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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妖冶师傅宠萌徒-第17部分

小说: 妖冶师傅宠萌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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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老大夫仅仅只是哦了一嗓子然后又问,“云谷?没听说过啊。”

    ------题外话------

    小七的身世已经交代的很清楚。但是周霁雪的身世却一直含含糊糊的,一直说他是被收养的义子,仅此而已。他的身世,他的这个旧疾会在一个爆发点,交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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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偷看美男
    周霁雪的俏脸僵了。

    老大夫哈哈大笑,“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受了伤之后,又在外面冻了许久。”

    周霁雪的表情还没转过来,僵着脸点头。

    “如果我没猜错,你现在修炼的纯阳内功主要是抗住内伤。”

    周霁雪继续点头。

    “你师傅想的没错。你体寒,用纯阳内功抗着。但是有一点,内功修炼的再好,也抵不住你体内的寒毒。”

    周霁雪给老大夫,行了大礼,“请高人指教。”

    老大夫一脸坏笑,扒着周霁雪的耳朵,蚊子哼哼一样说了半天。

    小七烧好了水,沏好了茶,端着杯子在门口,很有礼貌的敲了门。进了屋子,见师父和没事人一样站着,白胡子老大夫,一脸坏笑,收拾东西。

    小七端着茶盘放到矮几上,说,“师父喝茶。”无意识的抬头,见周霁雪的脸不正常的发红。又像之前看到过的那样,从头到脸到脖子根都是火烧一样的红,连着耳朵都是红的。

    小七大惊,问老大夫,“我师傅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还没医好?没治好,你可不能走。”

    老大夫哈哈大笑,“他好着呢,好的不能再好。”说着就要走。

    小七就拽着他不给他走。

    周霁雪此时心情已经慢慢平静下来,很客气的对大夫说,“高人喝杯茶再走吧。”

    老大夫从怀里掏出刚刚周霁雪给的金锭,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又笑嘻嘻的塞回口袋里,对周霁雪笑道:“算了。拿了这么高的诊金,哪里还好意思喝你们家的茶。后生记得我刚刚和你说的话,老爷子向你保证,一定管用。”说完白胡子老大夫推门就走了。

    小七茫然的看了周霁雪,见周霁雪本来已经白皙的俏脸,突然又变的火红。小七刚想问周霁雪什么,大夫又伸个脑袋进来,对周霁雪说,“我看你身边这个就不错。考虑一下。”

    周霁雪咬牙,小七茫然。老大夫笑声一直传出去老远。

    小七问周霁雪,“师傅,他说什么意思?指的好像是我。”

    周霁雪几乎是咬牙切齿,“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家不要乱问!”

    小七立马乖乖的,自己喝茶。

    接着周霁雪又说,“我见你身体也好差不多了。该走了。”

    小七说,“我是好差不多了,可是师傅呢?”

    周霁雪说,“我没事。这地方不能再住了。我们灭了狼群,是大事。七里八乡的都会知道。到时候,不留痕迹的走就难了。”

    当下,两个人就打了包袱,结算了房钱。为了避人耳目也为了行路方便,在周霁雪的同意下,小七又恢复了男装。两人两骥快马,奔出了村子。

    **

    路上小七几次想问,白胡子老大夫指着自己,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每次她想问,都被周霁雪那冷冰冰的眼神瞪回去。

    两人一路朝着东南跑了大约一个月。周霁雪对小七说,这一路都没有彻底甩开陈焱对恶人。小七表示很惊异,实在想不到那个眼睛明亮如星的男人手能伸的这么长。

    二月,天气回暖,这一路又是朝东南跑,路边的积雪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万物复苏的嫩绿。

    到了有山有水的地方,小七总忍不住驻足观看,这些都是他从来没见过的景色。周霁雪也就放任让小七看个够。

    小七对垂柳这种树木特别感兴趣,安州城是没有柳树的,所以她长这么大没见过垂柳。此时柳芽刚刚从柳枝上萌芽,细嫩细嫩的绿,温柔的垂在路边、湖边、山水间。小七觉得自从到了南方,好像整个人都变的柔和了。说话也不敢大声了,做事也不敢粗鲁了。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周霁雪和她见过的男人不同。这可能就是爹爹以前说过的,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然后她问周霁雪,她亲娘是不是像柳丝。周霁雪大为赞赏了小七,为此还给小七买了个她从来没见过的白面捏出来活灵活现的小白兔。小七爱不释手,将小白兔插马头上。

    周霁雪见小七喜欢杨柳,随手拿柳枝给小七编了一个头圈,戴头上。小七像宝贝一样顶在头上,连睡觉都不舍得离开手。

    到了南方后,还有个让小七觉得欢喜的地方,就是大家都很爱干净。几乎每个客栈都有浴室。几乎每个人,每天都要洗澡。这点和在安州完全不同,在安州因为缺水,有条件的一个月洗一次,没条件的半辈子也不会洗一次。这下好了,现在她可以每天泡都可以泡在澡盆里。周霁雪也一样,这次安州行,可把他憋坏了。所以找客栈只找浴室条件好的,最好是客房里配浴桶的。

    这夜周霁雪舒舒服服的在自己房中的浴桶里泡着,凭借自己的听力,他听见窗子细微的,咯吱了一声。他觉得应该又是陈焱的人来了。于是不急不慢,手指沾了水珠,一个莲手,将水珠弹了出去。

    “啊。”一声惨叫。

    周霁雪吓了个一身冷汗,抓了衣服披上跳出窗子。看见小七,姿态不雅的趴在地上。

    他忙将小七翻转过来,“有没有伤到哪?”

