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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我家的祭司哪有这么温柔-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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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以暮……」罗洛德背靠在池边的大石上,低头看着正在用嘴爱抚自己性器的人,比平常更粗鲁的动作令他感到不适,但他也只能咬牙忍着。

一来到池边他就被以暮推进水里,然后像只待宰的鸡一样被剥光,任由以暮玩弄着他的身体。

「哈……嗯……什么?」

「你还在生气?我已经说过帕斯托尔的事也是──」

「哼……那件小事我已经不介意了。」

言下之意就是还有别的事?罗洛德挑着在水中载浮载沉的金发,「唔……那是……刚刚那些话?」

本来温柔爱抚的手指倏地掐住他性器的顶端,罗洛德差点痛呼出声。

「我看起来……有这么小心眼吗?」舌头再次回到已经肿胀的欲望来回移动,「会气你……以前搞遍男女老幼的事?」

男女老幼?他有这么不挑吗?就算来者不拒,这个范围也太大了。

以暮的舌头移到下方的球体,「还是……那该死的……木精灵小鬼……」接着熟练地滑上挺立的顶端,轻轻用牙齿啃咬着,「或是……你说我是……『左右手』……哼……」他一口气将罗洛德的欲望含入口中,加快唇舌的动作。

「慢、慢点……要……啊……」罗洛德知道自己到极限了,在爆发的前一刻拉开以暮的身体,浓稠的液体直接喷洒在他的脸上。

以暮用手抹去带着热度的液体,煽情地把沾着黏稠的手指放到唇边吮,「那些杂事……我也一点都不介意,完全——不介意。」他凑近罗洛德的胸膛,舔着胸前的突起,接着使劲地咬了一口,「什么小村庄的农家子弟、剧团的潦倒女演员之类的——这些我都不记得了。」

就算当时一团混乱你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啊!听你在鬼扯!你根本就介意得要死!

比起被桀附身控制身体、罗洛德隐瞒佣兵团消息的事──以暮最在意的是这个吗?

虽然哭笑不得,但罗洛德还是为自己在以暮内心占据重要地位这件事窃喜不已。

「看你那表情根本就不相信我有这么宽宏大量啊?」沾着滑溜液体的手指握住罗洛德略显疲态的欲望抚弄,不一会儿又在他手中展现活力。

「唉……以暮,那都五年以上的事情了。而且……」罗洛德的手顺着金发落到他背上轻抚,「你在神殿不是也——」

「我可是都浅尝即止,哪像你要断不断的?」

对以暮的质疑感到不满,罗洛德把他压倒在石头上,「喔?浅尝?像这种『浅尝』吗?」他二话不说,抬高纤瘦的腰便挺入,

「啊!」以暮弓起身体,两手紧紧抱住罗洛德。

「还是这样——」他扣住以暮的脸,唇舌强行撬开他的嘴,粗鲁地侵略里头的每一吋,最后还用力咬了他的唇。

以暮舔着自己渗着血丝的下唇疯狂地笑着,「呵、哈哈……啊啊……再来啊,更激烈点……还是你……这样就满意了?」

罗洛德压住贴着自己蹭的身体,在上头又咬又吮地留下许多印子,每留下一个痕迹就会狠狠地挺入,引起以暮更放荡的呻吟。白润的肌肤因快感增添了一分血色,还有一块一块的红印。

在以暮的上半身肆虐完了后,罗洛德显然尚未满意,把以暮的一只脚抬到自己肩上,泄忿似地啃着他的小腿。

以暮闷哼一声,挑眉看着他啃完这只还换另一只。

直到身下的人上上下下都是自己留下的印记后,罗洛德才放轻力道,舔上以暮的唇,尝到一丝铁锈味,手指握住他的欲望。感觉到以暮的身体绷紧,他加剧了手与腰部的动作。以暮紧扣住他的肩膀,硬是把愉悦的喊声压抑在嘴里。

罗洛德手中尽是以暮高潮的证明,被颤动不已的热度包围的欲望也到达极限,在以暮体内埋入属于他的情欲。

被本能与冲动操使的脑袋稍微冷却了点,罗洛德看着即使欲望得到发泄也没有任何欣喜的以暮,想到这阵子他为了自己也花费不少心思,感到有些歉疚,低头想吻他,「以暮……」

「哼……现在才心疼吗?不必了……」以暮躲开他的吻,「去花点心思……在那小鬼身上吧……」

他最在意的事情竟是桀吗?

