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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锦苏流光浅忧年华-第36部分

小说: 锦苏流光浅忧年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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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了,孤不是一个好君王,也非一个好兄长!”安国因他而亡,民众称暴君。安乐轩因他而废,恨他入骨。

  安皓天挥挥手,示意众人下去,独留了洛城。

  “王上?”洛城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跪起身子一脸不解而担忧地看着眼前的人。

  “大哥,我想要求你一件事情!”说罢,安皓天转身跪下,在洛城还未来得及反应之时重重扣下三个响头。

  洛城心中长叹一声,安皓天对安乐轩的感情,除了他们两个人也就只有自己这个旁观者最为了解,但是,兄弟之情暂不论,就是君臣之义,他洛城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他背负了千古骂名。


第五十九章:胜利


  “大哥也有一事想要求你,安国与靖国战争已经无法避免,你必须振作起来,否则安国就完了!”

  “我已是千古罪人,有何颜面再继续站在这里?乐轩此生为我所累,现在,我只想将他医治好!”

  颠覆天下只为他,杀伐予夺也为他,相信着他能够理解,直到最后他纵身楼涯的瞬间,才明白,爱,不是无止尽的保护。

  洛城紧握了双手,看着安皓天,眼眸中有凄凉,有哀伤,良久,起身,头也不回,“有空了来讯息!”

  “谢谢!”听闻身后传来两个轻飘飘却重若千金的字眼,洛城转头最后看了床上男子一眼,可笑自己就连说保护他的资格都没有,从始自终,也是一个旁观者,保持着一颗清醒的头脑,看局中二人,戏里戏外唱尽爱恨情仇。

  你爱他,为他耗尽心力,我爱你,所以为你守护他。乐轩,在你心中,有没有那么一个角落,是为大哥而留?

  这个冬季,没有下雪,却依旧冷的令人发指。

  安历82年,时值安国与靖国激战最烈之时,安皓天发出明令诏告天下,禅位与洛城。

  在那一片硝烟与血腥中,洛城继位为君,称轩帝。

  同日,前安王安皓天携带着固亲王安乐轩不见了踪影,谁也不知道他们二人去了哪里,包括洛城。

  望着空落落的屋子,洛城只觉得全身冰冷彻骨,指节泛白,紧咬的双唇轻轻张开,慢慢吐露了两个字,“投降!”

  安历83年春,靖历145年,洛城率众投诚,上贡白银万两,黄金千条,绫罗绸缎牛羊禽类不计其数。表示愿意永世朝安国称臣。

  锦靖云坐在书桌前,大笑着拍桌而起,对着一旁正在倒茶的宫女哈哈大笑“这就是我锦靖云的儿子,有朕当年的风范。”

  书桌前,是那抹白色的身影,依旧冷清而孤高,“陛下准备派谁前去受降?”隐藏在紫色朝服下的双手无力地握起又松开,那脸上丝毫没有高兴的色彩。

  锦靖云闻言停住了笑声,挥手示意刚才被他吓住的奉茶宫女下去,正色道“这倒是一个关键的问题,你说朕派谁去受降合适?”

  “锦苏!”潇浅忧的声音有些犹豫,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似得再次重复道“锦苏是我国的六皇子,身份决计不是问题,再者锦苏是此次与安国交战的领军之人,有他受降再适合不过。”

  “朕也作此打算,待吾儿归来,朕要亲自为他接风洗尘。届时百官于京兆城门口跪迎。”锦靖云眼中也带了笑意。大手一挥区了一旁的狼毫,在桌前的纸张上书下一个大大苏字。

  动作徒然而停,目光落在那泼墨的大字上再也移不开,“木莲,你看到了吗,我们的儿子,长大了!”

  “陛下,若是无其他要事,微臣先行下去准备了!”荣妃娘娘,我到底是错还是对?锦苏他,已经脱离了本性。

  “嗯!”锦靖云心不在焉地随口应到。潇浅忧开门的声音惊醒了他,抬头说道“你与毅国公主的婚礼也可以着手准备了。到时我们便可来个双喜临门”

  潇浅忧身躯明显一震,最后轻轻说道“是!”

  接过那道明黄圣旨锦苏喜形于色,一一遍一遍地抚摸过那些娟秀的字体。

  那是锦靖云亲笔而书。

  手指停留在吾儿二字上,不再移动,终于是看到了自己?

  “来人,准备受降!”声音中是不可抑止的欣喜。

  朱雀推门而入,身着鹅黄色的宫女装,脸上有了不自在,看锦苏心情大好,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锦苏笑意直达眼角,一身紫色的衣服精神抖擞“朱雀,你怎么了!打战时也没见你皱一下眉头,怎么此时反而一脸的愁眉不展?你也快快下去准备吧,我们一起去受降。”

  “殿下,安皓天带着安乐轩求见。此时正在大厅”声音刚刚落下,眼前的紫衣少年已经不见了踪影。

  由于跑的太急,锦苏身上的琉璃珠子散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黑色的马车静静地停在潇湘楼分堂前,车内,安乐轩缓缓睁开双眼,进入眼帘的是那张熟悉的脸,“王兄?”

  安皓天笑着将他耳旁的发丝理了理“我已经不是皇帝,乐轩,对不起,是我不对,等你的伤一好,我们便找个地方隐居,只有我们两个人。”

  安乐轩面色大变,“那安国呢?锦苏他们怎么样了?”焦急着就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没有办法移动,甚至可以说,他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王兄,为什么”

  安皓天握紧了双手“乐轩,你放心,我会将你治好的,我们现在就去找圣手菩提,无论如何,我会让他替你医治的。”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为他医治?”马车外,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带着无限的嘲讽。“如果你说出一个让我心服口服的理由,我就救他!”

