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后退:狙击关东军-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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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预告片
事实上,这一部作品应该是首部,只不过由于发的顺序出现了一定的混乱,因此,这一部就暂时排在了后面。
本部着重为上一部进行铺垫,讲述的是一支苏联空降部队在空降过程中遭到敌人高炮突袭,长机的通讯被打坏,在接不到司令部“撤销攻击命令,立即返回”的情况下,贸然降落。
结果却十分意外,这里是一个日军的集中营。
空降一营本来想绕开它,然而在一次侦查中,扎卡耶夫营长却发现里面还关有俄国人,于是强逼着卡图科夫政委同意夺取集中营。
尽管付出巨大的牺牲后解放了集中营,然而里面的情况却非常糟糕:
里面的队伍实在是太混乱了!有八路军的,有国民党的,还有一些平民和知识分子,居然还有一些苏联人,再加上被迫投降的,如同定时炸弹不知什么时候爆炸的日本人,情况显得错综复杂。
果然日本人靠不住,一个顽固的法西斯分子炸毁了红军唯一的一部短程电台,扎卡耶夫大怒,要枪毙他,然而被卡图科夫制止了。
他们原来的目标是一座机场,由于实力的限制,又被迫和中国人联合。可是中国这边情况糟糕的不行,一端是极端*的国民党中央军,另一端是行事比较犹豫的,最高司令长官阵亡,由政委代替指挥的八路军,苏联人小心翼翼地操控着这艘随时可能倾覆的小船,向远方驶去。
不许后退:狙击关东军共分为三部,这一部为本部,苏联空降一营夺占了机场。第二部是上一部,空降一营利用现有的机场夺取铁桥。
第三部是狙击关东军:逮捕溥仪
这一部是苏联政委被调到兄弟部队,继续指挥作战。同前两部不同,这一部的风格迥异,甚至有些碟战的风格。
第二部将在现在的发完后开始发放,希望大家关注和支持,谢谢!
朱可夫
苏联最高统帅部
狙击关东军第二部
卷首
中国,大兴安岭,1931年9月20日上午6时44分。
远处,单纯的黎明温柔着淡蓝色的天空,雪白春节的云朵,被地下的阳光染得熠熠生辉。
已经是肃杀的秋,除了西伯利亚刮来的干燥的风,就是随风而舞的叶。百里落叶,如同一张金黄的地毯,空中绚丽的红应和着。雾依旧缠绵悱恻在那里。
笼罩在林间的一层淡薄的轻纱,随着秋风缓缓飘动着,总不让人看清大兴安岭这位害羞的姑娘倾国倾城的面容。
天空的大雁划过,一顿,一搓身,向着遥远的南方,飞。
下面叽叽喳喳一片交响。
自古逢秋悲寂寥,而鸟儿似乎有意与古人作对,成群结队地站在纤嫩的枝条上,害羞地掩着翅,对着伴偶轻声地诉说着秋的深情。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金黄色的火球一闪,周围的土地顿时溅出一朵死亡之花,向上扑腾。四周的鸟儿惊恐地叫着,四散乱飞。
“轰!”
地面成片的落叶又纷纷扬起,被中间的尘柱重重地压下去,无限的悲凉,无奈地躺在焦黄的土地上。远处,它们的母亲,那颗平时骄傲的参天大树,悲哀不舍地,倒下……
“轰!”
钢铁怪兽嚎叫着,狰狞的面庞颤抖着惊恐的大兴安岭。铁蹄踏着的针叶林旁,是正在吞噬着金黄的生命的冰冷的火焰。
美丽在这一瞬间是那么的脆弱,笨重而又冰冷的钢铁,咆哮着,用他那笨重而又冰冷的躯体,无情地压碎大兴安岭的梦幻——霎时间,不见了鸟叫,叶鸣,河水的问候,没有了小苗婀娜的身子,没有了巨树雄壮的躯干,只有凄婉的落叶,燃烧着的黑土地,奄奄一息的大兴安岭。
子弹,炮弹,机枪,坦克,飞机……
世界上只剩下了冰冷的钢铁在绞杀,碰撞,碾压,肆虐……被蹂躏的土地——枯焦的枝干仍然在烈火中挣扎……
血一般的日,悲悯地抚摸着受伤的大兴安岭,远处,肆虐的太阳旗在飘扬……
1941年12月19日,苏联,莫斯科。
“政委同志,总参谋部的命令。”一个身着苏联政委服装的一位年轻而又英俊的青年接过了这份委任状。
他手一直握着那张纸:“为什么不是基辅。”他无限悲哀地轻声说:“走吧。”
西伯利亚,1941年12月21日。
冬,来了。
席卷着整个西欧大地的冬,又杀向了地球最北端的国度,冰冷的剑直逼莫斯科。
记忆中的北国风光只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伴随着凛冽而又尖锐的被封,飞舞,重叠。
万里沃野,千里飘雪,长河冰凌十八弯。
这素有寒冷之极的平原正披着一层厚重的白毛衣。
雪,静静地下着。
雪白的飘摇中的平房,仍然屹立在白雪之中。
在建筑的顶端,一颗顶着白雪和寒风的红星,还是那么坚强地挺着——他不会轻易屈服。
一辆有些破旧的吉普车在雪地里艰难地爬行,在红星旁边锤子和镰刀团的下面的大门前,迟缓地停下。
车门“啪”地开了,三个人缓缓地走进被白色封冻的世界。
听着鞋与雪地“吱嘎”的摩擦声,几个人的背影已经悄然靠近正在敬礼的哨兵。
三个人径直走向正前方几乎已经被白雪封住的房间。
“指挥员同志!”门口的哨兵立刻向走在最前面的一位中校军官敬礼,可是他却突然发现在指挥员的后面还有一名政委,他有些措手不及地又慌张叫了一声:“政委同志!”
