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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楚有璇玑-第24部分

小说: 楚有璇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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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人应了一声,片刻工夫便回来复命,同时第二席饭菜也奉上来了。这次却和上一次大不相同,只见:
  烂煮蔓菁,糖浇香芋。蘑菇甜美,海菜清奇。几次添来姜辣笋,数番办上蜜调葵。面筋椿树叶,木耳豆腐皮。石花仙菜,蕨粉干薇。花椒煮莱菔,芥末拌瓜丝。熟煨山药,烂煮黄精,捣碎茯苓并薏苡,石锅微火漫炊羹。更有那橄榄林檎,苹婆沙果,无般不备,无件不齐。
  北辰孤挽起袖子,亲手握着点金嵌玉的银筷,夹了东西一点点喂他,楚璇顾及司空风性命,没奈何张口接了。北辰孤难见他这样的柔顺,倚靠在自己怀里就如一个最美丽的娃娃,乖巧得叫人心生怜惜,心中欢喜无限。他一生绝心绝情,到处始乱终弃,偏偏对一个楚璇动了情乱了心,奈何却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却也不能说不是报应。
  一见卿卿误终身,辜负许多情,空余长恨月明中,欲待悔,如何悔?
  那诸般果菜着实不凡,口味都极独特出奇,香芋蘑菇都仿佛入口即化一般,鲜美异常,辣笋豆腐麻辣香脆清爽,更是令人食指大动。楚璇向来挑剔,也不由称赞了两句,北辰孤大是得意,道:“既然喜欢,为什么不留在我这儿,只会比摘星楼好,断然不会差的。”
  楚璇望着他道:“你可以这样待我,我不能说是不感激,天下美人那么多,一定可以找到比我漂亮的,你还是放我走吧,我回去后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北辰孤捧住了他的脸,崇拜般地描摹着他的眉眼,叹道:“你莫非不知道自己长得什么样子么,瞧这春日黛山似的眉,
  这明如秋波的眼,这秀若玉峰的琼鼻,还有这如血似焰的唇,世上又有谁可以及得你万分之一!我宫中有那么多姬妾侍童,甚至不少还被人称之绝色,和你比起来简直是有如粪土!你又叫我如何能放?”
  “可我也终有老的那一天,不可能永远这样年轻美丽。”楚璇轻声道,“教主可知道‘满目河山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
  北辰孤注视着他一双可倾城的眼眸,目光灼灼地道:“我以前确是胸怀大志,想将这万里河山尽收入囊中,认为丈夫在世,断无比权名二字更重要者,可如今见了你,才知道那些不过是过眼烟尘。史上帝王知多少,但倾城红颜却寥寥无几,能见美人一笑,抛了江山又有何妨?”
  楚璇有些不自在,别过脸去道:“不爱江山爱美人的人物,史上又有几个是好下场,教主需不可忘。”
  “四面楚歌又何妨,”北辰孤慨然道,狂绝之态尽显无遗,“我自能笑傲从容,便是与举世为敌,又能奈我何?”
