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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剑道符修-第24部分

小说: 剑道符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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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们娘俩儿走远,梁志云更加无奈。有些苦笑的摇摇头。一城之内,以他的身份最为尊贵。一家之中,他的地位就远远不及妻子了。对于自己的妻子。他实在没什么办法。在书房里踌躇了一会儿,终究有些不放心。也顾不得书房中的本职工作。展开身法,悄悄的跟了上去。

    “跟娘说说,怎么就想做朴刀手了?”南宫素倒上一杯茶,递给坐在椅子上的梁文超。“弓箭手和控弩兵轻易不会跟敌军近战。理论上最是安全。而执戟郎和持盾士也只需要拿着武器跟随将军的号令前行便是。只有着朴刀手,冲锋陷阵是他,攀爬城墙也是他。好立功自是不用说,可终究要有那条命啊。”

    梁文超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有些骄傲的道:“父亲是九岁以一个孤儿的身份入的战场,不知文字,不通武艺。可现如今凭着军功,能做到城主的位置。这世上怕也不过区区数人!”

    “自我记事以来,父亲总是不让我做些要紧的事。我知道父亲疼我,可我也想向父亲证明,他儿子不是一个废物!”

    “我就是要做朴刀手,朴刀手最能考验兵甲的实力。立功也最是容易。升迁起来谁也说不得什么。我就是想要父亲知道。他儿子梁文超不会在战场上给他丢脸!”

    南宫素眼睛无意的朝门外瞟了一眼。“你是我梁家唯一的男丁!也不满你,若不是你父亲不肯。我定会用些手段,即使犯了楚律,也不让你上那战场!”目光柔和的看着眼前的儿子。南宫素伸出手轻轻摩,擦着梁文超的脸。“儿啊,你可要姥姥记住,你若是死了。咱们梁家。也就绝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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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兄妹
    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张素馨这些日子明显沉默了许多。脸上的笑意更是不见了踪影。家中的三个大男人想尽办法也没能让张素馨好受点儿。

    眼看着日子一天天临近,张森的心里也有些焦躁。倒不是说畏惧上战场。而是对于自己这个妹妹,他实在有些放心不下。

    星光洒落,张森沉默的站在张素馨的房间外,身子与黑夜融在了一起。透着窗户的亮光看着屋子里显得有些落寞的身影。心中越发愧疚。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父母亲人不知去向。现如今,连从小相依为命,最为亲近的哥哥也要离自己而去。其中的凄苦,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晚间的风肆意的吹拂,张森抖了抖身子,觉得有些冷。再看一眼窗上映着的那个身影。犹豫了一下。走上前作势要推开房门,手掌握住把手,身子一顿。挣扎了几下。手臂缓缓放下。终究不知要说些什么,萧瑟的转身离去了。

    风继续呜呜的哭咽。窝子里那道瘦小的身影,越发伶仃。

    静静地躺在床上。张森睁着眼睛,满脑子都是自己与张素馨在破庙时的场景,一起睡觉,一起吃饭,一起做工想着想着,张森心里忽然有一种狂暴的情绪开始肆虐。于是,他有些艰难的闭上双眼。径直往识海深处走去。

    黑衣张森看着白色的衣服开始显现。也不言语。单手虚握,一把常式军,刀显现。在手中随意的挥了几下。便拿在手中,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张森睁开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持刀而立的黑衣。先是深吸一口气,然后双手握住灰雾化成的刀柄,沉默的开始向黑衣奔跑。身后的一个个脚印被他踩得无比踏实,自然而然,一种汹涌的气势开始积蓄。

    黑衣眯了眯眼睛,右腿后撤,另一只手也握上刀柄。大刀缓缓呈一字升到腰间。身子微微蹲伏。静持不动,蓄势而发。

    两人临近,张森双臂青筋暴起,暴喝一声!双手攒住的大刀自上而下带着霍霍风势,向黑衣的脑袋坚决的竖劈下去!竟作势要将黑衣一刀劈成两半!

    黑衣双目猛地大睁!竟是不顾头顶落下的利刃。只是沉默却冷厉的将身前的大刀,狠狠地向张森腰间劈去!

    两把大刀越来越近!可两人居然没有中途变招的打算!

    终于,刀刃几乎同时触及两人的身躯!一竖一横两道线在两人身体上显现。没有鲜血喷发。没有身躯分离。可两人的身影却同时消散!原本二人所立之地,灰色雾气猛然沸腾翻滚起来,好似一只无形的猛兽开始痛苦的咆哮!之后更是大地震动,雾气肆虐。好一幅世界末日的景象!

    现世。床上的张森猛然睁开双目,脸色一片苍白。额头上的汗水更是不要钱的往下渗!他有些痛苦的捂住脑袋,脸上却带着一种释然的笑意。可这笑容被痛苦的肌肉扭曲。远远看着,真是恐怖之极!

    识海。黑衣坐下的莲台一顿。他的身形更是有些涣散。可他却是管也不管,只是眼睛有些失神的盯着某处。轻声自语。“素馨”

    第二天,张森罕见的没有早起。待到池道宽去他房间叫他,才知道。他生病发高烧了。对于经常用药膳调理身子的他来说,这是极其不科学的事。

    床前,池渊皱着眉头给张森把完脉,开了几幅方子。让池道宽带着满脸着急的张素馨抓药去了。一边收拾着工具,一边道:“怎么会神识受损?”

