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锋无形-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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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交!不过要是撒谎,可知道后果?”虽说这些情况不算什么“贡献”,但吴毅决定留下这个伪军。
并不是所有伪军,都像赵司文那伙狗东西一样该杀!
“明白,明白……”黄大疤忙不迭地点头。
所谓外哨的沙包工事内,果真有俩小鬼子盖着衣服,半坐半躺地倚靠在沙包上,呼噜噜地蒙头大睡。
吴毅将他们身上盖着的衣物扯掉,把刺刀挥过去,顺势割开他们颈动脉带喉管。
小鬼子蹬腿、伸爪子,一阵抽搐,幸福地在睡梦中死去。
呼噜噜的血喷泉,溅得沙包都有潺潺水流声。
要不是事先扯掉那些军服,怕也是zao践了。
也不知出于什么想法,原时代不少影视作品酷好无厘头“神功”演绎。
每每碰到解决鬼子岗哨的情节,导演、作者总喜欢来一出据说很能体现“中华神功”的武打表演。
事实上,岗哨对于任何一支队伍来说,如同报警器的发声部件,更像人的喉管。
一阵嚯嚯嗨嚯嚯“神功”展示,报警职能早就完成了。
还摸啥哨?
还不如干脆学愣头愣脑的人士那样,老远吼一声:小鬼子,偶们找你们偷东西来啦!
所以,摸哨如同割喉,就是不让发出示警声响。
用什么手段不重要,重要的就是不能顾着“发神功”,却弄出声响给小鬼子示警!
人家小鬼子不傻、不聋,要是嚯嚯嗨嚯嚯的“神功”发作响动都无效,大约也不会来咱们中国站岗放哨了。
“大哥,不是说好了俺来吗?咋就说话不作数呢?”黄大疤居然不乐意了,愤懑地踩踏死鬼子的脑袋聊以解恨。
“少废话!不就俩鬼子?俺杀,你杀,还不就个杀?把他们衣服换上,你身上那身狗皮剥下来,丢进去。”吴毅自有自己的盘算,容不得废话。
伸手朝朝黄大疤后脑勺,猛地一拍,催促换装。
“好、好好,俺换还不成?”黄大疤摸摸脑袋,似乎也觉得,谁杀都一样解恨。
不再嘟嘟哝哝的,而是老老实实按要求换装,挺配合地带路。
鬼子内哨距离外哨,也就百来米远。
吴毅让黄大疤与铲子跟在后边,自扛上个沙包,走前边。
风子则扛了伪军们的捷克式,去帮堵路的“考古大队”,警戒前庄村方向的鬼子。
他哥是东北军一个连长,没什么钱财给唯一的弟弟。
倒是把连里装备的所有武器,都教会使。
算起来,风子会玩盒子炮、步枪、机枪这点,三妮和孟庆生他们没吹牛。
“嘿!这回俺押大的,摇,摇,不兴耍赖……”
内哨工事里,两个伪军跟个小鬼子盘腿坐着,都甩了上衣,赌得天昏地暗。
三个脑壳借着手电亮光,凑在一起。
全神贯注地紧盯倒扣地上的一块碗,都盼着里头色子点数是自己要的。
这令吴毅很生气,觉得自己跟黄大疤一路过来的日语相声白讲了。
大老远扛着沙包假装送粮,也白装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走过去将沙包冲他们脑壳,狠狠摔下去。
“近藤……”
就在沙包砸下瞬间,那鬼子军曹瓮声瓮气地喊了小半声。
并非人家没听,而是听着了没在意!
这倒好受点儿,因为跟黄大疤一路过来,就是假装鬼子近藤二与栗原义男嬉笑对话。
“嘿,大哥,您、您用这手啊?!啥飞刀洪、铁塔张都白瞎咧!”黄大疤有些吃惊,或说是恍然大悟。
这伪军班长、班副,从都是关外胡子。
据说心狠手辣、武功极其高强,有江湖名号的。
几年前,正是他们带人绑了黄大疤的票,随后又强拉了凑数一起加入伪军。
当肉票时受尽折磨,成为小兵了还是接着被欺辱。
现在总算扬眉吐气了,怎肯轻易罢休?
