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后退:狙击关东军-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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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十几个鬼子飞行员突然开始狂奔,扑向他们的飞机。
红军的侦察机立刻就发现了这个情况,很快,黑死神又降临到机场的上空。
“哒哒哒,哒哒哒”,从机翼上喷出的机枪子弹如同雹子一般,形成了一道弹幕,狠狠地砸向侵略者。瞬间,八个鬼子飞行员被击毙。
忽然,有两架飞机开始蠢蠢欲动,他们缓慢地飞向跑道。在早已被炸毁的炮弹上蠕动着的鬼子飞机如同一个瘸了条腿的老头,一瘸一拐地走着,就是飞不起来。
“黑死神”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七架苏联对地攻击机立刻就冲了上去,用42枚火箭弹的五分之一就解决掉了这两架还在挣扎的披着膏药旗的鬼子飞机。
“嗖——轰!”又一架遍体鳞伤的上面画有太阳旗的飞机坠毁在机场后的丛林里。大地顿时被映得通红,四周的火花还有硝烟,窒息着企图窒息这片土地的侵略者。
两架、四架、八架、十六架……日本空军最后一次的抵抗,终于在“轰!”地一声冲天巨响中结束了。
被点燃的油库如同居高临下且已经决口的洪水一样,呈燎原之势迸发了,金黄色的火球扫荡着这片土地,烧焦了的树木散发着难闻的气味,还有腐烂的尸体,金属的残骸……
关东军司令部。
“啪”,关东军司令把下属递上来的一份文件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混蛋!难道大日本空军就这样完了?这不可能,这是空军的失职。”
他气呼呼地走了几步,然后一把撩开桌子上的所有文件,冲着身旁的卫兵撕心裂肺地嚎叫着:“这是空军的失职,大日本帝国不会失败,不会!!你明白吗?我要向大本营报告,我要向大本营报告!把那些,那些没用的人全部扔进海里,全部!!!!!!!!”
铁桥守备队司令部。
“什么?!”吉田晋大佐接到了这份文件大吃一惊,“难道说,我们今后的行动完全得不到空军的支援了?”
“恐怕,是这样的。”来的人唯唯诺诺地说。
吉田晋大佐愤怒了:“混蛋!空军他妈的在搞什么名堂!”
这一天里,关东军各大机场全部遭到红军空军的攻击,损失极其惨重,日本关东军已经完全丧失了招架红军空军的能力,苏联红军强大的空军部队在清除了关东军空军的主力后,终于可以“宜将剩勇追穷寇”了。
滨江铁桥。
对于这里的人来说,8月12日是一个平静的一天。到南方避寒的大雁又纷纷回到了故乡,这片土地上的人民也开始了渴望,毕竟,胜利已经不远了。
滨江铁桥守备队司令部。
“大佐先生,冒昧的问一个问题,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回家?”一个天真得有些幼稚的日本兵问道。
这个日本军官还是比较现实的,他长叹了一声,走出司令部,试图穿过眼前的这片大海,遥望着自己的家乡。然而,在茫茫的海天相接的地方,除了海,还是海。
“敌机,敌机来了,俄国人来了!”一个士兵惊呼道。
顿时,所有关东军士兵的神经都猛地一下绷紧了。
守备队司令拿出观察镜仔细的观察:“看来是俄国人的轰炸机,命令部队撤回防御区域,到战壕里躲避空隙,让炮兵来收拾这些讨厌的家伙。”
这些“讨厌的家伙”飞得越来越低,突然,他们终于开火了。
地面上的日本炮兵阵地顿时一片狼藉。
日本人惊异地发现这些飞机居然降落在了铁桥旁边。还没等鬼子反应过来,滑翔机里的苏联空降部队就立刻冲了过来,手中的冲锋枪毫不留情地给每个侵略者送去死亡的子弹。
守备队长官亲自拿起步枪向苏联红军射击。
“轰!”黑死神对地攻击机投下的一枚炸弹使这个日本军官停止了晃动。
三十分钟之后,铁桥停止了枪声。
“去,立即架设电台。”(俄语)
“报告指挥员同志,和军部的通讯已经恢复。”
“向他们发报,我军已经夺取铁桥,等待进一步指示。”
“是!”
一名苏联少校军官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包烟,然后用食指和中指从里面挑出一根,把其余地放回远处,又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包火柴,“唰”地插亮了火柴,然后凑到嘴边,嘬了两口,然后惬意地吐出几圈烟丝。
“少校同志,作战任务!”
“讲吧。”
关东军铁桥守备队司令部。
吉田晋大佐得到了他的同僚的战报:滨江铁桥陷落,铁桥守备队司令殉职的情报,心不由得有些发凉——滨江铁桥离这里仅仅只有十公里而已。
他用和那个苏联少校同样的动作点燃了一支烟,苦思冥想着。忽然,他的两眉舒展开来,“哼哼”地冷笑两声:“他们还是来了。”
下午两点。
一个伪军团从这里经过。
“哎,团长,你说日本人在那里干嘛呢?”
伪军团长看着飞来飞去的鬼子卡车拖着尘土地载着一车厢的鬼子一会儿过来,一会儿过去,有些纳闷:这些日本人又要干什么?
寻找失踪的小分队(重逢篇)
“费得连科,这里是西伯利亚,费得连科,这里是西伯利亚。”(电台)
“怎么样,还没有动静?”卡图科夫政委焦急地问,忧虑如同爬山虎一样爬上了他的眉梢。他非常后悔自己的决定:自己怎么能让飞机来炸自己人呢?
