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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顾晓军小说全集-第95部分

小说: 顾晓军小说全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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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痴男,请快乐跳舞,又说要娶她。

  快乐说:“我不能给你幸福,只能给你舒服。”

  “舒服,好!”痴男,舞也不跳了,拥着快乐、要到边上去。

  ……

  在后面,找了个座,坐下。

  痴男,还说要娶她。

  快乐说:“名花已有主,就让你松一松土。”

  “就算不能娶你。至少,让我们做上一夜夫妻呵!”痴男,一直想要到快乐的住处去,度春宵。

  快乐觉着:痴情男人,最危险!鸟本事没有,就会个同归于尽!

  痴男说:“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接住他的话,快乐道:“可我随便起来不是个人。”

  快乐,越贫;痴男,越觉着她可爱!痴男,搂着她,大谈爱情。

  快乐说:“爱情就是犯贱!”

  痴男道:“精辟!你什么文化?”

  “研究生。”

  “研究什么?”

  “研究###!”

  
  快乐小姐,没有忧伤。

  她,等着阿强、等着希望;一不留神,让修车阿三溜上了床。

  谁没受过骗?!谁没上过当?!谁又不是在吃亏中学乖?!谁又不是在挫折中成长?!

  ……

  阿强,走时留下话:等我!你可以卖,不可以跟人跑!跑到天边,我也能找到!

  快乐,没有卖;她,退了出租房,在都市的边缘,游荡。

  她,来到菜市场,发现个非常熟悉的行当。

  第二天,就兑来了一筐蔬菜;守在路边,一把、一把地卖光。

  快乐,在菜市场附近,租下了间小屋;她,住了下来,做了个地道的都市边缘人。

  ……

  欺生,不知源于何时?也不知将来是否会消失?!

  卖菜,也不是有菜就可以卖。快乐,需要相帮时,身后站出了修车阿三。

  心里感激,快乐见到阿三,总会笑;她不知道:自己的笑,已经很勾人、勾魂。

  每天,快乐一筐、一筐地兑菜,再一把、一把地卖光;她,等待着那个叫她放鸽子的阿强。

  ……

  快乐,迷迷乎乎;不知不觉,让阿三溜上了她的床。

  阿三,下床时,发现她的底裤破了;快乐,让阿三,明天给自己买一合。

  第二天,阿三忙着修车、忙着家务;没有空闲,去满足快乐的这个小小的愿望。

  晚上,阿三拿着两条他老婆穿过的底裤,来见快乐。

  快乐,隔着门缝,对阿三说:“我傻呵?!我贱呵?!我痒呵?!”

  说完,就关紧了她的门,连缝也没有留给阿三。

  
  快乐小姐,快乐无忧!

  男人们,愿意犯傻、犯混、犯贱,还能没有生意好做?!

  ……

  灯光愉悦,音乐温柔,氛围缠绵。

  舞池中,双双对对,翩翩起舞;所有的人,都在嘣嚓、嘣嚓、嘣嚓嚓……

  娟子,那是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张姐,是因为她自己老了!快乐,啥也不愁;她在练功,练一门:绝世奇功!

  ……

  快乐,走神了,没注意华尔滋舞曲已经响起。

  一位80左右、打扮得象老华侨一样的舞厅老客,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到后面去、找个座?!”快乐知道他:老当益壮,喜欢做事。

  “先跳个舞!”老华侨说。

  快乐道:“老衲!你就从了师太吧!”

  在后排,找了个座,坐下。

  老华侨问:“刚才在想啥?”

  “好好学习,天天想上!”快乐,贫。

  老华侨,乐!

  “做爱做的事,交配交的人!”快乐,继续贫。

  老华侨,傻乐!

  快乐道:“集中思想,正经办事!”

  老华侨笑道:“今天不行了。别怕,钱照付。丫头,你叫我声爷爷,我多给你十块。”

  妈的!80多,比我太爷爷还大!快乐道:“叫你太爷爷吧!再多给十块。”

  老华侨,掏出张50的,递给快乐,道:“别找了。”

  快乐,一手掖钱,一手搂着老华侨,乱亲、乱啃;嘴里,不停地叫:“太爷爷真好!谢谢太爷爷!”

  ……

  老华侨,搂着快乐,冒出了句:“一天不说B,太阳不到西。”

  “怎么?你也会说这话?!这是我们乡下的男人,经常挂在嘴边上的话。”快乐,惊奇地问。

  老华侨道:“我也是农村出来的。”

  快乐,无语。

  ……

  纠缠了一会,老华侨道:“丫头,去做生意吧!今天,太爷爷开心!下次,再找你玩!”

  临走时,快乐道:“太爷爷,您老一定要保重好身体呵!”

  老华侨,看着她的马尾巴,一颤一颤,荡悠着,去;眼睛,湿了。

  
  快乐小姐,没有忧伤。

  她,告别昨天、告别犯罪、告别自以为聪明的傻瓜阿强。

  她要独自去闯荡!她并不想:走进城市里去。只想:在都市的边缘,自由翱翔、活的风风光光!

  ……

  阿强,出来了;阿强,找到了她。

  阿强,学会了吸毒,还带来了个牢友;牢友,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

  刀疤,是阿强的供毒者;阿强,已欠他很多、很多。

  阿强,叫快乐陪刀疤睡觉,她就睡了。

  刀疤,叫快乐也吸上一口。快乐没有吸,她知道:这东西,通向坟场。

  ……

  刀疤,筹措了资金,准备大干一场。

  阿强,对快乐说:“你专门负责运输,把货藏在下身。”

  快乐,摇摇头,她不想干。

  阿强说:“刀疤说了,你不干就强迫你吸,然后再断你的货。”

  快乐,就点点头,答应了阿强。

  ……

  夜里,快乐,悄悄地起床、悄悄地出门;她,留下了张字条:

  阿强:我走了,不要找我!

