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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部分

神医娘子痴相公-第167部分

小说: 神医娘子痴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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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少琛见乱起的人安静了几分,使了个眼色给身边的士兵,那士兵领着赵贺辰与段云苏走到城门前,示意看守的士兵开城门。

    眼见那城门要开了,有人突然大喊一声:“我们冲出去,这些人进来了可以出去,为什么我们不可以!”

    城门前的人直接暴动了起来,推推搡搡直接往前挤去。士兵拔刀迎上,薛少琛直接一刀,将最前边说话闹事之人给刺个透!

    “谁敢出去的,我今日便让他死在这里!”薛少琛大吼一声,眼睛如染血般看向前面混乱之人。这些人一个都不能出去,瘟疫好不容易控制在这个镇子之中,若是自己今日管不住,瘟疫扩散了,那他就成了千古罪人!

    赵贺辰也停住了脚步,深深地看了薛少琛一眼。

    段云苏也回过头看着薛少琛:“相公,你看?”

    赵贺辰直接捡起地上的一把刀:“这些人已经失去了理智,只想着能出了去。若是城门开了,定会冲了出去,今日只能将其镇住,咱俩才能出了城门。”

    他持刀站在了薛少琛身边,看着那群暴动之人,眼光一沉。

    薛少琛没想到赵贺辰会留了下来,他侧头看着那幽深的目光,心中莫名一定。这江辰与他相识不久,但几次见面却是觉得莫名的亲切,所以每次一见着他便想凑了上去。但他每次都对自己不冷不热,今日他站在自己的身边,实在是让他有些意外了。

    为了活命,那些暴民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便是那亮晃晃的刀剑面前,也可以当作是不见。不少人手中也夺了刀剑,便是木头长棍也要握了在手,不要命似地向前冲去。

    赵贺辰敢站在前边与暴民对抗,还是多得当初姬夙教了他不少武功招式。虽算不上高手,也还能对付得了这些人。再加上城门的士兵不少,一时之间也占了上风。

    段云苏微微捻紧手中银针,眼神凌厉地看向四周。以后要面对的事情不知还有多少,自己断不能成了赵贺辰的累赘。她没学过那武功,但一手银针却还是拿得出手,再加上精通身上穴位,若有人攻击上来,自己也能出其不备还了回去!

    这边刚想完,那边就有一个见着段云苏一人站着。眼都红了的人哪里还会想那么多,玩命似的赤手空拳放倒了前边的侍卫,直接往段云苏这边袭了过来。

    段云苏听见耳边传来呼呼的破空声,身子灵巧一躲,手中银针寒光一闪,直接落在了那人膻中穴上。

    那人身子一窒,便是这慢了半拍的动作,身后长刀没入,鲜血自嘴角流出,瞪大着眼生生僵住。

    只见赵贺辰一手将长刀拔回,眼神如那寒潭般幽冷,几滴鲜血溅在了脸上,微扬的发丝图添了几分冷冽和嗜血。

    那人扑通一声跌落在地,再无声息。

    见自己的人倒下了一个又一个,那些暴民如被惊怒的狼群,理智早已不再。段云苏那青色的裙摆也染上的血迹。她看着眼前的血腥之景,心中出乎意料的镇定。这里的世界,拼的是权势地位拳头,法制是一个笑话,若是她这么都忍受不住了,以后又如何同赵贺辰比肩而立。

    “相公,小心!”段云苏一声惊呼。

    一根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利箭朝着赵贺辰的背上袭去,赵贺辰感知到危险长刀一拦,“铛”的一声长箭落地。他森寒的眼光如利刃般朝着来箭的方向望去,却不见有任何发现。赵贺辰眼睛一眯,这地方,哪来的箭?!

    一人趁机持刀直接往赵贺辰身上砍去,赵贺辰只来得及身子一侧,眼看着那刀便要落下。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城门角上一乞丐身影倏地一晃,不知何时抓住那偷袭之人的手腕,用力一掰,长刀脱手。

    赵贺辰来不及看一眼那乞丐,便见他直接混入人群中去,招招狠绝,那气势绝非是一个乞丐该有。

    两方混战,但明显是赵贺辰一方占了上风,暴民见着那满地带着温度的鲜血,心中逐渐升起了恐惧。身上刀伤剑伤的痛意总算是让那头脑微微清醒,动作也慢了下来。

    “这便是你们想要的?”薛少琛沉声呵道:“本官再说一遍,想死的便站了出来,不想死的全都给我回去!”

    剩余之人不禁退后一步,看着眼前形势,终是放弃了闯出去的念头。

    士兵护住薛少琛与赵贺辰夫妻,城门并未全开,薛少琛直接将两人给推了出去。原本此事便与他们无关,是自己将两人都牵扯了进来。

    正想下令将城门关上,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将门挡住,薛少琛一看,原来是先前那个乞丐。

    “可是赵公子?”乞丐的声音带着些嘶哑,朝着门外的赵贺辰说道。

    赵公子?薛少琛心中一惊,此人不是姓江?

    赵贺辰见有人叫起便回头看了一眼,正见着薛少琛复杂的脸色,也不多加解释了,反问道:“你是何人?”

    “在下的少主子赵方。”乞丐一改先前伛偻的身姿,收回手站直了身子拱手行了一礼:“不知赵公子可否带在下出镇?”

    赵贺辰看向薛少琛,只见后者沉思了许久,最后将目光落在了段云苏身上:“苏娘子看看,此人可有染上鼠疫?”

