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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今夜未眠-第34部分

小说: 今夜未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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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大哈哈狂笑一声:“没出息,叫人一吓就都说出来了。包拯包大人,这书怎样运出城的,就是你真动大刑,也休想从我口中得知!”
            一旁白玉堂听了,嘻笑上前,道:“看来这位老大是当我们开封府拿你没办法了?”
            荣大见他过来,眼皮不由一抖。
            白玉堂弯下腰,在他耳边说:“你没说错,包大人是吓唬你,我到开封府这么久,还没见过这大堂上有严刑逼供的事。不过,他官家手段拿你没办法,我白爷爷可不顾及这么多。方才交手,看你武艺在江湖中也算入流,不知可听过有一点穴之术,能让你如万蚁附骨,浑身酥软,十日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荣大眼一抬,惊恐之色溢于颜表。
            白玉堂睨他一眼,温声道:“或许你皮槽肉厚,不怕这个?试试可好?”
            他越这样和颜悦色,荣大越是心惊,汗涔涔而下,浑身不由哆嗦起来,他本出自江湖,怎不知厉害?
            白玉堂看时机已到,猛的伸指向他身上戳去,指方沾衣,荣大不由自主向后躲闪,叫道:“白五爷慢来,我说,我全说,但求五爷给我个痛快!”
            白玉堂指尖沾衣不动,荣大只觉得一股寒气从那根玉白手指透出,穿衣刺体,浑身肌肉绷紧,一动也不敢动。
            白玉堂眼光一闪,缓缓手回手道:“识相,识相,不愧是老大!”
            荣大哪会不知他在讥讽自己,苦笑道:“五爷手段,江湖上谁人不知!”
            白玉堂转身走回,看高堂上大人、先生、展昭都望着他,冲大家无声一笑,眨眨眼,待近了压低声音道:“这厮不经吓。”
            展昭耳力强,方才听到他的说话,还道他真会那点穴术,此刻听来又不象,暗笑果然是只狡诈的老鼠!
            荣大再无抵赖,交代出重金贿赂崇文院的黄少监同京西转运使,盗书运书出城是他俩帮忙,漕运司有那肖吉内线,是谁却不知,书卷三日前从汴河运走了。
            包拯疑肖吉这人,追问,荣大只知道他是商人,主动找上自己问敢不敢接这笔生意,别的就不清楚了。
            见再问不出来什么,包拯叫画押收监,然后连夜进宫,求见圣上,奏明案情始末。
            午夜雨停,寒星寥落,马蹄答答,一队禁军乘快骑拿圣令叫开城门,沿汴河狂飙,马蹄声震得汴河的水波也在颤动。
            黄湾巡检府内,巡检使高坐,两侧军校肃立。
            一军校疾步迈进,屈膝行礼,双手呈上令谕。巡检使阅后,对一精干手下道:“去查四日前来的辽商货船,船主叫肖吉的,如没出海,立即扣留!”
