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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锦苏流光浅忧年华-第190部分

小说: 锦苏流光浅忧年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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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潇浅忧皱着眉头:“一旦传出解药被制出一事,三军信了,到时候我们拿不出解药,失信于三军,后果不堪设想。”他说着走到锦苏面前,见他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不由好奇:“你可是有了好计策?”说话间他已经坐下。
  锦苏看他,双目含笑,只无声端起茶杯,放在鼻翼下嗅了嗅,甚是享受:“这茶壶不同煮出来的差也失了色泽,连味道都变了。”他这样说着便放下茶杯,双手放在轮椅扶手上,于胸前扣在一起:“敌军之所以下毒而不杀,就是为了让我们军心打乱,不妨将计就计,送一个军心大乱给他们。”
  潇浅忧略一思索,慢慢勾起了嘴角,连眉眼都笑开了:“原以为你因为零儿已经乱了方寸。”
  锦苏闻言眼中神采暗淡了一下:“我不想零儿步上我的悲剧,有父无爱。”他最后四个字说的很轻,几乎听不到,声音中充满了悲伤的情绪。眉眼低垂,长长的睫毛在灯光的照射下在眼帘下方铺出一条阴影,嘴角的笑意也隐了声迹,紧紧抿着。
  “锦苏!”潇浅忧低声呼唤,唇瓣张和,还在犹豫。最终还是轻轻说道:“其实你父皇一直都很在乎你,我所为你做的事情,都是他的授意…”
  “别说了。”
  潇浅忧还未说完,锦苏便抬头出声打断他。眉宇间悲伤被愤怒取代,嘴角挂着冷笑,双目如炬盯着潇浅忧:“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他都已经死了,说再多也没用了。”
  突然提高的声音惊了外面的侍卫,立即有两人整装而入,四处看了一下未觉得有异常,相视一眼小声问道:“两位王爷,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潇浅忧像他们二人招手示意无碍, 并让他们退了下去。他也未曾料到锦苏会如此激动。原来,那人的无心之失竟然在他心中埋下如此深的怨恨,也是怪自己,若是早早告诉了他真相,是否能够挽回一切?“他只是因为你太像荣非妃娘娘了。”
  “我知道。”锦苏缓和了一下心情,脸上有带着淡淡的笑意,仿佛一个局外人,谈笑他人伤悲:“他一直在暗中保护我,并让你来照顾我保我。”锦苏说着抬起头:“我犯下的那些事情没有他的授意,纵然你是万人之上,也无权力那样做,何况你还是一向明辨是非的潇丞相。”
  “这些年你之所以任我为所欲为,一是因为对我母妃的承诺,而也是因为是他的意思。想要通过你,在我身上表达对我母妃的歉意。”
  潇浅忧听他说,静静地不发一语。他不知道眼前这人竟然将所有事情都看的那么透,无言以对。“你怎么知道的?”
  锦苏冷笑一声,这个简单的问题,看似没有什么,实则却是间接证明了自己猜想的不假。曾经自己还庆幸这个世界上还有真心对他之人,曾经有人说就算全世界背叛了自己有个人也不会伤害自己。
  他仰起头,眨了眨眼睛,甚至开始恨自己为何要看那封信?为何要与他谈起这个话题?
