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男后倾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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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贵同情的看着伊镶玉说道“这宫中最苦的怕是只有主子了”
伊镶玉坦然笑笑“只要习惯了,再苦也不苦了,我身份特殊,不如把我种的那颗蓝狐娇送给兰贵妃”
小贵噘着嘴“主子你不心疼啊,那蓝狐娇可是你费尽心思才把它养活开花的呀”
伊镶玉狡黠的笑笑“我当然知道,那开花的蓝狐娇旁边长了一颗小株起来吗,你只管把那株送去”
小贵当即转笑说道“好叻,奴才马上就去”
小贵挖好蓝狐娇匆匆送到怡春宫,兰妃小憩刚醒,小贵进去叩首拜道“兰妃娘娘万安,我家主子吩咐奴才送一株蓝狐娇给娘娘,忘娘娘不弃”
兰妃摸摸鬓角上的沾花心中鄙视,客气道“你家主子有心了,待本宫谢过你家主子”
小贵知她不喜,也不以为意,只说“娘娘现在身子贵重,万千荣宠,我家主子说这蓝狐娇现在还是花苞,等到初夏开了花,香气宜人,对您对您腹中的孩子是万分好的”
兰贵妃被他说的心情不错,嘴角露出一份笑容“你倒是嘴甜,你家主子的好意本宫心领了,春雨,去送送小贵公公”
站在兰妃一侧的春雨伏了伏身“是,娘娘”
春雨送小贵出了怡春宫,问道“贵公公,我想在你那讨几株你家主子种的藜芦草不知方不方便”
小贵点点头说道“那日德贵妃派她身边的宫女强、要了去好多,现在只剩下写些小苗,如果姑娘要,明日我就给您送来”
春雨听到又是德贵妃,心中愤懑,“那德贵妃仗着自己被皇上看中,处处为难我们娘娘”说完语气一转,带着讽意道“现在我家娘娘怀着龙子又被封为贵妃,看她还如何猖狂”
小贵恭维道“她原本也是处处刁难我家主子,那次主子被那两名少使推入水中也是她的主意,现在那些美人、少使见我与姑娘交好,也不敢轻易对我家主子不敬了”
春雨顿觉脸上光彩了不少,傲然说道“你与我交好,量那些女人也不敢不懂颜色”
小贵笑着说道“姑娘是兰妃娘娘亲近之人,自然与众不同,不过那藜芦草现在死气微微的,等我再养几日让它壮点再给姑娘也不迟”
春雨点点头,“那就麻烦公公了,我就送公公到这,公公慢走”
小贵点点头行礼告退。
兰妃本已怀孕两月,正值害喜严重吐得严重,但不得不装作一个月的样子,每次皇上来看自己,本来极想呕吐,好几次忍到脸色发白,还是太后来叫走了皇帝。而且兰妃好几次到太后宫中想见那个男人,太后都推脱说“那男子本是有妻之人,为了给自己妻子治病才答应到宫中借种”每每听到兰妃心情更差,回到宫中又是好一通发泄。
不觉初夏已至,兰贵妃怡春宫的花开的正是烂漫,因为肚子比三月份的大怕人怀疑,几乎不踏出怡春宫一步,这日兰贵妃在春雨的搀扶下看那开的正盛的蓝狐娇,本来刚送来时只是一株不起眼的杂草样,现在气候暖和,渐渐开花时竟是竟是像极了蓝狐的尾巴,蓝色的花一条条的垂下来如闪亮流苏一般夺目异常,站在它旁边还有一股安神香味,让人成浸其中。
春雨见兰妃心情不错,笑着回道“娘娘,这蓝狐娇本是南方才有的,开花就如蓝狐的尾巴般美丽,而且这香味迷人呢,奴婢听小贵子说伊妃带了许多种子一共才活两株,就送了娘娘一株”
兰贵妃伸出雪白的纤纤玉指去摸那狐狸尾巴般的绒毛花朵,语气带着一分得意“那伊妃虽然被封妃,也知道皇帝的心永远不可能在他那,要想在宫中活下去,只有靠着……”还未等兰贵妃把话说完,一名太监急急冲冲跑了进来说道“娘娘,不好了,李公子他死了”
兰贵妃只觉得头中一阵发黑,稳住心神勉强问道“哪个李公子”
那名戴着黑色沿帽的太监并未抬头继续说道“就是李丞相的公子,李宣明大人”
兰贵妃当即站立不稳,向后倒去,春雨见状急急扶住兰贵妃,叫来两个太监将兰贵妃扶回殿内,并叫人快去请太医。兰贵妃只觉得腹中孩子似乎在动,裤下一片湿热,春雨将兰贵妃扶回床上时见她下身一片刺眼的鲜血,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口中只知道叫到“快!快!”
