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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师爷入仕-第51部分

小说: 师爷入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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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还偷不偷啦?”。郭大宝连忙回答:“偷!偷!偷!”。宋达江慢慢地说:“你不偷?我们吃啥?”,郭大宝自找了一顿狠揍,此时,却乐的笑了。

  腊月里的朝阳又一次升起。王二柱拄着双拐来到派出所。警察们忙着张灯结彩,马二秃子正在贴对联。上联是:“庖丁解牛,宰尽天下勤劳者,虽多不必防胜食。”,下联是:“郑屠杀猪,堪称栏中愚蠢货,称鄙岂真害远谋。”。王二柱端详着对联,自言自语地说:“我们家乡那个杀猪的肉铺每年都写这副对联。”。然后从裤裆里掏出一沓一沓的零钱,双手交给宋达江,宋达江让马二秃子接了。马二秃子领着王二柱来到禁闭室里,空旷的禁闭室里只有倩妹子一个人,头发蓬松的倩妹子手里还攥着半个窝头,脸黑的象一个叫花子……。

  〔待续〕若愚稿 2009…12…7

师爷入仕〔第四十九章〕若愚文稿
师爷入仕〔第四十九章〕若愚文稿

  月黑风高的深夜。鬼哭狼嚎般的西北风咆哮着,象面目狰狞的魔鬼骚扰着熊丙辉的心。振宏煤矿的财务室紧挨着钱正红的办公室。自从钱正红被王五魁的手下杨七爷打残废以后,钱正红再也没有来过这个他曾经发号施令的地方。昨天他坐在轮椅上给熊丙辉打来电话,让熊丙辉把拖欠矿工们的工资补发下去,并且把原先扣押矿工们的风险抵押金也退还给矿工们。钱正红问这笔工资和押金有多少,老谋深算的老会计熊丙辉略加思索,脱口而出:“大概有一百零五万吧!”。钱正红心里一震,在他的记忆里,拖欠矿工的工资加上押金也超不过八十万,熊丙辉多说了二十多万。钱正红手握着轮椅的扶手,挪趁到落地窗前,望着远方的白云,心里那种无可奈何的感觉折磨着他。空荡荡的客厅里没有一个人,满怀的心事无处诉说。老妈子李嫂给他沏了茶水,扭着*下去了。一会儿,微风把白云吹散,可是,他心里的淡云却无法散去。他成了这个乡间别墅的“真正主人”,没有别人的帮扶,他甚至连别墅的二楼也下不去。振宏煤矿诺大的家业似乎已经变换了主人,彷佛熊丙辉是那里理所当然的当家人,他钱正红反而什么也不是。他想着自己几个月前还是生龙活虎的好汉,如今就象一个瘫痪的老人,终日坐在轮椅里,厮守着天空和空旷的别墅,心里那种烦恼煎熬起来。他的双手用用力,屁股还是纹丝不动。额头上的汗珠已经滚下来。他想着自己曾经花天酒地和眠花宿柳的光阴,那种气恼不打一处来,可是他一点办法也没有。那种“无可奈何花落去”和“生不如死”的感觉,实在是没有“杯觥交错,彩灯闪烁”和“美女相拥,吻颈交股”的感觉好。钱正红在电话里和熊丙辉说:“那就从银行里提现金吧!”。接着又说:“别苦了自己!”。熊丙辉听出钱正红的话外之音,他肯定地回答:“人为财死,我会记住钱总的话。我不会亏待自己的!”。放下电话,熊丙辉心里一阵儿得意。翌日清晨,熊丙辉开开保险柜,从里面拿出存折,揣在内衣兜里,自己开了车子,来到县城里的储蓄所。熊丙辉把车子停在储蓄所门口,锁了车门,又反复拽拽车门,还是不放心,又围着车子转了一圈,才走进储蓄所的玻璃门,身后有一个身影晃荡了几下,熊丙辉心里不由一阵紧张。此时,临近中午,火红的太阳高挂在天空,万里晴空没有一丝云朵。储蓄所大厅里有很多取款和存款的人。熊丙辉先把那二十万元转到自己的账户里,把另外八十五万现金装在黑灰色保险箱里,输了密码,他感觉万无一失,环顾左右,看看没有可疑的人,扭转身子,把保险箱紧紧抱在怀里,走出大厅,开了后备箱放在里面。又用破麻袋包裹住,锁好后备箱,坐在车里,打着马达,嘴里哼了几声小调,来到僻静处的一个小酒馆。

