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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男人的书--我的乱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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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红叶脸色一沉:“早知是你,我必不会见你。”

  这是什么话?早知是我,她必不会见我?她怎么突然之间神色这么冷漠起来,难道我有什么地方得罪她了?我与她也不过只有一面之缘啊,再说我也没有显露出什么来啊。

  “你为什么来?”我正纳闷的时候红叶问我。

  “我……我是为了吃饱饭。”我说。

  “这里是可以吃饱饭,不过,首先要入我太平道才行,你愿意吗?”红叶冰冷地问我。

  我沉默起来,借人姓名已使我常常不能心安了,我曾对自己说过:除此一件,此生再不做第二件令良心不安的事了。虽说假意入伙不算什么,若说出去也可以说是为了一探贼众虚实故而如此,但这毕竟也关系名节大事,到时既使我如此实说,天下人能都相信我吗?我不能怠慢处之。

  “你若不愿意就走吧,人人都想吃饱饭,但这里的饱饭都是拿命去换来的。”红叶见我不语,冷笑说。

  “走?哪有那么简单的事?” 虬髯大汉从凳上一站而起:“红叶,他已知道了我们的事,放他走就是留下了祸害,如果他不肯入我太平道,不如让我杀了他。”

  我暗叫不好。可我现在还能有别的什么方法脱身吗?既然再无,看来我不加入太平道今天就难逃一劫了。入还是不入?不,不能入,我现在是汉室宗亲的身份,而不是一般人,此事虽然是假,但若传出去不但于名声大污,只怕也会毁了我生平的志向。

  “不要为难他了,放他走吧,他若是有良心之人,应该知道怎么去做?”红叶轻叹。

  “红叶,你忘了灵帝中平元年发生的事了吗?那时,天公将军本计划三月五日起事,可就在二月十五日时,一向忠心太平道的唐周上书朝廷,向官府告发了此事,害得大方方主马元义被车裂于洛阳,我道信众被诛杀者有千余人。若不是天公将军及时发现事泄,早做了准备,你们一家怕是都已被官府所害了。” 虬髯大汉又说:“刘备是什么人?他还未是我道中人。唐周是什么人?他本是我道信徒。连我道信徒之中都有叛逆,更何况此人并非我道信徒呢。依我之见,还是杀了他,以绝后患。”

  听虬髯大汉如此一说,我忽然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虬髯大汉怒目视我。

  “太平道宣讲:以善道教化天下。善道难道就是无故杀人吗?”我说。

  我这话问住了虬髯大汉,他一时无语可答。

  红叶走近我,她盯看着我,一字一字地对我说:“天下善道如要波及,其中的曲折常会出人意料,所以善道所行中死的也未必都会是恶人,这是无可奈何的事。”

  我避开她的眼神。“红叶,你这是要杀我了。”我淡淡地说,又是苦笑一声,将脖子一仰:“我的命是你和你爹救的,这世上只有两个人可以随意取我性命,一个是你,一个就是你爹。你要取便取去吧,我不会怨恨你。”

  红叶闻我这一说,她的眼中湿了起来。“我爹……。”她别过头去,她的声音咽噎了起来。

  “红叶。”虬髯大汉走到她身旁,轻唤了她一声。

  红叶似乎惊醒,她微微一声叹息,对虬髯大汉说:“孟方主,还是放了他吧,就凭他刚才所说的话,我信他。如果真有什么意外,我当以死谢众,以示我错认之罪。”

  虬髯大汉沉默一会儿,恨恨地掷声说:“好。”他又看向我:“我本以为你是一个能替百姓着想的可用人材,原来却是我错看了你。你走吧,如果我发现你做了对不起我们的事,我就是追到天涯也要提了你的头当下酒菜来吃。”

  我呆看着红叶,愣愣地不动。

  虬髯大汉冲我怒喊一声:“你这小贼,如果不想死那就快走,不要让老子看得烦眼,惹我兴起,一刀杀了你。”

  我长长一叹,掉头就往屋外走去,走到门口我忽然回过头来:“红叶,替我向你爹说一声,就说我多谢他的救命之恩。此恩天大,我必会有报。”

  红叶摇了摇头:“我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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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江流不息,易水难平
二十八   江流不息,易水难平

  异乡人都是来拜祭一位逝去的故老长辈的,这位故老长辈是不是就是红叶她爹——张半仙?如果是,那张半仙是什么人物?他在黄巾军中又是担当着什么样的角色呢? 

  对了,此屋中只有红叶与虬髯大汉,听闻张角曾将信徒分为三十六方,每一方有一方主,虬髯大汉又被称为孟方主,他应该只是太平道所划方一个首领,那么,贼首就应该是……红叶?!我有些不敢置信。

  如果红叶真是贼首,我与她岂不是对立的两个人?如果红叶真是贼首,相信她爹也不会是太小的角色。

  “你爹是什么时候去的?”我轻声问。

  “去年的九月间。”红叶的眼睛有些红。

  去年的九月间?我盘算后心中一惊,去年九月间黄巾军中死了一个大大有名的人物,他就是贼首张角。

  张角——张半仙?

  张半仙在黄金台上说:江流不息,易水难平,本就是前赴后涌,各领*,如此更新叠旧,冬亡春至才是天地本色,才不会枉没了伏藏天地的异士豪杰。

  能说出这种话的断然不会是寻常之人,难道张角真是张半仙?