黄大疤捞到机会,跳上沙包又跺又踩。
“老虎都有打盹的时候,何况他们好赌?要是肯动动脑,你自己早搞掂他们喽……”
吴毅轻声说着,捡了件宽大的伪军军服穿上。
比划着又剥了双尺码够大的牛皮靴换上,把布鞋塞怀里,顺手提了两瓶酒。
回头看看,黄大疤还在发疯地踩踏泄私愤,弄得铲子握着小锹干着急。
“咳,咳,够啦,还有正事!铲子,有活的就弄死他们……
“你们俩架好歪把子,在这儿盯住工地方向,来单个的就诓过来整死。
“要是一窝蜂涌来,你们就拿机枪突突,总之别让小鬼子撞上来喽!
“黄大疤,你会用歪把子吗?”
吴毅不得不出声,制止这样违反人道的复仇方式,并安排警戒任务。
“会,俺会,俺拿脑袋保证,一个小鬼子也甭想冲过来!嘿嘿,大哥,搞死这边几个,俺也逃不了干系,您就放心好啦!”
黄大疤撒够气,胆子也足了。
拽起歪把子,将枪口对准工地方向,熟练地在沙包上撑好脚架。再麻利地扯过弹箱、油壶,拿起油刷,将子弹均匀刷油填进弹斗。
最后拉动枪栓,送子弹上膛。
这一系列动作显示,应该不是吹嘘!
而且他清楚,这老大换上伪军服,过去拿下小庙那边几个鬼子,一点也不成问题。
用不着他这个俘虏操心,干脆表决心、忠心。
………【第二十二章 割喉(下)】………
(PS:步步为盈,渐入佳境。咱们不是草包民族,相信书友筒子们的水平!呵呵,其实点击也好、支持也罢,咱真没怎么放心上!老调重弹:这儿是商业网站。咱怕编辑筒子们说:“甭老挂着!”如此而已!夯不实基础的心态,不是好心态!)
小庙虽小,却也是有山门的!
两个鬼子一左一右守着,看到有人过来也不以为意。
都觉得外边有两重哨,闲杂人等岂能轻易通过,又岂敢大摇大摆而来?
不是工地那边像往常那样,嫌晚饭慢了,派人来催促。
要不就是哪个外出找乐子的,倒霉地被木村连长提前赶回来了。
“早川君,你去那个支那人的村子,玩了多少次啦?哪个女人最舒服?”
“嗯,四五次了吧!唉,支那女人像死人,一点情调也没有。哪天要是回承德,我一定要猛干由子十次才停……”
“是啊,由子的眼睛,就像那些星星,看着都想躺她身边好好歇着……”一个鬼子抬头仰望夜空。
装出诗人情调,想卖弄给孤零零过来的倒霉蛋瞧瞧。
“我两次和由子并排躺着,一颗颗数……”另一个鬼子不甘示弱,仰头还装出陶醉样儿。
“得,你们好好歇着吧!”连假装送酒都不必了,吴毅将酒瓶子朝肩上一挂。
直接挥动匕首,左手划罢,快速递右手。
武林高手般,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轻松搞掂。
跟着穿越时空的锋利匕首,将呆头鹅般昂起的脖子,给抹出血口。
看着刚才还哼哼唧唧的小鬼子,软塌塌地倒下。
心里平衡不少,以为就咱们国度多这样的病态“文化人”,看来鬼子也有嘛。
其结果一样,就是只顾卖弄着风骚,却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抄过两支三八大盖,扯下弹盒、手雷,摆到山门两侧石鼓后边备用,闪身踮脚跃向大殿。
小庙三间殿,一间间查过去,防止有黄大疤那样躲着的黑小鳖。
庙内均点着蜡烛,鬼子们的铺盖也都整齐地摆放着,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不过,侧耳听听,似乎殿外两个纸炉有些异样响动。
选择靠近墙角路线,两个箭步奔过去。
仔细一看,居然是该死的小鬼子,将几十只活鸡关在里头。
可能挤得受不了,不时咕噜噜几声。
在晚风中听起来,有些像是人在酣睡打呼噜!
