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生命与灵魂-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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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西莎现在的姓氏让他无比厌恶的想到了一大串令人难以忍受的名字和疯狂的面孔。而这原本就足够庞大的,足以让魔药大师把他们全扔进坩埚里熬一锅魔药的阵容,在刚刚又荣幸的增加了一位——比任何一个布莱克都没有脑子的存在——阿尔法德。布莱克。
这个据说是在小天狼星离家出走之后唯一资助过他的亲戚,其鲁莽没大脑程度果然和那只蠢狗有着惊人的相似。
——魔药大师坚定的认为,西里斯。布莱克的格兰芬多的白痴行为决不是基因变异!
在所有人都只是暗地里对severus进行小心的探究的时候,这只和他侄子一样喜欢乱吼的混蛋布莱克突然大大咧咧的指着他惊讶的高喊——其声音足以让整个大厅都听得见。
“哦,阿布拉克萨斯!这就是你的那个新情人!”
——轰!!!!!!!!
这是当时整个大厅的直观景象。
一直优雅的穿梭于大厅里各个贵族小群体的马尔福族长先生的脸,有史以来第一次露出了那么不华丽的表情。破功的马尔福假笑中透出了怒气。
而一直致力于讨好自己未婚妻的小马尔福先生此时却没有什么时间鄙视阿尔法德。布莱克的愚蠢,因为他的水仙小美人正保持着一副快要晕倒了的虚弱姿势。白嫩的小手捂着头,简直不能忍受自己的家族竟然出了这么一个没教养的白痴。
——哦,卢修斯在旁边,自己不能显得和叔叔一样没教养。
就连一向以冲动著名的布莱克家下一代继承人西里斯。布莱克都对自己这个叔叔的行为嗤之以鼻。小雷古勒斯更是一下子皱紧了眉头,外头看着自己即将尖叫的母亲。
剩下的布莱克家成员的脸上都露出一种“我们不认识他”的表情,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简直想要直接冲上去狠狠的教训一下这个丢人的蠢货——这个还没有疯狂的女孩此时同样很有活力。
还好马尔福家年轻美丽的女主人还算镇定,走到自己丈夫身后,面带微笑的冲着被惊得成石化状的贵族们柔声道:“我想,布莱克先生只是觉得马尔福庄园的舞会有点沉闷,想给大家带来一点放松。是么,阿尔法德。布莱克先生?”浅棕色的眼睛弯弯的看着还傻站在地中央的某布莱克蠢货,眼神中却充满了狠辣。
“是的,是的。我想奥赖恩。布莱克先生……”立刻恢复马尔福作风的阿布拉克萨斯用同样马尔福式假笑看了一眼阿尔法德,又看了看布莱克家的继承人奥赖恩。布莱克。后者则是一副“此人为家族之耻”的表情。“您是否愿意让阿尔法德先生现在先冷静一下,或是让他习惯一下舞会的气氛?”
“当然,阿布拉克,你知道,我的弟弟不太习惯这种场合。”奥赖恩。布莱克微笑着看着马尔福族长,沉稳的走上前拖走了还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的家族兄弟。和他那正处于尖叫边缘的妻子比起来,他的行为相当温和。
“那么,我假设,一个小小的插曲不会打搅我们欢乐的气氛,是么?”灰蓝的眼睛淡淡的看着全场,华丽的咏叹驱走了刚才的混乱。
“当然,我们的荣幸。”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大厅的气氛又恢复了正常。除了……
除了那个事件的主人公——地窖蛇王——所处的阴暗角落。那个本就没什么人的地方,现在更加的生灵勿近了。
相逢与重逢
在Severus堪比地狱的心情面前任何人都得却步,就连铂金贵族也不能例外,尤其是他还是这场风波的始作俑者。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先生,现在极度怀疑自己战术的正确性,看着那边正不断释放冷气的黑衣普林斯,马尔福族长突然有种想写遗书的冲动。
回头看看自己美丽的妻子,后者给了他一个无奈的微笑,并以一个“自己的麻烦自己解决”的眼神把心灵正遭受魔药大师眼刀凌迟的铂金贵族自己晾在了冰窟之中。
——看来这一位厉害的还真不只是无差别语言攻击。
老马尔福在心里默默祈求自己的Lord快点出现,否则他最得力的属下就要阵亡了。
Severus现在的心情很差,非常差。即使上辈子被绿眼睛的小混蛋鲁莽自大的举动气得想杀人的心情,也无法和现在相比。或许这是一种偏执的骄傲——无论生活多么坎坷,他的命运都将由他自己,也只能由他自己来控制——这一次,就算黑魔王也无法改变。
当我活着的时候,我要做生命的主宰,而不做它的奴隶。
这是severus给予自己的誓言。
而这刚刚坚定的信念却被眼前的铂金孔雀轻易的打破了。他无比的了解自己现在在其他人眼里的处境——无论真是与否——他都无法与马尔福家族脱离关系。需要依附于他人的生命是卑微的。
死过一次的他深刻的理解自由这两个字对自己的意义。
——不想再一次走近那个充满迷乱和疯狂的地狱,不想再一次失去灵魂的骄傲。
无论是马尔福还是黑魔王,亦或是最伟大的白巫师,任何人都没有权利侵犯,没有权利控制他的一切。
即使我的躯体已经将死,但我的灵魂永远自由
——他永远只属于他自己!永远!
