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的男女关系:亚偷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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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弗洛伊德的性本能论是个重大突破,*的确是人的本能也不应该加以遏制。这也是道德与性解放的一个矛盾所在,爱情应该是性的基础,最后却被完全摒弃。性在脱离爱的时候,走向了一个极端。曾经有大部分人都认为性应该加以控制,用道德和审美观来约束性,当爱成型的时候完美的迎接性的到来。这样的性令人心旷神怡,这才叫做*。曾几何时,诸多年轻男女含蓄的诉说衷肠,他们捧着琼瑶的言情小说痛哭不已。然而,这些纯情在今天似乎并没有市场,年轻男女直接在床上“鬼哭狼嚎”,还埋怨对方技术不够好。什么狗屁爱情,在他们眼里都是垃圾。
多么时尚,没错,这是现代很多不婚者的言论。但是,在面对身体的畅快之后,面对陌生的对方,陌生的地方,还有什么可回忆的。爱情就不同,心中有爱的性,是甜蜜的,值得回忆的,是无论何时想起都会面红心跳的。绝对不是要否认性本能论,性本能论永远都拥有立足之地。只不过,在众多*中,如果多一点爱,除了满足生理需求也会满足精神需求。这种性更加健康。
先做爱,后恋爱(2)
确实,弗洛伊德是创造了性本能论,但是他却没有让人们打着这个旗号去进行滥交。
从这个角度来看,不管是纯粹的精神出轨还是肉体出轨都无法达成一个灵肉交欢的最高境界。精神出轨的人并不意味着不爱自己的配偶,而是这种爱已经在繁琐的生活中不那么引人注意了。婚姻男女都要为生活奔波,他们的大部分注意力都在如何提高物质生活水平上。爱情,已经不是生活的重点。然而,这种情况持续一段时间后,婚姻男女又重新燃起了被爱的渴望。于是,精神出轨顺理成章地发生了。很难说这种精神出轨是否源于真爱。如果是真爱,自然会发展成为性关系,这是必然过程,而很大一部分精神出轨中的两人却仅限于那种慰藉般的新鲜感。
对于中国人来说,经历了漫长的性禁锢,最后被西方的性解放冲开了大门。古老的中国像一个对性如饥似渴的少年,迫不及待地扑在另一个身体之上。这个时期,中国的文学作品中不再单调的出现纯情男女,而是加入了更多的*描写。王小波的《黄金时代》、李敖的《上山?上山?爱》、卫慧的《上海宝贝》等等,这些文学作品都一度因过多的*描写备受指责甚至被*,但最后市场和销量却证明了此类文学作品在民间的受欢迎程度。
人之所以区别于动物,就是因为人能拥有一份长久的感情,否则*一词从何而来。性与爱的结合,才是*的一种正常状态。文学作品中的*描写有存在的土壤,这个土壤就是主人公的情感经历,性与爱本身就是一条神经,切断哪一段都会导致瘫痪。有爱无性,显然不可能,但有性无爱却永远找不到精神寄托。相比纯情的柏拉图来讲,没有爱的性更加孤独和悲凉。
然而,当下*逐渐分成了两个层面,退去了爱情的外衣,性*裸的出现在各个角落。在现代社会,性独立于人的情感而存在。这种独立尽管偏执,但却十分普遍。这就要归根于当前的社会压力,来自工作和生活。不少人将*当作了一种精神宣泄,借此来抒发对社会的不满。就像木子美一样,她就用跟若干个男人敷衍了事般的*来报复社会。
精神压抑在身体中无法得到释放的时候,就会出现异常状况。也就是说,无爱之性恰是为了减免异常状况出现的概率。为什么有强暴之类的性犯罪,包括性变态,几乎都是因为在精神上受到了某种压抑。这也是弗洛伊德歇斯底里症的一种,当精神上的某种渴望一直得不到释放,在长时间的压抑后便积郁成疾,形成病态心理,这种心理迟早是要发泄的。不少人通过性行为来发泄这种压抑,从这个角度来看,无爱之性倒是健康需要了。