            未己,军校回禀,说船已入海两日,即使呈报海内巡检追赶,也来不及了。
            渤海内,天如墨黑,巨浪翻卷。 片刻,黑云犹如万马奔腾,翻滚着压来,直抵海面,有一艘货船行驶在乌云骇浪的夹缝之中。
            突然,狂风骤起,闪电大作,雷声滚滚。海浪越掀越高,海啸声震天动地,孤舟在浪谷中起伏,犹如沧海一蚁,任风浪肆虐毫无挣扎之力。
            一排数丈高的巨浪打来,帆断船折,渐渐倾入大海。海面上浮出几口木箱,其中一只被浪头冲开,诸多典籍在浪尖上浮了浮,瞬间被扯成碎片,卷入浪涛之中,从此再无踪影。。。。。。
             
            '鼠猫'今宵未眠 十四 月色撩人

            月盈了亏,亏了盈,眼看那一弯细月渐渐圆润,中秋佳节又至,汴京大街小巷弥散着桂花的甜香。
            糕点铺里,大师傅们忙得不可开交,柜台后,掌柜的亲自上阵,熟练的用油纸麻绳包裹松软喷香、刚出炉的月饼。帐房先生的算盘“噼里啪啦”响个不停,一把把铜钱一块块碎银入柜,一笔笔帐记上,头也顾不上抬。月圆人圆的佳节,日子再难过的人家也会花上几十钱买斤月饼,甜甜老母、娇妻、稚子的嘴。
            午间,闹市林立的酒楼生意兴隆,中有一家最为显眼,新粉的墙,新漆的柱,新描的画,几个精练的小二一样的胖瘦,一样的高矮,一样的端正面目,一样的簇新青布衣,立在楼前迎客,那精神头儿、热情劲儿让客人觉着倍受尊重,打心眼里舒服。
            进酒楼,客人脸上笑意更浓,只见门庭敞亮,摆了几盆丹桂,浓香袭人。迎门是柜台,一幅幅镶着精致木框的字画挂在四壁,宋玉辞,相如赋,太白诗。。。。。。有簪花的仕女,有当风的吴带,有韩滉的五牛。。。。。。大小不一,错落有致。再细看,竟是巧手的工匠用一根根游丝样的彩线绣制而成,十步之外,几可乱真。
            左右各有内廊,临街的一面棱窗通透,悬着轻纱,另一面一扇扇朱门,一个个雅室,柜台边有梯通到二楼,形制一如楼下。左手一门轻响,走出一人,黄瘦精干,可不正是翻江鼠蒋平!
            原来夏日拿定注意后,蒋平就上京多方考察,接手这家酒楼,翻整一新,虽开业不过半月,凭美酒佳肴已赢了不错口碑。
            前些日卢方得白玉堂信,说公务多,走不开身,不打算回岛过节。卢方考虑后,提议大家一同到京中过节,一来方便见老五,二来也带家眷们开开眼界。众人纷纷说好,选了个日子坐自家船北上。
            开封府中秋休假,展白二人一早起来,在家切磋半日武艺,近午时分,换了簇新衣衫,一个要去酒楼跟哥哥们吃饭,一个要到师傅家团聚,约好天黑酒楼见,出家门分头走了。
            五鼠兄弟酒足饭饱,下楼到后园休息,就等天黑月上好好热闹热闹。
            展昭从师傅那儿出来,天已将黑,路旁商号正忙这摘市招,上铺板,就要归家,忙碌的伙计小二脸上都有喜悦。到蒋平酒楼前,街上人人迹已稀。展昭穿过门厅,从柜台后转到楼后,一径赶往后园。
            后园仅一门于前院相通,此时门扉半掩,院中欢声笑语不断。院内一排五间向南精舍,周围朱漆游廊,诺大院落,只靠墙几棵石榴树,树上硕果累累,压得枝条欲折,六龄小童也能伸手摘下几个。
            廊外摆了十数盆月桂,开得正茂,落花散在地上,点点红黄,余香犹浓。这是少见的珍品,一年十二月,月月开花,因此叫月桂。蒋平因今年兄弟们在京中欢聚,热闹不比往年,重金购来了。还特意定了名店的胡饼,窖藏的白葡萄,新摘的柿子、红枣,自家船只刚运来的西湖白藕红菱。。。。。。都用精致瓷盘装了摆在桌上。
            晴光万里,碧空如洗,供月香案早已摆好,长香方烛,都是卢方亲自点着。卢夫人最喜热闹,见人到齐,催着赶紧祭月。长嫂如母,明月属阴,由她带全家拜月,默祷明月保佑家人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大家落座,向天空张望,只见东方浮出鹅毛般的白云,向着四外舒展,扩散到整个天穹。卢夫人大为高兴,月晕生华,是个吉兆。
            刚好珍儿剥了个鲜菱送到母亲嘴里,卢夫人细嚼,格外觉得鲜甜,道:“佳节难逢,不要拘束,今晚不分大小,不论内外,见吃就吃,见喝就喝,大家呆站着干什么?还等我来敬你们不成!来,我和你们大哥先喝一杯。” 
            倒酒与卢方碰饮。就手拿起个红石榴,掰开拣了两粒先往卢方嘴里塞去。
            卢方脸上挂不住,躲闪道:“夫人,夫人,我自己来!”卢夫人一瞪眼道:“难得我伺候你,敢不给面子?张嘴!”卢方只好张嘴吃了,眼睛四周偷瞧,见一院人笑看,脸就有些热了。
            大家碍于他是长兄不便取笑,徐庆却毫不掩饰心中的快活,哈哈笑着,拿了个石榴对徐三娘子道:“夫人,也喂俺一粒!”张这大嘴等着。
            徐家娘子也是个活泼大方的女子,知自家爷憨,也不生气,道:“你食量大如牛,一粒怎够?”伸手接过石榴整个往他嘴里塞。
            大家见徐庆一张海口咬了个红石榴,豹眼圆睁,黝黑的脸上满是滑稽,忍不住笑。
            徐庆掏出石榴,咬破了皮儿的苦涩使他不由“呸”了声,道:“好啊,看俺怎样收拾你!”拦腰一夹,就手把自己娘子转了个圈。
            这徐三娘子不会武艺,惊叫一声,用粉拳捶他,道:“放我下来!”