  也罢,事情既然都已经说道到这里了,就不如把一切都说开了:“刘全曾经找过我,给了我一个信封,里面是他生前写的一些小记,所有关于我的一切。”说完这句话,锦苏缓缓闭上了眼睛,仿佛用了多大的力气,却是他不愿意想起那些往事。


第三百四十四章:真相
  潇浅忧沉默,想要安慰安慰他,伸出的手到了半空却又无力地放下,带给他这一切灾难的是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说安慰他的话?五指无力地垂下,捏紧,又松开。唇瓣张和,却无只言片语。
  锦苏闭着眼睛悠悠说道:“那封信中还提到了一件事关我皇室血脉的事情。”说完,他睁眼,低头,视线落在潇浅忧脸上,见后者脸色霎时变得苍白,连那条十字伤口都泛着白色。便知后者定是知道。
  潇浅忧知道这一天会到来,却不知道会来的如此之快!第一次面对紫衣男子的视线时避开了双眼,不敢与他直视:“此事尚在调查!”到此已经无言。这是锦苏最好的筹码,却被自己隐藏了整整五年,只想着一辈子不为人知。
  “若是调查属实,浅忧该当如何?”锦苏在笑,那笑却未达眼底,似有不得答案不罢休之势。
  潇浅忧稍微愣了一下:“先帝遗诏,自是遵照遗诏办事。”他只有这个答案,也只能有这个答案。
  锦靖云诸般不是皆因一个情字,而自己呢?是为那一语承诺?还是为了那一个字?他们之间都有一个共同的因素横亘中间,那就是天下苍生。
  锦苏不置可否,忽而轻笑一声。他早就知道眼前这个男子会这样回答自己,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如此的自信。他不愿意看到自己与锦夜相争导致生灵涂炭,而他赌的就是潇浅忧对天下苍生的怜悯,而且,他赌赢了:“锦夜并非聪明之人,若是他听从你的建议,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潇浅忧无话可说。当初锦靖云欲传位与锦苏,自己极力反对,说他并无霸者之气。他也自知锦夜并非一个好皇帝的人选,但是如果再让他选择一次,他亦是无悔,不改初衷。“原本以为他若是能够听得见我只言片语,为百姓造福也罢!”
  “只可惜他却利用我来要挟你,并架空你的权力。所以你就将计就计,一面做自己有名无实的摄政王,一秒暗中调查当年圣妃娘娘也就是当今梁太后的事情。”真相总是令人难以接受,即便早就猜到了一切,此时也只能任由泪水在眼中打转,最后别过头悄然拭去。
  潇浅忧想说护他之心是真,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他就那样安静地看着眼前的紫衣男子,那样高贵,浑身充满神秘气息。那张清秀俊朗的脸令人百看不厌,若是忽略那双腿,这个人无疑受尽上天的恩宠。
  锦苏思念一转,轻轻说道:“解红零还活着。”他说完双眼落在潇浅忧脸上,见后者丝毫未露出惊讶之色,他笑了。
  “我知道。”与解红零相交这么久,若是连他都认不出来,他也就不是潇浅忧了,他唯一好奇的就是解红零既然还活着,那么银狐也就是系音也并未身亡。这么多年了,为何不再找自己复仇?难道他真的能够放下家族大仇?还是他们之间正在密谋着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大事?
  “你为什么不问问到底怎么回事?”从让解红零去救他那一刻开始,锦苏便未想过要隐瞒。锦靖云留下的书信虽然让他十分悲愤,但是那个红色的信封,却让他临时改变了主意。潇浅忧不会乐见战火,到时候未必未必会帮着自己,但是有了这个秘密,他定会帮自己。
  “你想说,自然不用我多问。”此时的潇浅忧已经完全看不懂眼前的人,不知道他还有多少事情瞒着自己。他伸手,慢慢拿起了茶壶倒茶,就像刚才锦苏那样嗅了嗅,如锦苏刚才所说,那茶香淡了许多。但是这边塞之地,有它已是不易。
  锦苏耸耸肩:“红零查过当年的事情,发现与锦夜的生母就是当今的梁太后有关,他便找到了银狐,设下炸死一计。如此一来没有了红零的帮助,锦夜定会对我松懈,二来他们二人也可以暗中将当年的事情调查清楚。”
  潇浅忧听到这里,露出了苦笑。妄自锦夜聪明,却被锦苏如此利用,两个人之间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就连自己也是小瞧了锦苏,以为一切皆在自己掌握中,却未料到也被他算计了:“你很聪明。”
  锦苏不以为然:“红妆的死,在我意料之外。”记忆中女子的回眸巧笑,皆还清晰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午夜梦回,总是能够听到那一声声呼唤,真诚,清晰:“她是因我而死。”
  “我到现在还未明白你让绿鄂离开潇湘楼的用意。”缠在心中的谜题终于解开,潇浅忧心中却是极其不舒服,佩服锦苏的机智之余,却又在害怕。是自己从来没有看清眼前这人,还是原本的单纯因为那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在改变?