卡图科夫本来是打算避免部队更大的伤亡,保存有生力量的,但是他却不小心把费得连科的一个连还在关东军司令部旁边的事给忘了。
焦头烂额的卡图科夫如同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狮子,不停地在狭窄的空间里来回走动:
他已经不小心送走了一位营长了,这回他不能再送走一位连长。
卡图科夫政委从心底里对不起费得连科,他知道费得连科大尉和扎卡耶夫营长那简直如同亲兄弟一般。他们两个一起长大,一起读书,最后同时参军。在那次军队指挥员大选拔中,扎卡耶夫胜出了,他带着愧疚的眼神看见了场下激动万分的费得连科,从此他们就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现在,其中的一个人已经悄然离开,他不能再让另一个人离开,他不准许这两个人重逢。
“快,给我找!”卡图科夫一指门外,那些慌里慌张的警卫员们就立刻出去,以同样的口吻对各连长传达。
各连长不敢怠慢,连忙把任务交代下去,于是,一场庞大的寻找就开始了。
赵虎他们撤出来要早一些,因为最后攻击鬼子的,实际上仅仅是一支小部队。赵虎知道如果一旦把全部家底儿都投进去,那么如果输光了他付不起这个责任。
八路军新编第二团临时阵地。
高政委挑了一块高地作为新二团的临时阵地,让已经疲惫的部队休息。
周围的野草伴随着微风轻轻地曳动着,也吹拂在每一位战士的脸上。
阵地上,团长在查看前沿情况,政委在后面抚慰伤员。
“报告,发现一支身份不明的队伍正在向这边开进。”
赵虎的第一个反应是:难道日本人追上来了?他不得不做这个最坏的打算:“全体立即隐蔽,准备战斗!”
新编第二团前沿阻击阵地。
“排长,你看,鬼子来了!”
卢排长听完战士的话,立刻拿出缴获的鬼子观察镜,仔细地向那边眺望:嘿,这下家伙还有些狡猾嘛!躲到那边的草丛里。不过他们的人数好像并不多,只有一百来个人,应付一下应该绰绰有余。
“小王!”
“到!”一个八路军战士提着一杆鬼子的三八式步枪到了卢排长的身边报到。
“又是你立功的机会了,看到没有,那边那个军官,给我把他打掉!”
“是!”
小王先是上前几步,然后慢慢地趴下,把手中那杆子鬼子的步枪架在斜坡上,闭上左眼,将下巴靠在步枪上,一只手手心朝天,握住步枪的前端,并放在土坡上,另一只手手臂挽住步枪,尽量让它不要晃动,然后中指穿过扳机,轻轻地虚按两下,然后屏住呼吸,静静地用右眼寻找目标。
对面的军官一直走在队伍的中间,令他不得不换了好几个地方,还是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卢排长急了,几次催促小王让他快点射击。
这一催小王的心也就乱了,手总是不由自主地抖。
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那个军官走到了前面。刚好,对方的队伍中有缝隙。他立即抓住这个机会,“砰”一下。
“糟了!”小王懊恼地说。他在射击时手不小心碰到身旁的一小块土块,结果手抖了,目标打偏了,一个人也没伤到。
倒是对方被惊醒了,开始用枪对这边射击。
“给我打!”卢排长一声令下 ,这边十几条步枪就开始“乒乒乓乓”地响了起来,八路军的“捷克式”轻机枪也开始助阵。
然而对面的人火力却远远超过他们,并不像一个连的,倒像鬼子的一个联队。
“排长,敌人的火力怎么这么强,几个弟兄被压着不能动弹了,要不要请求团长派增援部队过来?”
卢排长很是疑惑:自己好像在什么地方碰见过这支部队“立即把这里的情报汇报给政委,记住,是政委。”
“是!”
高政委接到前线的报告,立即走上前去,也没同赵虎商量,直接撤销了攻击命令,并亲自上前。
反正赵虎做事也不和高政委商量,高晨曦索性也不管赵虎,给他一个教训。
这时,对面那支军队的军官走了过来。
“狙击手准备,全部都给我注意了,没有我的命令,谁要是敢射击,我枪毙了他!”卢排长在这个问题上表现得十分谨慎。
走过来的是费得连科大尉,高政委刚好也过来了。虽然说两军已经正式会谈过了,但是这两个人还是头一次见面。
高政委显然不知道对面的苏联军官同之前的苏联部队就是一个单位的,仍然热情地款待了对方。
他走了出去,对通讯员马晓刚说:“呼叫对面的苏联友军,让他们到我们这里来。”
苏联红军空军降落一营营部。
“政委同志,电报。”娜达莎这回亲自赶了过来。
“什么内容?”卡图科夫政委此时正为费得连科大尉的失踪急得焦头烂额,随便地一问。
“让我们到他们那里去,说是有重要事情。”
“没空!”卡图科夫政委不耐烦地回了一句。娜达莎刚要走,卡图科夫突然感觉到了什么,“回电,我们马上过去。”
“是!”
苏联后贝加尔方面军司令部。
“元帅同志,报告您一个好消息。”
“噢,是什么?”马利诺夫斯基元帅问。
参谋长理了理衣冠,然后郑重地说:“我军已经越过大兴安岭天堑,并且击败了关东军在山地的所有部队。我军坦克部队正在以每昼夜60公里的速度高速前进。”
“嗯,很好。日本人的想法是,收缩兵力,然后企图形成一个拳头,负隅顽抗。我们不能给敌人这个时间,坦克部队一定要快速地推进。同时,部队已经要把敌人的退路截断。”
“这一点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