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正当年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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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渐渐熟悉了崭新的环境;至少不会像刚来时那般局促了。
对于“城市人”的概念也不再单一空白了。
城市人不止要有钱;还要有品味才行。
原来;春时的杨槐树花是他们的最爱;新绿的红薯叶也是不可多得的绿色食物;粗粮杂面做出来的更是人间美味。
有发展;才有进步;有比较;方能创新。
这就是城市人的“前卫”;大家眼中的时尚吧!
曾几何时赶时髦;现在倒老实了。
咱们老百姓别学人家赶时髦;到头来只有被时髦赶的份儿。你还在为一日三餐抓耳挠腮的时候;人家尽情大鱼大肉了;好不容易可以鱼肉一餐了;人家又粗粮杂面了。
如此赶得来吗?
已希记得双手捧着刚出锅的玉米饼丢不得吃不下的可怜模样。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难得呀!
面点房学徒的旗哥不干了。
大伯说了句话;高帽子厨师长就调我去了。
其实;这不合规矩;无论资历;时历;我都不够格。
我还是自信满满地喜滋滋就职去了。
正式加入面点房的第一天;那女人陪同大伯母来到面点房视察;并隆重地向我传达了上级领导的指导思想:尊敬师长;讲究卫生;衣帽整洁;勤剪指甲。
我对长指甲没有什么特别好感。索性;剪就剪吧!
面点的老张师傅已经五十多岁了;每天还拖着发福的身体汗流夹背地忘我工作;精神难得可贵!
面点;自然离不开面了。糕点,面塑,太上档次了;本店只摆弄些锅贴,面角,馒头出来支撑场面。
手太笨拙!
我学了几遍也没学会。
学徒工就是师傅的打下手。收了一个笨徒弟;师傅的处境就可想而知了。
中午;吃过两点半的午饭就下班了。
有人搭伙打扑克;也有男女搭配着聊天;我跑去书店看书。
今天的日头很毒;干燥的空气里透露出惹人闭息的腾腾热气。
书店里开着空调;人流如潮;读者居多;买者稀少。
书店里的书籍也是五花八门应有尽有。僻静的角落里摆放着体育系列书籍;少林拳;武当剑;八卦掌;三皇捶;燕青翻;截拳道;空手道;跆拳道等样样俱到;孤伶伶地坐落在书架上无人问津。
我算是个另类了吧!
最显眼的畅销书架上摆放了各式各样的网络小说;修真;魔幻;穿越;灵异;网游等题材的应有尽有。很多时男尚女围在那里争相拜读。
好奇害死猫。
我连忙挤身过去一探究竟;确实很精彩;很梦幻。
梦想穿越现实;无疑于寂寞沙洲中的一汪清泉;让人不由得心旷神怡。
我发现了一本好书<;<;少林七十二与武当三十六功>;>;。
北宗少林;南尊武当。
一指禅;金刚掌;布袋功;蛤蟆功;泅水术;绵掌;地龙功;子午功;夜行术;大;小循环;大;小周天等大家耳熟能详的武林奇功共一百单八项;让我眼花缭乱心动不已。
其中多是简单易练的;成却不易。
凡事讲究持之以恒;学功夫,尤其如此。
拿少林拈花指来说吧!
每天拈粒绿豆在双指间滚动就行了;练到可以轻而易举地拈碎石子;方算小成;如此已经三年了。
作者题外话:八零后,龙年人生。陈州人氏,性情中人。
我是阿坤。
有朋自远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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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到不戒刀
四点多钟;
我离开书店;回去上班。
五点二十;
高帽子厨师长点过了名;我们又开始了晚上的工作。
面点房的工作简单;每天蒸些自己吃的馒头而已。
生意不好;人就清闲;一日三餐却是不可少的。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身体;那是革命的本钱呐!
现在和面轻松多了;不用拳头砸了;机械嗡嗡几个来回轻松解决。
难道还不如挥汗如雨砸得爽快?
方便快捷;何乐而不为呢?
来面点房上班的第三天下午;空气闷热异常。
我照例把一堆堆面疙瘩放到压面机的入口处;打开开关;只能见齿轮快速旋转推动着两个铁轮滚动起来了。在我的推波助澜之下;面疙瘩被一点一点吞噬下去;最后;被压榨成长短不一的片片型;如此反来复去地折磨它。
乐极而生悲。
不知过了多少来回;我右手一阵吃痛;原来是我一不小心把自个儿的右手送进虎口里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
我一把拽住右手向后拉;决计不让对方得寸进尺了。
是的;我反悔了。
老张师傅慌忙关掉开关;慢慢地倒退齿轮。
终于;我的右手解放了。我受伤了的右手泥斑点点。
无名指躬身侧背地与中指情谊绵绵地交缠一处。
食指麻木不仁地冷视者它们,只看好戏。
兴灾乐祸的大拇指招呼着小指跃跃欲试。
人生难免会有意想不到;我们要时刻警惕小心;不要像我拈花指不成;成就勾漏手了;那就没得耍了。
师傅们吆喝道:“快;赶紧看大夫去!”
