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愁绪-招惹.恶质花蝶-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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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愁还好意思说人家,她自己也不对自己坦诚了吧!
悲夏无奈笑着,跟着那远远的二人背影走,她清楚得很,孙芳薇所说的手礼,是甚么来的。
坐上接送的车子,三人不到半小时便来到那间应该是孙芳薇所说的洋房民宿。果真是洋房式,上下层,根本就是一间小型别墅,还有小花园,旁边有一个空地是拿来停车子的。
悲夏快步走进去,迎接她的,是一张抹起笑容的倦容。
「礍莄!」玲妮从沙发里起来,往袋子里拿出一瓶只有特定地方才买到的饮料,小跑的来到她身边。「辛苦吗?今天阳光很猛。」
「玲妮……」悲夏忽然把她搂进怀中,低首便吻住了她。
随后进来的伤秋和春绪见此一幕,顿时止住,默契的转身站在门外,顺便把门掩上。
「嗯……礍莄?」本来只印在唇上的软绵忽然变得激烈地吸吮她,心理又深怕有人会进来这里,但明明这洋房民宿是专为她和孙芳薇还有四个主角而设的。
「玲妮……我……爱妳,爱到有点不知所惜。」微微喘着,额头抵住她的,忍不住又往她的唇深吻了一记。
玲妮静静的听着她的呼吸声,凝视她眼里的惶惑与不安,掌心轻轻捧住她的脸,轻轻吻住她的唇,「所以……我们冷战是不是结束了?」
得到一句很答非所问般的回应,礍莄顿了一会儿,随即苦苦一笑。
她紧紧地抱拥着她,在她耳边低语……
「是……结束了。」
☆、第十一惹
盛夏的晚上,夜幕里闪着点点星光,海水涌上岸边,浅起白浪,配上沙啦沙啦的浪声,炎热之下的夜里海滩,绝对是浪漫之夏的首选。
吃饱了,街也逛了,入夜时份,拿来做了民缩的小洋房子里,疲累的伤秋和春绪很识趣的回房间休息,把一对暧昧不明的冬愁与芳薇,还有拉拉扯扯却又恩爱到没了旁人的悲夏和玲妮丢在客厅。
芳薇当然也识趣,跟冬愁说要和她详谈加深了解,便也拉着不太情愿却又好心为了悲夏而同意的冬愁回去属于她们分配到的房间,结果,刚回来的一群人,客厅的玄关那儿,丢下了恍着的某二人。
怎么眨眼之间,空间里只剩下她们?
她们能不能不要做得这么明显呢,当她们是白目情侣吗?
「妳也累了,我们都回房间休息。」礍莄无奈叹了口气,轻轻握住她的手,带领着进去。
「刚才吃太饱,还不想睡,陪我到沙滩那边走走,好不好。」玲妮带点撒娇的回应,让礍莄止了住脱鞋子的动作。
身体挺身回眸,对上的,是妈的一双闪闪发亮,超级诱人的眼睛,眼眸中,带着些许少女味的撒娇。要庄玲妮撒娇,是一件难事,她太要装坚强了,也不会想依懒别人,何况她要求别人了。
「不行吗……那我自己……」过了一会也没得到礍莄的回应,玲妮有点小失望,不小心就抿着小嘴,微鼓着腮子,轻轻松开她的手正要转身。
怎料,手心再度被温暖抓紧,她反射地回头:「怎么了?」
「玲妮,我喜欢妳对我有更多更多的要求,那我才可以证明自己在妳心中有很重要的位置呢。」礍莄凝视她说。
眸子里闪过错愕,随即换上了温柔的笑靥,轻轻笑语问:「那我的小情人,可以陪我走走了吗?我变胖后妳不要我了,那我要怎办啊。」
「当然,我可是外貌协会呢!」礍莄坏心一笑,带嘲讽的瞥看她一眼。
她牵着玲妮又走出了洋房子,把门关上后,躲在房间偷听的四个人悄悄地打开房间,彼此互看一眼,都为她们这两口子的闪光弹般的幸福笑了。