明明再三确认过桀用尽剩余的意志了,现在只剩下树木的部份还存在——

是在嫉妒?

内心暗暗为以暮的不坦率感到好笑,罗洛德俯下身,贴在他撇开的头颅旁,「以暮……桀对我来说……只是个弟弟。」

「他可不这样想,而且你刚刚确实——」以暮推开他,在石头上翻了个身侧躺,背对着罗洛德,「想挽留他,有人对你示好你就舍不得了吗?」即使身体被操纵,意识却是很清楚。

「我只是想跟他说声抱歉……毕竟……我现在心里也有人占据了。」他把手搭上削瘦的肩膀。

「哼……」背对他的身体似乎似乎没这么抗拒他的碰触了。

嗯?看起来好像气消了点,难道——

「以暮,」他跟着躺到石头上,从后方搂着以暮,柔声道:「我很喜欢你……或者说……嗯……我很少讲这种话,不太会说,但是……」

怀里的人身体变得僵硬,原以为以暮会发怒,没想到仍是一声不吭,也没转过头。

「所以除了你以外的人我也不会碰,以暮。」他越说越流畅,「现在只有你……」

还是没动静,不会睡着了吧?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可是哭笑不得。

罗洛德好奇地撑起上半身,想从观察对方的状况。

以暮用手臂挡住他的视线,「滚开!不准过来!」

虽然只有匆匆一瞥,但罗洛德确实看见——以暮满脸通红的模样。

「你害羞了?」看来又发现他一个弱点。

「白痴!混蛋!谁——」没什么力量的手臂当然抵不过时常练武的罗洛德,以暮被强行扳开手,身体也转了个方向,毫无遮蔽地面对罗洛德调侃的眼神,只好咬着唇别过脸。

「你脸很红啊……连耳朵也……」真想咬。

「谁叫你讲那种恶心到极点的话——」

「你真可爱。」

「不准用那种形容词!」

躲开以暮乱踹的脚,罗洛德轻啄他的额头,「好好,我道歉……」还是点到即止,免得等等玩过头,要是恼羞成怒可就麻烦了,他可是费尽苦心才让以暮的怒火削减了一点。

即便表情看起来很不高兴,但以暮似乎没再排斥罗洛德的碰触,任凭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或是把玩他的头发。

「以暮……刚刚在营火旁边听到你说的那些话,我很开心吶……虽然已经相处一年多了,你从没说过『喜欢我』呢。」每次不是『喜欢你的身体』就是『爱吃你这道菜』,令罗洛德不得不怀疑自己是否沦为性玩具了,「所以——」

「我死也不会再讲第二遍,你休想打这主意。」

啧,计划被看穿了吗?没关系,论不要脸他也从没输人,「好吧,虽然我真的不擅长说……但也只能这样——我连你的份一起说。」

「不会讲就安静点,少丢人现眼。」

「我想想……你好象是说『罗洛德,我很喜欢——』」

「闭嘴!」

冷不防地被狠揍了一拳,罗洛德边咳嗽着边瘫倒在以暮身上,后者无情地把他往旁边一推,径自往池水深处走去。

「你在日神殿真的没接受武术训练吗……」招招致命啊。

「致人于死的方式我特别研究过。」

好不容易恢复正常呼吸,罗洛德撑起身体,看着池中的以暮掬起水洗脸。

夜晚的星月微光照着不甚结实的身躯,水顺着仰起的脸孔滴溜溜地落下,滑过肌肤残留的许多诱人遐想的痕迹,无声无息回归池里。

看着水流过他十分熟捻的肉体,脑中不禁回忆起当他爱抚那些地方时,以暮口中溢出的喘息——

罗洛德硬是把视线从以暮身上扯离,他需要转移注意力,免得等等又有满腔欲火,看这状况以暮也不会配合他——一向高傲的他今天可是吃遍苦头了——希望不要到最后只能用『左右手』。

