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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爱已成歌-第4部分

小说: 爱已成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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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背靠大树,把她揉进了自己怀里。那天晚上,高潮来临的时候,一向斯文的她忍不住抓住他的背,高声尖叫,那叫声很快,又被他吞进了肚里。那天晚上,她不知道他们在那里缠绵了多少次,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酒店房间的床上。他披着浴袍,正半躺在沙发上往家里打电话,看到她醒了,他又嘱咐了妻子几句,很快就收了线。那一刻,她还有些浑沌的脑袋突然想到了一问题:他跟自己腻在这里整整三天,不知道是怎么跟老婆交待这几天的行踪的呢?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变坏了,否则,为什么会只有好奇,而一点罪恶感都没有呢?

  从海边的回来的时候,一点点靠近这座生活的城市,她的心也一点点地回归现实,男朋友已经在催婚了,她似乎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她也从来没有想过和夏会有什么将来。

  他对她却似乎更上心了,每次出差回来,不管从国内还是从国外,第一晚上,定是要先跟她厮磨一番,买回来大大小小的首饰,讨她一笑。

  有时候,他要出差,她出去办事了,回来的路上,就会看到他正开着车,在来来回回地兜圈子,看到她了,眼里立刻绽出迷人的光彩。

  看着银行存折上的手机扣费记录,男朋友笑她,比他这个差不多天天出差的人还忙。

  又拖了半年,男友被她的模棱两可磨没了耐心,干脆自己筹备起婚礼来了。

  在男朋友筹备到只要她一点头,就可以直接套进婚纱里的时候,她终于在一个周末的晚上,主动约了夏出来。

  还没听完她断断续续的讲述,一向温文的他,像头狂躁的狮子,把她压到了车的后座上,狠狠地啃噬。那天晚上,她没有回应他,也没有反抗他。说实话,看到那么冷静自持的一个男人,能为了她失态,说她不感动,那是假的。但是,感动了,又能怎么样呢?

  他疯完了,静静地趴在她的身上,突然来了句“傻丫头,我们一起走吧,去澳州,好不好?我买块地,咱们在上面弄个葡萄园。”

  她什么也没说。

  结婚后,她搬到了老公在市里的房子里,上班有些不方便,在那间公司做了不长时间,就换了现在这份工作,一直做了下来。

  其实,她是个长情的人。

  她刚结婚没多久的时候,还会接到他的电话。似乎喝得醉醺醺的,说他想他的傻丫头了;说她结婚的那天,他开着车在马路对面,看到她穿着雪白的婚纱在酒店门口迎客,比他想象的还要美;说她结婚那晚,他多么想冲到酒席上去把她带走,他怕自己忍不住,就连夜开车去了上次他们去过的那个沙滩,自己躺在海边数上了一晚上的星星。有时候,是她老公接的电话,他就在那边一声不哼,也不挂机。老公就问她“这个夏,是什么人啊?怎么打通了电话又不出声?”她只好用“他可能是把手机放在裤袋里,不小心按通了,自己不知道吧。”搪塞过去,老公就笑笑,把手机递给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再也没有接到过他的电话。

  后来,在街上遇到以前的同事,聊起来公司里的事,人家跟她说“知道吗,夏总已经不做了。”她反应不过来,“不做了?”

  “是啊,你走了以后没多久,他也走了,听说移民去澳州了。” 

  那一刻,她想的居然是,他那个博士后的老婆,也跟着去了吧?然后,才想起了他说的那个葡萄园。

  阿RAY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把他送的这些东西全部装到盒子里放起来的了。他送的那些首饰,老公见过其中的一两件,当时,他还得意地说“看来我老婆的爱慕者不少啊。”

  这么多年过去,她的手机已经换过了很多部,从这台黑白机,到彩屏的,再到拍照的,最后到现在用的智能机。最近,老公又在吵着,要给她买台iphone。

  倒是电话号码,她一直没有换过。

  很多时候,手机,换了也就换了。

  可机子里的那张卡,却不能轻易换,否则,很多东西,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想着这些的时候,阿RAY把盒子合上,爬上人字梯,把它又重新放回了那个角落里。

景阳宫井又何人
马嵬坡

  ………郑畋

  玄宗回马杨妃死,云雨难忘日月新。

  终是圣明天子事,景阳宫井又何人?

  托白先生<;长恨歌>;的福,还有后世以这个爱情故事为线索弄出来的小说、电影、电视剧,这首诗的前两句大家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可是对于后两句的解释,就有些疑义。我一直以为,郑先生想说的是,人家玄宗毕竟是圣明天子啊,杨妃死了也就死了,就算云雨难忘,过两年,这景宫阳里还是会再有貌美如花的女子入住。放现在,这事儿也很容易理解,就算爱情再伟大,男人,毕竟还是有生理需要的嘛。

  后来,又看到有人对这后两句的解释,跟李煜先生扯上了关系,说是当年李先生的皇宫大门被攻破的时候,他无处可逃,就带着他的两个爱妃躲到了景阳宫的井里面。于是,玄宗牺牲了一个杨妃,保全了自己的大好河山,李先生却落得一个人妃并获的下场,两相对比,谁聪明谁蠢,一目了然。

  乍看之下,这个解释也颇有些道理。而且郑先生曾官拜宰相,能写出这样“以史为镜”意味的诗来,也符合他的身份。但是,我很快发现了一个问题,郑先生是唐朝晚期的宰相,按照历史资料,他的死亡时间大约在公元882年,而李煜先生作为五代十国时期的南唐后主,他躲到“景阳宫井”这事发生在公元975年,那么,郑先生是怎么提前一百年预测到李先生的躲井事件的呢?