    谁知小七摇了摇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自己坐了起来。

    周霁雪还是不放心,“有没有伤到哪?”

    小七咧嘴一笑,“师父好狠心啊。若不是我学了师傅,避重就轻那一招。估计脑袋就被你射穿了。”说着小七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然后将血红的手给周霁雪看。

    周霁雪那颗水珠准确无误弹向窗外人的眉心的。如果被射中,周霁雪看见的应该是一个已经死掉的孙慕寒。

    但是因为曾经见识过周霁雪在城墙上,躲避陈焱那一箭的办法。当小七知道已经不可能躲得过那枚水珠的时候,冒着摔断腿的可能性,还是松手坠下了窗子。那枚水珠,擦着小七的头皮飞了出去。

    小七那一脸的血,是因为头皮破了,流出的血。

    周霁雪此时也明白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一双秀丽的长眉,硬生生的拧成了麻花。红润的薄唇,已经有些红的发乌。那双微微上翘颇具神采的凤目已经眯成了一条线。
(030)般配的断袖
    周霁雪对小七说,“我给你正骨,会很疼。”

    小七当然明白周霁雪的意思,她是小姑娘,小姑娘的腿怎么能随随便便给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乱摸。但是外人不知道啊。这位跌打大夫觉得好委屈,心想,老子在镇上混了十几年了,今天居然被人嫌弃了。

    大夫越想越生气,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

    谁知道周霁雪在后面说,“先生且慢。”

    大夫终于找回了一点自信心和面子。脸上写满傲气。看不起人,就别喊老子。

    周霁雪很客气的说,“先生,请把夹板和正骨水留下。”然后从怀里取出一锭银子。

    大夫看见银子立刻把刚才的傲气丢了,笑呵呵的说,“不用这么多,我又没给看病。”

    周霁雪还是很客气的将银子塞给了大夫。大夫高高兴兴的留下夹板和药膏领着小徒弟走了。这趟划算,什么事没管,就赚了一个月的诊金。

    店小二也很知趣的走了。他着实无法在这个屋子待下去,因为断袖他不是没见过,每次见了都觉得怪恶心的。但是眼前这对断袖看着竟然这么般配。他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他觉得他的人生观和道德观都会被眼前两个断袖给毁了。

    周霁雪坐在榻上,小七躺着。周霁雪将小七那条受伤的腿放在自己腿上,一只手按着膝盖,一只手按着脚踝。

    小七期期艾艾,哼哼唧唧,还带着委屈的哭腔问,“会不会很疼啊?”

    周霁雪看小七眼睛里的两泡泪,他轻柔的轻声细语,“你忍着点,就疼一次。保证以后不会疼了。”

    小七心里是怕疼的,但是还是很坚强的,“嗯”了一声。

    然后屋顶上的黑影就听见,小七“啊”地一声惨叫,然后又似乎听见小七呻吟,“疼疼疼,师父骗我。别……别,好疼。”

    然后屋子里又传来周霁雪的轻柔的声音,“我没骗你,现在是不是好多了?”

    小七好像疼的哭了,呜呜咽咽的。

    周霁雪在屋里子忙活着给小七上药,上甲板,绑腿。屋顶上的人也不知道,就觉得屋子里挺闹腾。介于周霁雪的功夫,屋顶上的人根本不敢停留,停了一会就跑了。

    而周霁雪全部心思都在帮小七正骨上药,又担心小七疼。所以确实也就放松了警惕。

    于是大半个月以后,陈焱收到这样一张上报。

    周霁雪和孙家老七,有断袖之嫌,苟且之事。把听到的每一个细节都写到了上报的文书上。陈焱一边喝茶一遍看这张文书。嘴角一个冷嘲:哦,原来周霁雪有这个癖好。真是委屈了那个小家伙。

    事情到这里,他已经不太想再查下去。因为很明显,孙慕寒是小男孩。周皇后的孩子是小女孩。他觉得周霁雪再没人性也不会碰自己的侄女。

    所以他将这文书,丢到一边,刚准备命人收队,不要再查下去了。转念一想:什么叫就疼一次以后就不会再疼了?什么叫别别别,疼疼疼,什么叫师傅骗人?这话怎么感觉那么耳熟。他仔细推敲,立刻觉得一阵心血涌上脑子。

    他妈的周霁雪,你个畜生,你个禽兽。连自己侄女都不放过。

    但是他转念又一想,不可能,怎么可能。他就算不相信别人的眼睛,也不会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可能,那个瘦巴巴的小家伙,他亲眼见过两次。每一次都离的那么近。就算是个还未长开的小孩,男女他还是分的清的。

    女孩子?他从心里鄙夷了一下。他不相信一个小女孩大夜里的被马拖那么远,不哭爹喊娘。那天晚上他记得很清楚,那个小孩冷静的呼叫,一点不慌乱。当他杀了马,那个小孩,居然还能拽住自己的衣袖,一定要报恩。他是知道的,当时那个孩子的背部肯定已经烂的不成样。他居然没有哭,而是冷静的拽住自己不让走。这不可能是个小女孩做的事。绝对不可能。孙慕寒,那种情况下,他还能很镇定的介绍自己。女孩子?估计早就晕了,不是疼的也是吓的。

    第二次见这孩子,一脸嬉皮相。被周霁雪用匕首抵着脖子好像完全无所谓。如果是女孩子,早就吓的半条命没了。还能嬉皮笑脸的说笑话?

    他记得当时他说了周霁雪,酸。那孩子还笑了。无所顾忌,根本不在乎被自己取笑的人随时可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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