  “如要我入太平道,我得和首领谈一谈。”我说。

  “你若是想入早就入了,为何却是支支吾吾。似你这等婆婆妈妈之人,难道你和首领谈了就会入了吗?” 虬髯大汉怒声说:“我现在看你倒是有些象朝廷的奸细……。”

  “孟方主。”红叶喊住了他的话头,对我说:“我就是首领。”

  “你?”我虽是早有几分断定,但红叶此话还是让我吃了一惊。从古而今,我还未曾听说有过女贼首。“你真是?”我怀疑地问。

  “我不会骗你的。”红叶说:“你想和我谈什么?”

  红叶真的是,那我该如何呢?

  我微微叹了一口气:“在我与孟方主相遇的时候,孟方主对我说本县的县尉是个贤官。我问他:既有贤官在此,百姓又为什么要起乱事呢?孟方主未曾回答。我想,太平道若真是以善道教化天下,面对善政,此举又是为何呢?我想从你这里求得一个答案。”

  “你真不简单。”红叶凝看着我,她的目光让我感到些冷意。

  我强笑着说:“我只是一介草民,无路于世之人,有什么不简单的。”

  “好,我来回答你。”红叶说:“纣王有忠臣比干,你能说纣王就是好王吗?”她又说:“《太平经》有言:众星亿亿,不若一日之明也;柱天群行之言,不若国一贤良也。若帝王不贤,纵使贤臣如海,天下能大治吗?”    

  红叶冷笑一声,又说:“比如人的手脚皆好,但体患不治,你能说此人不会死吗?”

  虬髯大汉接过红叶的话说:“红叶说的正是,本县县尉是个好官,但这个朝廷纵豪强、信宦臣、无聊生于百姓,你能说这是一个好朝廷吗?”

  我点头:“好,此话是正理。我再问一句,太平道是否真是善道?”

  虬髯大汉似欲震怒:“太平道当然是了。我们反豪强欺弱、反敛财害民,平等仁爱,杀赃官贪吏,将其财产分给百姓。百姓闻我黄巾军至,无不欢喜雀跃,鼓道相迎。”

  “商汤伐夏桀,商汤持善道,夏桀不恤民生,故而夏亡商立;武王讨商纣,武王持善道,商纣荒淫百姓,故而商亡周立。太平道持善道,为什么会败至于纷降呢?”我问。

  “你这异心之人,一派胡言乱语,今日你休想走了,把命留下吧。” 虬髯大汉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向我扑了过来。

  “孟方主。”红叶喝住了他。

  “红叶。”虬髯大汉停住脚步,发出了恨恨声。

  “你到底是什么人?”红叶望着我的神色异常肃冷。

  “哼。”我挺直身子:“无论庙堂草野,无论富贵穷贱,无论威柄柔弱,人皆有一心,皆有所思,皆有所想,此天之所给,使人有自辨之智,不坠愚昧。你们若因为我语出不同、话如刺梗,便视为异已,欲取我性命,天下之大,人若群星,你们又如何能杀遍得了这世上的异见之人呢?”我又是冷笑:“此等容度的黄巾军又如何能教化善道,更朝换代呢?”

  “好,你确说的在理。”红叶问:“那你说说,黄巾军为什么会败至于如此呢?”

  “一,黄巾军多为未战之人,不习兵法,不知攻守,逢妙策则败,遇强敌则溃。二,黄巾军人数虽多,但互无联络,战则自战,故朝廷能集中兵力各个击破。此二则为战之败因。三,黄巾军只依道律,无有军纪,一旦放纵,则烧杀抢掠,无所不为。四,黄巾军虽有志天下,但无定国实策,只知杀官分产,虚言互爱。此二则为策之败因。”我平静说完后,屋内一时沉静。

  过了一会儿,红叶轻轻一声叹息:“我爹真是没有错看你。” 。 想看书来

第二十九章   要伸张大道必须先有择取
二十九   要伸张大道必须先有择取

  “你爹没有错看我?”我疑惑。

  “孟方主。”红叶对虬髯大汉说:“你先出去吧,我想和刘备说些往事。”

  “红叶,如果他对你行不利之事怎么办?” 虬髯大汉看着红叶,迟疑着说。

  “他不会的。”红叶又说:“我信他。”

  红叶此话让我心中一热。

  虬髯大汉微叹一声:“那……红叶,你小心了。”他走过我身边又说:“小子,如果你敢对红叶如何,今日不但是你的葬身之日,而且是你碎尸万断之日。”

  我没有说话,只默默地站着。

  虬髯大汉出去后,红叶对我说:“来,你坐下。”

  我顺从地坐到了凳上,红叶也移步到桌前坐了下来:“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我说:“张角。”

  红叶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的,孟方主与你说的?”

  我摇了摇头:“我猜出来的。”

  “哦。”红叶并没有显出惊异的神色,也没有追问,她只是轻轻说:“我爹就是太平道的大贤良师,黄巾军的天公将军张角。”她说到此处双手掩住了面,肩膀耸动起来。

  我知红叶定是在低泣,心中不忍,于是站起身,走到她的身边,将手轻放在了她的肩上。

  红叶似是一惊,她身子一直,挪开了她的肩,且是松开了掩面的手,抬目望我,我见她的眼中已满是泪水了。

  “不要太伤悲了,人都会死的,你爹如是,你我也同样如是。”我柔声说。

  “死?”红叶苦笑:“想想真象是一场梦,梦醒的时候总有人会离开你,离开的让你不知所措,人为什么要把一场梦做醒呢?”她又是摇了摇头:“我不该说这些,你坐下吧。”

  我重新坐到了桌前。

  “你就是本县的县尉刘备,是吗?”红叶拭去了泪,她看起来有些迷乱的眼神望着我。

  我一惊,点了点头:“是。”我又问:“你怎么知道的?”

  红叶说:“一个不甘人下的人心性必然极高,他怎么会去做人所不齿的偷儿之事呢?也许事有不得已之处,这可以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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