主使,我恨谢文婧,我也恨皇后。
皇后曾经答应我,要将我许给武王做妾,可惜这么长时间,武王还是不知道我的心意。
皇后,你不该辜负我!还有谢文婧,她配不上武王,呵呵呵,幸好,武王从来也不喜欢她,武王,我一直都喜欢你!”
皇后身边的明霞,忽然一脸激动的站出来,站在皇后身前,抵挡那些鄙视不相信的目光,自己没有家人,自己从小就跟随皇后,不过是死自己一个人而已,自己的九族在哪,连自己都不知道,皇上有本事你杀去?
明霞看向武王的目光,似乎在痴迷,似乎弥散,就在武王大怒,忽然做出要把剑的姿态的时候,明霞那站在皇后身前的身躯,轰然倒下,已然气绝。
此时的世子,倒是能紧紧抓住父王的手,提醒他别乱激动,母妃说的!
皇后伸着一只惨白颤抖的手,指向倒了的明霞,喃喃自语:“何苦?何苦这样做?本宫一句戏言,竟然害了你!”
“母后,别伤心,别难过,是她存心高攀,不值得你为她难过,母后保重啊!”太子飞奔过去,揽住母后那摇摇欲坠的身躯,一脸焦急。
“母后!你醒醒!”太子妃忽然哽咽叫起来,显然,皇后昏倒了,昏倒的很是时候,无需面对那些探究,审视的目光了。
皇上冷冷的看着太子,一副焦急万分的抱着皇后离开,心里冷笑,装晕?死了一个替身,就没有人看穿你的真面目?
太后死了身边的人,被朕送走养病,看样子,也的送你去好好养病,让你们姑侄两好好养病,一直养到轩辕被朕连根拔起的那一天!
朝贺以此事件的瞬间结案结束,皇后第二天,就被皇上以养病为名,送去跟太后一堆养病,高丽大王子,王妃,因为接受了皇上恩赐的果子酒一百坛,心满意足,对皇上的雷霆手段也感到折服,有这样的大周冷血睿智的皇帝,将众臣牢牢把控在鼓掌之中,谁还能兴风作浪?
即使是皇后,也没有从他脸上看出一丝不舍,如此帝皇,注定是不可一世的,无人能触其逆鳞。幸而如此皇帝,对高丽并无轻视之心,也无欺辱之意,能给自己一个如此交代,足见其心胸宽广。跟大周交好,极为必要。
还有那个昌平果子酒背后的武王妃,也不会简单,皇上看起来极为看重维护,这一次,若是有幸,倒是可以宴请武王及武王妃,好好结识一下,有利无害。
太子茫然的搂着太子妃:“世荣没了,母后也离开了,父皇要逼迫我们到何种地步?”
“忍,我们再忍忍,一定能忍到机会的,武王如今看来还是冲动的性子,明霞若是毒发稍微慢一下,武王的剑肯定会穿刺她。
这说明我们的对手,不过是猪一样的蠢,只不过现在有了一个谢文婧,让那个小猪仔也懂了知礼守礼,谢文婧确实该死。
母后这一次也是为了我们,才被父皇送走,这个时候,我们不能动,只能忍,忍到他们没人在意我们的时候,才给他们致命一击!”
太子妃抱着太子的头,极为温柔的安慰鼓励自己心爱的男人。然而在她说出谢文婧该死的时候,眼里迸发出来的却是冰冷的恨意。
谢文婧屡次害了自己,害的太后被送走,害的儿子死了都没有用,害的母后颜面尽失,不得不被逼养病。
谢文婧,你怎么不死,沾上你的人,都死了,为何你不死?你看看,为了你,大理寺诛杀了多少人,多少家族被诛灭,你做的孽还不够天谴么?
这一次燕王没有参与朝贺,而是他事先请示皇上,要求去陪着太后,燕王怎么想的,对于朕来说,不足为惧,他若是想造反,正好,免得自己没有借口杀了他,让太后看看,他儿子该死!
“儿啊,快快回去,回到你的封地,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许回燕京,不许!”
太后已经是苍老无比,哪还有从前的光鲜亮丽,要不是有御医给她调着,她自己都不想活了,多年来精心打造的贤良太后,一朝被不讲潜规则的谢文婧当众抖出一点红,太后就感觉自己死比活着有用。
“母后,本王要杀了他!本王把皇位让给他,他竟然如此对待母后,简直猪狗不如,本王这就带你走,一定要讨伐他!杀了他!来人!带走母后!快马加鞭,赶回洛阳!”
就在皇上想着燕王不曾出现朝贺的时候,燕王刚刚带人强行带走了骨瘦如柴的太后,发狠要发兵讨伐皇上。
燕王如此,不过是借口,这些年,到了封地,被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