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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安德烈-第1部分

小说: 亲爱的安德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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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应台母子对话集《亲爱的安德烈》

  新年到来之际,人民文学出版社从台湾引进了去年畅销港、台、新、马四地的龙应台母子对话集《亲爱的安德烈》。
  龙应台,对台湾影响巨大的《野火集》作者,前台北市文化局局长,现香港大学访问教授,一个思考社会和时政的中年知识分子,她会如何对待忽然长大的儿子?不同文化背景、不同时代中成长起来的两代人,如何交流沟通?《亲爱的安德烈》会告诉你一个温暖的答案。
  安德烈十四岁的时候,龙应台应台北市市长的马英九之邀,离开欧洲,返回台湾,就任台北市首任文化局长。几年后,等她卸任回到儿子身边,安德烈已是一个一百八十四公分高的十八岁的小伙子,坐在桌子另一边,有一点“冷”地看着妈妈。
  龙应台感到,在她和儿子之间已经有了一座无形的墙:“我的可爱的安安,哪里去了?”
  龙应台觉得:儿子“爱”她,但并不“喜欢”她。他们是两代人,年龄相差三十年;他们也是两国人,中间横着东西文化。失去小男孩安安没关系,但龙应台一定要认识成熟的大学生安德烈。于是,母子俩用了三年时间互相通信。
  通信以龙应台《十八岁那一年》对人生18岁的回收开始,以安德烈《伟大的鲍布?迪伦和他妈》对母亲戏谑式的亲昵结束,充满了母亲的认真、知性、怀疑和中年的犀利,也充满了儿子的玩世不恭、黑色幽默,戏谑和年轻的真诚。
  安德烈说:“我就老老实实告诉你:没错,青春岁月,我们的生活信条就是俗语所说的,‘性、药和摇滚乐’。只有假道学才会否定这个哲学。”心平气和和儿子讲人生的龙应台一下子就急了,“安德烈:请你告诉我,你信中所说的‘性、药、摇滚乐’是现实描述还是抽象隐喻?尽速回信。”安德烈对母亲的紧张大为不屑,“当然是隐喻”他在对喜欢讲大道理的母亲强调生活中最凡俗的快乐,强调那些能够让人全心投入,尽情燃烧的东西。
  就这样,母子俩以通信的方式,在阻隔、误解、试探和艰难中,渐渐接近并进入了对方的生活、对方的世界、对方的心灵。龙应台“认识了人生里第一个十八岁的人”,安德烈“也第一次认识了自己的母亲”。
  藉着《亲爱的安德烈》的书写,龙应台与21岁的安德烈共同找到一个透着天光的窗口,透过35封电子家书,两代人开始打开天空说亮话。母子通信涉及道德伦理、文化差异、爱情、人生,文笔生动,话题广泛,情感深邃。书中有母亲对儿子的告诫,还有母子的趣谈。这既是龙应台与安德烈的家书,也是送给所有青年朋友的最好礼物。
   。。

