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士兵突击梦蝶(袁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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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宿舍,袁朗像刚进城的乡下小子似的,看着那些空床板发呆,心里忽然有点难受。许三多给他倒了一杯水,袁朗接过来。
其实你们连改编的事情我知道,被你俘虏之前就知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许三多看了看空荡荡的营房,又看了看袁朗,说,挺好。
袁朗瞪了许三多一眼,好像不相信许三多的话:真的挺好?你一个医学博士、电子信息硕士、心理学学士,放哪不是重点照顾对象?现在搁这看营房,你就不寂寞?不委屈?不焦虑?不愤怒?
许三多说:真的挺好。
袁朗仔细地看着许三多,忽然发现他好像真的捡到了一个宝。
咱们俩认识有六年多了吧?我发现每一次见到你,你都会让我更吃惊。
许三多疑惑地看着袁朗。
有很多人每天都在焦虑,有一小部分的人能耐得住寂寞,但是懂得享受寂寞的人,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
许三多还是不太懂。
袁朗也不废话了,直接说,我们第一次在军区范围内选拔人员,因为几年来真是觉得我们光靠招兵是不行的。我原本还有些担心,但我今天来看到你的状态,我发现的担心是多余的。我负责在你们师行进选拔,许三多,我要求你必须参赛。
许三多立正,是!
袁朗摆摆手:放轻松,放轻松,你就这点,太较真儿,咱们俩怎么说也算是老朋友会面,整这么严肃干嘛呀?
许三多坐下,不过还是双手放在膝上,保持着最标准的坐姿。
选拔那天很快就到来了,袁朗在队伍前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心如沉水的士兵,几句话营造了他想要的气氛后,他宣布了任务。
解散后,七连的兵们聚在一起,只有成才一个人孤零零地靠在一棵树下,抚摸着刚刚拿到的狙/击/枪。
许三多是第一个上的车,然后他回身拉他们上车,他第一个拉得就是成才,然后成才和他一起拉其他人上车。
车向着战区前进,兵们在车上讨论着接下来要如何行动,虽然他们都排斥成才,但在许三多的努力下,成才成功入队。最终他们决定采用突击小组形式完成任务。
车子忽然停了,他们已经进入了战区。
作者有话要说:
☆、选拔
不抛弃,不放弃。
这六个字印在我的心里,我没有一刻忘记过,钢七连的兵,都不会忘记。但是伍六一曾为我弃权,这是他唯一的一次放弃。而这次,这种放弃又重新上演。
马小帅,我带的第一个兵,我一直把他当成一个孩子,可这个孩子好像已经长大了,懂得了牺牲。
不一样的两个人,却做出了同样的选择。
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我理解,可是我难过。
——————
士兵们还未下车,外面就已经响起了枪声。参赛的兵们在枪林弹雨中,摸索着前进。
那边!那边!
许三多拽紧了马小帅,大家跳进了一个干沟里,有一个士兵没来得及跳进干沟,被打的冒了烟儿,气得大骂:这是哪个部队配合的?一个师的兄弟也打得这么狠?
大家都在警戒着,成才通过瞄准镜观察着对方的火力分配。很快,他们就发现,反击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几个人赶紧逃开了,只剩下一个冒了烟儿的兵在那里不情不愿地装死。
刚下车就被打掉了半数的人。
许三多他们一路拔足狂奔,马小帅被许三多带的有些踉跄,但还是勉强跟上了许三多的脚步。
草原上是没有路的,但这对于许三多来说却并不是这样,他知道那条路,那条通往目的地的路。八个人跟着许三多一路跑,一路躲,一路反击,一直跑到一个山丘后面。
许三多挖了许多野菜来分给大家吃,他们此时已经没有力气了,他们已经把属于他的那份儿野战口娘吃掉了,想要继续下去,就得吃这些。
远处一辆车开走了,成才看到他们说,到饭点了,他们回去吃饭了。
许三多忽然说,趁现在赶紧走。
甘小宁耍赖说,怎么走啊?班代,您老人家的体能咱是知道的,可是我们几个拿什么走啊?兵呐,那得是有粮的。
许三多说,那也得走。
伍六一拿着枪站起来,说他说得对,咱们得走。
成才说,你爱走不走,反正我是走。
营地里,袁朗正在用标尺量地图上的距离,齐桓坐着战俘车回来。袁朗奇怪地问他,你不是跟那个高副营长在一起吗?
被他甩了。说着齐桓拧开一瓶水就开始灌,一下子就灌了半瓶,也是渴得狠了。喝完了接着说,这个将门虎子啊,可真是挺傲的,可是啊,他受不了我的眼神儿。
袁朗招招手:你过来,你现在不是没事吗?你去这个点,接着堵。
H7,是。齐桓走了两步,又回来问,队长,你还真能下这么狠的手啊?那小医生可在里面呢,你就不怕他被涮掉了?
不可能,他要是过不了他就不是我袁朗看上的人。
齐桓明显不知袁朗的信心从何而来:您还真有信心啊,你就不怕得罪他啊?
当然不会。袁朗忽然抬头问,你们不都这么过来的吗?我得罪你们了吗?
齐桓放下水瓶子:这可难说。
我踢死你!袁朗一下子窜出掩体去踢齐桓,齐桓见状一溜烟儿跑了。袁朗原本没想过这个问题,被齐桓一问,他忽然也想知道许三多会不会觉得他很残忍。
这时有两个人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走了过来,他们是张干事和李梦。
袁朗皱着眉头问:干嘛呀?你谁呀?
张干事敬了个礼:您好您好,我是军报的特约通讯员,我姓张,这位是我的助理,他姓李。
谁让你们进来的?袁朗冲着外面喊了一嗓子,谁让他们进来的?
