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赛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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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想了想这些天一下班没什么事我就直接回家待命了,鬼知道南楠电话什么时候来。但想来昨天她被气到,大约今晚没兴趣翻我牌子。“好,晚上见。”
孟浩翔来不及多说,被众人卷到中心,推推攘攘出了房间。
我心想这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还以为他因为我设局提升的事别扭,原来不见影根本是去谈恋爱了。
他为了刘静怡要死要活的事情好像还在昨天,一转眼就“人家莫晓柔”了。虽然早就劝他放弃刘静怡,得知这个消息还是微微怅然。
倒也不是人心善变,只是有些牵绊绞得心太痛。痛久了,就连什么是爱都忘记了。何苦想不开,明明知道手里的珍宝已经碎了,变成利刃,还紧紧攥着不放。
可是南楠,就算是痛也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了。扎进去是痛,□也是痛。能做的只有自我麻痹。
正这么胡思乱想,忽然听到方队喊我。以为嘉奖令到了,屁颠屁颠跑过去。
方队说接到个线报,建安路cross店里藏着毒品。我心想这是缉毒科的事啊,就算线人不好暴露证据不确凿不让缉毒科出马,那建安路也不归我管啊。
方队说负责建安路的同志家里老人病了,下午请假陪老人去医院。我心想队里面既没父母也没情人更没小孩的孤家寡人貌似就我一个。这真是难怪我破的案子多,哪条线来了都是我接嘛。要不是cross是南楠刚刚接管,我真不想动弹。
方队看我脸色不对,又补充道,查过写好报告就不用回局里了。我顿时感激涕零几欲三呼万岁。
带了个新来的直奔建安路。出发前再三叮嘱枪什么的趁早收起来。心里默默想这要是丁允时代的梁婆街,条子甭管制服便衣一律是不好进去的。
进了cross,三点不到没什么客人,音响都没开。我叫小警察跟店主交涉,在舞池随便看看就行。我到后间转悠,一个waiter凑过来小声叫我去后门旁的VIP房,说完转身就走。
我一时脑热推门就进去了。进去以后空空如也,收拾得跟待字闺中的小女儿一样。这有什么好查的。我正想出去,门忽然开了。就听到南楠的声音:“大白天条子也来,我们里面说。”
我心想这真是不巧不成书。南楠一副鄙夷的语气,她要见客户,我这么冒失出去说我是来查cross,岂不找死?加上昨晚惹她,新仇旧恨一起算,我不交代在这里了?我脑中灵光一现,之前陪南楠在这里见岳明时曾经注意过形势,侧边长沙发后挂着假窗帘,和墙有三十余厘米的空隙。间不容发时,我闪身躲入。
“这些条子都是吃干饭的,虚张声势。”略带低哑的嗓音。我略一思索,便记起之前见过那个头发染成紫色,前刺骷髅后刺蝙蝠的谭小流。她出院了?
灯啪得打开。隔了一段时间没说话,听来两人都坐在沙发上。南楠道,“伤好了?”
“嗯……只不过,招子是废了。”谭小流满不在乎道,似乎说着别人身上的器官。
南楠戏谑道,“还能打吗?”
“当然。”
“既然如此,就照之前说的,cross归你管。十二个打手,八个是之前的,你认识,还有四个我带来的,都是你说了算。另外这边妈妈桑,你也多照顾。”南楠说着。所谓多照顾妈妈桑,其实妈妈自有妈妈的生存之道,一般情况也没什么需要照顾。倒是妈妈的回扣,还有在妈妈手下做事的小晴,谭小流都可以照顾到。这样的待遇,十足对得起谭小流拼命。
“他们四个我见了,一等一,没的说。”谭小流答应着,并不兴奋。沉得住气,倒不似之前对她小屁孩的第一印象,让我有几分刮目相看。
又是一阵安静,沙发响了响。南楠道:“听说肋骨打了钢钉?”
