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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时光以南-第22部分

小说: 时光以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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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果,然后是许曼妮,依旧是加班,在不得已中她才拨打了值夜班的温岚的手机。她能记得住的号码也只有这几个。
  她也想到了沈遨,如果温岚的电话依旧关机,她会求救于他,不会介意他怎么看。假若事实如此,她的命运将会发生根本的改变。但没有如果,温岚的电话没有关机,并且很快就接起了电话,所以不会去打扰熟睡中的沈副总。
  听到温岚的声音,她才觉得自己还活着,但却没有哭,一滴眼泪也没有。
  在她的述说中惊呆了的温岚立即放下工作直奔现场。
  这种等待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煎熬,并且极度缺乏安全感。
  她的胸罩带子在和凶犯撕扯中断掉了,睡衣扣子掉了两个,狼狈地抱着前胸在便利店内来回走动着,并且不时地观察着店外的动静。纵使她再大胆也不敢走出去。
  胆小的店员还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拿着钢刀的女人是个单纯的受害者。瑟瑟发抖地把收银台锁好,钥匙紧紧地拽在手上,就如刚刚的沈霖拽着钢刀一样。
  脚踩着铺大理石的地面,底下传来阵阵寒意,沈霖才发觉自己没有穿鞋。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所谓豁出去了,也就没所顾及。
  她非常想给母亲打个电话,听听双亲的声音,听听声音就好。那些声音就能把她已经冷却的心温暖过来。墙壁上的挂钟指着三点一刻,这个时间让人不寒而栗。
  程亚通风尘仆仆地赶来,见到他的刹那,沈霖顾不上问他怎么来了,也不顾上和他的关系,一句话也没有,扑过去狠狠地抱住他,在他的怀里寻求安全和温暖。这个时候的人心里不存在半点男女私情,他是她在重生之后见到的第一个熟人,她把他当做了至亲。其实他们不过见过几次面,只是朋友的朋友。
  那一场狭路相逢,有多狼狈,只有他知道;这一次死里逃生有多落魄,也只有他知晓。
  他亦紧紧地拥住她,她的身体不断地颤栗,唇齿之间不断地上下战斗,发出“咯咯”的响声。他像安慰一个受惊的孩子般吻着她的头发轻轻地说:“没事了,没事了。”凌乱的发间传来淡淡的清香,那是属于她的味道。
  就那样拥抱了良久,沈霖才算是清醒过来。挣脱了他,理了理头发,抱着胸对他说:“我刚刚向他借了电话……”
  程亚通马上反应过来,脱下外套披在了沈霖身上,并且从钱夹里掏出两百块给店员,以作酬谢。那个到现在还没摸清状况的男店员再三表示不要,还是在程亚通的执意要求下收下了。
  程亚通看着沈霖光着的脚,柔声问:“能走吗?”他当时是想抱她上车的,毕竟男女授受不亲,有所顾忌。“你等我一下。”然后她飞奔出便利店,沈霖听到了“滴答”的汽车开锁声,很快便看到程亚通拿着一双咖啡色的毛拖鞋出来,对她笑笑说:“刚买的,忘记拿出来了,先穿一下。”
  款式一般的大毛拖鞋却给了沈霖莫大的温暖,可以让她舒服地行走,木了的脚趾头有了知觉,知道寒冷。
  离开店铺前,那个店员将沈霖丢在地上的水果刀捡了起来递给她:“这个是你的。”
  沈霖将刀在眼前晃了晃,带走了。
  他们坐在汽车后座上,清冷的车灯衬得沈霖的脸越发苍白,嘴唇发紫,脖子上有一块淤青。他问她:“其他地方受伤了没有,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沈霖摇着头。
  “报警了吗?”
  沈霖抬眼看他,那张清俊的脸上流露出耐心与温和,傲慢和无礼仿佛与他不沾边。
  “没有。”
  他征求着她的意见:“想报警吗?”都知道这种事报警其实没有多大意思,疑犯肯定逃之夭夭。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只出现在电视剧里。
  沈霖茫然地点着头:“可是我不认识那个人。”
  “你敢一个人呆着吗?我上去看看,你住哪一栋?”
