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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江湖夜话①:太平镇风云录(全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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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白雪手拿斩马刀,戴着破草帽站在细雨里面,冷冷的看着杜*几人与巨蟒缠斗。只见那巨蟒又中两刀,巨蟒也一口咬中其中一人的一条大腿,蟒头一抖,将那人硬生生撕成两半,惨呼声在细雨的沙沙声中传出老远。

  柳白雪看的不耐烦了,嘿嘿冷笑几声,身形蓦地窜起,斩马刀舞起,冲进人蟒大战的圈子之中。斩马刀一刀一个,鲜血在细雨中飞洒,将杜*的几个手下全都杀死,只剩杜*一人。杜*直到此时才发现柳白雪杀了出来,心里一阵惶恐,对付巨蟒的刀法也显得散乱不少。巨蟒不分敌友,蟒尾向柳白雪横扫而来。

  柳白雪双眉立起,大吼一声,一刀斩在扫来的蟒尾之上。那手臂粗细的蟒尾,被柳白雪这一刀展成两段。柳白雪跟着又一刀劈落,正斩在巨蟒蟒头之上,将巨蟒蟒头砍了下来。巨蟒尸身不住扭动,好一会也不见彻底死去。

  柳白雪伸出大刀,用刀头将巨蟒的尸身挑了开去,冷冷的注视着对面的杜*。杜*只觉头皮一阵发麻,脸上的刀疤一阵扭曲,也狠狠的瞪着柳白雪。

  柳白雪伸出左手,用手指向杜*钩了钩,意思要杜*过来拼命。杜*一张凶面,越发变得狰狞可怖,终于一声大吼,向柳白雪扑来,大刀猛劈柳白雪肩颈。柳白雪斩马刀一舞,“当”的一声大响,将杜*大刀格出。杜*怒口连连,大刀不住向柳白雪狂劈猛砍。

  像杜*这种不顾性命的狂劈猛砍,完全是狗急跳墙的匹夫之勇,柳白雪本来可以施展闪转腾挪的小巧功夫,和他缠斗。但柳白雪似乎不愿和他取巧,站在原地,不论杜*的大刀从哪个方向砍来,都被他以硬碰硬,“当当当当”一阵大响,一一将杜*大刀格开。两人大刀不住相碰,声势越来越是威猛。直碰了一十三刀,杜*已感不支,只觉双臂和两个肩膀酸麻无比。柳白雪长啸一声,第十四刀却是反守为攻,一刀向杜*斩落。杜*横刀硬架,同时矮身向后滚了出去。

  柳白雪一刀斩在地上,刀头劈进下面土地一尺多深。跟着拔出劈入地里的刀头,带起无数泥沙,又一刀向滚出去的杜*追劈出去。杜*身形不住滚动,躲过柳白雪第二刀。然而他身子再快,也快不过柳白雪的大刀,第三刀终于没有躲过,被柳白雪劈中腰间,斩为两段。杜*被柳白雪腰斩之后,一时未能就死,无限恐惧之中,只听柳白雪沉声说道:“你当我在岛上这四年苦是白吃的么?”之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柳白雪又一刀将杜*的脑袋斩下,伸手将斩下来的血淋淋的头颅提在手中,另一只手里拿着大刀,戴着草帽,冒着细雨,向山下迈步走去。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章:舱底野人无意
武文决和段天绸坐在船舱里面,篷窗支开,窗外小雨兀自淅淅沥沥,落在海水之中。武文决端起桌子上的茶碗,用碗盖拨了拨茶碗中的茶叶,浅浅呷了一口道:“只要探出那小子在岛上居住之处,便不难将他擒住,带回飞鹰山庄交给管天鹰庄主发落。”段天绸伸手抓起桌上的茶壶,嘴对嘴饮了几口,道:“如果你的那些手下不是饭桶的话,今晚一定便能将那小子带回船上。昨夜他虽然从船底逃了出去,但老夫料定他必然中了老夫洒在海中的‘断肠软骨散’。他中毒也许不深,但只要中毒,不论深浅,全身功力消散,形同废人。倘若你的手下连一个废人都抓不回来,到那时也只有老夫亲自出马了,嘿嘿,嘿嘿。”

