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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几千万中国农民的悲惨遭遇:富农的儿女们-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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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见了秀竹很是高兴,秀竹决定住一宿再回去,好好陪一陪越来越上年岁的母亲。
  秀忠从公社回来,见到姐姐有些不好意思,可还是主动说了话。
  吃完晚饭,彩云带着孩子故意躲了出去,秀忠把姐姐单独叫到西屋里。
  秀忠完全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坐在秀竹面前问:“姐,还生我的气吗?”
  秀竹说:“不生了。”
  “不生了就好,我脾气不好,你是知道的,请原谅我这个不懂事的弟弟。你上次来,我心情不好,不该扔出那样绝情的话来。”秀忠说着说着就哭了,抹了一把鼻涕,擦了一把眼泪,然后说:“姐,你从小就疼我,好东西一口也舍不得往自己嘴里放,都留给我吃,累活重活一点都舍不得让我干,你自己全干了。记得有一次,妈让你过年买身新衣服,可你舍不得买,我上学离家时,你把钱偷偷塞进我书包……”
  秀竹动了感情,掏出手绢来擦去自己脸上的泪花,又去给秀忠擦鼻涕。
  秀忠像小时候一样依偎着姐姐说:“姐,要不是你,我根本上不出学来,早就半途而废了,也混不成国家干部,现在也只能当个庄稼人。”
  秀竹检讨说:“上次我也是太冲动,没能跟你好好谈谈。”
  秀忠擦干眼泪说:“姐,我不怪你,只怪我命不好,走错了一步,不该到公社当团委书记,像我,就该当个庄稼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像个牲口一样,光知道干活更好,也省去现在的烦恼。”
  “你别不知足了,当个庄稼人,吃苦受累不算,干一年,还缺吃少喝,哪如你们,旱涝保收,一年有十二个麦熟和大秋,让庄稼人都眼红。”
  “我在公社大院里混,大部分人都是党员,可我入不上党,没了前途,觉得比当个庄稼人还可怜。”
  秀竹看弟弟痛苦的样子,心就软了下来,问:“要是没了我婆家这门亲戚,你肯定能入上党?”秀忠说:“肯定。”秀竹问:“你入党还要等多长时间?”秀忠说:“大概一个多月吧。”秀竹狠了狠心说:“那好,姐不愿落你一辈子的埋怨,同意离婚。”
  秀忠装出十分诚恳的样子:“姐,算了吧!这么些年来,你没少为我付出,不想再让你受委屈了。”
  “姐说的是真心话,为了你的前途,跟你姐夫暂时分开,我这是心甘情愿。”
  “姐,算了吧!让你和姐夫分开,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豁出去不入党了。”
  “不入党怎么能行?”
  “我要是入党,只能是让你和姐夫假离婚。”
  “离就离吧!”
  秀忠听姐姐同意离婚,心里很高兴,可没在脸上表现出来。
  秀竹嘱咐秀忠:“可是咱们说好了,你必须答应,入上党,你就让我复婚。”
  “姐,你帮我入上党,我感激都还来不及,能过河拆桥吗?”秀忠掏出钢笔来,在日记本上写下“我入上党,就让姐姐马上复婚,杜秀忠”的字据,撕下来递给秀竹说:“姐,你对我这样好,我不能对不起你,为了不失信用,我立下字据,上面写的是我入上党,就让你们马上复婚。”

富农的儿女们  第十章(4)
秀竹把写了字据的纸撕成碎片,然后对秀忠说:“我信不过别人,难道还信不过你?”
