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我心 游走天地间-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说不得!万事万物皆需要去感化和悟道,感悟过程中内心的纯净会不断的升华。纯净 如 莲花, 莲花 如 墨脱么?高反,实在高反!无法探寻其中真正的联系是否有无了。
中流砥柱的时候,并不明白怎么回事,只知道司机停车,不是等限速时间就是有人要唱歌了,果不其然,车就停在WC门前,倒来个近便,鱼贯下车,门口的小姑娘脏脏的很可爱,本想先给她钱,可小姑娘坚持出来再给1块钱,真是人性化!厕所还算干净,清一色木板门,古香古色,有点像丽江古城里的WC,不过这里没有燃香,感受不到古香的气息。
出来后,才仔细打量厕所周围,路旁的一个很高的蓝色牌子上写着“中流砥柱”,为什么呢?难道这个厕所是中流砥柱?不像啊!换个思维方式,放眼远望,果不其然,那边景色独好!马路对面N多人在那里留影,一会ye—— 一会hi——,却原来,原来却,中流砥柱在那里,唉!深度隐形视角就是小!没办法,后天不足哇!
还忘了,老推队长居然在那里守候,多么忠诚的候鸟!可敬可畏!
周围的景色俨然小江南,绿树流水,怪石嶙峋,唉!享受哇,上完厕所竟然有如此美景可以欣赏,真是太 人性化了!藏地文明!由衷的从心里感叹了许久。
离开中流砥柱前行,一路风景很美,不过都留在DV里了,只有在停车小憩的时候才会拿出相机喀嚓。忘记是4月26日的几点了,中午左右吧,我们的车在路过几家饭店后停在其中的一家饭店门前,应该是打尖的点儿了,动弹着发僵的腿脚挪下车,使劲转悠转悠脑筋,灵活起来后举起相机攻其不备,将他们几个连车连饭店招牌一统装进镜头。却突然发想匹夫罗卜同志正歪着脖子看,看什么呢?
晚上到达派镇的时候天已经蒙蒙黑了,看南迦巴瓦是绝无希望,网络游记中有好多关于南迦巴瓦的传说,世界排名第八的雪山,不知道是从哪里得来的资料,说墨脱是南迦巴瓦下的热带雨林,其实感觉并不贴切,具体应该是去墨脱的沿路才是热带雨林。从林芝到派镇一直都沿着尼洋河在走,风光旖旎的尼洋河伴随两岸的风景已随路远去,无数次的想像派镇的模样,这次终于能亲自踏上派镇的土地,呼吸道了派镇的空气,不过并不顺利,一进村子,就有人在路口设障碍,我们一行人在车中等待,只有老推队长和老杨同志出去交涉,据他们回来说是门票的问题,没注意听具体情况,只顾自己在车里清闲,交涉完毕后车子拐弯抹角的开到一家门脸前,下车,卸包!
领队一声令下,集体出动传包转运,那家店面门口站着几个脸膛黝黑发红的小伙子,或者可以说是大男孩,因为有两个神情中透露出稚嫩,猜想他们的年纪不大 。我们一路的背夫吧,一定是的。他们的身材很瘦小,不禁担心他们真的能背的动我们两个人的大包吗?
走进派镇的那家旅店,忘记招牌写的什么名字了,那里四周的墙写满了驴友们的留言,其中有一条写道:靠!被骗来的!不禁失笑,匹夫也对此叫笑不停。房梁上贴满鲜艳印花的墙纸,那盏吊起来的灯很惹眼,喜欢!把ISO调到200拍了几张,有点糊,没脚架,奈何!
晚上到达派镇的时候天已经蒙蒙黑了,看南迦巴瓦是绝无希望,网络游记中有好多关于南迦巴瓦的传说,世界排名第八的雪山,不知道是从哪里得来的资料,说墨脱是南迦巴瓦下的热带雨林,其实感觉并不贴切,具体应该是去墨脱的沿路才是热带雨林。从林芝到派镇一直都沿着尼洋河在走,风光旖旎的尼洋河伴随两岸的风景已随路远去,无数次的想像派镇的模样,这次终于能亲自踏上派镇的土地,呼吸道了派镇的空气,不过并不顺利,一进村子,就有人在路口设障碍,我们一行人在车中等待,只有老推队长和老杨同志出去交涉,据他们回来说是门票的问题,没注意听具体情况,只顾自己在车里清闲,交涉完毕后车子拐弯抹角的开到一家门脸前,下车,卸包!