  “是解红零!”安乐轩惊呼出声“我们现在在哪里?”

  “乐轩,你放心吧!”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安皓天伸手盖在他身上的被子,伸手,一点点描画那张倾城的容颜“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今生,不会再让你为我而累了。”

  “皓天!”见男子转身,安乐轩脱口而出,那张脸上的悲凉与苦涩深深刺痛了双眼,泪不由自主的流泻而出“不要走!”

  刚刚掀起帘子的安皓天身子顿住,却不敢转身,不敢再去看那张脸,只是仰起头笑出声“乐轩,此生不求得你原谅,只是想要告诉你,那一次,不是随性”言罢,长长舒了一口气,出了马车。

  车外,上百名士兵持枪而立,男子一身红色的纱衣,如同记忆中那抹巧笑嫣然的身影。

  安皓天收起心中的惊诧,下了马车,在解红零面前站定“我没有料到你就是圣手菩提!”

  “我也没有料到此时你会在这里?”解红零笑着看了看四周的士兵,又低头逗弄静静在怀中的捻弦,后者对他的行为不满,却依旧只是咕哝几声没有动作。

  初春枝头一片青绿色,道路两旁的柳树垂下一条条的柳枝,在微风中轻轻摇摆。

  “我是专程来找你的!”安皓天不想与他浪费时间,开门见山地说“你有办法救他的!”

  “我解红零的东西,从来不会白给,你现在付得起吗?”解红零冷笑着打量眼前的人,就是为了他放弃了整个天下?所以锦苏才如此轻易便打了胜战?从心底油然升起一股敬佩之情。天下间,有谁能够做到如此?


第六十章:救治


  安皓天笑的自信,“你会,因为你不会甘心这样一个机会白白溜走。”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装的木盒,不过手掌大小,上面却用金色的线条捆绑的没有一丝空隙“我想,你现在应该没有理由拒接!”

  “金蝉?”解红零心中惊讶,世界上唯两条金蝉,一条已经于十年前被毁于一次武林大会,没想到这另一条竟然在安皓天这里?

  “不错,金蝉,圣手菩提解红零曾经有言在先,只要持有金蝉前来,不管是谁,皆可满足一个愿望。我想,你不会言而无信的对吧。”

  “我怎么知道你这里面是否真的是金蝉?”

  安皓天也不在意,袖手将金蝉抛出“大可验证一下。”

  伸手接过,解红零的双手都在打着微颤,拆下一圈一圈的线条,轻轻打开盒子,金色的光芒瞬间涌出,刺的他双眼生疼,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

  待感觉那光芒减弱,才慢慢睁开双眼。手中木盒散发着丝丝的寒气,盒中静静躺着一颗金色的丸子,通体金黄。“果真是金蝉!你是从何得的?”

  “你又何必管我从何得来?金蝉已经在你手中,现在,是否 能够答应我的事情了?”

  解红零将那盒子重新关上,一脸的落寞,“人已经不再了,我还要它做什么?”暗自运起内力,那个盒子在他手中,便化作了粉末,随风而扬。

  金色粉末所到之处,万木开始抽枝发芽,绿叶开花。解红零瞧着四周百花齐放的壮丽景色,呢喃一句“这就是金蝉。”

  原本是想要用来治那人脸上烫伤,然而现在,再也无用。见安皓天的表情,笑着说道“既然金蝉是给我的,那么怎么处置是我的事情,你那是什么表情?莫不是要反悔收回?可惜你现在反悔也无用,我能毁了金蝉,却无法再重生一条。”

  如同那个人说的,我能复制一个系音给你,却还不了你当初的那份熟悉感,已经毁了,便再也没有了。

  我一向说话算话,你既有金蝉就一定答应你的要求,但是,如果你是要我医治安乐轩就请回吧!接骨续筋且不言其中痛苦非人类了忍受,要在世间去寻找与他相配的骨质都难。”

  “你的意思是只要找到了相配的骨头就可以?”

  解红零一听他的话,心里顿生不好的预感,这安皓天的意思,该不会拿自己一命去换安乐轩吧?犹豫了一下,还是直言告诉他“可以这么说,但是,给他骨髓的那人,必须死。”

  “我知道!但我别无选择!”安皓天回头看了看马车,脑海中是红衣少年天真的笑颜“如果让他让他瘫痪一生,他会生不如死。”

  “别无选择?”解红零似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沉重,转头看了马车“每一个人都在说别无选择,但是,你们真的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吗?”

  安皓天并不知道解红零的事情,只认为这个名满天下的医者不过是看过了太多的世事无常“也许,我真的不知道他需要什么,但是我能够为他做的,只能是这样。我已经害他死过一次,这一次,该我代替他了!”

  “是借口?还是理由?因为觉得有所亏欠,所以便自作主张地为他做了安排?却从来没有想过他需要的是什么?安皓天,你为了他不顾一切与靖国开战,如今又为了他抛弃一切,到底他想要什么,你知道吗?”解红零气势逼人,这些话,是在问安皓天,也是再问那个人。

  自主主张闯进自己的生活,又一声不响地离开。独自一人苦守那么久,终于等到了,却只是换来他再次的悄无声息的消失?

  一切都是自己处于了被动,真的好不甘心。

  那些咄咄逼人的话,一声声回荡在安皓天耳边,垂下了眼帘,不由细想解红零的话,突然间发现,原来,自己真的只是一厢情愿地为他安排好一切,竟是从来没有问过他的感受。

  “你沉默?是因为你自己也不知道爱与不爱?”解红零没有想到,安皓天在面对这个问题时,竟是与那个人同样的保持了沉默。

  “那你觉得什么才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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