            徐庆外表粗豪,却很心疼自己娘子,手下自有轻重,转个三五圈放她下地,伸手扶住,道:“怕了吧?”
            徐三娘子拍拍胸口,拢拢秀发,嗔道:“今日展兄弟在,也不收敛些!”
            徐庆道:“他在怎样?也不是客人,早跟老五混得猫鼠一窝了。
            白玉堂听了这话高兴,从案上取过盘金橘,挨个献给兄嫂,嘴里的话就甜了起来,连素来端庄的韩二夫人也用手绢儿掩了嘴笑。
            他江湖人家规矩本就不多,酒楼几个有头脸的管事都是岛上旧人,也凑趣上前,各有奉献。不一会儿都舒心展意,随便起来,有小声说话的,有吃瓜果的,人人嘴角含笑,个个齿舌留香,觉得今年中秋,确乎喜气洋洋。
            白玉堂还嫌不够热闹,道:“两年没聚,今个高兴,大家拼了今宵不眠,看有哪路神仙过这广寒宫殿如何?”
            卢方拂须点头道:“但良宵凭长,也得大家出个主意助兴。”
            蒋平道:“讲个笑话,唱个曲儿都行,大家看得满意敬三杯,不满意,罚三杯如何?”
            韩彰笑道:“横竖都要喝酒,我不会说笑,自己先罚三杯。”众人也不拦他,待他饮尽,才不依不饶起来。
            韩彰被你一言他一语说得招架不住,道:“我唱曲行了吧?不过话说前头,就会这一首,再没了!”喝口水,清清嗓子,扣膝为节,唱起来。
            “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汉下白登道,胡窥青海湾。由来征战地,不见有人还。戍客望边色,思归多苦颜。高楼当此夜,叹息未应闲。。。。。。”
            音色不算美,然他曾从军多年,边塞将士疾苦自然清楚,曲中思乡之情淋漓尽致。在场的都是爱国男儿,一时默默。
            展昭缓缓举杯,道:“二哥,开得好头!弟敬你!”韩彰接过饮了,又斟满,道:“来,兄弟们为戍边的将士,为不能归家的游子,同饮此杯!” 
            众人起身举杯应和。
            蒋平道:“二哥唱得严肃,我来个轻松的,说个笑话。席间行酒令,某人先出一令:春雨如膏。另一人疑‘膏’为‘糕’,说:夏雨如馒头。第三个误把‘夏雨’当‘夏禹’,说:周文王像大饼。”
            话音未落,大家就哈哈大笑,徐庆待蒋平饮了三杯,捏了块胡饼,非要蒋平吃了这“大饼”不可。
            蒋平接过,狠咬了一口,道:“文王,对不住了!”众人又笑,蒋平借机又敬了大家三杯。
            卢方徐庆也各说了个笑话,展昭眼见到自己了,有些踌躇,说笑不是自己所长,逗不乐大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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