  沈霖立即用力地抓住他的手臂,怕他会消失似地说:“我不要一个人呆着。温岚会过来吗?”
  程亚通看着那双细若无骨的手,心里就顺从了:“应该差不多到了吧。”
  说话间,车边就停了辆的士。温岚跳下车看到沈霖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难过地抱住她说:“没事了,没事了。”然后摸了摸沈霖的头和脸,大骂:“哪个混蛋干的,要是抓到非拨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不可。”
  站在车边的程亚通点了一支烟对温岚说:“你陪她,我上去看看,那王八蛋肯定会把他们家给洗劫一空。在哪一栋?”
  温岚很流畅地背出了出租屋的地址,“你一个人行吗?”
  沈霖把水果刀给程亚通,“一个人很危险,这个带上。”
  程亚通摆摆手,不无得意地说:“我最近练跆拳道,正想试试身手。放心吧,没把握的事我不会去做。”一个人消失在了道路的尽头。
  程亚通走后,温岚出于职业习惯问沈霖:“我们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如果凶犯得逞了,我们也要保护自己。”
  沈霖摇摇头,目光呆滞:“我差点把他给杀了,刀指着他的脖子,一不小心就捅进去了。”
  温岚倒是很不厚道地笑了:“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你的形象在我心里一下子崇高起来了,哈哈。”
  沈霖带着哭腔:“喂,你还有心思笑,你不知道刚刚有多凶险。”
  “好了,好了。”温岚安慰道:“赶紧搬家,别再住这鬼地方了。”
  “废话,当然要搬家咯。”沈霖靠在温岚的肩膀上,“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你忘记了许曼妮给你抽的签了?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一劫是必经的,柳暗花明的时候就到了。”
  沈霖岔开话题:“你上班出来没事吧?”
  “没事,大晚上的没人,还有其他医生在。我请假了。”
  “噢。”
  温岚的电话响起,是程亚通。她问:“什么情况?”
  “门大开着,人早跑了,你和她说我报警了,警察应该马上就到。你问问她有什么贵重物品,房间一片狼藉。”
  温岚把电话给了沈霖,沈霖接电话的手再抖,声音却很镇定:“我的笔记本和包还有在吗?”
  “你等等,我看看。”
  没等一会儿,程亚通就回话说:“没看见笔记本,有两个大包是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
  事实如沈霖和程亚通所预想的一样,东西被洗劫一空。现场可以看出疑犯的匆忙和紧张,东西翻得七零八落,带走了最值钱的笔记本和包包、手机,柜子里的首饰盒也被偷走了,里面全是魏嘉文送的戒指项链,还有那个碎了的镯子。
  不是你的终究是会走,想留也留不住。
  幸好她有把卡号抄下来的习惯,当即把银行卡电子挂失。温岚帮着她收拾衣物和一些必须品,连夜搬走,不管住哪里,反正她是不敢再在这个房子待下去了。
  警察草草检查了一下现场,问沈霖少了些什么,就收工了。态度冷淡地要带沈霖回派出所做笔录。
  程亚通打发温岚回去上班:“你还是回去吧,也帮不上什么忙,我跟着去就好了。等一下带她去我那里睡一觉。”
  温岚不放心:“我还是跟着去吧,反正也不差这一点点时间。”
  “看来你还是不放心我啊。”
  温岚慌忙否认:“没没没,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去会比较方便一些。”
  沈霖也希望有个人陪着,拉着温岚不放手。
  只是做了一份笔录,临走时程亚通习惯性地问了一句:“什么时候能破案?”