单纯从精神分析角度来看待无爱之性,似乎有些过于理智了。可惜的是,人在很多时候是凭借感情处理问题的,情这个词无论何时都比性来得优雅。如果说性是生活,那么爱情就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艺术品。没有了爱情作为铺垫,*裸的性不免让人乏味。这也是为什么刘雁诗的《你看那水中的花朵》要比《上海宝贝》更具欣赏价值;精神出轨比出轨更具争议。
自从五四运动之后,人们给性附加上了一种社会性。在很多文学作品当中,都能看到性描写存在的目的是为了衬托当时的社会。文学大家们不惜笔墨在性上多做描写,他们或是在浪漫爱情上添加一种性的描写,或是用性来描写一种对社会、对爱情彻底的绝望。就像张爱玲的小说,在她的笔下不乏“原来你也在这里”的爱情图腾,也不乏像最近火的一塌糊涂的《*》性描写。这些作品中都加入了沉重的社会内容,为性添加了太多的负累。但是,也恰好是这种作品,让读者看到了一个无爱之性最后的悲怆结局。
先做爱,后恋爱(3)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爱情已经变得面目全非。性在当今社会完全是一种可以跟身体分裂的行为。身体跟肉体存在着很大的区别,身体有灵,而肉体却没有。性在脱离爱情之后,逐渐衍生出了各种形式:性饥渴和性变态。性饥渴也是歇斯底里症的一种,按照弗洛伊德的说法,性饥渴和性变态都是精神长期受到压制的结果。有人的性饥渴释放建立在爱之上,也有些是纯粹的宣泄。
如果说性饥渴尚有一些爱情的踪迹可以寻找的话,那么性变态则完全抛弃了爱情。性变态者将精神上受到的刺激和折磨转化成了性,这种性往往伴随着暴力,用最近流行的话来说“很黄,很暴力”。这种暴力不仅仅是对于他人,也对于自己,这跟虐恋又有所区别。虐恋双方可能存在一定的感情基础,而性变态者却对感情绝望。性变态者在情感的世界里孤独而冷漠,他们甚至通过自我残害来达到性需求。有人喜欢用力拧掐自己的身体,或是用针来刺自己的生殖器官,也有些人通过收集异性脏了的*来达到性兴奋,这些都是病态的性行为。
爱情的功能在此时就突现出来了,它可以减轻人的压力,得到爱侣的安抚是最好的减压方式。爱情会抚慰人的伤口,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无爱之性只能够干巴巴地满足一时*,在这种愉悦过后,是对人生更深的失望。于是,这就成了一个恶性循环,性发泄之后是不断失望,失望之后继续性发泄,循返往复不断刺激人的神经。
陈南是个普通的男人,扎在人堆里都拨拉不出来。但是,他有一段令所有男人都羡慕的婚姻。是的,他的妻子温柔贤惠,为了他放弃了自己如日中天的事业,心甘情愿做一个家庭主妇。这样的生活应该是美满的,但是陈南体内的雄性激素却告诉他,这样的生活压力很大,他无时无刻不陷落在妻子强大的能力之下,尽管他的妻子已经逐渐蜕变成了一个家庭主妇。陈南不能对妻子有任何抱怨,因为认识他的人在不断提醒他,妻子是个能干的人,为了他舍弃了一切,他应该知足。
就这样,陈南虽然还爱着妻子,但是却在精神上受着强大的压迫。在压迫之下,陈南认识了霭琳。霭琳是个不管从身形还是思想上都需要保护的女人,她没有强烈的好胜心,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到一个爱自己、能保护自己的男人共同生活。陈南在霭琳身上找到了妻子不曾有的小鸟依人,他那种被需要和强大感重新恢复。于是,陈南毫不犹豫地与霭琳享受起了他们在身体之外建立起来的二人世界。他们了解彼此、安慰彼此、鼓励彼此……除了发生性关系,陈南一脚踏入了精神出轨的深渊。