  这段天绸一直未把武文决的一众手下放在眼里,总是用言语讥刺。段天绸又道:“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劳师动众,带了这么多人前来捉拿,令人可发一笑。”武文决心里明白,这段天绸不但未把自己的一众手下放在眼里,便连自己他也未曾瞧在眼中。武文决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恼怒,但更多的是对段天绸的蔑视,心道:“枉你活了这么一把年纪,却是如此狂妄自大,当真可笑。”口中说道:“我的这些手下若是能干,我也不必请段老爷子的大驾出马了。到时还望段老爷子全力以赴,在下感激不尽。”段天绸笑道:“好说好说,所谓那人钱财,与人消灾。若是不能将那小子活捉,老夫分文不取。”武文决微微一笑道:“老爷子一条链子银斧,罕逢敌手,区区一个柳白雪,定然手到擒来。”

  船舱之外忽然传来几声惨呼,那惨呼声由几个人同时发出来,凄厉异常。惨呼声响起即止,隐没在细雨声中。武文决面色一变,飞身打开舱门,之后连退几步,向舱门之外望去。段天绸倒是沉得住气,坐在椅上纹丝未动,将手里提起的茶壶放回桌上,回首抓住腰间的链子银斧,眼睛也向舱外看去。

  只见舱门之外的几个把守、巡船之人横尸就地,甲板上洒满鲜血,被雨水冲得淡了。武文决刚刚打开舱门,舱门外面飞进一件东西。武文决不敢伸手去接,伸手勾起身边一把椅子,向舱外飞进来的东西撞去。那抛进来的东西和椅子撞个正着,椅子四脚落在地上,那东西却正好落在椅子之上。武文决和段天绸向落在椅子上东西看去,双双吃了一惊,只见那东西乃是一颗人头,满脸惨白,脸上一条刀疤,正是早晨领队探岛的杜*。

  只听舱外一个冰冷的声音沉声道:“里面的人出来!”段天绸哈哈一笑,道:“好小子,果然有两下子。”飞身窜出舱外。武文决跟着段天绸之后出了舱门,来到船舱之外。

  只见甲板一个头上戴着破烂草帽的青年,一身黑衣,漆黑的头发遮住半张脸孔,手里拿着一把斩马刀,在甲板上走来走去。武文决见这人正是柳白雪,饶是他一声经历无数风浪,此时面对柳白雪,也不禁心里发憷。但他表面上丝毫不动声色,用洁白手帕捂住嘴巴,轻轻的咳嗽几声。柳白雪在甲板上停止脚步,站定身子,目光落在武文决脸上,冷冷道:“武文决,来到我的孤岛之上,这是你自寻死路。这座孤岛四面临海,你带人到岛上来追杀于我,当真是不智之至。我便叫你有来无回。”武文决将手里的手帕轻轻揣进怀里,细雨落在他的额头之上,忽然哈哈大笑,道:“若是没有把握,我又怎会来到这里杀你?段老爷子,就看你的了。”

  段天绸却道:“我收了你的银子,理应为你完成托付。但是这小子当真有两下子,中了我的‘断肠软骨散’还能如此生龙活虎,毫无中毒之象。看来老夫也不是他的对手。既然老夫明知不是他的对手,若是仍然和他拼命,实是不智之举。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老夫怎会明知不是对手,依然为你送死?你付我的银子,我全部奉还。这次买卖,老夫不做了,你请自便。”

  武文决脸上涌起一团青气,随即气得煞白,道:“我早该想到,你是个出尔反尔,顽嚣反复的小人,枉我信你一场!”段天绸笑道:“江湖便是如此,不至威胁性命和利益的事情还是可以做一做的。如今性命攸关,只有放弃利益。老夫明知不是这小子的敌手,为什么还要为你拼命?”段天绸转头对柳白雪说道:“小伙子,你我本来无冤无仇,这次买卖老夫不干了。你和武文决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都与老夫无关。”

  柳白雪对他们的对话,不理不睬,目光始终落在武文决的脸上,心道:“我柳家灭门血案,就有这人一份,家仇怎能不报?只是可怜武然然姑娘,居然有这样一个多行不义的父亲。武然然姑娘,你别怪我心狠手黑,我杀你父亲,那是你父亲咎由自取。”想到这里,斩马刀一刀劈向武文决。

