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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我家的祭司哪有这么温柔-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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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桀的行为给感动,肖恩感叹地说道:「居然这样牺牲自己……真是太令人感动了。」跟某位祭司就是不一样。

「是啊……不愧是老大,连死去的队友也放不下他。」对罗洛德总是抱持着崇敬的席斯点头附和,情感丰富的他被这气氛感染,转过身悄悄地拭去眼角的眼泪。

七珋的话却把这气氛全给破坏了,他认真地看着卡崔克说道:「居然能被以暮大人这样踢这样踹……我是不是也该试着附以暮大人的身一下看看?」

「如果你不想死无全尸的话——我劝你还是不要,看看这棵树的下场。」

「这样你跟席斯可以一人一半耶。」完全没问题。

席斯立刻拒绝这个提议,「我才不要!」

「不过这样肖恩就没份了……嗯?以暮大人在叫我吗?」七珋看到以暮对他招手,立刻兴奋地跑过去。

「为什么我好像看到他摇着尾巴呢?耶姆……你完全能理解吧……」肖恩拍着脚边的猎犬叹息。

七珋雀跃地冲到以暮跟前,「以暮大人,有什么吩……噗!」话还没说完,肚子就立刻被揍了一拳。

「以暮!别激动!」

「老、老大……我没……」七珋踉跄跪倒,以暮猛然踩住他的背,「啊啊……」带着欢愉的呻吟。

本来罗洛德伸过去欲制止以暮的手立刻像被烫到似地收回,他面有难色地退后,「嗯、呃……以暮,别打伤他……好吧,至少记得帮他治疗。」

「闭嘴!我现在浑身发痒啊!什么『团长,我最爱你了喔』?你他妈的讲这种肉麻话不恶心吗?」哀悼结束后当然要来发泄一下一肚子的鸟气,以暮冷冷地踩着七珋,后者带着接受神的恩典似的陶醉表情享受着。

「桀好像不是这样讲……」

这个诡异的画面让其他不明究理的团员抖着身体默默退后,即使身经百战的佣兵也为这状况感到恐惧。

「我才不管他说什么!道歉,快点给我道歉!」

「对不起!以暮大人。」

「这叫道歉吗?再说一次!」

「我为我这么愚蠢感到惭愧,我出生在这世界上真对不起万物,请再多处罚我吧!以暮大人!」

七珋好像越来越熟练?要是他们天天来这么一次怎么办?又会有很多人的信仰会崩毁了。

罗洛德在脑中想象着不堪入目的场景,虽然担心却不敢上前阻止。

老早躲到一边去的席斯盯着以暮与七珋良久,一脸认真地对卡崔克问道:「看七珋那个样子好像真的很爽?做这种事情真的会舒服吗?」

「你可以现在跪下来,我让你体验一下如何?」

「拜托你们两个别沦陷啊,我已经快找不到容身之处了!耶姆!别过去——那里很危险!会死的啊!」

在躺倒的大树前、众往生者的长眠之地上,依然上演着不输逝者生前的吵闹剧目,为这静谧的土地增添一份生气。

10 【限】END

在荒废已久的城市里,终于升起一簇久违的火光。

一行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木料整理好,就等木匠到达后开工,他们便围在营火旁歇息。