  熊丙辉简单点了两样菜,花生米和熟肉,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儿,那是他自己泡的药酒。他和人们说:“这种药酒由二十多位中药炮制而成,经常喝不仅能延年益寿,还能壮阳保健!”。喝了药酒,熊丙辉又吃了半斤羊肉大葱陷饺子,才慢慢开了车子往回赶路,嘴里继续哼着小寡妇上坟的调子。冬季里的天气说变就变,刚才还暖融融的天气突然暗淡下来,风从地皮上刮起来,卷起阵阵土尘儿,暗淡的太阳已被远空飘来的黑云遮住半边,大地上大一半都沉浸在阴影里,另一边还是明媚的阳光。熊丙辉脚踩着油门,车子在通往震宏煤矿颠簸崎岖的小路上行驶,前面一阵风又刮起,打着旋儿,从地皮上旋转到熊丙辉的车子前面,风的旋窝中心卷起了高高尘土和树叶子,熊丙辉认得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鬼旋风”。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他的心头,刚才还哼着小调的熊丙辉此时闭紧了嘴巴,他小心谨慎地开着车子。不一会儿,车子停到振宏煤矿财务室的门前,铁栅栏还和往常一样,铁桶一样坚固,那条老狼狗还守候在门口。钱正红的办公室也是窗明几净,自从钱正红出事以后,振宏煤矿和他在时一样,生产并没有受到影响,钱英代替她的父亲钱正红履行矿长的职责。熊丙辉自然成了这个只知道享受的半老徐娘的智囊人物。矿上的管理人员和所有矿工都叫熊丙辉二矿长,事实上熊丙辉已经是这个煤矿的幕后操纵人。一想到这些,熊丙辉就会情不自禁地哼起小寡妇上坟的小调来,这也是他最得意的时刻。熊丙辉开开财务室的门,办公室里那个漂亮的公关女孩打来开水,放在门口就走了,这是因为熊丙辉的财务室是不准任何人进来的。钱英进来问问提款的事,熊丙辉说:“办好啦。明天发。”。钱英放心地走开了。财务室里只剩下熊丙辉一个人。熊丙辉躺在床上,药酒开始发挥作用,他浑身燥热起来,裤子顶起了帐篷。但是,一向小心谨慎的熊丙辉不敢掉以轻心,因为财务室里存放着近百万元的现金。

  熊丙辉在燥热中熟睡过去。沟壑里刮着呼啸的西北风,田野里漆黑一片。几个交接班的矿工头顶上的矿灯照在地上,只是一个小小的白点,随着脚步声的消失,几个竟有的白点也不在了。突然,院子里的老狼狗“汪汪”狂吠了几声,熊丙辉从熟睡中被惊醒,老狼狗再也没有了叫声。铁栅栏的缝隙里一个黑影幌了幌,随即财务室的铁门“嘎嚓”一声被打开。开门的声音并不大,可是,在熊丙辉的耳朵里,却象“万霆惊雷”那么响亮,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马上又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他知道今天晚上要出大事啦。站在面前的不是别人而是王五魁的手下杨七爷和“一剪梅”。“一剪梅”撩开熊丙辉的被子,熊丙辉光着身子,一身赘肉哆嗦着,牙齿不停地打着“架”。熊丙辉哆嗦着说:“七爷和梅姐半夜来访有何事情?等我穿好衣服。”。“一剪梅”手里一把明亮亮尖刀,闪着寒光。她摆摆手,示意熊丙辉不要穿衣服,嘴里说:“不必了。”。杨七爷坐在沙发里,二指间夹着香烟,慢慢说:“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声音慢条斯里,柔软里藏着毒辣,熊丙辉不甘心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他要问个明白,他用被子盖盖下半身,问:“为什么要害我?”,杨七爷说:“说给你,你也记不住。”。杨七爷站起来,狠狠扔掉手指间的烟蒂,说时迟,那时快,“一剪梅”手里一把明亮亮的钢刀早已刺穿了熊丙辉的心脏。鲜血象噴泉一样溅满墙壁,也溅了“一剪梅”一身。熊丙辉翻翻白眼,嘴和鼻子里冒了几个泡泡,两条腿抻了抻就没气了。“一剪梅”用被子擦擦刀子,插在鞘里。从熊丙辉的裤兜里摸出保险柜的钥匙。打开保险柜里取出现金,装在事前准备好的提包里,给熊丙辉盖住被子,俩人一前一后走出财务室。杨七爷用脚踢踢门口那条已经死去的老狼狗,说了声:“去吧!”车子一响,消失在夜色里。高高的井架上那个转轮飞速的旋转,拉上“地狱”里的煤炭,送下去“空空”的矿斗。