《亲爱的安德烈》简介
35封家书中的家国天下,两代人心灵的碰撞交融!母子对话集:《亲爱的安德烈》
  ★两岸三地最有影响的公共知识分子,龙应台最为看重的著作!
  ★《南方周末》最受欢迎的专栏之一,《野火集》后“龙旋风”再度发力!
  ★亚洲周刊二零零七年中文十大非小说,港、台、新、马四地榜首畅销书
  ★看龙应台如何重新认识忽然长大的儿子,认识一个十八岁的人!
  这是龙应台与安德烈的母子书信集。
  安德烈十四岁的时候,龙应台应台北市市长的马英九之邀,离开欧洲,返回台湾,就任台北市首任文化局长。几年后,等她卸任回到儿子身边,安德烈已是一个一百八十四公分高的十八岁的小伙子,坐在桌子另一边,有一点“冷”地看着妈妈。
  龙应台感到,在她和儿子之间已经有了一座无形的墙:“我的可爱的安安,哪里去了?”
  龙应台觉得:儿子“爱”她,但并不“喜欢”她。他们是两代人,年龄相差三十年;他们也是两国人,中间横着东西文化。失去小男孩安安没关系,但龙应台一定要认识成熟的大学生安德烈。于是,母子俩用了三年时间互相通信。
  ? ?在信中,儿子有三分玩世不恭,二分黑色幽默,五分的认真;母亲有八分的认真,二分的知性怀疑。儿子对母亲嘲笑有加,母亲对儿子认真研究。
  就这样,母子俩以通信的方式,在阻隔、误解、试探和艰难中,渐渐接近并进入了对方的生活、对方的世界、对方的心灵。龙应台“认识了人生里第一个十八岁的人”,安德烈“也第一次认识了自己的母亲”。
  收入此书的龙应台和安德烈的三十多封书信,感动了无数被“亲子”之间的隔阂与冲突深深困扰着的家长和子女。面临同样困境的读者,也许会从中获得有益的启示,找到适合于自己的方法,去进行弭平代沟、跨越文化阻隔、母子之间对话沟通交流的有益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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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应台简介
生于台湾高雄县,毕业于台南成功大学外文系,后获美国堪萨斯大学英美文学博士学位。1983年回台湾任教。1984年出版《龙应台评小说》,以锐利而深刻的文风,惊动当时台湾文坛,并多次再版,余光中因此称其为“龙卷风”。
  1986年1月出版《野火集》,以辛辣的文字抨击当时国民党政府的黑暗统治。书一上市,洛阳纸贵,一个月内再版二十四次,风靡台湾,是上个世纪80年代对台湾社会发生巨大影响的一本书。
  1986年8月至1999年9月,旅居瑞士及德国十三年。除在海德堡大学任教之外,也在欧洲重要报纸如《法兰克福汇报》撰写专栏,颇受瞩目。1995年起,在上海《文汇报》开“龙应台专栏”。
  1999年夏,应专程飞往法兰克福的台北市长马英九的邀请,回台担任首任台北市文化局局长。2003年2月,辞去文化局长职务。当年8月,赴香港,头一年在香港城市大学,后四年任香港大学访问教授。
  2006年11月,《龙应台的香港笔记》出版,在香港及新加坡畅销书榜上长达半年。
  《南方人物周刊》评选中国“五十位最具影响力的公共知识分子”,龙应台名列其中。该刊评语是:“龙应台在将自己的文化理念通过官僚机器的运作变成现实后,最终一尘不染地回归文坛。”
  龙应台著作共二十余种,2007年12月出版的《亲爱的安德烈》等图书,在台北、香港及新加坡、马来西亚均列畅销书榜首。2008年7月出版《目送》,居台北文学类书籍畅销第一名长达十周之久。
  2008年10月,香港大学礼聘龙应台为“孔梁巧云杰出人文学者”。
  

