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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凛日神刀-第3部分

小说: 凛日神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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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他是否答应,发话的蒙面人已拖出长凳坐下了,而且伸手取走他手上的酒杯。
  他不住发抖。一个无聊文土,碰上了刀客,怎能不发抖。
  所以他抖得几乎像是见了鬼。
  “你……你们……”他的语音现在抖得厉害,几乎字音难辨。
  “不要问我们,问你,”蒙面人放下他的杯,语气柔和了些。“希望你合作。”
  “我……”
  “你叫张天齐,咱们是从旅客的登记簿上查到的,来自淮安府,没错吧?”
  “是……是的。”他总算能清晰地说出这两个字。
  “白天,你故意阻挡我们的朋友撤走。”
  “什么……什么撤……撤走?好汉们。我……”
  “你与东院那位章公子章达有何关连?看样子,你像是他的保镍。”
  “章达?那……花花公子叫章达?天啊!我根本不知道他叫章达……”
  “咱们曾经查了你的底细,也许你真的不是那小子的人,但你与他同船从淮安来,多少也知道一些有关他的底细,对不对?”蒙面人的口吻愈来愈和气了。
  “我发誓,我……”他情急起誓,“我一点也不知道他的底细。老天爷,你们……”
  “我姓朱,人称我朱三老爷。你如果肯答应合作,我不会亏待你……”
  “我明白了!”他抢着说,突然不再发抖。
  “你明白什么?”
  “徐、淮、苏、常一带,有十位心狠手辣,武功超絕,杀人越货,拥有众多爪牙的悍匪.号称三虎三彪金龙四大王。”
  他脸上有了笑容.对架在颈侧的锋利钢刀毫不在意。“阁下叫朱三老爷,一定是金龙四大王的老三孽龙朱武了。”
  “咦!你……”朱三老爷变色推凳而起。
  “你们在计算章达公子。”
  “周健……”朱三老爷向制住他的蒙面人急叫。
  “不要寄望你这位爪牙。他的刀动不了。”他泰然地说,抬右手握住架在颈上的刀向前带。
  他身后的蒙面人周健。突然踉跄后退,像是见了鬼,也像是被人一拳打退的。
  “咦!你……”朱三老爷骇然惊呼,伸手拔剑。
  “我要是你,就不要拔剑,那会吃大亏的。”他缓缓站起,握住刀把信手轻指,从容的神情似有慑人的魔力。
  “你……”朱三老爷拨剑的手僵住了。
  “你混蛋?”他笑骂。“你这孽龙,竟敢兴风作浪,胆子还真不小?”
  他的话不再有文味,粗野而充满江湖味。
  “你是……”
  “不要问我的来历。更不要妄想盘根究底。章公子是我的朋友,你们离开他远一点,套份交情好不好?你们走吧!谢谢”
  “狗东西!你说的真轻松。”朱三老爷破口大骂。“原来你他娘的扮猪吃老虎……”
  “吃龙。你可别说错了。”他纠正对方的语病。
  孽龙怒吼一声,迅速拔剑顺势挥出,隔桌攻击有如电光乍闪,深得拌然袭击的个中三味,衔剑的内劲十分惊人,剑气将下面的杯盘震得四分五裂。
  后面无缘无故丢了刀的悍匪,也同样向下仆倒,双手伸张,要抱住他的双腿将他按倒擒住,配合得恰到好处,前后夹攻势在必得。
  他右腿后踹,手中的刀同时斜指。
  长凳后飞,撞中悍匪,力道极为凶猛,悍匪狂叫一声,摔倒在地挣扎难起。  “铮!”刀震开了剑,火星四溅。
  夹攻在刹那间瓦解,桌上的食具大遭其殃。
  食桌随即飞起,猛砸第二名悍匪,挡住了扑势,有效地孤立了孽龙朱武。
  刀光如电,剑芒在眩目的刀山重压下萎缩,递不出任何招式,只能尽力缩小防卫网自保,在狂野的刀光卞发岌可危,退出了房门,退入积雪的院子。
  最后一声接触的清音传出,接着孽龙发出一声惊呼,刀光乍敛,剑芒暴退。
  “砰!“孽龙摔跌出丈外再滑出,雪地上出现重物滑动的遗痕。
  “强龙压不住地头蛇,在下不想在阁下的地盘里耍威风?但也不甘受辱,阁下最好识相些。”他将刀丢在孽龙身侧,“你们三虎三彪金龙四大王,都是血案如山引起公愤的悍匪,竟敢在这种众所瞩目的客栈中公然行凶,还不给我滚?哼!”