  民警双眼充血,含含糊糊:“这个不好说,破了我们会通知你们。”
  程亚通一听这个话,火爆脾气就上来了:“什么叫不好说?这个话我已经听你们说了无数遍了。”
  那个民警也冲着他叫:“喂,你女朋友连那个人的长相都没有看清楚,一点线索都没有。你当破案是吃饭啊,也需要时间,有点耐心好不好?”
  “怎么没线索?和她合租的那两个人不就是线索?顺着那条线摸下去,不出两天凶犯肯定出来。”程亚通更凶。
  “你瞎嚷嚷什么啊,以为我不知道是怎么着,合租那两人不是跑了吗,就凭个电话号码找个人有那么好找?我们换一下角色试试,你来破这个案子。”
  温岚和沈霖见势不妙,慌忙扯了扯程亚通的袖子,示意他少说两句。程亚通气呼呼的不说话,民警也变得和颜悦色,叮嘱沈霖:“你回去要是有什么情况,及时通知我们。我们有什么进展也会和你们联系的。”
  出了派出所,程亚通说:“那些吃闲饭的,我从来都没有在他们嘴里听到过顺耳的话,每次来报警说的就是这些,然后就没消息了。”
  温岚打趣道:“看来你经常报警?怪不得熟门熟路的。”
  程亚通笑说:“呵呵,也没有,来过几次。”
  沈霖看着他,也笑了笑。
  程亚通先送温岚回医院,温岚下车时非常郑重地对他说:“我可把沈霖交给你了,要是少了一根汗毛唯你试问。”
  程亚通苦笑:“我怎么突然感觉自己肩上责任重大,你把她汗毛数清楚比较好,免得回头说不清楚。”
  “你少来,反正她要是有什么闪失,我和许曼妮绝不会放过你……”
  沈霖看着温岚的背影,凄凉的内心变得无限温暖。友情远远比爱情更加厚实、温暖人心。她身侧的人静静地开着车,面对她,他变得如此安静,不苟言笑。或者她本就是个无趣的人,不善于寻找话题,也不会拓展话题;又或者两人都累了,疲惫得懒得理会彼此。
  前排的两个窗户都大开着,迎着缓缓的晨风,却给人一种安全感。前身盖着深灰色西装的沈霖,伴着这种安全感昏昏欲睡。

  第十一章 同宿(1;2;3;4;5;6;7)

  程亚通的房子在仙岳花园。仙岳花园地处黄金地段,交通便利,非常幽静,厦门排得上号的楼盘之一,里面住着的人非富即贵。
  当沈霖踏入这套一百八十多平方的房子时,内心嘘唏不已,有钱人真的很好,可以拥有一套这么大,装修这么奢华的房子。是的,这套房子给人一种奢华的感觉。高级地砖、宽大真皮沙发、墙上挂着一个五十二寸的液晶电视,厨房里放着双开门的冰箱……无处不彰显着主人“只买贵的,不选对的”的生活理念。
  沈霖不禁问:“这套房子就你和杨杨两个人住?”
  程亚通点着头,随手把钥匙往沙发上一扔说:“保姆回家了,还没回来。请了个短工,晚上不住这里。”
  “噢。”
  华丽的外表下,掩盖不了寂寥。
  “你随便坐一下,冰箱里有牛奶、饮料,不要客气。”
  “呵呵,不会的。”
  “要不先洗个澡吧,舒服一些。”程亚通建议。
  “好。”
  沈霖从行李箱里拿出浴巾和睡衣,程亚通带着她进卫生间。她靠在门边看他在卫生间里忙忙碌碌,给她调水温,拿牙刷,然后笑得有些腼腆:“这个热水器一般人不会调。”
  沈霖回给了他一个笑,“谢谢!”
  这一声“谢谢”意味深长,包含了这一个晚上所经历的一切,拥抱、安慰、报警、让她有个安全的地方可以避风以及那件给她温暖的外套。而他只是淡淡地说:“客气。”
  这个澡洗得特别久,浴室中弥漫着浓浓的雾气,她的眼前一片模糊。她用力的搓洗着自己的身体,仿佛皮肤上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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