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后退:狙击关东军-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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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卡图科夫,我是卡图科夫。”
“卡图科夫同志,是你吗?”(终端)
“是的,是我,军长同志。”
“太好了,我一直以为你们被日本人消灭了,你们在就好。怎么样,部队伤亡情况怎么样?扎卡耶夫在吗?我要和他通话。”(终端)
卡图科夫政委心里立即就“咚”的一下,不知该如何向老军长交代,可以想象他此时的感受,就像一个人从悬崖边落下一样。
老军长很着急,扎卡耶夫营长是他一直以来最喜爱的军官之一。
“部队伤亡不太大,但是弹药非常缺乏,粮食也不多了,其余的,倒也没什么。”卡图科夫政委极力撇开话题。
但是老军长太爱他自己的部下了:“怎么样,扎卡耶夫没事吧?这小子,当初可是给我下了军令状的,拿不下铁桥为他是问。呵呵,他没给你添乱吧。”(终端)
“没,没,没有。”卡图科夫政委语句有些混乱,他现在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老上级。
还好,军长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终于让长时间像呆在冰窖里的卡图科夫政委的心慢慢地解冻了。
“你们的困难我会帮助你们解决的,不过部队现在遇到了点困难。哎,谁料到大兴安岭的地形如此复杂,我们的坦克的汽油很快就耗光了,而我们的后勤部队还在千里之外,现在我们只有用飞机空投燃料了。对你们的支援,恐怕得过一阵子。哦,对了,差点忘了,我们已经向中国苏维埃政府发出了请求,他们将派出部队与你们合作完成这项任务,怎么样,有信心吗?”(终端)
“有。”卡图科夫政委不怎么有底气地说。幸好日本电台的效率不是太高,那边听不出来卡图科夫政委的语气。
老军长这才放心地离开了。
放下电话卡图科夫政委就一直在想军长提到的“友军部队”,这时,之前的一幕幕都如同一个粗心的电影放映员把胶片放倒了一般,浮现在他的脑海中:难道说,我们遇到的部队,是中国人?
这时他才知道,那天在山谷的交手——为什么那支不明身份的部队既在攻击日军也在攻击他们,他们互相都误会了!
“娜达莎,召集所有高级指挥官,让他们立刻赶来,越快越好!”
“是!”娜达莎响亮地回答,那乌黑的眼睛透露出来迷人的眼神。
“……情况就是这样的。对了,我们那次在山谷的战斗,嗯,据上级判断,可能是遇到中国人了。”
“啊,这么说!”费得连科大尉也突然想起了刚刚才发生的战斗,“难怪他们的武器装备那么差。不过他们的战斗力倒是很不错,部队作战也很顽强。不是我说,这支部队要是拉在我们这儿啊,那准是支近卫部队。可惜了,这么好的部队怎么用这么差的装备呢!”
“没错,中国人如果有和我们一样的装备,那恐怕整个亚洲都得是他们的了!”
这时卡图科夫政委才转到正题上:“军部要求我们务必要和这支部队取得联系——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这时费得连科大尉站了起来:“既然我们刚刚才交过手,那么他们肯定没有走远。”
“没错,我同意费得连科大尉的判断。”刚刚和军长的通话又勾起了卡图科夫政委心中那一段阴霾,他感觉对不起扎卡耶夫,也同样对不起费得连科,因此这几次也就对他格外关照,“全体出动寻找,费得连科,你留在村庄里。”
“是!”
八路军新编第二团团部。
“政委,政委,找到团长他们了!”
“啊!”刚刚合上眼的高晨曦政委立即从桌子上跃了起来,然后紧走几步,“走,跟我去看看!”
两人走到了门前,刚好遇到从外边回来的赵团长一行人。
赵虎见到了高晨曦,回想起了那天的事情,顿时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那天是我不对。”他害羞地搔搔脑后勺,一边粗声粗气地说。
“你啊!”高晨曦指着他说,“就是你那个臭脾气,得给我好好改改了!”说完,就一屁股坐在炕上。
“言归正传。”高晨曦政委立刻严肃了下来,“才接到上级的命令,要求我们和一支苏联红军的伞兵部队取得联系。”
“苏联红军?”赵虎脑中的那根神经被触动了。
“是啊,怎么了?”
“难怪,我说日本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强大的部队。”
“你是说……”高政委好像有些明白了,缓缓地站了起来。
“对,我们遇到他们了,而且与他们交火了,不过差点儿,还多亏了日本人!”
“那么我们……”
“报告团长,政委同志,侦察员报告,发现一股不明身份的部队正在向我们靠拢,人数不清,但是不少。”几乎是驾着风飞过来的通讯员马晓刚闯过了门前警卫员的阻拦,“当”地撞开门,一溜烟地说。
“会不会是?”高政委好像是对赵虎,又好像是对自己说。
“走,出去看看。”
两人走到了一线阵地。
“通知前线部队,没有接到命令绝对不许开枪!”
“是!”
