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万岁-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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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影一张脸上刻满了纠结啊纠结,赵臻老神在在地,口气就像诱拐未成年的老流氓。“承影啊,你那榆木脑袋就别琢磨了,有什么疑惑说来听听,我给你解答~”
承影了想了半天,因为问题太多,反而不知道从何下手。
最后承影笼统地问道:“刚才那人,襄阳王让他娶妻生子,真是为了他好吗?”
赵臻抛起戒指又接住,“你猜,赵爵知不知道盒子是空的。”
承影一愣。如果赵爵知道盒子是空的,难道他故意设计那人被愧疚折磨一生?
承影深吸一口气,只是想想这种可能,都觉得寒心彻骨。
赵臻戳戳他胸口,“这种感觉就叫细思恐极,有些事不要想得太明白。”
承影似乎打算刨根问到底,“襄阳王到底是在保护他,还是报复他?”
赵臻耸耸肩,“人都死了,我怎么知道。”
爱的方式都一样的,恨的方式各有不同。
爱到深处无非是生同衾死同穴,恨到深处岂止是食其肉寝其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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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几名妖僧和赵爵的亲信,很多疑惑都迎刃而解了。
首先是所谓的'活佛',据妖僧们说,'活佛'本是两尊相生相克的石佛,一尊是灾祸佛,一尊是欢喜佛,两尊佛像几乎一模一样,只是从俯视看欢喜佛是微笑的,灾祸佛是愁眉苦脸的。展昭白玉堂看到的送亲队是欢喜佛,白玉堂记忆中下聘的小石佛也是欢喜佛,而妖僧用来害人的灾祸佛。
欢喜佛讲究无私奉献,灾祸佛顺从人的**。
在妖僧的野蛮信仰中,他们只信奉灾祸佛,每年用三十三个妙龄少女血祭灾祸佛,这样灾祸佛就会替他们承担罪孽,他们就可以顺从**奸丨淫丨掳掠草菅人命,不用担心会遭天谴、下地狱。
所谓有求必应的'活佛'只是障眼法,真正无所不能的是幕后人。
幕后人通过威胁利用的手段,将一些官员、富商、武林人绑上战车,控制这些人为他卖命,将'活佛'的包装的神乎其神,其实都是人在作怪!比如最初的孩童绑架案,妖僧绑架富商的孩子,让他们用家中丫鬟换回孩子,富商救子心切哪有不答应的,结果就这样上套了……
妖僧用这些丫鬟翻过来威胁富商,如果不送来更多的少女,就一拍两散。
世上竟有这样无耻的人,众人都气坏了。
展昭按照妖僧的供述,从废弃山洞里找到二十五名少女,包括失踪的桂枝儿。庆幸妖僧还没找齐三十三名少女,被抓的少女都养在山洞里,除了长期不见阳光有些虚弱,没受到其它伤害。
妖僧抓贫民百姓的孩子,是为了培养下一代妖僧。
妖僧认为,像王小三儿之类天生顽劣的孩子,只要稍加培养就能'修成正果'。
包大人气得吹胡子,把几名孩子集中起来,送到义学重新教育!争取把三观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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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问襄阳王的亲信,也得到许多情报。
赵臻手握襄阳王的戒指,这些亲信早被襄阳王嘱咐过,无论赵臻问什么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郭槐、蝶舞、甚至独眼男人,都是襄阳王派来的。襄阳王长久以来阴奉阳违,一边听幕后人的命令刺杀赵臻,一边派人搅乱刺杀,让赵臻一次次险象环生,也算一种手段粗暴的磨练吧……
襄阳王的死讯几天后才公布,死因是疾病。
赵臻为了收服襄阳王的势力忙得头晕眼花,闲下来才想到——孟珂这小子哪去了?
几天后收到常州府展青锋的信,信上说孟珂全家失踪,一场大火把宅子烧光了。赵臻觉得,这种干净利落的手法很像幕后人的风格,果然是祸害遗千年,孟珂这只跳蚤又攀上高枝儿了。
跳蚤孟珂不足为虑,让赵臻头疼的是年末大宴群臣、以及各国使节来朝拜。
赵臻登基后,宋朝军队忽然强硬起来,野蛮邻居都不能好好抢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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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外域活佛结束啦~
感情这种事是说不清的。
有些人没什么优点,但你就是喜欢他。
有些人一身的优点,就是跟你合不来。
相爱就勇敢的爱,不爱就潇洒的离开,遇事不钻牛角尖,人也舒坦,心也舒坦。
切记不要欺骗感情,因为被你骗到的人,都是爱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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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各国使节来朝拜
这群不受欢迎的家伙连吃带拿耀武扬威,惹怒臻臻的后果是……
第59章 襄阳赵爵
上回说到;赵臻白玉堂两只胆大包天的;瞒着众人偷溜出城见襄阳王。
城外十里亭荒无人烟,赵臻手捧香茗正襟危坐在亭中下棋,下五子棋……
城外十里亭草长莺飞;白玉堂衣炔翻飞恍若仙人信马由缰,喂马吃草……
两人等啊等啊等;极目远眺也看不见襄阳王的车驾;赵臻放下手中的香茗,眼神灵动笑容可爱出口成脏曰:“赵爵肿么还不来!时间观念喂狗了吗!还是这货死路上了!”
白玉堂看他一眼;刚想说点什么;就见承影风风火火跑回来;“皇上!襄阳王遇刺!”