马建立马站直了身体,拿出了入伍以来最标准的军姿,心里在骂着那两个没事找事的记者。
张干事急忙说,这不怨他,我们就想对您采访一下。
袁朗回到掩体中,不耐烦地问:采访我干什么呀,我有什么好采访的?
张干事急忙跟进说,您不是这次竞赛的负责人吗?
什么竞赛啊?谁说有竞赛啊?谁说有竞赛你找谁去。说着,袁朗把桌上的地图折巴折巴塞进了战术口袋里。
张干事有些傻眼,他还没见过哪个军官这么睁眼说瞎话的,他只好硬着头皮说,可能我们没有说明白,我们俩一路上看过来,包括采访等等都觉得这是一场有意思的比赛,所以我们想请您谈一谈。
袁朗说,有什么好谈的呀?优胜劣汰,就这么简单。
张干事显然不满足于这些,他还想要更多的东西,他说比如意义啊,观念啊,现代化啊什么的。
袁朗笑了:这些呀?没什么意义也没什么观念,就俩字儿:生存。
张干事显然是没见过这么不配合的军官,哪个军人不重视荣誉?上军报这种可以给集体加荣誉分的事,哪个不是上赶着往前凑?
外面依稀传来一阵骂声,袁朗站起来。
你看我也不容易,俘虏回来了,我得去挨骂去!
张干事想给袁朗照相,被袁朗拒绝了,袁朗叫马建看着这两个人,自己去看新回来的俘虏们了。
他的心里有点打鼓,不知道这次回来的兵里面有没有许三多,虽然他跟齐桓说对许三多有信心,可难免许三多不会为他的战友而被涮掉。目光扫了一圈,没有。袁朗满意地从炊事车上拿出一条围裙,烤羊。
许三多的队伍还剩下四个人,他们此刻在五班的厨房里过夜。许三多盯着房顶,脑子里有点乱,原本应该跑散的马小帅被他强拖硬拽给拽了上来,如果他不是事先知道的话,马小帅肯定又会掉队,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作弊,但他不能丢下马小帅不管。
吃着老鼠,在追兵的子弹中狂奔,这支四人小队很快就找到了袁朗口中的敌主阵地。
潜入、测绘、退出,一切都很顺利,但许三多的神经却绷紧了,因为上辈子伍六一就是在这个时候韧带拉断。他时刻注意着伍六一的动静,然而出了事的却是马小帅。
撤退的时候,马小帅撞到了斜坡上突出的石头,剧痛袭上全身。
许三多一下子跳过去,疯了一样检查马小帅的腿,他怕,他怕马小帅会韧带断裂,他怕没发生在伍六一身上的事发生在马小帅身上。
许三多的手是颤抖的,但结果还是乐观的,马小帅的脚只是崴了一下,伤势并不是很严重。但马小帅体力已经跟不上了,这么摔了一下子,更难站起来了。
许三多和伍六一架着马小帅往回走,成才拿着马小帅的枪,这支队伍的速度马上就慢了下来。马小帅不想拖着他们,他们所有的人都知道,四个人,三个名额,总有一个人会被淘汰。
你们放开我吧,班长、班副,就要三个人,我已经不行了,你们快走。
许三多说,别说话,保持体力。
伍六一说,不抛弃不放弃,你小子可得给我说话算话!
成才跑了两步,回头兴奋说,车!我看到车了!我们快走!
成才的话,让这支队伍更振奋了一点,可他们的速度也没快上多少。这时,后面的一支两人的队伍渐渐追了上来。马小帅急得扭动着身体,希望他们能放开他,可是这两人的手臂如铁箍一般,他根本挣扎不开。
四个人中许三多的体力最好,他冷静地说,我背着他,我们能走的快一点。
伍六一说,我们两个换着背。
成才在那里着急,为他自己,为许三多,为伍六一。
这时,槲树林旁突然斜跑出来一个人,他几乎是撞在保险扛上,然后倒在地上,救护人员马上把人抬到了救护车上。
一时间,沉默在四个人中蔓延。
突然,马小帅使劲挣扎起来,还摸出了信号枪。
别以为我来七连没几天就长不出七连的骨头!你们说我是班长的小尾巴,可我不能做拖着班长的小尾巴!喊完,马小帅就拉响了信号枪,一股浓烈的白烟冒了出来,将马小帅笼罩其中。
他们都怔住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成才,他丢掉马小帅的那支枪,恨恨说,你们好,你们都讲义气!你们一起被淘汰掉算了!看他的牺牲值不值得!我是要冲到终点的人,我在终点等着你们!说完,成才头也不回地跑向终点。
许三多和伍六一对视着,他们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悲伤,选择,放弃,总是让人悲伤。
伍六一说,这次我们比比看,谁先到达终点。
许三多说,好。
伍六一说,你可不许装蛋趴窝。
许三多说,好。
两个人都做了预备的姿势,一声令下,两个人开始比赛。最终还是许三多先到达终点。
这一次,伍六一也到达了终点,他是笑着的,笑得很开怀。
袁朗已经拿到了另一个人的作业,他问,你们的作业?
许三多平静地掏出了四份图,拿了其中两份给袁朗。
为什么你画了那么多地图?
是分工。许三多回答说,我们四个人是一个小组,成才和小帅担任火力掩护,没有他们我们撤不出来。
袁朗看看远处被高城抱起来的学员兵和稍落后于许三多的那个老兵,了然点点头。
你们看起来相互很信任。
成才笑了,他看看许三多,说,我们是老乡,是朋友,还是同年同届同车的兵。
高城已经把马小帅放在了担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