  他眸中似有奇异的火焰在烧,衬着他冷峻无比的面容,构成了一种极特殊的诱惑,瞧来和韩遥再无一丝相同之处,楚璇一时之间也不禁为之所惑,沉迷在那双眸子里。
  ~~汗,这一章要写这么长我也没料到,请大家耐心看下去
  春城花会是一个很重要的转折,篇幅还会很长的说,写完这里就是一个全新的场景了
  吼吼吼;这一章终于又完了;进入下一章……

  试论倾城与倾国(五)

  楚璇被困在月冥教中,每天虽能随意走动,教中之人也对他毕恭毕敬,不似在摘星楼中颇遭人非议歧视,北辰孤更是事事必要遂了他的心意,就连教中大事也尽拿出来与他商量,楚璇本来对他颇有怨怼,见他如此怨气也不由慢慢消了。
  这日北辰孤与他正在讨论教中刑罚,楚璇随意翻了那刑罚记录几页,见都是些炮烙凌迟之刑,不禁笑道:“技止如此,如何担得起魔教之名,真真连正统皇朝的刑罚都比不过了。”
  北辰孤知他极有才华,见解往往出人意表,但却都是最一针见血的,数条随口说出的建议施用之后都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当真称得上是绝世奇才, 因此对他越发敬重,不肯轻易冒犯了他。听得他如此说,虚心请赐教。
  楚璇懒懒地道:“我也不说别的,就说剥皮这样事。你们教中虽然有,却都是剥死人皮,又能起到什么威慑作用,莫非死人还会觉到痛么?剥活人皮又有什么难的,只要把人埋在土里,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 把头皮拉开后,向内灌水银下去。水银性重,会将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定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话犹未完,只听得哐啷一声,原是一个侍奉茶水的美婢吓得花容失色,失手泼了茶水,一碗滚烫的热茶尽倾到楚璇身上,将那冰肌玉肤烫红了一大片。
  那婢子见伤了教主心尖上的人,吓得跪在地上直是磕头,前额都磕出一大片血来。
  北辰孤勃然大怒,一个耳光打得那美婢直飞出几丈,喝道:“拖下去就按楚公子刚才所说的法子处置!”
  楚璇道:“且慢,待我和她说几句。”
  他自己褪了衣衫,换上旁人奉上来的另一件,缓步走到那丫鬟身前,道:“你刚刚失手泼了茶,无非就是被我所说的事吓到了,觉得这太过于残酷严厉,是么?”
  那丫鬟只是磕头,早就吓得话都说不出,哪里还敢应个“是”字。
  “刑罚纵然残酷,然不如此何以服下?更何况自有那一等大奸大恶之人,或是犯上做乱,或是通敌叛国,若概以斩刑论,何人惧之?则此等事必将层出不穷。”楚璇难得地正了容色,不再是往常那慵懒无谓的模样,“是以尊卑不分,上下无界,皆由此起也。残刑酷法实乃固国根本,又何惧之有?
  那婢子听他说得头头是道,尽是论证残刑酷法的必要性,自以为难逃这一劫,珠泪滚滚而下,好不凄惨。
  楚璇话锋一转,道:“你可听过‘刑虽酷,不加无罪之身’?你不过是失手泼了杯水到我身上,委实算不得什么大罪,既然无罪,我又为何会罚你?”
  说着亲自搀起婢女,笑道:“还不快起来洗把脸去罢,瞧都哭成什么样子了。”
  北辰孤身边美婢娇童无数,哪里又个个承得雨露恩,那婢子蒙得楚璇相搀,秋波悄悄地一抬,见他面如中秋之月,目似凌波春水,宜笑宜嗔,最是多情,说不出的风流俊俏,一颗芳心早就“扑哧扑哧”乱了。
  楚璇又转向北辰孤道:“教主若要罚她,就罚给我做贴身婢女罢,罚她好好地伺候我。”
  北辰孤允了,那婢女谢恩自去不言。
  “我观卿非空具美色之流,实有雄才大略,在摘星楼不过是明珠投暗,美玉蒙尘。”北辰孤挥退左右正色道,“韩遥便对你再恩宠有加,也断不能像我这样事事均与共议之,你若跟在他身边,最多也只是私下的情人,逃不了娈童男宠的名声,更何况此人向来公私分明,不会为你破楼中规矩,我第一次见你时,下人都对你不敬,你在楼中又有何地位可言?想一想莫非不觉得心寒么?”
  楚璇默然半晌道:“你说的不错。”
  “这些我都想过,也怨恨过—”他淡然道,眉间隐约有一丝哀愁,但随即又豁达了起来,“但爱就是爱了,又有什么对错可言?我楚璇今生今世,只爱韩遥一人,他纵有不周之处,我就能因此不爱么?教主待我虽胜过他,我留在你教中,也许成就会远超过留在摘星楼中,但那违背了我的本心,我又如何会快乐?”
  “遇见他之前,我也想过逐鹿中原,席卷天下,但见到了他之后,我宁愿放弃这一切梦想,只要他能笑傲江湖叱咤风云满载荣耀而归,对我而言就是最大的喜悦了。便再有人武功文采人品容貌胜过他一千一万倍,那又如何,我喜欢的至始至终都只有他韩遥一个啊!”
