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苏流光浅忧年华-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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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夜闻言心中诧异,这个潇浅忧在搞什么鬼?刚才就听说连父皇来了也未曾出门相迎,却没有想到父皇已经对他放纵到如此地步,丝毫不去追
究。
“若是锦苏前来,你就告诉他父皇在戏院,让他前去。”锦夜留下一句话,便回去复命去了。
萧何轻声叹了一声“恐怕不会来了。”
身后的百官依旧议论,他轻轻瞥了一眼,这些人,谁又不是墙头草?当初锦苏被传为煞星,一个个惟恐避之不及,现在却又趋炎奉承,有几个是真心为了靖国着想?空披了那一身的官袍。
靖国朝堂上有这些人的存在,教那个人如何放心?如何不事事自己动手?
若是锦苏能够站稳了朝头,到是能够为自家大人分忧解难,却不知为何,大人对锦苏插足朝首一事并不高兴,而且,甚至一度的在圣上面前相阻。j
就在众人以为锦苏不会到来的时候,紫衣少年翩然而至,身后是依旧鹅黄衣裳的红妆与绿鄂。
“锦苏殿下!”百官议论声立即消失,皆朝着锦苏拱手行礼。
锦苏面带三分笑容,还了一个恰到好处的礼“众位大人太过客气了,锦苏何德何能受此殊荣?”稍微向下倾着的脸颊上,露出了一丝冷笑,若是放在以前,恐怕是把自己当成空气的存在吧,更别说是主动行礼了。
几个打定了主意要跟随锦苏的官员,正要开口溜须拍马,却不料锦苏一个转身,不再理会他们,伸手从红妆手中拿过一个木色的锦盒,交到潇何手中“潇管家,烦请你将这个盒子亲手教到浅忧手中!”
那一句浅忧,将这个少年与那个男子之间的距离拉近。
举朝望去,就连锦靖云也是称呼潇浅忧为潇丞相,什么时候叫过他名字?
锦苏时常于潇府出没,潇何与他已是相当熟悉,趁着今日的兴头,便打趣两句“若是大人知道殿下为了备这份礼物而费尽心思,想必定是高兴万分!”
锦苏也笑的可爱“他肯定会喜欢的。”
“陛下在后院看戏,特意吩咐殿下前来一定要去找他!”玩笑归玩笑,潇何想起锦夜的交代,正了脸色说道。
锦苏心中一动,表面不动声色,说了一声“知道了!”便朝着后院赶去。
红妆二人刚要跟上去,潇何却拦住二人的路“后院有潇湘楼弟子在守候,你二人就不用前去了,大人有要事交与你们做。”
二人目露了疑惑,昨日大人从流苏殿中回来也不曾吩咐吗,今日是有什么要事让自己二人前去准备?
在潇何的示意下,二人来到潇府别院中一间小小的屋子。
推开房间门,浓烈的酒味飘散在空气中,二人不由皱了眉头。
屋中只放了一张床,床上静静躺着一人,二人近前一看,不由吓了一跳,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潇浅忧。
“潇总管?这?”红妆惊得退后一步,大人不是该前去迎接那文通公主了么?怎么会在这里?
而且,那脸上可疑的绯红,分明是醉酒之态,可是,潇湘楼的主人从来不喝酒,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
第八十五章:潇浅忧醉酒,祝乾裳闹驿馆
潇何一声轻叹道出了多少的无奈,上前将被子替潇浅忧盖好,悠悠说道“你二人在此照顾大人,其他的都无需过问。”
红妆与绿鄂皆是惊讶不已,大人在此,那么谁去迎接那文通公主?