苏联红军空军降落一营。
“报告,前面发现一支身份不明的军队正在那一带驻防。”
“走,舍甫琴科,带一个排,跟我上!”卡图科夫政委对舍甫琴科少校说。
“可是这样,好像不好吧,万一他们是日本人……”
“别那么多话了,快!”卡图科夫政委催道。
“Противоположные китайские друзья; мы советская Красная Армия; мы советская Красная Армия; ваше объединенное усилие; противоположные китайские друзья; слышим пожалуйста отвечаем; мы советская Красная Армия。 (对面的中国朋友们,我们是苏联红军,我们是苏联红军,是你们的友军,对面的中国朋友们,听到请回答,我们是苏联红军。)”
八路军新编第二团防御阵地。
“没错,是俄语。”高政委自言自语道,然后他走出了战壕,用他在伏龙芝军事学院学过的俄语流利地说:
“Вы хорошие друзья от Советского Союза; мы восьмая армия трассы; мы восьмая армия трассы; мы союзные войска。 Если необходимо; почему; то не придено для того чтобы побеседовать? (你们好,苏联朋友们,我们是八路军,我们是八路军,我们是友军。如果必要的话,你们能过来谈谈吗?)”
卡图科夫听到了回话,正要上前,却被舍甫琴科制止住:“不要去,万一是个陷阱,可就麻烦了!”
卡图科夫政委又是出了他的倔脾气:“不去,不去怎么和友军取得联系?不去怎么完成任务?我一直没发现,你怎么变得越来越胆小了?”
舍甫琴科本来是为了卡图科夫政委好,但是却反遭误会,不禁有些生气:“我是为你好!”
“我不用!”卡图科夫政委毅然扔下了舍甫琴科,只身前往八路军阵地。
舍甫琴科到底还是担心卡图科夫政委的安全,手一挥,一个连的战士就和他一起前往八路军的阵地……
第五节 不打不相识(结束篇)
高政委是聪明的,他采取了保护自己的最佳方式——如果对方真的能够过来,那么就足以证明他们的确是自己的友军。不愧同是政委,他猜卡图科夫政委的心理猜得太准了:苏联人现在如果不能依靠自己完成他们的任务,那么他们就必然和自己联合;要是对方不过来呢?那就有两个可能:一是对方是苏联人,但是他们能凭自己的力量消灭敌人——这固然最好,那么他稍微给予一点援助就可以了,既然他们有能力,就让他们自己去干吧,当然还有另一种情况,那就是日本人设计的一个圈套,把他和八路军新二团一块套进去。
作为另一方,卡图科夫政委不得不选择冒险——到可能是八路军的阵地上去。
“来了,来了政委!”马晓刚从一线偷偷地回来报告。其实高政委早就从观察镜里看见了一个高级政委和一个军官正在朝他们走来,而在他们的后面,还有随时准备预防万一的精锐部队。
高晨曦看到这样,也就比较放心了,他的手从捂得发烫的手枪上悄悄地移下,但没有抛掉。他站了出去,然后也向对方缓慢的走去。
卡图科夫政委也发现了对面的情况,由于是背光,他们可以清楚地看见高政委衣袖上“八路军”三个大字,不过可惜的是他们并不懂中文——卡图科夫政委唯一会的一句中文就仅仅只有“你好”二字而已。
倒是高政委看清了苏联政委帽子上的锤子和镰刀图案——这些他该是放心了,他快步地走过去,对着对面的人说:
“Противоположный советский камрад; гостеприимсво; пожалуйста следует за мной。 (对面的苏联同志们,欢迎你们,请跟我来。)”
卡图科夫迟疑了一下——他对对方会使用他们的语言感到吃惊,但是随之而来的是一股亲切感。
倒是舍甫琴科显得异常谨慎:这会不会是日本人的圈套?中国人一般不说俄语。
卡图科夫紧跟几步,走到了高晨曦政委的面前。高晨曦大度地伸出宽阔地手掌:“Противоположный советский камрад; радушное please! (苏联同志们,欢迎你们)”
卡图科夫仔细地上下打量了眼前这位个子稍高,在八路军队伍中显得比较文雅的政委,然后说:“Как you,opposite китайское rade! (你们好,中国朋友们)”
高晨曦政委把他们带到了自己的阵地一边,八路军的战士就开始唏嘘一片,他们都仔细地打量眼前这位眼前从西伯利亚来的客人。
赵虎显然是第一次看见外国人,不过他本能地对外国人有一种反感——不过这是由当时的列强和日本人对中国的侵略造成的。他听说过苏联,但他对地理一窍不通,也不知道苏联在哪儿,高晨曦政委只能跟他解释成“俄罗斯”,但是赵虎苦于没上过学,连“俄罗斯”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简直都要把高晨曦政委郁闷疯了。
赵虎有些怕生,在熟人面前显得非常豪放、随便,一向大大咧咧的赵虎面对着俄国朋友们显然有些害羞,一直躲在战壕里,只是偶尔探出头来看看这些奇怪的人:哦,这就是苏联人。
高政委在不停地朝赵虎使眼色,让他赶快上来陪一陪从远方来的客人,然而赵虎就是躲在战壕里不出来。高晨曦无奈,只得把卡图科夫一行人领进了小村子里的一家农庄。
这是一间比较破旧的农庄,但是和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