  他一口气说完了这一长段话,有些气喘,脸上也现出了羞涩的红晕,却是那么美丽,那么耀眼,此时正是清晨,满园桃花仿佛也衬着他的容颜,迎着朝阳骄傲地盛开!
  北辰孤凝视着他举世无双的容颜,叹道:“韩遥何幸,能得你如此厚爱,为何先遇到你的不是我!”
  楚璇淡然道:“便是教主先遇到我,也多半是强抢回去强行侮辱,我又如何会爱上呢?”
  北辰孤低声道:“你还在记恨我那天伤了你么?”
  楚璇道:“不然,只是请教主知道人心并非儿戏,虽说赏重刑厉足以驾御属下,但并非天下所有事情皆是如此,有些事还是要一分真心换一分真心的。”
  柳如莞是个很美的女孩子,从小到大都一直是素面朝天,她的父亲曾经很得意地说过“吾家女丽质天生,何须脂粉污颜色!”她的父亲柳吟柏也是永春太守,天下有名的名士,只有她一个女儿,看得极重,按理说,这样的女孩儿,应该是最快乐的,然而,自从前两天从花会上回来后,柳如诗的娥眉就一直没有舒展过。
  柳夫人心细,看出了端猊,拉着女儿彻夜长谈后,才知道了原委,原来自己这宝贝女儿在花会之上,竟对摘星楼楼主韩遥一见钟情,念念不能忘,才如此魂不守舍的。
  柳夫人与丈夫一商量,柳吟柏沉吟了一会儿道:“我带莞儿去花会上本就想让她结交几个王侯显贵家的公子少爷,那韩遥我见是见过,容貌人品都是顶尖的,天下怕也找不出第二个。更难得年纪轻轻就位高权重,势力遍及江南,眼下朝廷虽说是暗中要对付他,要我看这江南十六州将来落在谁手上还不见得呢。莞儿中意此人,确是令人欣慰,再几天便是诗会,我带她去罢,凭诗儿的容貌才学,不信韩遥不上心,况且我也是有几分势力的,联姻也不是什么难事。”
  柳夫人又依样告诉了女儿,只省了几句不方便说的话,柳如莞高高兴兴只等诗会来到,好去见那俊美难言的摘星楼楼主。
  这一日非同小可,向来自恃美貌无双的她也不由得细细妆扮了两个时辰方才出门,到得会场下轿时,一抬首,便惊艳了全场。
  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水不足以比喻她的明艳,花不足比喻她的清丽,一颦一笑都是千娇百媚,风姿绝伦。
  倾城红颜,不过如是。
  能得如斯美人一顾,岂非三生之幸?
  楚璇眼睁睁地看着韩遥与那女子谈笑甚洽,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了去。
  柳如莞便是再年轻美丽,此时在他眼里都比妓院里最老最丑的暗娼都要难看百倍。
  北辰孤不急不慢地徐徐饮着杯中美酒,含笑道:“如何?我告诉你韩遥这种男人是信不得的。一旦身边又有了美女,便把你抛到脑后去了。”
  楚璇眼泪都几乎要流了出来,只是拼命强忍着,过一会又见那女子作势脚下一滑,韩遥抢上一步抱住了他,两人贴得极近,韩遥的唇有意无意地擦过女子的面颊,他怀中少女粉脸飞霞,嘤咛了一声,身子竟像没有骨头一般,向他怀里倒去—
  楚璇再也忍不住,眼泪珠子滚滚而下,顿时哭了个天昏地暗,他哑穴被制,发不出声音,哭到最后竟喷了一口血出来。北辰孤几乎吓死,把他抱在怀里输了真气进去一点点摸索经脉,发现他血气运行有些阻碍,想来是被封穴道久了体质又本来虚弱,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他抱着他躺到了贵妃塌上,道:“你如果不大吵大闹不想逃走,我就解了你的穴道, 如何?”
  少年点了点头,漆黑的眸子里全是委屈。
  北辰孤袖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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