魔药大师的心情马尔福族长当然无法理解,即使活了一个多世纪的邓布利多估计也没办法真正洞悉这其中的奥秘。
——没有经历过死亡的人,永远不知道生命的可贵。
Severus一个尝过死亡滋味的人,无论他是那个叫severus。snape的油腻腻的老蝙蝠,还是那个叫severus。prince突然出现在众人视线中的陌生人,他的灵魂都从未改变。
即使他自己还都未意识到,这种执念是何等的强大。——不屈的灵魂从未倒下——过去、现在、未来——他的灵魂都将永远坚强。
原本笑的有些无奈的阿布拉克萨斯看着角落中渐渐超脱一切的男人,神情也跟着严肃起来。在他眼里,从那个冰冻三尺的极寒之地中散发出的已经不再只是寒气,更多的是一种令人却步的力量——不同于Dark Lord 的强大,但却令人从心里感到庄严。
——一个用自尊和骄傲包裹自己的男人……看来这一次可能真的下错注了。
淡去自己的怒气,severus半闭着眼睛站在阴暗中,他现在已经平静了。斯莱特林式的不择手段,他明白,也了解。贵族们的想法永远都是相同的利益至上,而自己的信念也只能通过自己的方式去守护。
他并不相信这次的舞会只有这样一个简单的目的——让他暴漏在世人面前。马尔福不会花这么大的成本来完成利益如此微小的交易,所以他要期待的是接下来的节目。
——哼,我拭目以待。
“一个人在这里当壁画很无聊吧?”低沉的男声打断了severus的思绪,他惊异于有人竟然敢和他搭话。
“有兴趣和我聊聊天么?”声音的主人属于一个六十多岁的年长巫师,黑色的卷发,深棕色的眼睛,苍白瘦削的脸上已经有不少的皱纹了,“你要知道在这里老人家想找一个合适的谈话对象是很不容易的。”
Severus静静的盯着对面的人,不知为什么对这位从未见过的老人,他有种说不出的亲近感。“是什么令你认为一个明显不愿意和人接触的人,能成为合适的交谈对象?”丝滑的男低音并没有带上平时惯有的讽刺。
“因为,很显然,我也不善于与人相处。”年长的巫师靠着severus站着,用微妙的姿势的改变,拉近两个人的距离。而对方似乎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高高跳起一边的眉毛,魔药大师给了个不明所以的表情。
“赛色瑞。普林斯……我想我需要自我介绍一下。”看着对方的冰山表情成功破功,赛色瑞温和的一笑,“我想我们能够找到合适的话题,是么……”
“severus。prince……我想我认同你的推断。”severus惊讶于竟然会遇到了自己从未见过的外祖父,也同时明白了那种说不出的亲近感从何而来。
“severus啊。”赛色瑞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叹息道,“我的祖父就叫这个名字,他也是我女儿艾琳最喜欢的长辈。我记得她给她儿子也起了这个名字。”深棕色的眼睛看着眼前的魔药大师,后者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又恢复了平静,但这并未逃得出普林斯家现任家主的眼睛。
“你和我的外孙长的真像。”
severus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赛色瑞的语气中似乎充满了温情和慈爱,就像是真的对着自己的外孙一样——外孙,从未有过的称呼……
这种从未体会过的感情让魔药大师有点不知所措,不同于老蜜蜂偶尔真心的关心,也不同于母亲对自己的爱,而是一种真正的长辈对晚辈的关怀和疼爱的感觉——如此的不真实。
“据我所知……”有点干涩的开口,他试图回避这种无法控制的情绪,“您的女儿已经被……”
“是的,艾琳已经被除名了,我亲自决定的。”赛色瑞的语气并没有什么变化,眼睛也依旧注视着severus,神情中无比慈爱,似乎并不想掩饰自己的情绪。“但她依旧是我的女儿,她的儿子也依旧是我的外孙,我的孩子。”
年长普林斯柔和的说。这让在生死面前都不变色的双面间谍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震惊的神情——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外祖父一直用这样的眼光看着自己。在他无数次认为自己是个人人都讨厌的油腻腻的蝙蝠的时候,有这样一个长者一直默默的关注着自己。
“为什……”发现自己的声音不受控制的沙哑,他止住了将要出口的提问。——这些和他并没有关系不是么?他不应该表现的如此失态。
“我说了,severus,你和我的外孙长的真像。”很少被呼唤的名字被面前的长者自然的喊出,那一瞬间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心底涌现,从未被长辈关爱的severus并不懂这种感觉。只是这前所未有的温暖让他孤独冰冷的心渐渐有了升温的趋势。
面前仿佛洞悉了一切的年长普林斯抬起手,轻轻的拍了拍黑衣男人的肩膀“灵魂的力量比任何命运都强大。”
黑色的眼睛对上深棕色的,这一刻severus感觉到,虽然原因不明,但面前的长者显然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真正的身份。
从不喜欢和人接触的他在对方的触碰下却没有躲闪。——有些他一直渴望的东西是很难拒绝的,哪怕他从未意识到,也绝不会承认。
“来普林斯庄园吧。”赛色瑞突然发出邀请,“从德国来的远方亲戚正好可以陪我这个孤单的老人说说话。你说呢,severus?”
薄唇勾了勾,魔药大师显然接受邀请。不同于马尔福舞会的半强迫,这一次出于自己的意愿。“我很荣幸。”
“如果你没有特定的住所,我更愿意今晚就向你发出邀请。”赛色瑞眨眨眼,有些苍老的面容上露出了狡黠。
“当然,我很乐意。”对于这个令他有特殊好感的长辈severus并没有发挥他独有的语言天分。
两个人相视一笑——看来马尔福的算盘可能又要落空了。
他无意去确认对方是否真的洞悉了一切,他更无意去思考为什么赛色瑞普林斯会在第一时间发现自己的存在。
这是一种感觉,十分不斯莱特林的感觉。就像是冲动的狮子一样,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毫不犹豫、毫不怀疑的接受了这为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