沙滩上,有个不服气的小女人鼓着腮子投诉道:「甚么嘛,我真的胖了妳就不要我囉!韶礍莄,我告诉妳,瘦子不好抱啦!」
一路略为走在前的人顿时停刻转身,害被拉在后面的玲妮撞了上去,直接扑入那个人的怀里去。
「嗯,抱着妳还不错,所以妳现在要维持这样,至少这里我很满意,不会太大,也不会没肉。」礍莄抱住她的腰捏了捏,然后直往玲妮的胸部覆上,轻微揉了揉。
「喂!妳很涩情!」一脸涨红的把她的双手拉开,却反被她将手扣住了。
被一对炽热的目光锁住,明明应该要习惯礍莄爱用这般火辣的目光把她收入眼底,可是,被这般盯着,真教人害羞。
特别,那是一双要吃掉她的感觉。
「妳这女人……真教人心痒……」扣住了她的手,唇快狠准的印在那片软唇之上,用力地吮吸、舔咬,舌尖划过完美的唇型才侵略地闯进去湿润的地带,强迫地挑转她的小粉舌。
起初还有点小小的挣扎,后来,浪花的声响、礍莄的强横、黑暗无光的环境,让玲妮放下身段,炽热地回应她的挑逗,与她缠绵辗压。被扣住的手腕不知何时松开了,然而松开后却换来是被人用力地纳入怀间,把这个吻加深,她自然双手抵上她的肩胛上,忘我地回应她。
她要的,她都给她,无论礍莄用那种方式去表达她的爱意。
「玲妮……」截断快要崩溃的热吻,轻喘的窝于她的颈项之间,在她耳边吐出炽热酥麻的唤喊。
忍不住,她咬住了玲妮的耳珠。
「啊!」玲妮脱离她的怀间,摸住被咬的耳珠,娇嗔的红着脸颊。
「嘿嘿……」某罪魁祸首恶劣的扬起得意洋洋的笑容,快速再把她搂紧,往她的脖肩之间,用力啾吸了一口,烙下了一个明颢的红印。
「啊!韵礍莄!」玲妮实时从包里拿出小镜子,在小镜子里,看到脖子明显的地方有着红印,心里想把行李里的衣服都审核一番,没有一件能遮到!
「哈哈哈哈!明天妳就等着被人误会妳了!」握住她的手,把她拉近,恶劣的大笑后,随即锁住她的腰,用力带粗鲁的吻住她,封住她所有的氧气,直至玲妮搥打她。
她把唇微微释放,待她吸了足够的空气,再继续和她深深吻住,挣扎都被她夺走,抓住她搥打的手腕,用专属礍莄的方式把玲妮驯服,直至她深深地回应她,忘我地与她加深这个湿吻。
「啊……礍莄……我快死了……」结束之时,她实时全身无力,瘫软礍莄的怀里,小鸟般依在她的胸膛之间,倾听彼此急喘的喘息声。
「我们……回去吧……夜还有很长……找一点乐趣呢。」礍莄坏心一笑,搂住她腰上的手滑到她臀上,轻捏了一记。
「喂!妳满脑子都是那会事吗!」抬起头,脸颊通红,却不得不同意了。
「可妳同意了啊!谁比较色啊!」浅着坏心的笑靥,礍莄往她唇上啄了一吻。
回程路上,她们静静地与对方紧紧地牵住了手,直至……
她们回到房间。
害羞的玲妮在礍莄一轮热吻且急切地被推倒在床上时,她急忙地扺住她要脱她衣服的双手,用哀求的朦胧眸子瞅看着一脸炽热的眼底,要求她要先去洗澡。
礍莄最怕就是她这种目光,太可爱,总教人心软成一团,她深深叹了一口气便侧过身躺下,放任那个害羞的女人带小跑的走去浴室,不一会听见浴室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啧,真教人心动。
或者礍莄真的太疲累了,又或许,床太舒服,水声也是催民曲,她就侧躺在床上,疲备的眼睛努力地睁开,可还是敌不过睡魔,就这样悄悄地睡进梦里去。
以最快速度出来的玲妮擦着头发,心里盘算她应该不是洗了很久,脸颊顿时发烫的抬起头,扫向床上已熟睡的一张带稚气的睡颜。
她还以为迎接而来的是礍莄的炽热与激情,她没有失落,却胸怀泛过丝丝揪痛,这两个星期,她很辛苦吧?