从墓地回来的罗洛德提着一根长木棍——这是从大树上砍下来的——随意扫视众人,发现醒目的金发并没在视线范围内。

「以暮呢?」

「以暮大人刚刚往那边走去了。」七珋指着城市的另一头,「他说他要去做点准备。」

「准备……是这个吗?」他把木棍放在脚边,拣了一个位置坐下,深深吁了一口气。

「团长,你跟那个嚣张的祭司……到底是什么关系?」一个忧心忡忡的橘发青年问道。

看两人的互动不像一般的下属与团长,也不似施恩者与报恩者这么简单……正确来说……应该象是——不不,这个推论绝对是不可能的——

罗洛德的旧团员们交换了一个眼神,还有人不可置信地摇头。

「这个嘛……他帮我很多忙,算是左右手?」罗洛德答得暧昧不明,附带一个微笑。

「只是这样吗?」青年问的对象冷不防地换成正啃着干粮的席斯。

问题忽然落到自己头上,席斯差点被食物噎住,他只能含糊地说着,「咳咳……欸?嗯、嗯……既然老大都这样说——」

「可是他们的互动好像太过亲密了吧?」

「这、这个……可是我们也都这样跟老大……」不,这样硬扯好像不行。

快救我!席斯对卡崔克还有肖恩发出求救的暗示,两人不约而同地别开脸。

「啊……今天天气真不错啊,可以看到星星呢,肖恩。」

「对啊,你看那颗红色的星星,这在神话里面是凶兆呢——」

「席斯,你肚子痛吗?脸色好像不太好。」无论何时总是不会察觉气氛的七珋担忧地问。

「不……我只是为了同伴的无情而感到心寒啊……」

「同伴?你说卡崔克呀?我看卡崔克都有按时让你吃饭喔,也会带你出去散步耶,还会一直欺负你,哪里无情?」

「别把我当成他的宠物!」

但也多亏了七珋的奇怪发言,青年没再继续追问,接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远远走来的人影吸引住,话题因此中断。

以暮的模样显然是刚沐浴完,散着的金色细丝贴在他的脸侧与肩膀,水珠沿着颈子滑入没扣好的衣襟,濡湿了单薄的长袍,布料下的身体线条依稀可见。

他走到营火前,朝罗洛德伸出手,「我要的东西弄好了吗?」

「这个吗?」罗洛德把木棍举起。

「帮我插在那里。」以暮指着一个空地。

待罗洛德把木棍直直插入泥土后,以暮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跪在木棍前,双手交握在胸前,「万物之父,您的儿女在此恳请您——」

祷词?认识以暮一年多了,罗洛德可从没见过他这么严肃的祈祷过。

以暮的手指发出光芒,他在空中画出复杂的徽记,「请您为我们打开通往您身边的大门,为逝去的迷途灵魂指引他们应当前往之处,为他们治愈遍体鳞伤、受尽苦痛的身躯。」空中的图案射向天空,在幽暗的夜幕上洒上耀眼的金粉。他站起身,用手抓住木棍,「让我们赞颂您的名,愿我们成为您在世间的锁匙,以此物为凭,请您赐予我们——为众生的开启门扉的权能。」

木棍发出强光,光芒迅速没入地面,蔓延到城市的每一寸。

以暮松开手,站姿有些不稳。罗洛德上前搀着他,发现他已经大汗淋漓,呼吸也很急促,连忙带着他到营火旁坐下,让他靠着自己休息。

「空气似乎没这么沉重了啊……是净化术吗?」一名一样是神官打扮的团员问道:「这么大型的净化居然只凭一个人,而且还没有复杂的仪式与祷词……实在令人佩服。」

「对……这里徘徊的逝者太多……必须要好好净化……另外,别去动那根木棍,它已经成为主神的物品了。」言下之意就是木棍也变成主神的象征,必须供奉起来。

「好,我会请人处理。」

以暮挪了挪身体,在罗洛德身上找了一个适当的位置靠着,舒服地玻鹧郏咐鬯懒恕

「辛苦了。」罗洛德替他拨开汗湿的头发,还拿起一旁的毯子盖在以暮身上,就怕他着凉,「要再去洗一次澡吗?」

「等等吧……我不想动。」很久没做这么正经八百的事了,他现在累得要死。

「我可以抱你过去——」

「团、团长……」方才的橘发青年战战兢兢地开口,「你……对所谓的『左右手』是这样吗?」拨头发、盖毯子这都小事,抱他去沐浴?我的天,简直进入两人世界了。

「喔……『左右手』?他是这样说我?」以暮懒洋洋地挑眉。

「以暮——」

「团长刚刚确实是这样说的。」

以暮看向席斯,后者立刻跳起来,「为什么又看我?」

「所以他说了吗?」

「老大,不要说我没义气不挺你——」席斯看到以暮嘴角勾起一个冷笑,刚刚下好的决心立刻消失无踪,「对,老大是这样说的,需要我模拟一次吗?『这个嘛……他帮我很多忙,算是左右手?』大概是这样。」席斯把罗洛德方才尴尬的神情模仿得惟妙惟肖,连口气也分毫不差。