  武文决身子一闪,他外号“捕风捉影”,轻身功夫当真非同小可,柳白雪这一刀当即劈空。柳白雪第二刀砍出,武文决仍是闪躲。如此柳白雪连斩五刀,武文决只是闪躲,也不抽出兵刃,更不还招。柳白雪喝道:“你不是想要置我于死地么?怎么此时却一味闪躲,怎么不来拼个死活!”武文决不发一语,身形一翻,倒纵回到船舱里面。柳白雪双眉竖起,他并不追进舱中,而是在甲板上喝道:“临阵脱逃,算什么英雄好汉?我便守在这里,不信你永远出来!”

  段天绸站在旁边,手捋胡须说道:“老夫早知他是个孬种,怎能为他这种人卖命?赚他这种人的钱,不论出价多高,都觉得窝囊。”柳白雪对他依然不理不睬,只是盯着敞开舱门的船舱里面。那武文决躲到船舱里之后,便即消失不见,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柳白雪心中琢磨:“这船舱一目了然,他定是躲到舱底去了。这老匹夫并不与我正面对敌,一定另有诡计。”

  眼见小雨越下越大,日头越走越远,天色就要向晚。若是拖到傍晚的时候,早晨前去探山的另外两路人马回来,那时对方人多势众,自己只是一人,于己大是不利。想到这些,飞身掠下海船甲板,向远处山上飞奔而去。

  段天绸兀自站在甲板上面,眼睁睁的看着柳白雪向远处山上奔去。便在此时,船舱里人影一闪,一人从舱里闪身出来,正是武文决。段天绸冷冷的看着出来的武文决。武文决也对段天绸怒目相视,道:“你竟敢临阵背叛于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段天绸一笑道:“武老先生难道看不出我的用意么?”武文决并不动怒,冷然道:“你的用意我怎会看不出来,你不过是个见风使舵,出尔反尔,地地道道的小人。”段天绸道:“也许我是个小人,但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武文决哈哈笑道:“为了我?我倒想听听,段老爷子是怎么为了我?”

  段天绸道:“我刚才临阵变卦,是不是已经得罪了你?”段天绸不等武文决回答,接着说道:“我当然已经得罪了你,你此时心中一定恼怒之极,恨不得立刻将我杀死。我既然知道已经得罪了你,那么在刚才你躲到船舱的时候,我便该出手,将你阻拦,令你无法回到船舱中去。这样我和柳白雪联手对付你,甚至将你除去,便为我自己去掉一个后患,对我自己大大有利。可是我没有那样做,没有阻拦你躲到船舱中去。”武文决不由微微点头道:“说下去。”

  段天绸道:“只这一点便足以证明,我临阵变卦乃是权宜之计,并非真的变卦。说实话,老夫真的没有把握可以除去柳白雪那小子。请问武老先生,你有把握杀死那小子么?”武文决“哼”了一声,他显然也是没有把握杀死柳白雪。段天绸道:“我临阵变卦只是为了迷惑柳白雪的心神,他的目标是你。只要他对我放松警惕,认为我和你反目成仇,我便有机可乘。因此我这样做,全是为了武兄你。刚才武兄进入舱中,我没有乘机阻拦,便可证明。该说的我都说了,信不信全凭武兄。”武文决脸上不见喜怒,看不出内心状况,他略微沉默,哈哈一笑,道:“原来如此。段兄如此用心,差点被我误会。段兄请进舱中,何必在外面淋雨。”弯腰做个邀客之状。

  段天绸走进船舱之中,武文决在段天绸背后随后进入,脸上露出一丝阴鸷的笑意。

  就在他们的船舱的舱底,此时一灯如豆。舱底放着一个纯钢打就的笼子,笼子之中囚禁一人。那人浑身衣衫褴褛,光头无发,在灯光之中闪闪发亮。这人瞪着双眼,眼中发着凶光。满脸虬髯便似钢丝一般,黏在一起。

  这人双手双脚均被铁链铐住,铁链另一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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