这才放心地向庙旁两间石墙瓦房走去,那儿被小鬼子占做伙房。
里头四个灶口全都烧着旺火,三个鬼子炊事兵正忙着晚餐。
两个背对门口,在木桌上搓着饭团,一个在热气腾腾的大锅内翻搅肉汤。
“佛门净地,容得你们小鬼子炖肉汤吗?”吴毅走进去,趴到一个鬼子后边轻声问。
被问的只觉脖子一阵冰凉划过,刚想指责进来的乱玩笑,就发觉眼前富士山顶红殷殷。
另一个发觉饭团突然变红,想要动作,却发觉自己也倒了。
“我说过支那人劣等吧?种的稻米连搓饭团都不好搓……”
那个搅肉汤的小鬼子听到动静,以为是搓饭团的鬼子怕耽搁送饭心急出岔了。
转过头来,却发觉不对,本能地抡起马勺当刀使,奋力劈砍。
“我还说过,倭奴土鳖好炖汤,你狗东西还真想下锅……”吴毅用日语笑骂着。
闪身避开过劈头盖脑泼来的滚汤,就势抓起鬼子两腿,倒提向锅里戳去。
边搅动,忍不住边骂:“你姥姥个腿的,咱文明人,本想也割你个喉算球!胆敢拿汤泼咱?咱就让你下锅炖汤!”
“敌……”
这个小鬼子双手,本能地想撑住锅台。
吴毅早防着他这手呢!
左一下右一下晃荡,两下就将小鬼子脑瓜子,连带肩膀戳下锅了。
小鬼子呼噜噜地把敌袭一词,在滚滚开着的锅内沸汤中完成。
“我呸!炖一锅倭鳖大补汤敬菩萨!”抹抹溅到嘴角的汤水,狠狠地唾一口。
走出伙房,将包了红布的电筒,朝考古队员们藏匿方向晃三圈,便直奔隔壁僧人卧房。
废掉日伪警戒的发声喉管,不赶紧着找东西,还要学“文化人”恬不知耻地哼呀一台戏?
虽然,风子等人打探的时候,知情人都说鬼子只许将弹药送到庙门口。
而自称知情的黄大疤也只知道,弹药在以前僧人所用的厨房方向。
但白天观察到,小鬼子把烧饭用的柴草,堆得离伙房、卧房远远的。
以小鬼子的精明、谨慎,是不可能搁伙房里边。
可以判定,要找的东西肯定在卧房里头。
撬开挂锁,打开门,里头除了一个上锁的木柜,还有一大堆粮食。
一块像是踏脚板的石板,不起眼地在横在土炕边上。
掀开瞧瞧,三十多箱硝铵、几箱黄药、两箱梯恩梯、三箱手雷、两箱手榴弹、四箱子弹,整齐地码在暗窖里。
眼下岁月不靖,连庙里和尚也防盗匪,可惜小鬼子把庙都占了,防盗设施成了弹药库。
柜子里则是配套的拉火管、导火索、**,以及工兵钳、电池、电线之类。
撬开一箱硝铵,扯过一块炕上的褥子,裹了些。
再撬开一箱梯恩梯,稍稍犹豫,也拿上几块。
顺手将角落的破铁锅、陶瓷碗碟也都扒拉上,背到大殿去。
翻找三间大殿,略小的一间偏殿佛龛下,有两个牛皮包。
一个装着些金条、银元、日元,甚至有伪满、朝鲜币,看样子是小鬼子的公款。
另一个装着零乱的金银器皿、纸钞,而且是分成十几个小布袋,应是他们抢得的“私人”物件。
可以鄙视小鬼子,但不要轻视他们!
哪怕是浪人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