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锋无形-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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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师下辖两个旅,定员15ooo人。
五个师既为75ooo人,大体接近解散前的十七路军水准。
可谓是西路军西征未成行,而一一六、一一九师两个师番号,又正好因黄显声将军的“异动”空缺出来,使得八路军先行壮大。
南方八省红军改编为一个军,是为新编第四军,辖五个支队,全军员额24ooo人。
本来,考虑到新四军也像特勤旅一样,迟早属于死棋,只给番号不作员额限制,也就无需国府负担开销。
只是蒋委座深谙欲则不达的道理,担心不加以员额限制、忍痛先给上一段时间军费。
引起**方面疑心中途变卦,从而使得清空南方八省“赤匪”的大好时机失之交臂。
**及其余领导人,早有完整战略构想,对此并无太多异议。
争执焦点,仍然卡在指挥权问题上。
蒋委座的意思是,既然同意接受改编,那么**就无需另立门户、指挥军队。
鉴于血的教训在先,**人又岂能重蹈覆辙?除非全体陷进左倾泥沼!
于是,双方唇枪舌剑,陷入马拉松。
陈次长等人结束热南之行,6路转道汤恩伯等部控制区,再在太原登机回南京了。
和谈长跑依旧在拼耐力、耗时间,没有尽快结束迹象。
不过,得知陈次长回来了,蒋委座示意暂时休会,双方各自内部商讨后,再交换意见。
“丧心病狂,日本人真是丧心病狂了!”
听了陈次长的汇报,蒋委座脸色铁青。
作为清代生人,又年过五旬、贵为元,还能不知清末那场席卷东北乃至南方部分地区的鼠疫之烈,危害程度之强?
不过,就其多疑性格难免觉得,这会不会是吴毅这个小“赤匪”故意危言耸听。
企图以此尽快促成国共合作,或骗取国府对其行动支持。
“委座!”
陈次长心知其秉性,却又不敢太过直白转述腹黑大不敬说辞。
一焦急,把一路上酝酿好的腹案,全都给弄乱了。
满脸焦躁地搓着手,有些手足无措地干着急。
“辞修,吴毅这个小赤佬所言,还是准确且真实的。
“雨农的手下也报告了,有人在闽浙赣各处乡间,大量收购活鼠……
“这个小赤佬要求国府尽早落实喷雾器、消毒剂,秘密培训防疫人员,完善防疫方案,还是很必要的嘛!”
蒋委座神色阴晴不定,其实也是在综合分析,权衡利弊。
小鬼子自以为天衣无缝地密谋毒计,只要稍微用心联系拼接,其实不难窥破。
“是,委座英明!”
陈次长略略松一口气,不失时机地奉上一顶高帽。
“哼!英明?
“辞修啊,别以为你跟雨农串通玩的把戏,我不知道!
“特务处扣押的那些飞机零部件,你们这次运走多少啊?
“娘希匹!炸了绥中路段,可以说是前期埋下的炸弹所致。
“甚至可以说是日本人自的苦肉计,试图拉英国人下水。
“没日没夜出动飞机,偷袭北宁铁路关外段,是不是有你跟雨农一份功劳?
“娘希匹、娘希匹,你们合伙打呀打,各国公使都联合提起国际抗议了!”
想起这些天既要跟“赤匪”谈判,又得经受西方列强一次比一次措辞激烈的抗议。
蒋委座从怒斥到咆哮,双手还下意识地往办公桌上摸去。
拿着心爱的玻璃水杯,却又强忍怒气,没有用来砸向陈次长。
“委座,被抗议了,说明我们有这实力了……”
兴许是近朱者赤,惊惶之下,陈次长居然冒出一句连他自己都不敢想象后果的话来。
“什么?”
蒋委座怒目圆睁,却又谔谔不已。
心中转念一想,觉得各国公使此番抗议,还真就雷声大雨点小,严重底气不足的那种。
“英国方面说了!
“他们的飞机、坦克,不再低价出售与我方,你还觉得这不够?”
虽说抗议有色厉内荏之嫌,但这样的制裁,还是相当棘手的。
余怒未消地抛出来,也好让陈次长知道点当家之难。
“委座,我第一飞机制造厂,年前已仿制成功‘新霍3式’驱逐机。
“且马江飞机制造厂,各式水上飞机均早已自产。其中‘庚式’可投鱼雷,可长途轰炸。
“若能秘密加大动机进口数量,扩大生产规模,配以东南、江南水域面积广阔。
“倘能效仿特勤旅,加装地平仪、测高仪等夜航部件,何愁届时匮乏制敌利器?
“抗战不能赢之思想,莫非武器优劣之说……”
陈次长觉得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干脆将腹黑处听来的调调,来个原话兜售。
至于蒋委座肯不肯买账,那就是“伴君如伴虎”的说头喽!
“辞修啊,你说的这些,又是那个小赤佬鼓噪的吧?”
蒋委座吃惊地听着,有些不可置否地来上一句。
“是的!委座。”
腹黑的“历史”知识还是过关的,陈次长说着挺挺胸膛,来个听候落。
是否肯听这样的劝谏,或说听得进多少,没办法从委座深深的胸中城府掏出来盘点。
对于和谈来说,却像是球场加时赛,跑出黑马来个临门一脚:球进了!
(当然不是咱们那群生事、摆谱个顶个,踢起球来笑翻全世界的臭脚。)
“丫个挺的!咱总算捞着空挡,可以逍遥自在一阵子喽!”