「好个义气。」

「刚刚跟卡崔克一起无视我的家伙没资格说我!」

以暮坐直身体,偏头睨着罗洛德,「也对,是左右手嘛……」他伸指挑着罗洛德的下颚,用诱惑的神情舔着唇,「你自慰时用的『左右手』,嗯?」

「噗!」此话一出,所有不管在吃东西或是喝水的人全都把口里的东西喷了出来。

「以暮——唔!」罗洛德被以暮猛然揪住衣襟,后者强硬地吻住他,比起白天的吻更加炽热浓烈。

「呜、呜哇!」

即使面前有成千上万的敌人也面不改色的佣兵们,被这画面吓得大惊失色。

「现在我们的关系很明显了吧?还需要做点别的事证明吗?也好,反正我今天当称职的祭司一整天了,需要调剂一下。」以暮索性赖在罗洛德身上,挑衅地揽住他的脖子,抓着放在旁边的手就往衣襟里头塞,「我很欢迎观众的……哼……」

「团、团长!这样桀怎么办?」泪眼汪汪的男人冲到罗洛德面前大喊。

什么怎么办?他已经变成两半了啊!而且你们还帮忙分尸!证据就躺在那里!

「还有你故乡的那个未婚妻!」

你不说我都忘了这件事,是说他前两年才收到她的喜帖!

「还有那个旅馆的吟游诗人?」

谁?是谁?

「或是酒馆的舞女——」

众人七嘴八舌地把罗洛德的风流烂帐全摊在以暮面前,只见他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熟知以暮个性的席斯等人老早就准备避难了。

本来只是搂着罗洛德的手收紧,逼他看着自己,以暮头偎在他胸前,用前所未见的柔声说道:「罗洛德——」金眸从下方看着流着冷汗的罗洛德,唇角一扬,「我很喜欢你。」语调放软的细细低语,同样的话说在他嘴里,比白天的桀更增添了份挑逗。

像被雷劈到的罗洛德呆若木鸡地瞅着怀里的人,以暮继续说道:「我很喜欢你……或者说……是爱。」

「嗯?啊!喔……」猛然回神的罗洛德只能点头应和。

肖恩十分同情地望向彷彿被施展石化术的众人,「终、终于发表独占宣言了啊……」被以暮这样一讲,谁还敢打罗洛德的主意?

以暮稍微撑起身,把脸埋进罗洛德的颈边,气息轻轻吐在他敏感的地方,亲暱地耳语,「哼……才一句话就让你有反应了吗?从刚刚就发现你用那种铮实难凵穸⒆盼遥愕降锥嘞铝鳎俊顾ё怕蘼宓碌亩梗赶胍臀俏摇赡阒鞫!

果然还在生气啊,他还以为这位难搞的祭司大人转性了,才不到一天就对白天的事情释怀──这怎么可能呢。

罗洛德露出苦笑,手臂环住以暮的腰,转头吻他。

刚刚是石化术,现在就是致命一击了,有几个年纪比较大的团员还昏了过去。

以暮十分满意地抚着罗洛德的唇,得意洋洋地扫视众人,「很好,那现在——我们去洗澡吧。」

在废墟外不远处,从山壁上渗出的涓涓细流在低洼处形成如镜的池子,深度不深,刚好到成人的腰部。

在这夏季的夜晚,沁凉的水纾解不少热度——即使如此,仍旧消不了正在池边纠缠的两人体内旺盛欲火。

「嗯……以暮……」罗洛德背靠在池边的大石上,低头看着正在用嘴爱抚自己性器的人,比平常更粗鲁的动作令他感到不适,但他也只能咬牙忍着。

一来到池边他就被以暮推进水里,然后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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