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苏流光浅忧年华-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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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只要是做了对毅国不利的事情,都不会轻易放过。“冉安走了多久?”
“此时大概还没有出门口!”
“我一个人去找他,你不用跟来!”
“可是…”月牙的话还没有说完,祝乾裳已经离开了。
锦鳞看着祝乾裳一脸不高兴第走出去,愣了一下,才大笑着说:“想不到潇夫人性子如此可爱,就不知道潇大人是否镇的住?”
潇浅忧倒是没有将他的调侃放在心上,若是与锦鳞计较这些,自己早就被他活活气死了!“夫妻之间贵在尊重。”一句话就将锦鳞打发,潇浅忧起身。“潇某还有要事处理,就不陪王爷了!”
锦鳞一看他要离开,岂能放过?伸手就拉住了走到他身边的潇浅忧。“今日是大年初一,潇大人怎么也不歇歇?累坏了身子皇兄可要伤脑筋可!”说着转头看了看一旁明显心不在焉的锦苏,一抹邪邪的笑跃上眉梢。“想必锦苏也想去外面热闹一番,不如你我三人结伴而行,游遍京兆?”潇浅忧,你能够拒绝我的邀请,可是若是锦苏的要求呢?看你如何办?
锦苏反应过来,只听到锦鳞提到自己,至于其他的话倒是没有清楚,只是问了一句:十三叔说什么?”
“潇大人邀你我同游京兆!”锦鳞转头对着他,笑的一脸的无害,这样子来,潇浅忧不去也得去了。
谁知锦苏还没有说话,潇浅忧已经拂下锦鳞拉着自己衣袖的手。“潇某确有要事,王爷便与锦苏尽兴玩乐。”话是对锦鳞说的,目光却落在锦苏身上。说好了要放手,那就真的放手吧,如此也好,锦鳞会代替他,守住眼前的人的!
锦苏一阵失落,说不出半个字。
锦鳞却再次拉住他,倾身到他耳旁,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听见的声音说:“你这是在逃避吗?”
“潇某不知王爷说的什么?为何要逃?”潇浅忧是越来越搞不懂这锦鳞,一天到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他到底要说什么,所以,潇浅忧怕他。
“因为你喜欢锦苏,所以你要逃避他!”锦鳞说的直白,因为他知道与潇浅忧绕弯子说不定会把自己绕进去,而且,他也喜欢看潇浅忧失措的样子。
可是,让他失望了,潇浅忧很镇定,出乎他意料的镇定。他淡淡看了他一眼,连语气都一如既往。“王爷说笑了。”不论喜欢与不喜欢,祝乾裳既是那人钦定,便永远是潇府的女主人,就算自己不能给她寻常人的情分,她也永远是潇府的主人。
“你否认也是无用,潇丞相何时对旁人像对锦苏那样上心?他人只当你是为了当年一个承诺,殊不知却是别有用心。”锦鳞一脸的认真,他相信自己的直觉,因为从来没有出错。
锦苏不知道他们二人之间谈的是什么,只觉得自己坐在这里就如同一个外人,为何别人能够和潇浅忧谈笑自如,自己在她面前就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心里闷得慌,起身,连招呼都没有与他们打就出门去了。
见锦苏离开,锦鳞也不再小声,站直了身子,“潇浅忧,你敢说在你心中没有对锦苏的半点情分?”
潇浅忧就那样面无表情地听他说完,才淡然地说道:“从进入潇湘楼的那一刻,潇某就已经舍情弃义,在潇湘楼学的也是如何为国为民,王爷要说是你自己的事情,潇某无法封你的嘴!”潇浅忧只觉得自己再与这人待下去铁定会疯掉。
锦鳞见他又要离开,提高了声音对着那个背影喊道:“潇浅忧,不管你是否喜欢他,我都要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会保护他。”
“这是王爷自己的事情!”他潇浅忧今生注定无情,祝乾裳的到来正好给了自己理由与借口。他相信,自己对于锦苏,总有一天会忘记。
“其实,迷并没有打算真心帮助锦苏夺取皇位对吧!”锦鳞眼睛撇向门口,锦苏此时应该没有走远,自己的声音,足够他听见了。“锦夜的所作所为,你不会不知道,若是皇兄知道了,他的太子之位铁定不保,而你,却一面装作若无其事一面说要帮助锦苏?”