然而,这段精神出轨并没有带来陈南想象中的甜蜜。他舍不得放弃婚姻,但也没有勇气面对妻子,这种煎熬让陈南无法得到解脱。久而久之,这种煎熬就演变成了一种精神偏执。陈南不仅不想继续把持与霭琳之间精神恋爱的底线,而且还发展为虐恋。
他乞求霭琳用高跟鞋践踏自己的身体,以达到*。要知道,真正的虐恋是建立在双方都有虐恋倾向的基础上,这样才足够公平也不会对对方造成伤害。然而霭琳却没有这个癖好,当陈南接二连三提出这种要求的时候,霭琳选择了离开。陈南从心里感到了孤独,这种孤独就像失去了生活希望。庞大的神经压制着陈南的意识,他用针刺自己的皮肤,一寸一寸,看着鲜血从肌肤中流出,陈南心里升起一种*。
先做爱,后恋爱(4)
陈南的变态表现很快被妻子察觉,他的妻子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震惊和斥责,而是用夫妻间的关爱去消除陈南的精神压力。在妻子的帮助下,陈南从精神出轨的樊笼里解脱,而且还恢复了正常的性生活,也逐渐走出了阴影。这就是典型的歇斯底里症,他放弃了与妻子恩爱的性生活,却无限放大自己的苦痛进行无性之性,最终导致性变态。然而,在回归爱情之后,精神压力得到了舒缓,在爱情伴随下的性生活充满了和谐与温暖。
无论是文学著作中的性饥渴和性变态,还是现实生活中的陈南那段痛苦的性经历,都带着*分离的痕迹。不管是陈南起初那样纯粹的精神恋爱,还是后来演变而成的虐恋,都无法实质性地缓解自己的压力和痛苦,反而更加增添了自己心理上沉重的负担。没有真爱,即使陈南进行的是正常的*,也不会带来享受,只能是无尽的孤独和失望。
性与爱的关系应该是种和谐和统一,在爱的基础上进行*是多数人的理想状态。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尽管有很多*分离造成的不良后果,还是有人争先恐后的去尝试无爱之性。除了木子美、卫慧这样用肉体写作的人之外,很多文学大家也都对*分离有着特别的偏爱。
在鲁迅的《阿Q正传》中,阿Q对吴妈产生的性幻想就脱离了爱情。阿Q这个人物所有的*望,都是为了突出这个人物的悲剧色彩。他想跟吴妈困也好,去摸小尼姑的脸也罢,这都是一种无爱的性冲动。阿Q在性饥渴的时候,除了忍不住对吴妈*裸表示希望*之外,还有无数美好的性幻想,什么邹七嫂、赵司晨的妹子等等,都是他性幻想的对象。
除了阿Q,在鲁迅的笔下还有不少与爱分离的隐性性描写,像《高老夫子》中为了看看女学生才去上课的高老夫子。这样的人物比比皆是,在他们的*望上没有任何情感寄托。
要说在“五四”之后,最露骨最受争议的文学作品当属郁达夫的《沉沦》。《沉沦》因出现*描写而遭到了不少无情的口水淹没,郁达夫对变态*的大胆描写虏获了不少读者的心。《沉沦》中的男主人公激发起的*是建立在对暗恋对象的情感之上的,但是,情感仅仅是一种表现手段,最终目的还是要描写一种愤世嫉俗。
在《沉沦》中,男主人公对于暗恋对象进行偷窥以及*、找*等性行为都被郁达夫描写得惟妙惟肖。尽管整部小说透露着浓烈的浪漫主义色彩,但是郁达夫却犯了一个错误,他错误地将爱情与*画上了等号,认为爱情就是*的满足。不过按照郁达夫的想法,在精神出轨中谈爱必定是对爱情的侮辱了,因为它根本没有满足人的*。这其实是性与爱分离的另一种表现。
贾平凹的《废都》在1993年出版之后被中国新闻署列为禁书,就是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