    此人姓赵,到底和京城中的那些人有什么关系?薛少琛打量这那乞丐,这么认真的一看,发现除了那脏兮兮的衣服乱蓬蓬的头发,此人没有一处是像个乞丐的。

    段云苏听闻赵方二字,便知道此人该是霍将军的旧部了。她将这人上下打量,说道:“鼠疫也有潜伏期,有些时候也不能马上看了出来。若是薛大人可以,不妨行个方便。此人与我们一样,出去之后也要隔离数日,确定没有染上鼠疫才能出来,若是有什么情况再告知您一声?”

    薛少琛也只能点头应是了。

    天色昏暗,赵贺辰面无表情地回头看着一眼死沉的镇子,搂着段云苏的腰直接出了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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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无良爹爹
    三人归去,将身上的衣裳全都换下烧掉。隔离了数日并未发现任何症状,才算松了口气。

    那装成乞丐模样的男子叫做洪言知,年纪与安亲王相仿,脸上一条伤疤自眼角延至下巴,双目锐利如鹰。此人曾与霍将军出生入死,是个英勇善战的人物。当年霍将军被冤死,霍将军的遗孤便是这洪言知一手策划带了出来。

    如今赵方将此人派了出来,怕是有大事要商讨了。

    洪言知去拜见了安亲王,房屋四处简陋,再看安亲王腿脚残疾坐在轮椅之上,不禁深叹一声。这好人都遭殃落难,那朋比为奸之辈却是高高在上享受荣华富贵,实在是太讽刺了。

    安亲王见着洪言知很是惊喜,当年自己也同这人打过交道。此人为人正直,身手矫健,难得的是对霍将军一片忠心。他推着轮椅向前,替他倒了一杯水,叹声道:“二十多年没见了,言知兄过得可还好?”

    “王爷还记得在下?”洪言知有些惊诧。

    “自是记得。”安亲王笑道:“这王爷还是莫要叫了,不如唤我一声兄长,那倒是不错。”

    “草民不敢。”洪言知拱手行礼,这其中的关系自己清楚得很呢,安亲王定会复起,自己小小的一将士岂敢与之称兄道弟:“这些年来还得多谢王爷照顾了少主子,若不然怕将军的唯一血脉都保不住了。”

    安亲王不在意的摆摆手,朗声笑道:“你不埋怨我让你家少主子当了个小厮便好了,岂敢领了这声谢。”

    洪言知也是一笑,若不是有这个下人的身份掩饰,少主子又岂能在天子脚下过日子。

    两人正说着话,赵贺辰抱着小宝走了进来,段云苏走在后边,手中托着简单的木盘,上边摆着些糕点,模样简单但色泽十分不错。

    “云苏摘了些槐花做了点心,洪叔过来一趟也没什么好东西招待,不如先尝尝。”段云苏将糕点搁在桌上,笑着说道。

    原本安静的小宝突然间“呀呀”地乱叫了起来,不安分地挥着小手。赵贺辰无奈地拍拍他的小身子,只是小宝不领情了,皱着小眉头呜呜地叫着,眼看就要哭嚎了出来。

    段云苏急忙上前将小宝抱住,小宝哼哼两声又安静了下来。赵贺辰幽怨了,怎么就整日粘着娘亲,他这当爹的哪里不好了。

    段云苏看着赵贺辰的样子,无奈地笑笑。隔离之日出来,见着小宝都瘦了不少。

    安亲王妃说,小宝根本就不肯吃奶娘的奶,村里有人家的牛下了崽,便去取了些牛奶回来。只是小宝吃不惯。也幸好小宝也长大了些,便喂了些米汤,这几日也算熬过去了。

    段云苏一回来,小宝便黏住了她,一副生怕娘亲又不见了的样子。段云苏心疼得紧,孩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看着小宝的样子,心里边全是歉意,这半大的孩子怎么能离得了娘亲。

    “洪叔,可是赵方让你过来的?”赵贺辰问道。

    “正是,少主让我过来你们这边,商讨对策也方便。只是没想到我刚到镇上便被暴雨困住,再想出来时又出现了鼠疫,所以一直耽搁到现在。”洪言知心有余悸,当时镇上的混乱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若自己染了鼠疫去了,那谁人来帮扶他的少主子。

    只是没想到事情这么巧了,城门守卫深严,他一直装作乞丐窝在城角,便是想着不打眼,再寻着机会出去。当日遇见赵贺辰夫妇,原本还是不敢肯定,想起少主子的对赵贺辰的描述,便在城角继续观察。只是后来见两人遇见危险,忍不住了出了手,于是便有了后来的事。

    “赵方过得可还好?”赵贺辰问道。

    “少主子一起安好,如今正与太子在一起。洪水害的不少人流离失所,太子如今在私底下征兵,等着时机成熟便秘密进京。”说起了正事,洪言知的脸色一正,继续说道:“太子的意思,便是让王爷先且候着,不必太过着急。太子征得兵马,还要在私底下操练,这怕要耗上不少的时间。”

    赵贺辰眼脸微垂,思忖许久说道:“太子的兵马如今共有多少?”

    “当日太子兵败,余下八千兵马,秘密征兵数回,兵力已经过万,只是若想对抗那成王,怕还是不够。”

    成王是个不好对付的,但现在的二皇子已经惦记上了成王手中兵权。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们便在后面瞧着,寻着时机打他哥措手不及。

    至于兵马……赵贺辰想起胸前的符佩,眼光一沉。待他进京,便想着法子将那符令也夺来,足以跟成王匹对了。

    洪言知预计着,至少还要等到秋末,太子才能将兵马整顿妥当,到时便是他们反击的机会。

    天色渐黑,安亲王妃将原本谷秋的屋子收拾了干净,让洪言知先给住上。水生的茅房在暴雨中垮了,人小也建不起新的,这些时日安亲王妃都留了他下来。只是洪言知过来,这住的地方就不够了。

    安亲王妃长叹一声,原本的生活,哪里会为一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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