门外,紫衣少年的身形顿了顿,又离开。
“王爷未免太小瞧了皇上,也太小瞧了你领导多年的暗卫!”锦夜所做之事,那个人岂有不知之理?不过念在太子更替,朝野也会随之动荡,国家也将不安。
“以你的势力以及权力,想要扳倒锦夜不过轻而易举。”
“我能够帮助他一时,却帮不了他一世,锦鳞,若是那把龙椅那么好坐,当初皇上欲传位与你时你为何不接受?你不也怕那高处不胜寒?”锦鳞所言不假,以潇浅忧的能力足以将锦夜废掉,可是废掉以后呢?即便锦靖云但真传位与锦苏,锦夜的拥护者会放过他?能对他忠心?
“所以,我能够帮他这一时,也能够帮他一生!潇浅忧,你心里装着天下,肩上负着靖国的责任,所以,你注定会失败,自古成大事者皆要抛弃七情六欲,你成功了,但你也失败了!”锦鳞很得意,他笑的很开心,心,却依旧彷徨,潇浅忧有自己的理想抱负,然而自己呢?混沌了半世,终究不知道自己所欲所求!到底谁胜谁负,谁又说的清楚?
第一百二十九章:祝乾裳的警告
潇某从未与王爷争夺什么,又何来输赢之说?既然王爷喜欢锦苏,就请好好待他,这样,潇某也就放心了,总算是不负当年荣妃娘娘临终所托!”潇浅忧不动声色,迈开了脚步。说是逃避也好,说是自己懦弱也罢,这份感情,终究不能为他人所知,就让时间泯灭一切。
“潇浅忧,你根本就是一个懦夫!”锦鳞冲着潇浅忧的背影大声喊道。
后者不为所动,这一次,连迟疑都没有。
见自己激将法不管用,锦鳞愤愤地踹了一脚旁边的桌椅,这么多年没有见面,这人怎么还是那么的死脑筋?
祝乾裳紧紧追赶,终于在冉安上马之前将他叫住。“冉大人请留步!”
冉安听见祝乾裳的声音,心中无名火起,虽是不满,却依旧没有往前一步,停在原地,没有转身,声音也有些气闷。“公主有何吩咐?臣下还要回去向吾皇复命,自然,该说什麽不该说什么臣心里有数,用不着公主操心。”
祝乾裳笑了笑,缓缓走到他面前,看了看那恨不得将自己吃了的四虎。“你们先走,本公主与冉大人有话要说。”
那四虎本就对祝乾裳有恨,岂会听她的话?一个个站在我原地没有动作。
祝乾裳一个转身,一双圆溜溜的大眼慢慢扫过众人。“怎么?本公主还命令不了你们了?”
“公主见谅,这些奴才眼中只有令箭!”冉安心中得意,“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
那四虎心中再有不甘,也只能领命而去。
冉安心中所想,祝乾裳也猜的几分,就是没有放在心上,冉安权力滔天,在他国依旧不敢放肆,证明他还有顾忌。“冉大人可真会管教下面的人,希望下一次不会再有像是色老五这样类似的事情发生了!”祝乾裳说着顿了顿,不给冉安说话的机会。“本公主有件事想请问冉大人,若是靖国与毅国开战,谁的胜算大?”
“这还用说?自然是我毅国胜战。”冉安想也未想便脱口而出,等了一下才想起祝乾裳干嘛突然问这个?他不会笨到以为祝乾裳希望两国开战。“公主何故有如此一问?现下两国相安无事。”
“那冉大人可知道父皇为何不一举将其歼灭而是采取和亲这种事?”