两人点点头,那第三个人把房门推开,一盆火炉摆在面前,他的后面是一个方正古朴的桌子,后面坐着一名苏联少校。
少校显然有些意外两人的到来:“我是少校谢尔巴恩,请问这两位同志是……”
第三个人是个通讯员,他把一封用贴纸封好的任命书从上衣袋里取出,交给少校。
“指挥员同志,政委同志,空降一营的部队现在已经集中完毕,目前还缺编一个连。”
“好的。”苏联政委点点头,“就这样吧,下午我们还要赶去火车站。”
“是,政委同志!”谢尔巴恩少校敬过礼后有些匆忙地让开了作战指挥室。
那辆饱经风霜的吉普车已经带有了一丝岁月的痕迹,在四面八方不断飘来的雪花的挽留下,非常缓慢地沿着平原上下颠簸。
政委通过有些模糊的玻璃,看着外面的北国景色。
旁边的中校仔细地观察着这位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政委:方正的面庞和有些斯文的眼睛,时常忧郁的眼神和笔直的脊梁。这个高大的青年人显然才从大学毕业出来没有多久,不过怎么会做到营政委这一级呢?
窗外纷纷飘落的白雪,不停地拥抱着渺小的车身,车子缓缓地停在站台上,车顶已经穿上了一层厚厚的羽绒。
“嘟——”好像是从另一个世界里传来的一声长笛,从车上下来的人们向远处张望,然而除了纷纷飞落的大雪,就是朦胧的白纱。
火车缓缓地停靠在站台。
一声哨响,几十个车门立刻打开,从上面依次快速地下来许多头上戴着红色五星帽子的战士。
“快点,快点,立即下车!”从中间的一个车厢下来的一名少校军官指示道。
红军迅速就集合好了队伍。
“稍息,立正!报数!”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少校仔细地清点了几遍人数,然后跑到了全身又加了一层白衣的两个人面前:
“政委,指挥员同志,空降部队直属一连集合完毕,请指示!”
两人迟疑地回礼之后,身后传来的巨大的发动机声音让他们全部都转过头去,几辆卡车已经开了过来。
“少校同志,立即集合部队上车。”政委干脆地命令。
“是!”
卡车载着一百来个从西边过来的红军战士,一路走过万里雪飘的西伯利亚大平原,来到了空降部队的司令部。
中国,东北,大兴安岭,1941年12月28日。
“走,快走!”(日语)
一群趾高气扬的日本小队得意地驱赶着向牛羊一样的中国人。
这些赤着脚的中国军人全部埋着头,听着后面日本人的驱使,麻木地朝着未知的方向,或许是死亡,走着。
其中的一个左臂带有“八路军”臂章的一名政委犹豫地回过头,远方的残阳已经渐渐落下,血一般的云被鲜红的夕阳又用鲜血染了一遍。
不许后退:阴霾
窗外的鸟,仍然在那里乱吵,凛冽的寒风仍然伴随着空中的水蒸气肆虐着。近处被漆黑暗淡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昏黄笼罩,远处是一片迷茫的白色……
我站在窗子前,寒冷的从西伯利亚刮来的风疯狂地侵蚀着我早已冰冷的脸,和我早已冰冷的心,那早已变得僵硬、沉重的心。
我不知道为什么,每到这些天,总是有一股阴霾笼罩在我的心头,我无法驱散它,就像太阳有时无法驱散笼罩在空中的乌云。
我不喜欢阴霾。
我静静地走出房间,踏着雪白但是没有雪的地面,迎面吹来向刀片一样的风,直接抵着我的喉咙,我的呼吸渐渐困难,空中那冰冷的空气从我的口直入我的咽喉,我呼了一口气,却也是冰冷的,连同那冰冷的心,向冰冷无声地呐喊着。
灰色的天,灰色的树,那高楼大厦也是灰色的,一切都是灰色的,是该死的灰色!我已经受不了这个让人窒息的世界。
回到家,翻开日历,还有十几天。
面对战斗,我不畏惧,但是我不得不堤防。我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希望这些阴霾早点散去,然而现实却无情地逼着我向另一方面想,因为我,还没有准备好。
轻轻地拨开那尘封已久的书籍,我又轻轻地将它关上。从厚重的书包里掏出一本教科书,随便乱翻几页,那些密密麻麻的如同虫子一般的字,在我的眼里渐渐模糊,在缓缓地随着这股阴霾蠕动着。
我不愿阴霾笼罩着我的心,但是作为一名战士,我无法选择畏战,只有,放弃作为一个战士。
我想到了这一点,该不该抛开这个虚无的名号呢,这样我得到的将是愉悦与舒适。
在我写完上一篇作文后,在我根本不知道我写的是什么,然后又翻动了那本日记,却又刚好翻到了那一篇《冬&;#8226;意念之颓》后,我的心又重新属于我自己。
人生应该战斗不息,人不应该畏战,每一个人都有选择战斗的权利,如果选择放弃,我恍然大悟,这样得到的,才是冰雪般的虚无,所以,我宁愿,向全世界宣战!
不许后退:意念之颓
我徘徊在水晶的世界中: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我静静地走着,听着脚下的鞋与雪摩擦而发出的嘎吱声,望着极远的前方,那白茫茫的一片,究竟何时才走到头?
我追逝着春的离去,我畅想着夏的归来,我惆怅着秋的步伐。然而,我终于不可避免地失去了他们,我终于被这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雪裹在白的世界里,我依然向前走着。
从遥远的西伯利亚刮来的北风撕扯着我那厚重的大衣,将那白色卷起到白色之中,飞旋、重叠,使白为白披上了一层白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