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世界鸦杀-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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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快要摔倒的她出于本能求助,因为抓住了身边的路西法多的衬衫而让扣子飞掉,布料裂开。——如果是在其它场所也就罢了,在供给科总部的话难免让人产生无限的怀疑。
但是,因为状况和时机过于的完美,所以自己也不免产生了说不定是真的摔倒的迷惑。
路西法多叹了口气。
明明知道有一半以上的概率会被骗,还是不能不去体贴女性的身体,只能说是马里里亚多彻底的女性优先主义教育的效果太强大了。当然了,如果这是敌人的话他绝对看也不会看。这方面的现实主义,大概要归功于和O2的一个月的精神连接吧。
路西法多走到了试图靠自己力量站起来的女性士官身边,将她抱起来送到了椅子前面。
坐到椅子上的单眼女性少校,仰望着绝对应该怀疑自己目的的男人。
「你不生气吗?」
「只是觉得哭笑不得。甚至于到了有些佩服的程度吧。好了,接下来要怎么样?」
被叉腰俯视自己的男人的游刃有余的态度微微触到了逆鳞的多米尼克,好像在说你就等着看吧一样,有些火大地把手伸向了桌子。
她用视频电话把在邻室等待的副官叫了过来。
「我的脚踝扭到了。因为想要立刻治疗,所以请你把药剂喷雾和固定患部的胶带拿进来。」
『是,长官。』
「要拿这些东西有一个人就足够了。」
机动步兵科的男性军官在旁边迅速补充。
副官没有对此进行响应就挂断了电话。
路西法多仰望着天花板,开始进行命运的倒计时。
在数到零之前,房门已经打开,众多的女性蜂拥而入。
「少校,你没事吧?」
「光是紧急措施恐怕不够吧?是不是去军医院看看比较好?」
「是啊,有时候可能骨裂了却没有注意到。」
简直就好像是饿了半天而索取食物的雏鸟一样,一起开口对上司表示担心的她们高亢的声音让路西法多的耳朵都隐隐作痛。
因为量身已经结束,所以再留下来也是浪费时间。所以路西法多伸手去拿挂在沙发背上的上衣。
可是已经有人拉住了上衣的衣角。
「哎呀,这个衬衫是怎么了?这个样子的话没法走出去吧?」
「只要换件衣服再回去工作就可以了。不用你们费心。——放开我的上衣!」
因为是最初也是最后的机会,所以班卡少校也在旁边插嘴为绝对不肯放过这么好的男人的女性士兵们帮忙。
「我在摔倒的时候抓住大尉而不小心弄成了这样。实在很抱歉,你们有没有人缝纫技术比较好,至少帮大尉把钮扣钉回去啦。」
「我来!」
「我也会缝纫!」
「我也要!大家一起做的话会比较快吧!」
「我找到掉落的扣子啦!」
为了不被她们接二连三发出的声音所淹没,路西法多提高了声音。
「不用了,我这就回——喂,把上衣还给我!」
手脚利落地从他手上夺走上衣的女性士兵,逃到了沙发的背后,在他试图去追赶的时候,有两三个人扑上来抓住了他的胳膊,悬挂在上面阻止了他的行动。
「抓到奥斯卡休塔大尉了!」
「说什么抓到了——我说,不要乱开玩笑!放开我的胳膊,否则我要把你们丢出去了!」
「请快点脱下衬衫啊!」
「我都说了不用——哇!」
被人扫了一腿的路西法多失去平衡,束缚着他双臂的女性们一面娇声欢呼,一面以集团方式把男人的身体压倒在了沙发上。
「脱掉他的衬衫啦!」
「大家一起来动手嘛!」
「哇,请不要挣扎嘛!」。
她们那种一面哈哈笑着一面靠体重来抑制他行动的明快轻浮的劲头,让路西法多呻吟了出来。
——这里是女子学校吗?
如果就这样被她们剥光的话,与其说是因为屈辱而火大,倒不如说是会因为过度的愚蠢而脱力到丧失怒吼的精神。
但是,应该也会因为对象的不同而在态度上产生变化,路西法多不认为在面对那个虚弱的师父的时候,也会用这种开朗傻笑的劲头糊弄过去。
在他迷惑于该如何应对的时候,有人把手伸向了护目镜。注意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连制止的时间都没有,眼看着护目镜被从脸上拉下。
「哇!」
压住路西法多的十五个女性士兵的身体,全都小幅度地腾空而起,然后落到了模拟毛皮的上面。
——糟糕,使用了念动力。
之所以没有像平时那样招摇地让整个墙壁都飞走,多半是因为无意识地体贴到了女性的存在吧?虽然很想夸奖自制见效的自己,但是不管怎么样也需要先糊弄过这个场面。
用单手遮挡住面孔的路西法多,在支撑起上半身的同时发出了尖锐的命令。
「立正!」
除了班卡少校以外的女性们全都对他蕴含着让他人服从力量的号令做出了反应,采取了立正的姿势。以为是被他扔出去的女性们,也忍耐着身体的疼痛遵从了命令。
「接下来我和班卡少校有重要的事情要单独讨论。你们立刻全部退到室外!」
「是,长官!」
身体抢在脑袋之前对那种不容人反驳的口气做出反应而回答之后,女性士兵们才恢复了清醒。
多米尼克没有错过这个机会,为了从这个漂亮地掌握了局面的对手手中夺回主导权而开了口。
「就算你用这么丢脸的样子下命令,也没有任何威严可谈吧。」
「就算没有威严也有尊严,长官。」
路西法多用冰冷的黑眸回报她的嘲笑。
被超出想象的美貌从正面瞪住的供给科指挥官倒吸了一口凉气,错过了再次反击的时机。
阻止了她的干涉的路西法多,断然地催促其它人出去。
「出去!——还有,那边的两个人,把上衣和眼镜还给我。」
「失礼了,长官。」
手拿着战利品的两个人一边小声道歉,一边为了凝视命令者的素颜而低头窥探,但是因为男人单手覆盖着面孔,所以她们没能看到那近乎奇迹的美丽面孔。
全身散发着不爽气息的路西法多再没有留下任何破绽,而且从氛围来说也没人敢于拜托他让自己等人欣赏一下素颜。
将恋恋不舍的女性们赶出房门后,路西法多戴上取回的眼镜,开始整理被女性们撕扯得七零八落的衣服。
重新扣好被解开的皮带,让裤子恢复成磁性拉链合拢的状态。
比起裤子快要被扒下来,自己好像更在乎护目镜被夺走的事情。这种反应让他自己都觉得很复杂。
——难道说我认为在女性面前暴露出素颜比暴露出下半身更糟糕吗?难道我的脸孔比陈列猥亵物品更危险吗?