“自是因为皇上体衅黎民不忍见苍生受苦,否则靖国早已是囊中之物。”话虽是如此说,冉安心中却不以为然,在他看来,不过是那个君王怯弱胆小罢了,若是换了自己,早就挥君将靖国消灭一统天下了!
“冉大人既知父皇良苦用心,也不用本公主多言,只希望冉大人体谅父皇一片爱民之心,彻底实现两国友好。”
“那就要看靖国有无交好之意了!”冉安看她一眼,甩袖上了马背,策马而去。
直到冉安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祝乾裳还在原地站着,只是脸上的笑早已换成了疲惫之色。这些人个个都是成了精的老狐狸,自己与他们斗着实是累了些。良久,她才悠悠地叹口气,转身,却对上了锦苏疑惑的目光。
“你与他说了什么?”锦苏与祝乾裳之间,谁也说不清楚,锦苏差点杀了祝乾裳,而后者当众告御状,如此看来,二人之间算是扯平。
祝乾裳对于锦苏本无敌意,之所以会当众上演那一幕,不过是想看看锦靖云是否会袒护自己的儿子,事实证明,他是一个君王,更是一个父亲。
拍拍手,祝乾裳笑的俏皮而可爱。“没什么,对了,你是不是恨透了我?”
锦苏笑着反问:“我为何要恨你?虽然你在我父皇面前告了我一状,不过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我反而还要谢谢你的帮忙。让我与父皇之间走的更近了,祝乾裳,现在我是不是该同情你?孤身一人咋异国他乡,连这样的团圆日子想见亲人一面难如登天。”
“不都是为了国家?”祝乾裳被他说了痛处,却依旧笑着回应,“就如同你在边关戍守那般,苦熬,却甘心,想着的是天下太平,臣民安定。”
“是吗?可是我却不是那样认为的,人非圣贤,岂能做到没有丝毫的私心?为家国天下不过是寻找的借口,最终的目的,还不是为自己求一个心安理得?”
“你这倒是说的实话,本公主开始有些喜欢你了!”祝乾裳平时性子本就豪迈,此时与锦苏聊了两句只觉得投缘,便露出了性子。
谁知锦苏却永远记着她的潇夫人的身份,往后面退了一步,“你这句话以后万万不能再说,否则叫有心之人听了去大做文章,你我将不得安生。”
祝乾裳闻言也是,四下看了无人,就匆匆打了一声招呼离开。身后,传来锦苏的声音。“我会随时盯着你,千万不要让我抓住了把柄,否则我绝不轻饶你。”
“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祝乾裳话刚说完,就看到了锦麟神色着急的赶来,想着可能是去找锦苏的,便好心的告诉他。“锦苏此时应该已经出门。”
锦麟甚至看都没有看祝乾裳一眼,一阵风似得从她身边擦身而过,跑了一段才反应过来,刚才那人好生面熟。挺住转身,看到的是祝乾裳那抹娇小的身影。
潇府,潇浅忧的房间里,他与刚刚赶到的玄武一站一坐,房间里寂静的落针可闻,玄武甚至将呼吸都放得很轻很轻,生怕打扰了潇浅忧的沉思。
很久之后,潇浅忧才轻轻的叹口气,近来发生的事情太多,搞得他已经心身疲惫了,偏偏又牵扯出几年前的旧案,更是无力应付,脑袋一片空白。
“玄武,解红零所言可否能信?”若是解红零说的是真话,那么事情很有可能就与几年前的旧案有关联,潇浅忧此时此刻多么希望那个解红零不过是在与自己开个玩笑,毕竟他那个人经常的不正经,这种小玩笑也是有的。
玄武闻言,沉重的摇摇头。“解红零似乎也是才知情,他还说,安乐轩的伤很可能与那系音有关。”
第一百三十章:风雨欲来的平静
“如此一来,倒是真是与当年的惨案有关?”这是潇浅忧最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