  你说过:我,是最可靠的,也是最不可靠的。你,说对了!

  我,只想快乐地活着,不想死、不想找麻烦。

  假如我不开心,不让我开心的,是你、只能是你!不会有别人!

  那么,我就说,什么都说;叫你进去,别想再出来!

  
  快乐小姐,快乐无忧!

  男人们:吃,可以省;穿,可以省!烟,不能省;酒,不能省;这个,当然也不能省!

  ……

  灯光幽暗,音乐宣泄,氛围神秘。

  边上、后面,一个个简陋的包厢里;男人们,各自做着古老的功课。

  快乐想:何不把这些男人,都下放到农村去?!让他们,每人养几头老母猪,挨个干;干完了,再封皇后、贵妃、爱妃、嫔妃……

  ……

  痴男,请快乐跳老迪;快乐,这才注意到要散场了。

  推说要上厕所,她站起来就走。

  痴男,约快乐:“散了场,一起走;到你的住处去,看看。”

  “再说。”快乐,在心里骂道:看你娘的头!

  她,从不带人去自己的住处,更不留宿。

  在都市的边缘,最重要的:是学会保护自己!那些分尸案,不都是与情、与钱,有关?!

  在脑子里,她早已将“爱情”二字,删除!

  快乐,上完了厕所,就直接去存衣处、取衣,走人。

  ……

  出了舞厅,拐出巷口;快乐,在大街上疾走。

  冷风吹来,她打了个寒颤;这,才发现:张姐的“姐”,还背着个包,在路边等生意。

  朝她笑了笑。快乐,能看出:张姐的“姐”,很感激。

  快乐的笑,已经很见功力了。她能让男人,骚动不安;而让女人,觉着是关爱。

  匆匆地走,把张姐的“姐”,抛在了身后;快乐,急着回去练功。

  她想:练好了功夫,生意都做不了!就象个挤奶员……

  快乐,突然意识到:不能往下想!若叫鸟作家感觉到,又会写进小说里;万一,哪个好出风头的企业,真的给需要男们,一人发个吸奶器,再配备上一辆水车,每天去收集……那,功夫就白练了。

  ……

  回到家,关上门;谁叫,也不开。

  这,是她的小小世界!屋里,没有厕所;但,她有只非常精美的高脚痰盂。

  快乐,就在她的世界里,听她爱听的音乐、对着镜子,练功。

  她爱听的音乐,是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

  她练的,是媚功:笑一笑,叫你翘!

  
  创作于 2007…5…21 至 5…29

  

挣 钱 养 家
顾晓军小说·一卷《挣 钱 养 家》

  
  男人搞不到钱,女人就得上呵!

  挣钱、养家,多大事?!

  张姐觉着:那鸟作家,比那自来旧赵本山,还能忽悠;一篇裤裆小说,居然把娟子那块肉,整出了名。

  这年头,真是: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作家流氓化!

  ……

  娟子,虽是自己姐妹;张姐,心里还是不很舒坦。

  看着,过去一起混的人,出了名、挣大钱了,都是这心态。对吧?!

  ……

  舞厅里,灯球旋转着,两支舞曲的间隔中;张姐,又在断断续续地想着娟子,和网络上的那篇小说《又被强奸了》。

  随着,慢四步曲子的响起,灯光暗了下去。

  此地,慢四又叫老煞。煞渴的煞,即解渴;老煞,就是极解渴。

  慢四,在此地,当作两步跳;两步,就象是走路。所以,无所谓会跳、不会跳;而在于,边走边煞……这里的煞,又不作解渴用了,而指揉、相互揉。

  灯一黑,你就使劲地揉吧!爱咋揉,就咋揉。只要对方肯。

  如今,只要给钱,有啥不肯的?!啥?买不到?!

  该上生意了。这,也是张姐的经验了。

  果然,一个矮男人,走了过来,请她跳老煞。

  ……

  张姐,人称:三脑袋--脖子上,顶一个;胸口,挺两个。

  矮男,正好齐到她胸口;那脑袋,就在她那两脑袋之间,死拱。自然,下面,亦在死顶。

  “别顶啦,再顶就把裤子顶破啦,到边上去吧?”

  矮男,也不问价,就点头同意了。

  到了边上,在后面找了个座;矮男,就迫不及待地掏出了家伙。

  黑暗中,啥也看不清;张姐,全靠鼻子来判断:这笔生意,能做、还是不能做。

  闻了闻,张姐觉着:还行。她,掏出张湿纸巾,摸索着、擦了擦那家伙,就把它含进了嘴里。

  矮男,真不中!没两下,就要激动。

  张姐,赶紧给它套上防毒面具,塞进自己那块肉里。

  一进门,矮男人立马就炮声隆隆。

  张姐,等他过了劲,才推开他,拉起底裤;她,又掏出张纸,摘下那防毒面具,一裹、一团,扔到墙角里去。

  
  哪个不挣钱、哪个不养家?!

  挣钱、养家,正经事!

  张姐,娘走的早;15岁,就帮着爹,养家了。

  之前,自然,还有一段小插曲。

  ……

  张姐,家住头棚。棚,即棚子、棚户。

  古城,文德桥,桥西北,紧挨着秦淮河,第一垅棚子,叫头棚。

  头棚,是穷人聚居区。不知为啥:这里的小子,一个比一个瘦;而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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