领队一声令下,集体出动传包转运,那家店面门口站着几个脸膛黝黑发红的小伙子,或者可以说是大男孩,因为有两个神情中透露出稚嫩,猜想他们的年纪不大 。我们一路的背夫吧,一定是的。他们的身材很瘦小,不禁担心他们真的能背的动我们两个人的大包吗?
走进派镇的那家旅店,忘记招牌写的什么名字了,那里四周的墙写满了驴友们的留言,其中有一条写道:靠!被骗来的!不禁失笑,匹夫也对此叫笑不停。房梁上贴满鲜艳印花的墙纸,那盏吊起来的灯很惹眼,喜欢!把ISO调到200拍了几张,有点糊,没脚架,奈何!
猜想店里的物资一定很缺乏,也算是穷乡僻壤的地方吧,但屋内的电视机着实让我们的眼睛亮了不少,多看几眼吧,接下来的几天里应该过得是原始野外的生活,就甭想看电视这么奢嗜的事了。电视后面几根硕大的木雕很突出,似乎是鸟头的拐杖,这是出售的么?没问,不知道。
派镇街道上还有几家店铺没关,顺便到对门一家商店参观了一下,东西还不少,户外服装居多,不过都是粗制劣造的产品,也有几件似乎时装模样的衣服,但都旧的应该是放置好久了。
旅店里的夫妻俩老板忙着给 我们做饭,我们则焦急的等待进口的食物,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饭菜还没弄好,我一直都想到厨房帮他们做饭,老板夫妻俩没理我,想是不喜欢外人帮忙,干脆把那个厨房当背景,记录下派镇旅店厨房的模样。
色色在昏黄的灯光下尤其显得高大,映衬出坐着的老推队长更加矮小,但不知,色色在对着老推队长的背影思索什么呢?难道是:怎么还不开饭!我都饿死了!
在派镇的晚上,睡的很香,从林芝和我们汇合的小寇、猫眼、包子和我四个女生一个房间,隔壁是男生,因为墙板很薄,男生此起彼伏的呼噜声掺杂着山风吹打窗棂的刷刷声混合成别致的交响乐,半夜醒来一次才能领略到如此有特色的声响表演。
凌晨五点多,天还黑着,我们已经装备整齐戴着头灯站在门口等待。当一辆桔黄色的大卡车,疑似三友货车,停在面前时不由得仰望天上是否有星星,据人说,天气决定爬多雄拉顺利与否。现在想来,居然忘记天上有没有星星了,只记得匆忙被先上车的男生连拉带拽、爬上卡车后斗,据后来反应,还是个翻斗,因为坐在最后面的色色说那块挡板是活动的。
我们和背夫们连同背包整整占满了后斗,各种各样的姿势尤其好笑,蜷腿的、伸腿的还有仰面朝天的(老推队长选了个独特的坐卡车姿势)后来证明,仰面朝天的姿势受颠簸*面积最大,不可取!不可取!而我们充其量是屁股颠的厉害。一路上大家都被起伏跌宕的路颠的呜呀哎呦的乱叫,唯独我对面的字母神情自若、眉弯目笑、稳若盘佛,着实令人费解,苦思冥想后才恍然大悟,却原来,原来却,字母左拥右抱,小寇and悦耳,他他端坐其中哪有不稳之道理?!当我一语道破天机后,全车后斗里的人们哄堂狂笑,字母两嘴角上翘,美哉!美哉!谁有如此殊荣?安能不稳乎?!