  “他滚不了。”院里暗影处传出人声、灰影乍现。“这里有上百奇案等他了结……”
  孽龙飞跃而起,猛扑冲出的灰影。
  “铮”一声金鸣,灰影指着刀暴退丈外。
  “你薛捕头是什么东西?走狗一个。”孽龙咒骂冲上,剑出如闹海的狂龙。薛捕头已无法收回蔼出偏门的刀,剑来得太快,除了等死别无他途,想闪退也力不从心。
  张天并一闪即至,快得令人目眩,一脚踢中孽龙撞剑的右小臂,剑身外荡,锋尖以分厘之差,从薛捕头的左胸前荡开了。
  “霹啪”两声脆响,孽龙挨了快速的两耳光。
  “滾!”张天齐怒叱,一脚疾踢。
  孽龙被踢出两丈外。倒退至院墙下,惊得心胆俱寒,后空翻飞越院墙溜之大吉。
  两名悍匪十分机灵、己比孽龙早一步悄然撤走。
  “快留下他……”惊魂初定的薛捕头,向张天齐大声下令。
  “去你娘的!”张天齐破口大骂,“你叫魂是不是?你叫谁留下他?”
  “你……不帮公人办案……”
  “你就要办我?嗯?”张天齐嘲弄地说,“那条孽龙真的要拼起命来,说不定一口气砍我十七八剑、你居然要我帮人,你是不是昏了头?”
  “唉!”薛捕头长叹一声。
  “别叹了,请问阁下为什么要追拿孽龙?”张夭齐问道。
  “为了百奇案等他了结?”薛捕头道。
  “哦”了一声,使转身离开此地。
  回到客栈不久,外面又是一场搏斗。
  啊!女性具有这种阳罡内功奇劲的人,确是罕见。
  穿怪披风的女人大出意外,骇然变色,被震退出丈外,几乎失足摔倒。
  “咦!”另一位怪女人惊呼,一闪即至。
  “二妹,怎么了?”女人扶住同伴急问。
  “手臂被震伤,这小贱妇可恶,大姐,毙了她!”受伤的怪女人尖叫。
  野丫头身后,多了三个穿黛绿衣裙,外加轻狐袭的盛装女郎。
  “小佩,不可撒野。”为首的披孤裘女郎似笑非笑地说,“怎么一出手就用绝学示威?”
  “娘,你没看这女煞出奇不意使刚匕煞阴风掌打我吗?”野丫头大声抗汉。
  怪女人大姐本来已接近至出手部位,正打算用可怕的绝学行雷霆一击,却被野丫头的话吓了一跳。原来对方已经知道己方的身份,二妹吃了亏显然不是意外,知己不知彼,失败自在意中。
  “你们是有意冲我阴阳双煞来的?”大姐色厉内荏厉声问。
  “你少臭美!凭你两个煞星女妖,还不配本姑娘找你们的晦气。”野丫人小佩大声说。“但碰上你们行凶,就不能不管。”
  “这里是客栈,你们竟然使用可发魔音乱人神智的暗器散魄消魂掌害人。为免伤害无辜,本姑娘故而出面干预,不服气是吗?”
  “哼!”你与这个冒充斯文姓张的人有何关系?”
  “本姑娘不认识他。”
  “那你……”
  “本姑娘是后院的旅客。如果换了普通的人经过,即使不被魔音所震呆,也将被暗器所泄放的散魄毒香所害。把解药护心保魄丹留下,你们走。”
  “好大的口气,你贵姓?小丫头。”
  “你可以到柜上的流水簿去查。”
  “原来是不敢亮名号的胆小鬼……”怪女人用一上激将法。
  “本姑娘姓葛,你记住就是,我叫葛佩如,你可以在江湖上找我,近期内本姑娘仍在江湖闯荡。”
  “你用什么奇功绝学,震散了我二妹的七煞阴风掌?”怪女人进一步探口风。
  “你去猜呀!要不,你可以出手试探,”葛姑娘不上当,反而激对方出手。“阴阻双煞凶名昭著,威震江湖,从来就不饶人,今晚不至于面对我一个野丫头就改情变性吧?”