  “离开潇湘楼是她自己的意思,红妆已经因我而死,我也不想再害她,只有让她变回了一个普通人,锦夜才不会注意到她。她却执意留在我身边,要看着我为红妆报仇。”这条路,本就充满了鲜血与死亡,他也早就做好了准备,却在面对那些逐渐冰冷的尸体时,感到了钻心的疼痛。
  潇浅忧不语,他犹豫着,还是未将绿鄂并非离开潇湘楼,而是自己命令她在锦苏身边保护。原本此事该有朱雀负责,但自从与锦苏产生矛盾之后,朱雀也被自己调回了潇湘楼。锦夜立为储君,也不好让朱雀跟在锦苏身边,绿鄂不过一个小小的婢女,自是不会引起锦夜的重视。
  “解红零如今何处?”潇浅忧突然想起眼前的事情,解毒一事只怕还需要他才行,往事已经随风,他与锦苏之间千丝万缕难以说清,而锦苏与锦夜之间的恩怨也是一时难了,为今之忧是毅国:攘内必先安外。
  “他现在在京兆,即便能够赶来也需半月时间。”锦苏原本也想着让解红零来一趟,但是想到京兆不可无人,如今锦麟已经被锦夜幽禁,京兆更是不开不得:“他们既然无生命危险,就无需在意。”
  潇浅忧闻言不发表意见,若是放在以前,锦苏怎忍见众人受苦?他也明白眼前这人早已不是当年的六皇子。原本有心让那道遗诏长埋地下,如今,只怕是不得不取出了。
  营帐内一片沉寂,外面却突然传来嘈杂的声音二人相视看了一眼,同时出了营帐:“怎么回事?”
  “回两位王爷,是敌人来偷袭,林将军已经带人将他们歼灭。”
  “好快。”锦苏轻轻道一声,“浅忧,我们去帅帐吧!”他说着朝潇浅忧一笑,终于开始了。
  潇浅忧也有此意,便上前推着锦苏的轮椅,往梁芳的营帐中走去。压低了声音说道:“他们不可能如此着急进攻,依我推测那只不过是他们的扰敌之计。
  锦苏点点头不答话,远远看见梁芳帐中灯火通明,传来林路怒气冲冲的声音:“元帅,下命令吧!那些滚犊子都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您能噎下这口气,打掉了牙齿往肚子里吞,但是我林路可咽不下这口气。”声音中火气十足,夹杂着拍桌的声音,林路的怒火显而易见。
  锦苏在营帐门口轻笑一声,这林路的性子,还真是急躁。他朗声道:“林将军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又能如何?连夜带兵攻打浮华都?那个拜月可是正等着你领兵前去送死呢。”说话间他已经进了营帐,脸上带着三分戏谑,声音中带着七分嘲讽。对林路脸上的怒火视而不见,只朝着梁芳缓缓点点头。
  林路本就在怒火上,锦苏的话无疑火上浇油,他怒目瞪着,碍于潇浅忧在这里不好发作,只好咬牙切齿说道:“王爷这是什么意思?”他本就看锦苏不顺眼,现在看他更是不爽,他不过就是顶着一个王爷的虚名就在自己面前指手画脚?如何让他甘心?
  对于林路的态度,梁芳已经不想多说什么了,瞪他一眼表示警告,才对锦苏说道:“王爷有何高见?”
  锦苏拱拱手,将轮椅转向帐中众人,视线在他们身上环视一周,最后落在林路身上,灿烂一笑,如沐春风,与后者的怒火中烧成了鲜明对比。声音清晰明朗,落在整个营帐中:“林将军,不知今晚偷袭之人有多少人?”他眉眼含笑,丝毫不见战场风沙所洗礼过的戾气。
  林路冷脸一横,双眼一瞪,一副不搭理他的样子,忽觉脸上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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