潇何又交代了二人一些事情,便出了门。
小院本就未对外开放,这间屋子本来是用来堆放兵器的,后来被潇浅忧全部移到了别处,此间小屋也空了出来。
昨晚,那个人从皇宫里回来,已经近了天明。
原本已经担忧他一夜的未眠的潇何靠着门方打盹,却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开门便看见那人静静地坐在地上,手里还紧紧抓着酒坛。
那满脸的醉态让潇何心疼不已。
潇浅忧从来不喝酒,在他的记忆中,唯一一次是他在十六岁那年,亲手弑师。
皇帝钦定的日子,如何能够错过?可大人这幅模样,如何能够成亲?
“明明违背自己的意愿,却为何从来不说?”也许,这个疑问,只有潇浅忧自己才知道。
京兆驿馆,门口张灯结彩,大红花朵随处可见。四处一片喜气扬洋洋的景象。
而驿馆内,正上演一出“惊心动魄”的自杀戏码。
只见祝乾裳身着粉色的衣裳,凌乱不堪,发丝也被披散开去,妆容缭乱,神色涣散。单脚站在假山之巅,下面,是河池,此时池中碧叶连天,点点含苞点缀期间,若除去那假山上大煞风景的人,算的上是赏心悦目。
朱雀依旧是那一袭鹅黄的宫女裳,此时单手抚额表示无奈地看着那假山上装疯卖傻的人,她倒是不信,这人不过磕了一下头,就真的疯傻了!
“文通公主,你若是再耽误时辰,误了吉时陛下怪罪下来,恐怕不仅是你日后与大人的日子不顺的事情了!”无可奈何。
身后,是祝乾裳带来的小丫鬟,身材娇小的她扮作男子混在那些个彪形大汉中间,由于脸上被抹了黄色的颜料,当时朱雀觉得奇怪也没有在意。,直到她开口说话才知道原是女儿家。
“公主,你先下来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月牙怎么和大王交代啊?”小丫头急的就差掉眼泪了。
祝乾裳望着二人扯开嘴角傻笑,大大咧咧地吼道“你哭啦?唉快哭快哭,我最喜欢看人哭了!”
“刚才你说什么?陛下?啊!我是皇帝耶!什么陛下统统死去?”
那些大逆不道的话,已经足够眼前这人死够千遍万遍了。
朱雀冷了容颜,声音也变得寒冷如冰“公主殿下,属下只想提醒一句,你代表的是整个毅国,你若是再这样下去,我皇只当你们并无真心交好,届时破坏了两国的关系,对你们毅国百害而无一利。”
祝乾裳面色变了变,又是疯疯癫癫的模样“啊?什么毅国?我是神,我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会死。”
朱雀皱皱眉头,提气运功,准备强行将祝乾裳从上面带下来,却又担心后者本身具有功夫,若是攻击自己,恐怕最后只能落下一个双双落水的下场。
还在犹豫之际,一个身影衣襟率先窜上去,趁着祝乾裳不备之际,将人从假山上带了下来。
紫色的衣带缓缓落下。
朱雀心中已经,垂首而立“参见大人!”
潇浅忧看了看她,未语,将怀中惊魂未定的人放下,见她那副样子,脸上露了嫌弃的表情“你这是在做什么?”
祝乾裳还未反应过来,丫头月牙已经上前扶住她,梨雨带花“公主,你这是怎么了?昨晚还好好的!不会真的摔傻了吧?”
小丫头口无遮拦惹来潇浅忧冷眼一瞪“什么傻不傻?还不赶紧将人带去换了衣服上花轿!”
月牙被骂的一愣一愣的,好久才反应过来,赶紧将还在愣神中祝乾裳扶了下去。
朱雀静静地立在一旁,等着潇浅忧来询问,却迟迟不闻声音,疑惑的抬起头,却看见潇浅忧斜斜地靠着翠竹,一脸不耐烦的表情。
心中愣了一下,d大人什么时候如此不顾及自己的形象了?这还是第一次!
还有刚才他吼的两句,太出乎人意料了。
在她的印象中,那个男人从来不会轻易的发火,而能够惹他发火的人,这个世界上寥寥无几。
难道是因为要娶这个未曾谋面的文通公主?
可是不是大人亲自应承的吗?没有理由如此啊?