  他要是真有这本事,搁这会儿,那个一次就中1亿RMB双色球的主,肯定就是他老人家了吧?何苦还做那个外忧农民起义,内遭权宦排挤,吃力不讨好的劳什子宰相呢?

  撇开历史考证不谈,究竟要什么样的爱情,才能比得过江山如画,美人似花呢?

  曾经是“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终究也不过落得“景阳宫井又何人”的下场。

  前天晚上,吃过饭后照例下楼想散散步,走到一楼的时候,发现门口点着一枝小儿手臂粗细的白蜡烛,夜风轻柔,烛火摇曳,意境甚美。老公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问我“知道怎么回事吗?”

  是啊,没人会在楼梯口吃烛光晚餐,点枝蜡烛干啥?

  没等我回答,他已经忍不住说“简校长没了。”

  我一愣,没反应过来“没了”是什么意思。大约一个月前,我还看到他背着球拍,从车上跳下来,精神矍铄,步履矫健。

  今天早上上班,路过游泳池,看到简校长的车还停在那棵荔枝树下面。昨天下午雨大风狂,车顶上落了浅浅一层荔枝花,经过时还能闻到那股青涩的香味。

  礼拜一的早上,人来人往,春光正好。

  生活的残忍,莫过于此吧?


这是个多么恶俗的字眼啊,一看到它,你的脑海里就翻腾出一张张红彤彤的纸币,毛爷爷面带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很多人传来传去,纸有点旧了,手感更好,还发出一种温和的充满诱惑的臭味,――TMD,前头那个也不太讲卫生了,抠完脚丫子可不可以先去洗洗手再拿钱! 

  很多年前,我还是个年轻姑娘的时候,穿着街边最便宜的白衬衫,神采飞扬。那时候,我不能说爱钱,老师教育咱们要有远大理想,要为人民服务,怎么能掉进钱眼里爬不出来了呢?老师说,钱不是万能的。

  后来,毕业了,只身来到异地他乡,赤手空拳闯天下,租房子要钱,吃饭要钱,。。。。。。老师为什么不告诉我,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很多年以后,酸甜苦辣都尝过了,我坐在这里,波澜不惊,突然有人来跟我讲钱的问题了。更确切的说,是女人和钱的问题。朋友说,他的小女友不要钱,什么都不要,只要他离了婚去娶她。

  呵呵,比钱更恶俗的故事。

  然而,他居然信了,一段多么耳熟能详的爱情故事啊,只关乎最诚挚的爱情,往往用世界上最纯洁的方式开场,闻不到一丝钱的味道,很多时候,却往往要用大把大把的钱,才能拉得上帏幕。小说里,电视上,放了千百次的桥段,却总有男人肯前赴后继,去提供素材。是不是面对着女人,男人的智商就会直线下降,发挥失常?

  我告诉他,除非是家里实在太有钱了,否则,没有哪一个女人,是一点也不爱钱的,如果她真的说不爱,那么,一种很可能的解释,就是太爱了,又基于某些不能启齿的原因,必须隐忍着,说不爱。

  我们的很多地方,很多人,从小真是穷怕了,但受的教育,却是仁义礼智信,惟与钱无关。对物质的渴望,埋在心里太久,太深,被压抑得太厉害了,终于有一天,用一种完全相反的方式爆发出来,要么嗜财如命,不择手段;要么假装清高,扮成一点也不在乎,心里却紧张得要命。这有点像小男生,看上某个小女生了,不好意思表达出来,于是,变本加厉,去欺负她。

  我告诉朋友,我爱钱,很爱。

  他很吃惊的样子。也许很久以来,我在他心里的某种形象,在那一刻轰然坍塌。

  但是,既然我对他没有欲望,又何须隐瞒呢?

不公平
2009年7月20日的杭州,胡斌的妈妈从法院走出来,抹着眼泪,说了三个字“不公平”!

  振耳欲聋,发人深省。

  反正大热天的,没什么事做,作为一个旁观者,咱们也来说说这个“不公平”。N年前,鲁迅先生说“我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中国人”,今天,我借着先生的“恶意”,真是为胡母感到非常“不公平”。根据媒体公开的资料,事发之后,胡家向谭家赔了113万余元,当今中国,113万,说多不多,说少也不算少。除了这笔能说出来的赔款,胡家是什么来头,媒体里没有交代,但是上上下下地,再打点打点,估计也要一些万。一共动用了多少关系,花了多少钱,只有胡家人才知道,咱们不好妄自揣测,但是既然胡母说了“不公平”,想必他们的付出,跟今天这个“三年有期徒刑”的回报,自己认为多少是不成比例的吧。

  说实话,我很想当面问问胡母,她认为怎么才算公平?

  谭卓的父亲,也说“不公平”,这个不公平,似乎就容易理解一些,独生子,养到这么大了,成材了,那么一瞬间就没了,将心比心,任凭是谁,也很难接受。虽说是得了113万的赔偿,说实话,以谭卓的能力,113万,也不是那么难赚吧?就算是不好赚,正常人,也没有谁,愿意拿自己独生子的性命,去换那百来万吧?一把年纪了,老来丧子,让人情何以堪!

  站在我自己的角度,作为一个每天都要走斑马线的普通人,我才真是感到不公平,非常地不公平!如果哪一天,一个不好彩,某个“富家子”呼啸而过,“飞”起来的那个是我,然后,他妈妈擤一把鼻涕抹两把泪,外加红彤彤地不大一堆的人民币,就把我的一生搞定了,我可不干,太不公平了!我可是做鬼都不放过他们的。

  胡斌有今天的下场,相信跟他的父母也脱不了干系。车是父母给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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