  阴阳双煞两个狠女人,确是令江湖朋友丧胆的女煞星。他们那半黑半白的怪衣裙,令人一见便心胆俱寒。
  她们的为人,也令黑白正邪人士恻目,任性而为。睚毗必报,出手狠毒,杀人如屠狗,下手不留情。江湖人士恨之切骨,又畏之如蛇蝎,碰上了宁可忍气吞声,避道而走,唯恐惹恼了这两个魔道高手。她们在江湖行走十余年,据说从没碰上比她们更高明的敌手。
  其实,江湖上商手名宿甚多.比她们强的人她们避免招惹,当然不会碰上敌手,她们都是非常聪明的女人,所以一直都很幸运。
  今晚,她们吃了轻敌的亏,而且,老二(二妹)被人一掌震退,封死了她的绝学七煞阴风掌。以她们的经验估计,一个小女孩已经够她们头疼,在旁的三个雍容华贵的女人,又是小女孩的长辈,彼此实力显然大过悬殊,聪明人应该明审时度势才是。
  “老娘今晚有事要办,暂且不与你计较。”怪女人聪明地打退堂鼓,语气凶狠。”我记住你了,日后,我们会和你姓葛的了断今晚的过节。后会有期!”
  “哼!你们……”
  “小佩快退!”贵妇突然急叫。
  三个贵妇几乎同时挥舞双袖,无俦的罡风像狂飚乍起,在身外围刮起一阵惊人的龙卷风,她们在风中心向后不徐不疾撤退,退向三丈外的黑暗廊门。
  小佩已退入三人的中心,退的身法快得惊人。
  阴阳双煞发出—声刺耳的愤怒咒骂,两人的披风也急剧旋舞,劲急的阴风激起阵阵强劲的气,护住了全身,她们也向客房的廊上退走。
  罡风呼啸,雪花狂舞。
  十余个黑影跳墙而入,院墙上还有几个,十余个人同时以暗器行雷莛万钩的急袭,飞刀、袖箭、透风镖、铁蒺藜、追魄毒掸……各色各样暗器并飞,有些是专破内家气功的霸道玩意,势如狂风暴雨,向所有的女人集中折射,意图将她们一举尽歼。
  张天齐躺倒在雪中,像是死人,不是暗器的目标,可能入侵的人并没有发现他,即使发现,也不会有人向死人发射暗器。
  他躺在那儿,本来就像一个死人。
  十余个黑影挥刀舞剑,一面发射一面潮水似地快速冲进。
  劲道足的暗器,一接近三个女人布下的罡风,纷纷斜飞或反弹,偶或有一两枚劲道特别猛烈的暗器透网而入。近身也被葛小佩姑娘劈出的神奇掌力所击落,入网后的劲道已减弱子七八成,掌力一击便堕。
  退入廊门,三女的身影立即消失了。
  阴阳双煞的披风击落了不少暗器,也消失在廊上的暗影里。  十余个黑影一律大乱,但不敢冲入黑暗的房舍,偷袭无功,怎还敢再冒险深入?芦哨急响,暴乱的人影纷纷由原路退走。
  雪地里,张天齐的身影不知何时消失了。
  店中大乱,直至二更后入声才静止。
  三更初,假公于章达方带了仆妇和侍女,返店回到东院上房。
  一个青袍外穿羊皮大袄的中年人,悄然推门入室。
  外间里一灯如豆,假公子章达坐在桌前怒容满脸。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假公子向恭立在桌对面的中年人沉声问。  “是悍匪孽龙的党匪闹事。”中年人恭敬地欠身答,“小的人单势孤,不得不隐忍不加插手。事发的经过是这样的……”
  他将孽龙进入张天齐的客房,被张天齐逐出,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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