此时太后正在宫中伤心不已,昨日哥哥派人来说宣明死了,而且死的及其不堪,当时从蜀国回到临安时宣明就迷上了一个妓、子,哪知那个妓子是个荡、妇,哄骗宣明将她纳入府中不说,为了争宠竟让宣明吃那闺中迷、情之药,昨日宣明一时兴起多吃了点,在做那事时竟激奋过度,一时昏厥,到府中家丁闯进去时,两人衣、衫、不、整,而宣明也没了气息。即使把那名妓子杖毙,也换不回宣明的性命了。皇帝再雄才壮志也不是自己的亲子,宣明是自己哥哥唯一的儿子,从小就对他报与厚望,以前总想着只要好好约束会好的,哪知现在人也没了,太后半倚在榻上暗自垂泪,春雁急忙的跑进来俯下身在太后耳边悄悄耳语道“太后娘娘,春雨刚刚着人来报,兰贵妃娘娘适才受了惊吓,身下出红了”,太后大惊,抓住春雁的手急问“现在怎么样了,太医怎么说,是叫的许太医本人吗”
春雁一时也被吓蒙了,“奴婢也不知道,只知道现在兰贵妃娘娘很不好”
太后外衫没穿的向外走去,“快,跟哀家立马到怡春宫去”
春雁回过神来拿着太后的外衫急急地追了上去。
太后一塌进怡春宫内,一股血腥味铺面而来,许太医已到了,照顾兰贵妃这一胎的婆子也早在外候着,太后拉住春雨吩咐道“这怡春宫殿外围着许多太监宫女,你去吩咐他们别乱嚼舌根,如若让哀家在外面听到一点今日兰贵妃肚子里的孩子受惊的事,哀家定不轻饶,好了,去吧”
“是,太后”春雨垂首正欲下去。“等等,哀家还有一事,皇上知道兰贵妃受惊一事没有”
“回禀太后娘娘,皇上正在前朝议事,还不知”
太后点点头,“此事不许告诉皇帝,以免皇上分心国事”,你一并吩咐下去,谁敢到皇上面前嚼口舌是非,就别怪哀家不看往日的情面了。
“是,奴婢谨遵太后娘娘懿旨”
春雨刚下去,许太医满手是血的出来了,太后迎上去,脸上的每一丝表情都等着太医的一句话,许太医欲言又止,太后不耐烦,挥手退下春雁“许太医,这只有哀家与你,你只管说”许太医叹了一口气“太后娘娘,微臣是李大人的嫡系心腹,微臣实话实说,虽然现在人已没事了,但兰贵妃这一胎绝对是保不住了”太后刚历哀事,现在有听到此等噩耗,心中早已承受不住,满眼血色,整个人似乎在崩溃的边缘,她见许太医还有话说,“许太医,你只管说来,承受再多哀家也是承受了”
许太医抿抿嘴,“太后娘娘,兰贵妃此胎已满四月,现在落胎损伤极大,而且微臣给兰贵妃诊脉时发现娘娘脉象极弱,怕是以后都不能有孩子了”
听后太后整个人毫无一丝反应,只有出宫匆忙时微乱的衣衫和垂吊下的一丝头发显示她的颓败。
太后慢慢的退坐在一旁的交椅上,转头呆愣的望向窗外那一株开的正好的蓝狐娇,许太医静静的站立在一旁。一时间只觉得这仅仅是个明媚和丽午后,除了空气中那浓浓的血腥味让人深深不安。
一阵沉寂之后,太后紧紧的闭上双眼,吩咐道“春雁”
“奴婢在”
“马上派人出宫去告诉丞相,兰贵妃受惊,情况危急,让他好自抉择”太后似乎废了很大劲才说出这句话,许太医抬头瞧了太后一眼并未说话。
去回禀李丞相的太监在宫门落禁前一刻才赶回来,只说“事情从权从急,望太后早做准备”太后叹口气,表示知道了。
当晚夜半,整个皇宫笼在一片漆黑夜色之中,似乎在沉睡,也似乎在等待,历经千年只为看世人你争我夺那几十年的营营小利。
丞相府内灯火通明,一个群人跪在下首道“丞相大人,我等已备完善,尽等丞相下令”