他闭上眼,聆听着夜风吹拂树叶、林间昆虫的唧唧声,顿时觉得心里清明许多。

「罗洛德。」

「嗯?」

望着夜空的以暮好半天才继续说道:「我……我一直认为你没办法再回到这里,但桀却认为你总有一天会回来──我……很懊恼……」他咕哝了一句罗洛德听不清楚的话,「我还不够了解你……」

从水中倒影的唇形看出以暮说了什么,罗洛德连忙用手掩住自己的笑脸,「嗯……我想……他一定是觉得因为有你在我身边,所以我一定能重新振作吧。」

又是一阵沈默,接着以暮细声说道:「今天你挖出来的……那个坠饰……」

「你丢过来之后就不知道飞去哪了。」

「不见了吗……」一股怅然涌上,以暮握着拳头默默地盯着如同镜子的池面。

听见身后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与人靠近的气息,以暮还没反应过来,罗洛德便从后方替他在颈子系上一条用粗劣皮绳吊着的金属坠饰。

「不过我请肖恩找出来了,我猜你会想留着。」肖恩的那只狗对以暮的味道格外敏锐,没两下就找到了。

「哼……混蛋……」手指摸上金属坠饰,是一个锁头的造型,在锁孔的地方镶着一颗琥珀色的石头。以暮看着池水里的倒影,自己的脸上居然是安心的微笑,他拨乱平静的水面,带起一阵阵涟漪,「这种东西……」他望着天空,「那个小鬼……最后反将我一军……现在应该很得意,搞不好还在『那里』叫嚣呢。」

「或许是吧。」

金色眼眸低垂,手指把玩着胸前的坠子,「他在那些幽灵里……似乎跟我灵魂是最契合的,所以当时都是他缠着我不停地说话……他真的……很吵吶……但是……我不讨厌那样……明明最讨厌吵闹的小鬼……呵……真诡异……」以暮深深吸进一口带着湿润的空气,「我一直在想为何如此,我现在或许知道原因了。」他凝视着水中罗洛德的倒影,「因为──我们都被同一个人给吸引啊……」

这些话真是千载难逢啊,感动的罗洛德从后方环抱以暮腰肢,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两人静静地感受彼此的心跳与体温。

「罗洛德……」

「我在这里。」

「你以后……也会在我身边吧。」

「当然。」

「我很喜欢你喔。」

「嗯,我知……欸?」不是说死也不说吗?

「呵、呵呵……果然……」以暮扭着臀部抵上他的性器磨蹭,「只有我说这句话你才会硬啊,很好……来啊,让我欲仙欲死……或许我会再说一次?」

「那我只好努力点了。」罗洛德毫不迟疑地将硬挺埋入为自己敞开的身躯。

一大早,众人依然围在火堆旁用餐,相较于昨天晚餐的热闹,今天的气氛简直就像在帮谁守灵一样。

不能看,绝对不能看,连用眼角余光瞄过去都不行,虽然在意得要死但是千万不能把视线转过去。

谁也没有勇气开口问以暮嘴上那个明显是人为的咬痕、跟颈子上的印子是怎么回事——不,再白痴都知道是谁干的。

而且明明放个治疗术就能除去的伤,故意留着摆明就是要跟大家宣告他们昨天离开后在池边做了什么好事!

会有好一阵子大家不敢去那个水池边沐浴了啊!

这些旧团员跟团长久别重逢,就要迎来人生的两大危机——一是怀疑自己以前是否看错团长为人,二是被一个身上大剌剌地残留亲热痕迹的祭司给动摇信仰。

「我、我开始认为……我以前坚信不移的东西……到底是不是我的幻觉……」一个团员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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