  秀忠嘱咐秀竹:“姐,离婚是假的,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依我说,除了姐夫之外,让谁也不能知道,跟咱妈也不能说,万一走露风声,让人揭发出来,不但入不上党,有可能还会受个处分。”秀竹点点头。秀忠又说:“姐,你回去就跟姐夫合计合计,要办就抓紧时间,省得夜长梦多。”
  秀竹尽管答应了弟弟,但回去怎样与根来说真有些遭难。
  玉龙在想娣身上体验了快活的滋味。
  天上星光闪闪,夜色朦胧,风也是温柔的,河里的青蛙唱起动人的恋曲,这是一个美妙而又迷人的夜晚。
  夜校散了之后,四周安静下来。玉龙和想娣手拉着手离开学校,他没有像前几次一样,直接把想娣送回家,而是领着她来到学校前面的场屋里。
  每个生产队在村子附近都有十多亩大的一片场地,麦收在场地上打轧麦子,秋天打轧高粱谷子豆子糜黍。等到麦子或秋庄稼一上场,都要安排两个人当场头,场头白天在场里干活,晚上在场里睡觉。因此,每个队在场的北面都盖了一大间屋子,里面盘着一条炕。除了麦收和大秋期间,场屋就一直闲着。
  想娣跟着玉龙进了场屋。玉龙迫不及待地把想娣搂进怀里说:“想娣,你其实长得挺美。”
  想娣依偎着玉龙问:“我真长得美?”
  “真的,比我相看过的姑娘们都美。”
  “你真心地爱我吗?”
  “爱,爱得你发疯。”
  “我也真心地爱你。”
  两人开始亲吻起来。
  玉龙嘬住对方柔软的舌头,像孩子吃奶一样贪婪。想娣搂紧玉龙,像触电一样地瘫软了。玉龙根本不满足于亲嘴,又把手伸进想娣绒衣里面。多么迷人的两个奶子呀!即柔软又有弹性。玉龙浑身涌起一股无法排解的燥热,下面的裤裆早已被肉棍子支了起来。于是,慌乱地解开想娣的腰带,又把手伸进里面,摸到了一片毛草地,毛草的下面潮湿了一片。玉龙听结过婚的男人们说过,女人下面要是流水,就是愿意让人干那事了,流的水越多,想干那事的欲望就越强烈。想到这里,他脱掉自己的上衣,铺在土炕的滑秸上,尽可能弄的舒服一些。
  想娣喜欢玉龙的抚摩,那种要求也十分强烈,但她还不想现在就让对方占有。
  玉龙开始扒想娣的裤子,想娣攥紧裤腰说:“玉龙,别……别这样。”玉龙喘着粗气说:“不行,我实在受不了了,太想干那事。”想娣攥紧腰带不松手,后来想了想说:“你要是现在干,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玉龙说:“十个条件我也答应,说吧!”
  想娣说:“你对天发誓,一定要娶我。”
  玉龙边脱着衣服,边冲着外面朦胧的夜空发誓:“老天作证,我阎玉龙一定娶郑想娣为妻,要是变了心,我就不是人,连猪狗都不如。”
  想娣完全相信了玉龙的誓言,主动地解开衣扣,仰面朝天地躺在下面铺着滑秸的土炕上。玉龙呼哧呼哧地趴在想娣赤裸裸的身上,进入了令他渴盼已久的福地,浑身欲火熊熊地燃烧起来。想娣搂着玉龙的腰,在下面欢快地扭着叫着,迎接着玉龙的一次次的冲撞,浑身舒服极了。玉龙膨胀到极点的身体轰然爆裂,一种爆裂时的无可比拟的欢悦使他顿然觉得消融为水了。他感受到了听窗根时男人说的那句话,让人快活死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富农的儿女们  第十章(5)
星星眨着眼睛,似乎在窥视人世间的秘密。
  想娣刚穿好衣服,玉龙那种初尝的诱惑又骚动起来,暗示想娣再来一次。想娣怕回去太晚了让母亲惦记着,就对玉龙说明天再来。
  当玉龙尝到男女之间那种事的快活滋味,一下子就上了瘾,永无满足了。
  玉龙领着想娣第三次进了小场屋,两人亲吻了一会儿,准备脱衣服时,听到附近有人咳嗽了一声,玉龙马上走到门口,朝不远处的几个黑影问:“谁?”几个黑影撒腿跑远了。玉龙没了兴致,系着衣扣对想娣说:“咱们走吧!让人看见多不好。”
  “我不怕,谁爱看谁看,”想娣嘴上尽管说不怕,可还是穿好了衣服。
  玉龙说:“咱们应该注意点影响。”
  想娣满不在乎地说:“恋爱自由,我什么也不怕,反正是你的人了,当着全村人也敢说爱你。”
  玉龙拉着想娣有些扫兴地走向村庄。
  天到了傍晌午,想娣母亲拿着空瓶子去小卖部打醋。她这几天心情不好,吃饭不香,中午想包顿饺子改善改善。周银祥家托人来提亲,她挺满意根长的,可劝说半天,闺女长短不愿意,让她当母亲的没了辙,只能让媒人转告周银祥家,亲事还是以后再说吧!她为闺女没与根长定下亲来有些惋惜。当她走到胡同口,正要往街上拐时,听几个妇女正议论自家的闺女,就马上站住了,想听听她们到底说想娣些什么。
  一个妇女问史美朵:“想娣怎么着?”