姑父闻讯赶来带我去附近的门诊包扎伤口。
医生用碘酒一遍又一遍地冲洗伤口上的面泥;冲了半个钟头;才冲洗干净。医生小心翼翼地涂抹上疗伤药膏;然后用崭新的药布严严密密的包扎了起来。
本来简单的包扎工作由于种种原因;耗费了一个钟头才算完成。
今晚,
生意超好;整个厨房乱嘈嘈的忙。
我避开嘈杂的人流;逃到厨房后门口发呆。
这时候的车站很热闹;汽车嗡嗡隆隆的乱叫;四周的空气也跟着沸腾了。
夕阳的余辉惊鸿瞥下;这下有得闹了。
伯母抽出百忙;匆匆赶来;严辞责问我这个不争气的侄儿。
太不知道小心了!浪费人力;物力不说;自己不得受罪吗?
唉;自己老家人咋就不知道争气呢?!
伯母无奈地摇了摇头;气呼呼的走了。
夕阳西边下;天又暗三分。
我一个人孤伶伶地柱在门口;一动不动。
总是太笨;笨得急了;急得疯了。
怒发冲冠;抓起躺在脚边的红砖头;气贯劳宫;掼摔在地;四裂了。
点背;不能怨社会;命苦;不怪政府。
我认了。趁着夜色跑大街上去了。
夏夜清凉。路灯把朦胧的黑夜照亮;光彩灿烂更胜白昼迷人。
行人三两成群漫步在城市的每个角落。
我迈开大步气昂赴赴的向前走着;走了一里多路再直线返回。
我热衷走直路;那样无论走多远都不会迷路。
我喜欢大步流星般的走路;高兴时要走一走;烦恼了要走;无事可做了;不妨走两圈走疲了;累了;也就万事大吉了。
等到来来往往的行人渐渐少了;我才慢吞吞地走回店里面去。
母亲得到了信儿;下了班匆匆赶来了。
伤在儿身;痛在娘心。
母亲看着我那包裹一新的右手,直抹眼泪。
夜;深了。
母亲为我铺好了床铺;才回去休息。
八条同胞而生的椅子心血来潮搭肩结伙组合了一张床一个人躺下刚好。当然;你不可以在里面乱翻滚;坠千斤,否则;难免发生床垫接地板的误会了。
微弱的灯光透过包厢门上的染花玻璃应和而来;给本来糟糕的心情带来一丝透顶的安慰。
我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不肯睡觉。
我决定给自己自我催眠………数羊;结果;无济于事。屏心静气;天人合一;也徒有刺激气孔神经之功罢了。
清晨;我被一阵说话声吵醒;左手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母亲一大早就赶来了。
不知什么时候起;那些不安份的手指头开口笑了;现在;那得意忘形了的口水已经浸透了药布流出来了。
母亲赶忙领我去门诊包扎。
不知道什么原因口水和药布相处良好;医生用药夹去拉也拉不分开;只好用碘酒浸泡吧!
等滋润够了;也就轻而易举的拉得开了。
食指;中指头顶大包;无名指业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惨不忍睹。
我不会左撇子;到了这步田地只有吃干喝稀的份儿了。
悔没有研习周大侠的神勇无敌双手互搏术;否则;哪里还用受这等歪罪呀?!
开始两天;母亲每天中午下班都过来给我打荷包蛋吃。
一个没留神;漏气了。
我告诉母亲;不要来了;这样不好。
人;活就要活得坦坦荡荡;而不是如坐针毡。
我不是一个心胸坦荡的人;那针毡的滋味也非是我享受得了的。
别人都在忙工作;自己却在一旁无所事事地充人头,那种感觉很别扭;尤其在一个自己还不怎么熟悉的环境里。
趁人不注意;我就溜上了大街。
天气炎热;我也没有办法;无处可去嘛!
我花一元五角钱在桥头的地摊儿买了本金庸<;<;侠客行>;>;半部;左思右想都觉得自己赚大了。
离开时;书摊老板不忘宽慰道:“看书对养伤很有好处的。”
有人悄无声息转告我:“挂着臂满街跑;有损市容。”
我尊重大家意见;保护环境;人人有责嘛!
我只有在闷罐似的更衣室里;光秃秃的卧榻上面壁卧起枯禅了。
我很用功;中午都很少吃饭。
好奇了的人开始扑风捉影起来了;流传道:“好家伙;不吃不喝都能这么镇定;不会是传说中的‘闭谷’吧!”
我心知肚名;自己还没那么能耐。不过是没心情罢了。
站板小张师傅最先看出端疑;叹道:“不是自己的;不知道心疼。”
张师傅堪称“本店第一能人”;别人会的他强;别人不会的他会。
也许;高手真的会寂寞吧!
他总喜欢讲一些奇闻轶事;考我们一些货真价实的问题。
他在电视上发现了一位姓裘的人物;就跑来问我们;道:“你们;谁能说出一个姓裘的人啊?”
我不加思索;抢答道:“我知道;裘千仞。”
他目瞪口呆了半晌;无可奈何道:“裘千仞;算是一个吧!”
后来;他有了新发现;专门问我;道:“我考你几道声动词;你知道龙什么?虎什么吗?”
我想当然地说道:“这个问提难不住我;不就是龙吟虎啸吗?我的Q名还叫‘龙吟九天’呢!”
他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