“好”李丞相摸了一把胡须中气十足的说道“现在我们只等副统领在宫内事成发出信号,进宫汇合,配合羽林军各宫搜索,见皇帝杀者赐金百万,封万户侯”
“是,臣等谨遵圣命”呼声在这漆黑寂静的夜晚显得更为刺耳,惊起沉睡的鸟儿四飞。
第19章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宫中焰火明亮,李丞相面色涨红,胡须抖动,身体前倾双手撑住案几,满眼尽是欲望的闪光,“好!好!副统领事成了,我等杀入宫中,见腰带系环扣者既我们的人,其余人等杀无赦,见皇帝……”李丞相顿了一下,抬手手将桌上的砚台打落,刺耳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尤为尖锐,“杀无赦!”
底下声音整齐划一“臣谨遵圣命”
夜晚无声,李丞相的带领下将近一千人马浩浩荡荡的直奔皇宫而去,偶尔惊起小儿的夜哭,百姓推门见这情况急急地将们关上,这是上位者的争斗,是他们不懂也不敢触摸的。
李丞相号令兵分四路,由李丞相带领四百人从皇宫的正华门、赵大人带领两百人从西直门、于大人大人带领两百人从东朝门和刘参将带领两百人从南阳门攻入,因为早有羽林军接应,四角宫门大开,只等进去,那些侍卫面面相觑,宫门虽然大开可是并没有自己人接应,待各路人马攻到皇宫太和殿,此处距离皇帝休息的承乾宫已不足半个时辰的路程了,冲出许多腰带反扣的侍卫,李丞相知是一场恶战,挥手提刀迎战,腰带系反扣的羽林军先是犹豫混乱,见李丞相一方杀得自己血肉横飞,无法只得冲上前去。
两方开战,给平日祥和安静的皇宫带来一丝不一样的热闹,带着鬼魅的气氛与压抑,血丝四溅,肉末横飞,干净铮亮的青石板上流淌着鲜红的血液,惨叫不绝于耳,李丞相平日苍老的双眼在这是显得尤为明亮,似乎这皇宫上那遥远的宝座已是囊中之物。
待刀剑声慢慢落下,迎战的羽林军早已所剩无几,而李丞相的四百人马只剩下区区一百人左右,李丞相知到损失惨重,无法挨个搜宫,下令道“众将士听令,随我攻入承乾宫”
满身是血的侍卫从太和殿到达承乾宫时,惊起后宫宫女妃嫔无数,一些胆小的妃嫔宫女躲在宫殿里瑟瑟发抖,嘤嘤哭泣,一些年纪稍长的的宫人知道宫变突然,后果未知,卷上细软金银趁夜宫门大开逃跑。
紫林宫偏远,等得知有人造反时后宫早已乱作一团,那些伺候伊镶玉的宫女太监平日见他温和好欺,趁宫中大乱闯入殿内拿了不少值钱之物。
伊镶玉坐在床边披着外衣静静的看着,眼中波澜不惊,小贵守在他一旁心中着急也挡不住那些太监,一个太监见他毫无反应,心中胆子愈大,一把推开伊镶玉想在床上寻一些贵重物什,还未等那位为太监下手,一阵刀影闪过,那名推伊镶玉的太监早已身首异处,咕噜噜的头滚到一个宫女的脚下瞪大双眼瞧着她,那名宫女原是吓得想张大嘴大叫,但是恐怖之极吓得叫不出声活活的闷晕了过去。
一些正在拿物什的宫女太监吓得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伊镶玉转头看了一眼凭空出现的黑衣影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