翻倒!翻倒!身材高大的色色大笑之余险些把后挡板撞开冲出翻斗车,还好我们的队员个个手疾眼快,及时阻止了意外的发生。整个车斗像极了一个巨大的炒锅,我们十几个人俨然炒锅里的豆子,跳来蹦去,直到骨头架子散的七零八落的窝在肌肉皮囊里的时候卡车嘎然而止,传说中的巨树横倒在路中间,这样的情景图片在网络上看过不止一遍,从派镇到松林口的一段似乎这是必然要上的一课。一顿柴刀、搬、抬、劈、破,路通了,卡车又行了一段,松林口,到了!
5月27日早上,从派镇经过一路颠簸的折磨,到达松林口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周围的景色都能看到清楚,已经到雪线了,不远处的山峦上积满皑皑的白雪,近处的松林间白雪斑斑片片,阵阵寒意袭来,幸亏有羽绒服才不至于很冷。
卡车停在一个很高的石台前,相继有人从卡车上跳下搬运我们的行囊。我抓起背包笨手笨脚的从车斗里爬下,对于很少参加体育锻炼的我来说,墨脱的路应该是一个非常严峻的考验,虽然总有一个信念,只要我坚持,别人能走下来,我也能行的。但当我此时站在多雄拉前,还是有惴惴的不安。
第四章 多雄拉雪山
上包,开路,真正的墨脱路开始了,一路缓坡我一直保持在前队的位置,感觉体力还能行,感冒药的效果不错,头疼、鼻塞的症状轻了好多。护膝早就打好了,好多人都是在下坡的时候才用护膝,或是在膝盖感觉不舒服了才开始用护膝,其实这样对膝盖都不好,高强度运动的开始就要用了,可以最大限度的保护膝盖不受损伤。
不记得走了多远后雪就开始多起来,老杨大哥说今年的雪很大,路也比较难走。当时对雪大的时候有多深完全没有概念,只知道闷头走路,连相机都没敢拿出来,DV也交给老推队长代劳。因为了解自己体力不好,尤其担心多雄拉不好过,高原缺氧又要爬坡,我的心脏贮备能力和肺活量很差,在中学时测体能就是属于下等体质。这么差的身体素质还要走墨脱!不好好的呆在家里想清闲,花钱出来受苦。好多人很难理解,又有什么重要呢,只要自己喜欢就好。做事从来不需要理会别人的看法,自己认定的事情别人也很难改变,或许就是所谓的个性。我想也许就是这种特立独行的性格才使得我倍感孤独,没有人能真正走进内心,也没有人能真正了解和理解。坦然独享,未尝不是修炼。
雪越来越深,放眼望去,周围已看不见松林的影子,漫山遍野都是厚厚的积雪。雪层很硬,踩在上面几乎不会陷到底,但是体重大了可就不一定了,前面小寇走过去的脚印,匹夫在后,看见小寇轻松的步伐,本以为可效仿前进,谁知刚一脚下去深陷雪层,难以动弹。老杨闻声回头,慌忙转身急呼“不要动!”匹夫老老实实的窝在那里一动不敢动,任凭老杨等几个人双手做挖萝卜状在他下陷的腿前劳动。很快匹夫的腿被挖出来了,后来尽管匹夫走到小心翼翼,但还是免不了被挖萝卜,再后来干脆落下个绰号“萝卜”,大家亲切的喊萝卜,匹夫欣然接受,萝卜萝卜,不亦乐乎!
一平台,二平台,感觉一个比一个陡,类似无名1和无名2的大坡,不过还好,陡的地方大多是切过去,稍微省些力气。但也有直接爬升上去的,前面人的脚就落在我的头顶上,气喘如牛,呼哧呼哧,蛮有节奏,按照自己呼哧的节奏,虽累但也能坚持,踩在前面队员踩出的雪窝里,不觉得很滑,走的还算稳,白雪覆盖的山路,视觉上减小了落差,对于恐高的我倒是有点帮助,只顾低头行走,听着自己的心跳和呼吸,感觉自己的状态。
很陡的上坡不是很长,当老杨告诉快到哑口时,竟感觉很突然,难道多雄拉就这样爬上来了?不知道因为精神放松,还是感冒药作用已过,也或许是近哑口的山风硬,感觉头开始疼起来,什么是头疼欲裂,此刻感觉深刻,用力向下压压帽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