要么在BD应酬客人,要麽就去拍照,也不能怪她总在摄影室里发脾气。
她轻轻坐到床边,上半身依靠过去,嘴角扬起。
礍莄只有这个时候,才最像女生。
薄薄的唇片特别软柔,眉毛幼而弯的,睫毛格外又卷又长,鼻子高挺却小巧,她留长发一定是个有点混血的小美人。
可惜啊,她张眼后的格调就和她想象中的美人差一大截,完全不能与她和那个长发礍莄合成一体,这根本是一头很恶质派的小狮子。
伸出指尖点住她的唇,轻轻俏皮地抱怨:「喂,把一个出浴又性感的美女凉在一旁,妳好不好思啊……」指腹有点报复心态的截于那没多少肉的脸颊上去。
「庄玲妮,妳又好不好意思打扰一个睡得正好的帅踢呢。」礍莄疲态地睁开眼睛,姿态不变的瞅睇着那张出浴后变得出尘自然的容颜。
她怎会爱上她?
她不算美到让一见心动,可她韵礍莄就是妈的一眼看上了她。或许一开始那一眼就想跟她扛上的冲动是因为她身上有婠璩曲的气场,可只有一丝丝罢了,不足以让她混淆,这女人到底那里让她心动了?
「醒了囉……」吵醒了她,可她一点不好意思也没有,还多余的说了这句话,让礍莄不禁白了她一眼。
「去把头发吹干,再过来一起睡。」礍莄举高手挑捏住她一丝的湿发。
「嗯,今晚妳就好好休息,别色字头上一把刀了。」玲妮坏心一笑,揉了揉她的脸颊再跳下床走到梳妆台前吹头。
礍莄变换了姿势,依着床板坐着,眸子直瞪着背着她吹头的身影。
她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
三十出头,成熟且是个成功的事业型女人,多少才俊垂涎她的魅力啊!偏偏这女人就让人摸不着头爱上一个对她很差劲的小孩子?
礍莄绝对不会认为玲妮是因为她的外表,她敢肯定。
思量了很多,她就是找不出她会看上自己的原因。
当她拉回神时,玲妮已经吹干了头发,还很诱人的弯着身子撑在床边,倾着身凑近了她的脸前。
眸下尽是她那张脸容,还有她不得不被往下落的视线范围吸引的猛瞪着,那是一遍雪红嫩白的春光,那条所谓的事业线,多少平胸少女都渴求。
「在想甚么?」她少有温软地把身躯依在她的怀里,手掌贴上她的肩膀,象是挑逗又不像似的捏着她的耳珠,这是她的小习惯,总爱捏别人的耳珠。
不过,不是谁她都会捏的。
「在想妳到底是不是在诱惑我,浴衣穿得这么宽松的。」礍莄的指尖从她的脖子滑落,来到她的锁骨摊开手掌,轻轻地覆在那团软绵触感之上去。
「喂!正经一点!」玲妮把手拉出来,娇红了脸瞪她一眼。
「切……」无趣的拿开了手,改为搂住她的腰。
「礍莄,认识妳到现在,我好像都不怎么了解妳,妳可否说一些给我听听?」
「我……」她的往事,她不想再回忆,正想拒绝却想起冬愁的说话,便转换了心情,沉默一会后,才细语道;「我……正如妳所见到的,是混血儿吧,但混在哪我就不知道,从没听我妈说过她是混那里的,所以我大慨也只有八分一或者十六分一的混血血统。」
「哦……是隔隔代遗传?妳样子很洋风。」玲妮抬起脸审视后便故意嘲讽道。
「闭嘴,行吗?」白她一眼,礍莄继续说:「我妈跟一个很普通的地盘工人结婚后生我的,然后他犯了天下大部分男人都会犯的错,就是在外面有另一个女人,那女人还有了小孩,然后跟我妈闹离婚,还要走了我妈辛苦储下的钱,然后我跟我妈离开,就这样。」
玲妮再次抬头,很严肃的瞪视她良久,深深叹了一口气,温软说:「妳能否别把重点部分给删掉?」
礍莄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她的确删了一些她不想提起的部分,或许是婠璩曲告诉她?
不,婠璩曲再怎么顽劣,也不会把她的事给说出来。
「唉,我是很不想提起,更加不想回忆,不过妳要知道,我都给,我都给。」宠溺与她五指交缠,再继续道:「那时我还只是五六岁,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