“喏。”
沙发又是一响。气氛诡异,房间静得可以。我大气不敢出一下。
“摸不出来。”南楠暧昧道。
“呵呵。”谭小流轻轻一笑。我心道这就差不多了吧。谭小流忽然开口,“这边。”像是引导南楠。
似乎有人挪动了。接着是解拉锁的轻微声响。过了半晌,南楠一声嘤咛。这是搞什么,活春宫?
却在此时,传来轻声叩门,“南姐,那个条子赖着不肯走。”
“哦?”南楠声音有几分异样。沙发一轻。脚步声,关了灯,门缓缓合上。
前后不过一分钟,沙发后憋屈,我感觉自己出了一身汗。
南楠和谭小流大概去处理那个新人了。我心想那小子年纪轻,不要出什么事情,还是赶紧出去好,我人都来了,撞上也得撞上。
刚一钻出空隙,就看见一个窈窕的人影坐在沙发上。
“做条子也改不了偷偷摸摸的毛病吗?”
我愣了一愣,“干嘛不开灯。”说着摸黑把灯打开。
转过头,南楠抱胸坐在沙发上。浅绿色衬衣,宝蓝色长裤,十分扎眼。
南楠冲我一笑,“阿乐,我想要。”
“现在?!”我简直不知说什么好。但看南楠神情,虽然摆明了戏弄我,却并非说笑,丝毫不觉有什么不妥似的。
我不甘心不情愿饶过长几,解开她裤子。南楠由我摆弄着分开腿,我将她裤子脱至一半,手探上粉红色底裤,不由再看她确认。
南楠面无表情,“你同事还在外面等着,抓紧时间。”
我心道你这是被谭小流撩拨起来了吗?却不敢多言,俯身跪下,一手探入她衬衣,向她身下吻去。
沙发并不高,我不得不用左手撑着身体。右手向上探寻,南楠的衬衣胸部很紧,一时束手无策,只好将右手移到南楠身下。
舌尖不断挑逗,内心却是冷到极点。这样尴尬的场合,看我逆来顺受,很有趣吗?
南楠却似不觉,很快进入状态,身体略微起伏。我舌尖滑向洞口,虽然已经湿润,确认穴口略微张合。手指小心地探入,缓缓□。南楠几乎在颤抖,抓住我扶在她腰间的左手。过不了多时,我将手指撤出。“南姐?我……这样不太合适,不如晚上再……”我忍了忍终于将“执行公务”四个字咽下去。
南楠眯着眼睛,冷笑着看我,好像并不介意我的忤逆。手指在我脸上划过,一片潮湿。“呵,脸好烫。”
我略微皱眉,南楠不答应,甚至不敢动。
南楠对我的反应很满意。指了指我的裤子,“这么急,那就依你,快一点。”
我只觉得一股怒气堵在胸口,却只能忍着,站起身来。投入越多,就越受制于她。我没有理由放弃。如果我和她的相处模式变成了刑罚,那么既然忍过许多,放弃就是背叛之前的全部痛苦。
南楠手指触到我腿间的伤处,猛然掐下。我浑身一震,几乎站不住。好在手指松了,滑向我的敏感,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笑道,“已经湿了呢。”
我一时失语。
“还不够,会弄痛的。”南楠露出一个似乎善意的微笑,“你自己来吧。”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南楠仍是人畜无害地笑着。“不会吗?你技巧很好的啊。”语气好像她所要求的都是最平常不过。
我知道门外全是南楠的人。南楠的人围着那个小警察。无论怎么搞,都是我吃亏。
我将手指探到自己腿间,找到位置。没有求饶,没有反抗。除了妥协,我根本没有其余选择。我觉得自己全身都在抖,呼吸卡在胸口。左手藏在背后攥紧,右手却不得不在南楠的目光中在自己身下缓缓挪动。
“好慢,这样不行的。”南楠技术指导。