第一时间得到“内幕消息”,腹黑立即找老李筒子的麻烦。
把特勤旅重担再次丢过去,然后跟热河军政领导筒子们通个气,带着一拨人找乐子去。
不论是博古筒子,还是黄显声将军这样的秘密党员高干,都清楚所谓的乐子其实是极其危险的重任。
谁也不至于眼红跟腹黑抢——不是这类做派!
“患难夫妻相与共,携手白头是真情!”
延安窑洞内,**翻转着电报纸,用浓重的湖南腔念着电文。
深有感触地提笔签名,而后带着怜爱的眼神,示意一旁抄写文件的贺子珍同志也照办。
“呵呵,这个小愣子真有意思……”
贺子珍同志脸上泛起红晕,有些娇羞地冲主席一笑,才伏案签名。
腹黑很有经济头脑,要跟周素凤结婚了。
公权私用一封私人电报,恳求主席、朱老总、周副主席以及老将夫妇们签名,说是算作贺礼。
这封私人电报过个几十年,价值一座小四合院应该没问题,真可谓是厚礼啊!。
………【第十七章 蜜月行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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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春回大地,散落各处的红军游击队,在党中央派出的联络员劝说与解释下,纷纷警惕地聚集汇合。
人数多达5万之众,而非之前预估的一二万人。搜索最新更新尽在。Z
原因在于不仅武装人员悉数集中,还将许多基础群众包括在内。
虽然其中的大喜大悲重相逢,同志间的误解与对抗,都是在所难免的事,但终归比“历史上”要来得迅许多。
这么些年来的血雨腥风革命生涯,已然使得这些将士无惧艰难困苦,更不怕到海南岛这样的“绝地”去打鬼子。
依照国共合作协议,乘坐各地优先提供的交通工具,快向雷州半岛进。
党中央先期派出的工作团,早已做好原十七路军、一一九师官兵的团结工作。
这些难兄难弟同舟共济,一道跨过琼州海峡,开始配般的合作之路。
这样一来,除去陕甘绥宁边区政府的八路军主力,就吕梁山、太行山两处不足3ooo人的游击队总和,算是“赤匪贻患”。
按理说,蒋委座如愿以偿地一家独大,手握数百个师之众,心情应该大好才是。
可这么些天,他不时秘密召见戴笠,时而低声嘀咕密议,时而咆哮怒斥痛骂。
是南方八省“赤匪”不厚道,明里口头说2万余人,实际却走了接近5万?
当然不是!
以蒋委座心思,巴不得跟“赤匪”相干人等、同情“赤匪”的刁民,都卷铺盖滚到海南岛去,死在日本人的屠刀下。
难道是在辽西走廊的小鬼子、英国佬,被特勤旅飞机日夜骚扰得受不了,又撺掇“国际联合抗议”,嗡嗡念叨紧箍咒?
显然也不是!
贪婪的英国佬上次挑头抗议着,一听说国民政府要加大飞机动机采购,早就闭嘴躲一旁点钱去了。
环特勤旅控制区的半包围圈,只剩下小鬼子的飞机、防空炮火、地面重兵、海上舰艇在独家演出“国际联合抗议”歌舞会。
尽管蒋委座之前软硬兼施,意图保持北宁铁路通畅,以便鬼子快机动调整、部署兵力。
使“中日战争”局限在冀东一隅,好好地消耗特勤旅、二十九军,换取国民政府的战略准备,或干脆说坐收渔利。
但被细菌战这档子事从梦中惊醒后,心知不能操之过急。
却又不理会通过陈诚苦劝的保密意见,一面殚心竭虑四处“国际”控诉、声讨、求援,一面恨透挑起这些事端的罪魁祸。
临了,还觉得吴毅这个可恶的小赤佬,就是万恶之源。
要是全国真陷入细菌战厄运中,哪怕将其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也难抵罪责之万一。
恰好日方得到可靠情报,说这么个令“皇军”颜面无存,让“大日本帝国”受辱的“罪人”,要回家结婚并度蜜月。
而且还“包藏祸心”地策划一个什么“蜜月行动”。
无论政治掰腕子,战争撕咬你死我活,总少不了谍影憧憧。
吴毅在上海出生成长的身份背景,日伪谍探早已摸清。
所谓回家结婚、度蜜月,是不是回这儿?问问国民政府最清楚!
当然不是平常熟人究根底那样,直通通地问。
透过双方谍报机构互通有无,现想到一块去了。
便由敌对状态,迅进行有限度的秘密合作。
潮涨潮落自有规律,即便腹黑是穿越人,其固有行事方式终归有迹可循。
鬼子凭借租界,仗着坚船利炮,欺负国民政府海空军弱小,大肆增兵、构筑工事。
双方都敏锐地觉察到:此人必以结婚、度蜜月为借口,暗行挑动“中日战争”之事!
所以,鬼子特务机构也好,国民政府各类特务部门也罢,纷纷出动大批人手。
他们拿上吴毅早有防备弄得似是而非的照片,不留死角地明察暗访。
上海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牛鬼蛇神齐出动,就那么大点地面,经得起筛查?
可毕竟是“国际大都汇”,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即便连荒芜的郊区都过上几遍,依旧没能查清时不时冒出的异样电台讯号,到底何人所为、多少人在行动。
更别说查清到底有没有这么个家伙来度蜜月,又落脚何处、带了多少人。
越是无影无踪,就越令人焦躁不安,尤其是蒋委座!
国际干预、斡旋之下,日本新任相近卫文麿公开保证,日方绝不动细菌战。
“娘希匹!他一个黄毛小儿懂得什么国家大事?
“查!继续查,查到了直接枪毙,不用押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