  史美朵压低声音说:“想娣为什么不找俺家根长,原来是看上支书家的玉龙了。”
  另一个妇女问:“是真的?”
  史美朵指手画脚地说:“夜校散了以后,看别人都走了,想娣就拉着玉龙的手,两人一起进了小场屋。实际上后面有人悄悄地跟着,他俩没发现。两人进去以后,先是拥抱,后是又嘬又啃……”
  史美朵说到这里故意不往下说了。
  那妇女问史美朵:“后来怎么样了?”
  史美朵做了一个仰面躺下的动作,才对人们说:“后来呀,俺没听说怎么着,你们自己去想吧!”
  想娣母亲听到这里,气得浑身直哆嗦,真想冲过去撕烂史美朵爱说是非的破屁股嘴。人家闺女不愿意找你家的小子,也不该这样糟蹋人家。可冷静一想,无风不起浪,想娣这些天回来得晚,也许史美朵不是纯造谣,自己跟她打一架,假如闺女有那种行为,闹腾的全村人都知道了更丢人,还不如吃个哑巴亏。想到这里,她索性连醋都不去打了,拿着瓶子掉头回了家。
  想娣母亲往炕上一躺,别说包饺子,连饭都不做了。闺女最近是有些反常,一是整天美滋滋的,二是特别注意穿衣打扮,这样一想,觉得闺女和支书家的小子打乱乱是真的了。她是一个思想比较传统的女人,但也能跟上发展的形势,闺女找哪里的婆家,只要她愿意,做母亲的不会横加干涉,顶多拿出意见供闺女参考,至于听不听是她的事。但最反对闺女深更半夜地跟人瞎搞,假如成了还好,成不了坏了名声连个婆家都难找。她埋怨闺女不争气,给她丢尽了脸面,让她无法出门,也埋怨当今越来越坏的世道,晚上还让人到夜校里上课,把大闺女大小子们往一堆凑难免不出事。
  想娣放学之后,回到家时还哼哼着最流行的歌曲:“大海航行靠舵手,万物生长靠太阳,雨露滋润禾苗壮,干革命靠的是毛泽东思想……”进里屋看清锅冷灶的,有些纳闷。母亲往常都是提前做好饭,一进家就开吃。
  想娣进屋看母亲躺在炕上,问:“妈,怎么还不做饭?”
  母亲噌地爬起来,冲她发火:“做个屁。”
  想娣疑惑地问:“妈,您这是怎么了?”
  母亲直截了当地问想娣:“你说,你是不是跟玉龙搞瞎蛋了?”
  想娣一听母亲是为她和玉龙的事,有些不以为然地说:“妈,看您说得多难听,我和玉龙是在搞对象。”
  母亲证实人们不是无中生有,更加生气地说:“你知道人们风言风语说什么吗?妈都为你丢人,臊得我都出不去门了。”
  想娣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爱谁说谁说去,我不怕。”
  郑喜财从外面回来,一进屋看娘俩正在闹气,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想娣母亲向郑喜财诉苦道:“这不是你的宝贝闺女吗?深更半夜的,跟着玉龙钻了小场屋……唉——,别提了,人们说得难听死了,把我这张老脸都丢尽了,丢得都没法出门。”
  郑喜财听了一点都不着急上火,还有几分得意地说:“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么档子事呀!你呀,真是老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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