    张森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量上的横木,声音有些嘶哑。没回答池渊的问题,反而有些呓语道:“池叔,你说,怎么才能做好一个合格的哥哥?”前世张森是独生子,现在是孤儿。这一类经验,他确实没有。

    池渊收拾工具的身子一顿。抬起头看着躺在床上的孤儿。“这不是你的错。”

    “素馨还小。这些年吃了多少苦,我连想都不敢想。可好歹还有我和她在一起。还有个和她亲近的人。现如今,我又要离她而去。她以后可怎么办。”张森的语调很平静,可隐藏在心里的悲伤却有些溢了出来。说到素馨还小,更是有种说不出的怜惜。

    “这番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回来。更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得来。”张森故作不在意的笑了两声。“可终究,舍不得素馨嘞!这丫头,也不知道心里多难受!怎么就不说出来?”

    “第一眼看到素馨是什么时候来着?”张森晃了晃脑袋。一向有些寡言的他显得很是啰嗦。“当时啊,我就只知道浑身上下,没一处不疼。浑身没有力气,却还饿得要命。就只能躺在地上等啊等啊等着死。偏生有个黑丫头,不知怎么的就闯进了我的视线。真是可惜了那片阳光。”有些低沉的笑了两声,接着道。“这个黑丫头,真是傻得要命。连自己都顾不上,却还要给一个素不相识的家伙弄些吃食。”

    “真是有意思啊,一个黑漆漆的馊馒头,藏在身后面又拿出来,拿出来又藏回去”

    “张素馨,张素馨。这名字怎么来的?素,就是那个馊馒头。馨,就是我的新生我还真是有才啊”

    “这些年啊,与其说是我照顾着素馨,不如说是素馨在照顾着我。一个十岁的小姑娘就要做那与野狗争食的事情。偏生抢回来的东西还要给一个病秧子。怎就不想想自己?”

    “手上的血啊,流啊流啊,可怎么就笑的那么甜呢”说着说着,张森把脑袋藏进了被子里。

    “现在我还做着噩梦,那天在破庙里,那几个王八蛋。真是该死。幸好有那座破庙。”顿了一下。“看来,得找个时间好好祭拜一下那里供奉的土地爷。”

    “当时素馨的样子都怪我,如果厉害一点,能打得过那几个混账东西。就不用素馨担惊受怕了。就能给素馨盖上一座大房子了。就能给素馨穿上高跟鞋了。就能给素馨带珠宝项链了。就能给素馨开跑车了”

    张森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睛也越发混沌起来。可嘴里的话怎么也停不下来。

    池渊坐在椅子上。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这个可怜又可悲的少年,也只有这个时候,池渊才能真切的感觉到,这个名为张森的家伙,其实还只是个孩子。一个可爱的孩子。

    伸出手指,在张森眉间轻点。灵光暴发。张森终于闭上了嘴巴,脸有笑意的陷入梦中

    门外,名为池道宽的少年无奈的看着抱着双膝坐在地上无声哭泣的少女。好生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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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征兵令
    在床上躺了两天,张森的精神仍然有些萎靡。他怔怔的看着握在手里的纸张。有些出神。听池道宽说,城主已经在四个城门口张贴了征兵令。城内的征兵也正在火热的进行,这乱世之中,唯有战功能够让一个平常人快速升迁而不被质疑。与此同时,一些楚律内定的人选也都收到了属于自己的征兵令。

    郑森缓缓展开卷状的纸张。正中央。征兵令:兹有方阳城人士。张森。年,一十三岁。孤儿。现征收入伍。三日后寅时于城北兵营报道。如有延误,杖二十。若有不到,以逃兵论处。右下角。书,大楚国纯华年十一月丁卯。一片鲜红的印章四四方方的盖在上面。卡的张森有些压抑。

    这纸文书是方阳城餐馆的老板李掌柜亲自送来的。倒也没说什么为国效力,光宗耀祖之类的废话。只是看着躺在床上的张森。无奈的留下一句。努力活着。便径自离去了。

    活着。何其简单,又何其困难的愿望。张森叹了一口气。又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往识海深处寻找安慰去了。

    黑衣静静地持刀而立。看着张森的身影缓缓显现。两人已经不知道在这里拼杀了多少次。可双方都很克制的并没有杀死甚至伤到对方。如果在这个时间点做这种伤害神识的事情,简直和自杀无异。

    沉默的持刀,沉默的对撞。沉默的拼杀。不知何时,两人已经出现了一种名为默契的羁绊。张森和黑衣都很清楚。每将刀法熟练一份,他将来在战场上存活的机会就会多那么一点点。哪怕只是一点点!

    池渊门外。池道宽组织了一下词汇。连门都没敲,径直推门而进。

    “父亲,我想参军入伍。”池道宽说的很果决。可看着父亲拿着医书理都没理自己,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扬我池家威名!”

    听到扬我池家威名几个字,池渊挑了挑眉头,放下手中的医术。“那天张森的刀法你也见了。你说你俩要是打一架,谁赢谁输?”

    池道宽略恼:“打仗又不全是靠武力!”

    “那你的意思是说,你的额”池渊有些艰难的吐出谋略两个字。“谋略比得上张森?”

    池道宽回想了一下,平时都是谁出的鬼点子,到了最后又都是谁受罚。心中暗暗惭愧,后悔自己交友不慎。可想着,这些事情父亲不一定知道。所以,很是义正言辞的道:“那是当然!”

    池渊愣了一下,着实没想到儿子居然可以这么无耻!心中暗暗疑惑,难道是自己教育出了问题,最后皱了皱眉头,叹了一口气。得出一个结论。张森的无耻果然是会传染的。

    “想要现在入伍,我没什么意见。可你要先知会你爷爷一声。”说着,又拿起医术,仔细研读起来。

    一听爷爷两个字。池道宽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脑海里自然而然的浮现出一张花白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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