我闭上眼睛,假装触摸的不是自己,假装身边没有一个人。但那道嘲讽的目光好像带着温度,如影随形,在我身体最私密的地方徘徊。
腿一软,跪倒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 人心易变。爱一个人要勇气承担在时间范围内的变化,多难,多伟大
☆、寒冰
作者有话要说: 重新看这一段有点过。
不过也算是当初心血吧。。最重口味一段
过了不知多久,汗水一滴滴从额角滑下。
忽然身下一凉,冰冷的手指长驱直入。我完全没有防备,几乎叫出声来。南楠俯身上来把我压倒在长几上。又探入第二只手指。甬道一时拥挤不堪。
横冲直撞着,深入到尽头。指甲在内壁划过留下火辣辣的痛感。我扭动着极力逃脱,却像是变相的邀请。南楠漠然地看着我,似乎在警告一定要到她满意才算结束。
抽出的一瞬,我几乎感觉到眩晕。
南楠看着我,似笑非笑。忽然传来一阵拍门声:“郑警官?”正是那个小警察。我紧张地看着南楠,却猛然,两只手指一并再度插入。剧烈的疼痛从身体内部传来,一阵温热涌出。呻|吟压抑在喉头,我握紧双手,狠狠咬住手臂。
南楠道:“嘘,没有开音响,这里隔音可不好。”声音温和,手下并不温柔。
“干什么的?”门外传来谭小流颇为冷淡的声音,脚步声,人似乎被带远了。
“求你……”我低声喘息,声音断断续续溢出,夹杂着爱欲的味道,有几分变音。南楠报复一样猛烈进攻,我却感觉到身体因为吃痛而不断收紧,逐渐难以分辨到底是痛感还是欢愉。
“求我什么?还想要更多吗?”南楠邪恶地笑着。
我明知她消遣,却不得不摇头。
南楠冷笑一声,手指在我体内搅动,待我几乎失了力气才放手。
我以为结束,摸到下身一片黏湿,略微抬起手看,混着浊液和血。挣扎着从长几上撑起,对上南楠的目光。我摸索着底裤,刚要提起,南楠一手握住我道:“何必这么急,我看你还没够吧。”
已经把我搞成这副样子,要怎么够啊?
忽然私|处触碰到一股冰凉。我微微打颤,没等反应,那冰凉抵开刚刚合拢的唇瓣,蛮横地撞过耻骨,摩擦着湿热的穴壁,直抵甬道尽头。“额……”剧烈的寒意从身体内部散发出来,刺激着最敏感的神经。我几乎是一瞬间软倒在长几上,浑身战栗。张开嘴,呻|吟声便不受控制地泄露,连忙咬紧嘴唇。
“冷么?好可怜的样子。”南楠摇头道。从长几下拖出一桶冰。
我才醒悟今天的一切都是南楠设计好的。就因为前一晚多说了不该说的话。
觉得残忍。乃至,发自内心地恐惧。这些招数,都是玩小姐时最常见的。不断刺激身体里最脆弱敏感的地方,直到意志崩溃,任人摆布。这样的过程,伴随着惊叫和淫|笑,用一个人的狼狈不堪博取另一人的欢愉。也许南楠早习以为常。
也许我根本不了解南楠,也许南楠变了。
南楠见我不发一声,便低头在冰桶里挑了挑,拈起一块冰,向我身下塞入。立方体的冰块,锋利的四角在猛力之下狠狠划割开我的身体。再一次顶到底。我呜咽一声。不由自主抓住南楠的手腕。“别这样……南楠……”
南楠轻轻甩开我,“乖,再忍一会儿。很爽的对不对。”
我拼命摇头,却已无力哀求。
南楠说:“不要惹我生气。”
我便不敢再动。紧紧抓住长几边缘,身体绷得僵硬,被迫把双腿打开。冰块缓慢地融化着,一寸寸抽走我体内的热量。
南楠见我不动,又塞入新的冰块,推到底仍然意犹未尽,手指顶着冰块在我体内搅动。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