对于自己奇妙的价值观,他自己都忍不住想要抱怨几句。
虽然他把被拉到外面的内衣塞回了衬衫里面,但是因为衬衫的大部分钮扣都已经不见,所以只好用衬衫衣襟在腰部打了个结。
眼看着男人默默地整理着仪容,一旁的女性将校没能控制住好奇心而进行了询问。
「明明有美丽到这种程度的面孔,为什么要掩藏起来?不是太浪费了吗?」
「我不喜欢别人因为我自身并没有参与制作的东西而大惊小怪。」
其实是因为看到的人大多都会变成化石,所以才只好不得已戴上眼镜来进行遮掩,可是要这么说明的话又太麻烦了一些。
理所当然,多米尼克不可能知道这种背后的理由。
「对不起,是我太没神经了。对于我的单眼,你明明什么也没有说。」
「哪里,我戴上眼镜只是为了办事方便一些。和少校的深刻程度绝对是不在一个次元上。请你不用放在心上。」
「仔细想想全都是同样的问题啊。和布莱安无法分手的事情也好,没有去医院治疗面颊的伤疤和眼睛的事情也好。从布莱安的角度来说,一心希望忘记的恶梦般的过去,却要因为妻子的面孔而每天都被迫面对。他不肯看我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
虽然不打算追根究底,但是路西法多还是尝试了一下去回忆她的伤疤的原因。既然对于班卡夫妇来说是好像恶梦一样的事情,那么一定是被自己划分在讨厌的记忆之中了。
——应该是在他成为战舰舰长之后的事情吧。既然和我一样被剥夺了战舰指挥权,左迁到这种地方来,那么应该认为是犯下了相当深刻的判断失误。
不一样的只是被赶下战舰,流放到这种银河系边缘的星球上,班卡中校的军阶还是维持了原样。那么说,他应该和由于作战行动而招惹了前所未闻的结果的路西法多不同,只是以普通的基准被追究了责任。
既然如此,能够成为线索的就只有战舰名称了,不过要是黄绿色的伤疤是在别的事件中看到的话,那么就算是知道了战舰名也不一定能启动过去的回忆。
路西法多只好早早举起了白旗。
将思考从夫妇问题转移到眼前的问题上的班卡少校进行了询问。
「对了,你说要和我单独讨论的事情是什么?」
「这个,关于那个啊」
总不能说那是为了含糊念动力的使用而匆忙寻找的借口。因为路西法多已经知道,不管使用什么方式,如果不做个了解的话,就无法从这里获得解放。
头疼的路西法多决定先争取一点时间来思索话题。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横穿过房间,站在了房门前。如同他所预料的那样,被关闭了自动开关功能的房门没有打开。虽然觉得这么做粗鲁了一些,但是为了知道反应他还是踹了一脚。
在隔着一扇房门的对面,同时传来了女性们的复数悲鸣。
他打开墙壁上的房门调整装置的盖子,将自动开关功能打开后,通向隔壁公务室的房门迅速打开了。
趴在门上竖起耳朵倾听两人对话的女性们,慌忙试图掩饰自己的行为。
因为房间里安装的偷拍和窃听装置都被毁掉,所以她们甚至拿出了杯子作为道具。
——怎么觉得这个画面好熟悉
军医院的外科护士们好像也使用过杯子。这算是公认的传统道具吗?
欣赏了一番被发现偷听后没有勇气装作若无其事的女兵们的慌张模样后,路西法多盘着双臂用格外严厉的声音说道:
「看起来必须也命令你们离开这个房间啊!」
「不好意思,作为部下,我们理所当然会担心班卡少校的安全。」
「其实我们也不是有意怀疑大尉。不过少校毕竟是软弱的女性,如果有什么万一的话」
「因为大尉生气了啊,看起来超级可怕的说。」
听到她们七嘴八舌地阐述了一番理由后,戴着护目镜的大尉露出了坏心眼的微笑。
「软弱的女性?你们还好意思这么说?脸皮太厚了一些吧?将前来量身的软弱男人作为玩具耍弄的,到底是哪家基地的哪个供给科啊?嗯?我就是为了和你们老大谈判才来到这里的。如果你们再捣乱的话,我就把你们从四层的窗户上扔下去!明白了没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