  矿工们听说要补发工资,有不少的人一大早就来打听。财务室的门紧闭着,人们看不出和往日有什么区别。晌午时分,钱英从城里回来,车子停在自己办公室的门口。车门打开,钱英下了车子,感到有些异样,因为老狼狗没有迎接她,她抖抖貂皮外衣,扑鼻的香气散发出去,老狼狗还没有过来。她清清嗓子,喊了一声“艾利斯”,老狼狗还没有回应。钱英喊来办公室的公关小姐问:“‘艾利斯’哪里去啦?”。漂亮的女孩害怕地回答:“不知道,没见。”。小女孩也感到事情的严重性,吓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钱英命令保安人员快去寻找。一会儿,回来的人说:“ 没找见。”。钱英心里知道出事了,又问保安:“熊会计呢?”。有矿工回答:“大家伙儿等着他呢?”。 钱英什么话也没说,命令保安:“砸门。”。拿警棍的那个人扔掉警棍,很快拿来锤子和斧头,三两下就把财务室的门撬来,推开门大家都傻眼啦。只见熊丙辉仰卧在床上,光着上身,眼睛瞪着,大张着口,血从嘴角流出来,流到地上,墙上床上到处污满血迹。钱英看了一眼,马上退出来,恶心地快要呕吐的样子。看了熊丙辉的样子,钱英即有“幸灾乐祸”之感,又有“兔死狐悲”之情。钱英拨通手机,向县公安局报了案。公安局王书平局长听说发生凶杀案件,马上调集刑警队一干人马,安排部署。不到半个小时,振宏煤矿的院子里停满了不同车型的警车。十几个警笛不停地呼啸着,刺耳的警笛声传遍附近的沟沟岔岔。消息不径而飞,矿工们、村民们都知道熊丙辉死了。人们交头接耳,奔走相告。不知道是为钱正红高兴 ,还是在为熊丙辉的不幸而叹息。但是,人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心声,那就是钱正红残废了,熊丙辉死啦。

  振宏煤矿的客厅。没有往日的欢声笑语和诙谐的谈吐声。公安局长王书平脸庞严峻,坐在中间的大沙发里象一樽木雕的偶像,脸上没有一丝儿表情。四周的警察们大气不出,寂静的象没有人一样。人们都在等待局长大人的指示。钱英坐在角落里,等待着王局长的问话。漂亮的女孩似乎受到感染,也没有了以往的潇洒和帅酷,倒水的样子就象上年纪的老人,手不停地颤抖。时间过去半个小时。空气凝固了,时间都定格在王局长的面容上。不知是谁,终于憋不住,大声干咳了一声,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王局长终于讲话啦。钱英有些紧张,因为她做为一矿之长,实在不知道熊丙辉是怎么死的,出事前又没有一点迹象。她的紧张是多余的,王局长没有问熊丙辉的死和死因之类的问题。王局长喝了一口茶,然后慢慢讲起来。他说:“今天的案件大概有四种可能”。他的语气很坚定。“一是内部作案”。钱英急了,她马上反驳说:“不是!”,王局长摆摆手,示意不让她插嘴。只听王局长接着说:“二是外部作案”。钱英的心情有所放宽。“三是内外勾结作案”,钱英的心情又紧张了。王局长还是摆摆手,不让她插嘴。王局长说:“四是流窜作案”。钱英心里想,流窜作案和我没有关系,心彻底放下了。王局长也没有了下文。人们还是不敢说话,空气又凝固了。过了有一颗烟的功夫,王局长站起来,高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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