赵臻下意识捂嘴,白玉堂挑眉看他;“乌鸦嘴是病,你得治。”
赵臻白了他一眼,扭头问承影:“怎么回事,襄阳王死了吗。”
襄阳王死了自然是好消息,但自己辛辛苦苦养肥的猪被别人一刀宰了,赵臻也挺郁闷的。
承影老实道:“暗卫等赶到时,襄阳王一行死伤大半,襄阳王马车被毁,车上有大量血迹,襄阳王本人生死未卜。据重伤的护卫说,他们在路上遭遇埋伏,襄阳王身受重伤被亲信救走。我已派人四下查探,尚未得到确切消息。”
白玉堂眉头一皱,“襄阳王不是幕后黑手吗,怎么他也被刺杀?”
赵臻有些意兴阑珊,低垂着眼睛道:“看来襄阳王只是一颗棋子,现在他已经成了弃子……”
白玉堂一愣:连襄阳王都成了弃子,那真正的幕后人会是何等身份?
赵臻懒懒道:“赵爵提前进京的消息是从哪儿泄露的,我们这边,还是他们那边。”
承影低头道:“襄阳王是被身边内侍刺伤的,因该是那边出了叛徒。”
白玉堂看看天色,“现在怎么办,还等吗?”
猫儿肯定炸毛了,卖点什么喂猫呢,顺毛也是个技术活啊……
赵臻眼神闪了闪,“不等了,我要回宫陪太后吃饭,顺便通知皇姐不用病危了,你呢?”
“我去买海鲜。”白玉堂想了又想——此时此刻,展猫咪肯定在开封府守株待兔,只有海鲜才能平复猫咪的愤怒。赵臻怕挨骂还能躲回皇宫,自己只能像傻兔子似得撞向树桩,想想真是惨惨哒。
白玉堂摸着白马叹气,“走吧,我送你回宫。”
赵臻伸出双手要抱抱,“送我进城就行,最近治安挺好哒~”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回去的路上赵臻很沉默,白玉堂本来就不爱说话,承影比白玉堂更不爱说话。进城后白玉堂绕道去买海鲜,赵臻目送他帅呆的背影离开,忽然对承影道:“咱们回去!”
承影一愣,“回去?”这可不像回宫的语气。
赵臻看着白玉堂离开的方向,语气带出一点点羡慕,“能扰乱白玉堂的,也只有展昭了。”
承影立刻反应过来,“您故意支走白玉堂。”
赵臻微微一笑:“以白玉堂的聪明和对我的了解,本不该轻易上当,只能说在白玉堂心中,没有什么比展昭更重要了……”赵臻眯起眼睛,“走吧,不要让皇叔等太久。”
承影从不违抗赵臻的命令,立刻翻身上马,“您知道襄阳王在哪?”
赵臻被承影抱上马背,承影不比展昭白玉堂成年人的身形,赵臻靠着不太舒服,换了好几个姿势才道:“再回十里亭,赵爵既然想见我,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他一定会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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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心不在焉牵着白马,买什么海鲜好呢?
虾子不新鲜,螃蟹不好吃,果然只能买鱼了,晚上让厨房炖鲫鱼汤?
“白兄似乎很困扰?”熟悉的温润的顺耳的声音。
白玉堂下意识询问,“猫儿想吃什么鱼?”
顺耳的声音笑道:“猫爷今天不想吃鱼,想吃老鼠。”
(— ;—#)哎呀呀,糟糕了。
白玉堂看着面前微笑的展昭,三根黑线从额角晃悠悠落下来。
白五爷摸摸鼻子,“这么巧……”
展昭笑眯眯道:“不是巧合,你每次心虚都来这里买海鲜,我已经恭候多时了!”展昭四处看了看,没发现赵臻的身影,“逆徒悟空躲回宫里了吧,太后也恭候他多时了。”
白玉堂默默望天,展昭笑道:“你俩去哪了?”
白玉堂在出卖赵臻和欺骗展昭之间,犹豫了千分之一秒,最终决定出卖赵臻……
听白玉堂说了前因后果,展昭气得数落他:“他是小孩你也是小孩吗,太冲动了!”展昭将少女失踪和妖僧的猜测告诉白玉堂,“我心里老是七上八下的,这事儿还没完呢。”
白玉堂看着揉肚子的展昭,“你是心里七上八下,还是肚子里七上八下,饿了吧。”
展昭气得拍他一下,觉得手感不太对,戳戳白玉堂胸口,“你里面穿什么?”
“是赵臻的软甲。”软甲穿着很舒服,要不是展昭发现,白玉堂几乎把这茬儿忘了。
展昭一歪头,“他的软甲干嘛给你穿?”
白玉堂无奈,“是赵臻非让我……”
电光火石间,白玉堂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调虎离山!”
白玉堂翻身上马,还不忘拉上一头雾水的展昭。展昭被白玉堂拽上马背,整个人还在状况外,白马跑得飞快,展昭只好贴近白玉堂保持平衡。“喂,你干嘛一惊一乍的。”
白玉堂侧首回答:“赵臻故意支开我,一定又回十里亭了。”
展昭还是懵懵哒,“他干嘛支开你?”
白玉堂脸色漆黑,“赵臻今天很奇怪,好像怕我会出事,不想让我见襄阳王。”
展昭咂咂嘴:哎呀呀,小白是气赵臻骗他,还是气自己轻易受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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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臻承影回到十里亭。
亭中多了一张卧榻,一名形容枯槁的老人半躺着,老人表情阴沉,身边没有其他人,脸色青灰似乎病入膏肓,枯瘦病弱的样子随时可能断气儿。赵臻示意承影别过来,一个人晃晃悠悠走过去。
赵爵其实年纪不大,至少比先皇和八王爷年轻几岁。先皇早逝是他自己作的,八王爷洁身自好身体健朗,目测活到九十岁没问题。赵爵一不好色二没有不良嗜好,把自己折腾成也挺不容易的……
赵爵的脸色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