潇浅忧双手环胸,见朱雀盯着自己猛瞧,轻声说道“有什么事情吗?”
朱雀摇摇头,不做声,想了想说道“属下前去看看文通公主好了没有!”说着还不等潇浅忧应答就急急忙忙地离开,今日的潇浅忧有点古怪。
“我也一起去!”潇浅忧站起身跟上朱雀的步子。
朱雀心中有一丝不自在,却被自己强行压住了。
远远便听见了祝乾裳的声音“我才不要嫁给潇浅忧那个刽子手。”
朱雀闻言一惊,转头看身旁的人只觉得一阵疾风闪过,眼前的门已经大开,门内传来两声惊叫声,分别来自于月牙与祝乾裳。
心中暗道不好,朱雀连忙闪身进去,只见月牙摔倒在地,而祝乾裳则被自家大人抵在墙上,白皙的脖子上是那个人如玉的双手,玉面已经被涨的通红。
潇浅忧的声音可以用狠厉来形容“你三番五次诋毁,那个人已经不在意,偏偏你不识好歹,只希望在你说话之前把事情弄清楚,否则连你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祝乾裳此时才感觉到了深深的恐惧,为什么那双眼睛可以如此的寒冷,似乎自己在那瞳孔之中已经不是以人的形式存在。
双手无力地扒拉脖子上的手,想要挣脱那束缚,却怎么也挣脱出,自己用尽了全力在那人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朱雀惊慌了,瞧大人的样子,似乎想要将那人活活掐死一般。
“大人,不能!”
适才说的话 ,不过吓唬那装疯卖傻的文通公主,两国交好是潇浅忧与锦靖云欲看到的,若是这文通公主死在这里,恐怕又是一场战争在所难免。
第八十六章:祝乾裳的认命
潇浅忧闻言面色渐渐缓和,手上的力道也渐渐松开,居高临下看着那个倒下去的身影“这是最后一次!”
“公主,你没事吧!”月牙待潇浅忧与朱雀走后,连忙上前将祝乾裳扶起,眼看那原本光滑的脖颈上落下五个清晰的手指印,眼泪簌簌的哦就往下掉“你说这会不会一辈子就这样了啊?”
祝乾裳揉揉自己的脖子,轻轻咳嗽两声,听了自己丫头的话,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还死不了你哭什么?”说着自行走到桌边倒了茶水饮下。这才算是定了魂,想起刚才那双嗜血的眼睛,心中还是一阵后怕,脸上却透着不甘“潇浅忧,我会让你付出沉重代价的!”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总有一日,我毅国的军马踏遍你靖国的每一寸河山,届时,本姑娘定然将你凌迟处死,以解今日所受的屈辱。“月牙,替我更衣!”
小丫头刚刚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变,还在云里雾里“公主,这印记怎么办?”若是穿了新衣,就会暴露在外面,让人看了笑话。
“就这样,我就是要让人看看!”祝乾裳的表情也变得狠厉。
潇浅忧刚刚走至外面,眼前便横亘了一把软剑。“朱雀,你在做什么?”他皱眉。
“你是谁?”朱雀的声音充满了敌意,表情也是充满了戒备,一手执了软剑,一手拿了信号烟火,若有不对,她可第一时间通知暗卫。
“我自然是潇浅忧!”
“还想骗人?”早前他就觉得奇怪,潇浅忧何时怎么会谁那些话?直到刚才他差点掐死了祝乾裳,确定自己心中的想法,眼前的人,不是潇浅忧。然而,有胆量冒充那个人的人,必定非同一般。
潇浅忧一声轻轻的叹息,伸手,从自己脸上揭下一块人皮面具,露出一张清秀的脸颊“还是瞒不过你!”
朱雀大惊,尖叫一声“青龙!”她怎么也想不到假扮潇浅忧的人居然是青龙?而且,成亲乃人生一大事,又怎可找人代替?并且新娘子还是贵为一国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