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军小说全集-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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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男道:“我看见:芸芸众生们,在挣扎、奋斗……他们渴望:蜕变、变成蝇,从而飞起来、摆脱那肮脏的地方!”
假男大怒,喝道:“你,这是低俗!”
真男回道:“玩高雅,玩不出高与雅来,是庸俗!而貌似低俗,却不流俗;这,才是真高雅!”
假男,勃然大怒!他突然用高八度的女高音尖叫道:“反革命、反对假文化的现行反革命!踩死他、给我踩死他!”
假听们,齐身奋起,把真男踩的个半死不活。
假男,不肯罢休,又尖叫道:“割下他头颅,挂到我的讲坛上来,示众!”
假听们,一起动手,划断真男的喉管、砍断他的颈椎、割下他脑壳,把一个血淋淋的头颅,挂在假文化的讲坛上,祭奠;以警示后人:谁敢反对假文化,就是这么个下场!
……
真男,其勇可嘉!
然,其致死未明:其死,不在于反对假文化;而在于,他触怒了--学阀。
假男,假假的人生,假假地活在这人世上。
……
假男,其实也不是十恶不赦;有时,他会假惺惺、献爱心。
他,假习惯了。捐款,也要做假。
假男,拿出捐资的30%,请慈善机构的大小领导们,吃饭;再把60%,包成大小不等的红包,塞给他们。仅把所剩的10%,投进捐款箱。
大小要员们,得了他的好处,自然就卖力地替他宣传;把那些不留名的捐款者捐的数目,一起加在他的名下。
这样,假男的捐款数目,就不断地往上攀升。他的公益形象,就树起来了;社会影响,也更大了。
……
假男,在社会上的努力,最终反馈到了学院里。
学院领导,反复研究、反复讨论,决定:让假男享受真处级待遇。
……
学而优则士呵!
享受真处级待遇,假男当然高兴;他暗下决心:要不断努力,争取将来享受--假处级待遇。
假男,他假习惯了,自己倒也不觉着假。
……
回到家里,假男把享受真处级待遇的事,告诉他的假妻名媛。
名媛道:“祝贺你!我真诚地祝贺你!”
假男觉着:名媛说的话,假假的。
他又告诉其假父。
假父道:“祝贺你!十二万分高兴地祝贺你!”
假男觉着:更假。
……
假男发现:自己的快乐没有了。
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把快乐给弄丢了呢?!他想不起来。
搜肠刮肚地回忆一生,他发现:这一生,快乐很少、很少;或者说,几乎就没有。
他换了个方法:找最近的、最快乐的。
想来想去,他觉着:也就是那次在廉价舞厅里、玩快乐小姐,还算有一点点快乐。
假男,就去找快乐小姐。
……
“你们这些做小姐的,也应该有远大理想、要求上进。”假男,又假假地进入上一次的角色。
快乐小姐,也一句接一句地与他对答。
演练了一遍之后。假男,没有能从中找回到快乐的感觉。
怎么,会与上一次,一模一样、一字不差呢?!突然,假男醒悟:快乐小姐的这一套,是事前演练好的;原来,快乐小姐的快乐,也是假的。
假男,一直觉着自己很成功;而成功的秘诀:就在于--自己会做假,别人却不会。
他惊呼:原来,大家都会、大家都在做假呵!
创作于 2007…7…11 至 7…14
偷 人
顾晓军小说·二卷《 偷 人 》
男人,可以拔鸟无情;女人,就做不到呵!
……
在女儿的房间里,她用女儿的望远镜,望着花园别墅的院墙外,心猿意马地胡思乱想着。
她的心情,不好;这一阵子,很不好!
院墙外边、马路的对面,一个乡下男人,在街道上摆摊、修自行车。
修车男,光着上身,忙碌着。时而,一根根青筋暴起;时而,一块块腱子肉舒展……浑身,油黑、发亮!
尤其,那三角形状的后背,爱煞人!
那腰,真细;那小屁股头子,一点点大……她知道:大屁股男人,没劲!
……
女儿的望远镜,是女儿一直架在窗户前,不收的;女儿,用它望街的对面,那更高档的别墅区。
女儿这个年龄,正是多梦的季节,是梦想扑楞楞飞翔的时光。
而她,已不再向高处望了。
就这样,看着修车男,已有好一阵子了。
为什么,要这么长时间地望呢?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每次望过之后,自然会把望远镜还原,重新对准女儿心中的目标,那更高档的别墅区;她,不会让女儿察觉到。
女儿不知道,别人就更无法知晓了。
……
我的身子我作主!
可,谁又能真正作得了自己身子的主?!
放纵,就放纵一下吧!
她想:很久、很久……没有痛痛快快地,放纵了。
隔着高高的墙头,红杏在院落里向外张望了很久、很久……
季节,改变了风的属性。
一个回眸、一个微笑、一个暗示,改变了青涩的记忆。
痴情哟,要偷偷摸摸地去赴另一颗心的约会。
年轻的她,听见了少女心跳的声音。
……
多情的嘴,流出了甜蜜的话语。
年轻的手,还在唱着手足无措的歌……
窗户,对着窗户;敞开心灵,去寻找自己。
自己,怎么会在嵌在对面的窗子里?