作为母亲的龙应台(1)
黄广明
  在一般读者的想象中,龙应台应该是一位具有“大男子”气息的作家、知识分子,她的多部作品,其主题或是反抗专制,鼓呼人权,或是家国认同,文化冲突,或是世道人心,社会变迁,无一不显示出这位女知识分子对宏大主题的偏好,对公共问题的关注,再加上她轮廓鲜明的面庞,更让人感觉她是一个典型的忧国忧民、具有传统士大夫情结的的知识分子。
  事实上,作为一名女性,龙应台身上一直有着“大男人”与“小女人”的两面。80年代,在写《野火集》这样忧国忧民震聋发聩作品的同时,她同时也在创作《孩子,你慢慢来》这样喁喁细语充满母性气息的“育儿日记”。即使是龙应台宏大主题的文章,仔细体会,也可断定出自一位女性之手,其细腻与鲜活的笔触,视觉化的语言效果,都显得别具一格。
  在最新的一本书里,龙应台则直接亮明了自己的母亲身份,《亲爱的安德烈》在台湾和香港出版不久,即占据排行榜榜首数周之久。这本书收录的是2004年至2007年间龙应台与儿子安德烈的通信集。这期间,龙应台多数时间在港台两地,而安德烈主要在德国。说起这些通信的起因,竟是龙应台“哀求”、安德烈“妥协”的结果。1999年,龙应台应台北市长马英九之邀,离开旅居十多年的德国,出任台北市文化局长,这时她与德裔前夫所生的两个儿子一个14岁,一个10岁,“自然是牵肠挂肚地思念”,出任局长三年一千多天,龙应台一天一通电话打给孩子。
  但电话多了,龙应台难免热脸碰上冷屁股。安德烈正在长大成人,再不是她从前“可爱可亲可抱”的安安了。每当周末他与朋友聚会,不断接到电话打来,并且告诉朋友“这不是女友是妈妈”时,都会异常尴尬。
  “十八岁的儿子,已经是一个我不认识的人。他在想什么?他怎么看事情?他在乎什么不在乎什么?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他为什么这样做那样做,什么使他尴尬什么使他狂热,我的价值观和他的价值观距离有多远……我一无所知。”
  莫非就像无数西方的家庭一样,随着子女的长大成人,两代人之间便渐行渐远,逐渐陌生?龙应台不甘心。她提出建议,愿不愿意以通信的方式交流两人的思想感情?没想到安德烈同意了,条件是,你不要打那么多电话“骚扰”我。
  2004年,母子俩的通信开始了,那年,龙应台52岁,安德烈18岁。
  让龙应台始料未及的是,她与18岁的儿子沟通如此艰难,充满了挫折感。
  安德烈给妈妈写信,“你———身为母亲———能不能理解、受不受得了欧洲十八岁青年人的生活方式?能,我就老老实实地告诉你:没错,青春岁月,我们的生活信条就是俗语所说的,‘性、药、摇滚乐’。只有伪君子假道学才会否定这个哲学。”

作为母亲的龙应台(2)
龙应台收信后紧张得要命,“请你告诉我,你信中所说的‘性、药、摇滚乐’是现实描述还是抽象隐喻?尽速回信。”
  “能不能拜托你,不要只跟我谈知识分子的大问题?”安德烈回信给母亲,“生活里还有最凡俗的快乐:‘性、药、摇滚乐’当然是一个隐喻。我想表达的是,生命有很多种乐趣,所谓‘药’,可以是酒精,可以是足球或者任何该你全心投入,尽情燃烧的东西。……‘摇滚乐’不仅只是音乐,它是一种生活方式和品位的总体概念:一种自我解放,不在乎别人的眼光,自由自在的生活,对不可知的敢于探索,对人与人关系的联系加深……”
  安德烈写信给母亲,“MM,你跟我说话的方式,还是把我当十四岁的小孩看待,你完全无法理解我是个二十一岁的成人。你给我足够的自由,是的,但是你知道吗?你一边给,一边觉得那是你的‘授权’或‘施予’,你并不觉得那是我本来就有的权利!对,这就是你的心态啊。也就是说,你到今天都没法明白:你的儿子不是你的儿子,他是一个完全独立于你的‘别人’!”
  在安德烈眼中,龙应台并不是一个著名的作家,而是一个与天下所有母亲无异的母亲,温和,关爱,琐碎,甚至有点唠叨。
  龙应台也意识到两人的差异,“在写作的过程中,我们人生哲学的差异被凸显了:他把写作当作‘玩’,我把写作当‘事’。我们的价值观和生活态度,也出现对比:他有三分玩世不恭,二分黑色幽默,五分的认真;我有八分的认真,二分的知性怀疑。他对我嘲笑有加,我对他认真研究。”
  在安德烈眼中,龙应台既是睿智的知识分子又是不懂事的“小红帽”,缺乏品位的“麻布袋”;龙应台面对独立且充满青春自信还有些叛逆的安德烈,又是伤心又是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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