找一个理由、找一个契机,让唇与唇,第一次握手、紧紧地握住!
……
泉水,叮咚;阳光,叮咚……叮咚、叮咚、叮叮咚咚……
阳光与泉水,交汇在山花们居住的村庄里。
太阳,好热!太阳,好烫呵!
阳光,溜进了地热泉;地热泉水,沐浴着灿烂的阳光!
大汗淋漓,一如瓢泼大雨……
……
第一次的感觉,真好!
先天的情欲,勇敢地解放了后添的思想束缚。
男人,可以拔鸟无情;女人,就做不到呵!
……
在高处,她观望着修车男。
一个穿裙子的漂亮女孩,推着辆自行车走到他的跟前,要打气。
他从下往上、抬头去看她;那个地方,竟鼓起了来。
能看到什么呵?!
她想:顶多,是大腿丫子!
唉,男人哟,就没有一个不好色的!
他不敢直立起身子,就蹲在地上移动,去拾起气泵的橡皮管、气嘴,给自行车打气。
“嘿嘿嘿!”她,偷着乐。
……
唉,寂寞、无聊呵!
跟谁说呢?能跟女儿说吗?怎么说?!
说:丫头,妈妈还有性需求;可,你爸他不干了。
能跟女儿讨论吗?怎么讨论?!
说:丫头,来商量一下,看看妈妈的这个问题,怎么解决?!
……
父母,总是父母;大人,总是大人;伪装,总得伪装!
记得,女儿,小的时候,总爱问:妈妈,我是从哪里生出来的呵?!
她回答:乖乖,你是从妈妈的嘴巴里生出来的。
唉,难怪,现在的人,用嘴巴干!
躲着熟悉,躲着亲朋与好友。
回避目光、回避口舌,回避世俗、偏见与质疑。
到都市的边缘去、到乡村的田野上去,到没有旁人的花前月下去。
任春风抿着发际,任月光拉长身影……任夜鸟蓦然啼鸣;
一个惊吓、一次挽扶,是一片甜透了心的记忆!
……
甜蜜,总是很短、很短;
而分别,又是太长、太长、太长!
总是回味,回味月光、原野与花深处的妖娆!
总在期待,期待相逢,期待新鲜、期待新的传奇……
期待着,续写一个、又一个的美丽故事。
……
神神秘秘、甜甜蜜蜜;梦梦幻幻、真真切切……
分不清究竟是真实,还是在梦里?!
也许,是走进了诗里、歌里;也许,是诗与歌,走进了梦中的现实?!
一个热吻,可以浪漫长长的一个星期!
只要一句话,可以无怨无悔、跟着去鹿也回头的海角天涯!
……
神秘的感觉,真好!
原来,爱情,也需要:偷偷摸摸,作保鲜的材料!
男人,可以拔鸟无情;女人,就做不到呵!
……
修车男的老婆,送饭来了。
哇,真能吃!一锅面条,外带两个红薯;转眼,全都下了肚。
幸福呵!吃这么多,也不发胖。
他的老婆,也有横有竖,屁股头子撅得高高的,蛮有风韵;能看得出,他喜欢她。
趁她收拾锅的当口,他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摸了一把。
哇,好嫉妒呵!且,亢奋、很亢奋!
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躺到床上去;她,两腿绞在一起、并得很紧、很紧。
……
改革了,开放了;人性解放了,性也解放了。
可是,平等吗?!
这,也是一部分人,先富了起来。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贫富的差距,政府可以通过政策、税收等各种手段,加以调节;而这,怎么调节?!
算了吧,别去想了!
她觉着:政府,也不容易;咱,就别添乱了。
……
女人,一生要睡多少个男人才值?!
有人说:一个亏了,二个传统,三五个正常,十个刚够本,二十个有点忙,三十个有点累……过了五十大关,才算得上:开放!
真是扯蛋!
十个、二十个……上哪去搞?!
除非:去偷人!
各自拆掉了原来的旧房子,合在一处、翻盖一座新别墅。
墙上,涂的是情感;地上,铺的是年华。
卧室里,布置着甜蜜;客厅里,装饰成潇洒……
一砖、一瓦,一片心血。
一草、一木,一个心情的创作、一次爱的升华!
……
终于,可以静静地读你、读我。
让每时、每刻,都在读浪漫、读温馨……
肩,并着肩:读了早晨;又读黄昏;
背,依着背:读过星星、在读月亮……
一同,把时间挂在墙上;一不留神,窗外的朝阳,变成了夕阳。
……
朝霞,也美;晚霞,也美!
太阳与月亮,一样温暖;春风与秋风,一样清爽。
闲来,访问爱的歌谣;柔美的旋律,萦绕着分分秒秒……
感觉,还在春的原野上,舞蹈;不知不觉:窗外,已经飘雪了。
把快乐、笑容,装订成册,都说:留给晚年,去回味美妙!
……
地老天荒的感觉,真好!
伟大的爱情,如此美妙!那,就让别人去痛苦好了!
男人,可以拔鸟无情;女人,就做不到呵!
……
紧紧地,抱住他的三角背;让他压,照死压!
紧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