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军小说全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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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呵!头刚换上我的胆,就色胆包天了。
美女,望着帅哥,寻求帮助。
帅哥却示意:快去。缺心眼呵!换心时,咋不并联或串联着?不就多个心眼?
……
真是不堪入目!
头,把美女叫进办公室去,谈工作;谈谈,就把那只猪手拍在了美女的膝盖上。
唉,只换角膜,没换眼球;若是我的眼球,非给他一个大白眼。
见没啥,猪手就停在了她腿上。
渐渐,猪手就游动起来,钻进美女的裙子里去。
……
怪我呵,是我害了美女!借给头一个胆,且是色胆。
其实,美女早是大家心中的猎物。
头,他是有权有势,没有胆;而帅哥,是有模有样,没有心。
我呢,有胆有心;却没权没势,更没模样。
……
哇!在单位混了这么多年,竟不知道头的办公室里有里间。
真是白混了,竟不知里间里面还有洗手间。
头,把美女领进了里间……
我,终于明白:我,与头的差距在哪了--我不善于--精心策划搞腐化。
下班了,头走过美女、帅哥的办公室。
帅哥朝着头,点头哈腰。
而美女,则装作在收拾文件,没看见头走过。
俗话说:女人上过了床,就狠!
……
头,夹个皮包,下楼去。
司机,已等着了。
帅哥趁没人,赶紧抱了抱美女。
美女,则装腼腆、装害羞,不好意思。
……
司机,把头送到大酒店。顺告:司机换了我的肾。
头进宴会厅,被高朋包围;司机则在厨房边的小屋里,用工作餐。
头吃喝完,被簇拥着、去洗桑拿。
司机,猴急猴急地在车旁乱转,只差撞车了。大概,他知道:头,这会在干什么。
……
头的老婆,一个人待在家里。
她,是换我胃的人。
头的老婆,奇肥无比!她,正在减肥。
减肥,不是不可以;但,你不能亏待我的胃呵!
这边,帅哥领着美女吃肯特基、吃洋垃圾。
吃完,帅哥又领着她在街上散步,假谈情说爱、装情调。
咋说假的、装的?他那心是我的,我咋能不知道?其实,他早猴急了。
转了会,帅哥把美女领回家。
……
在街上装够了。一到家,就要干那事。
真是艳福不浅、大饱眼福呵!看了美女,又看帅哥。
小子,皮肤雪白;疙瘩子肉,一块一块的……象个男人!只是--
他发现:美女不是处女。
……
美女赶紧讲故事:
“小时候,学骑自行车……一个不小心,就摔了下来……”
“当时,疼呵!到厕所一看,下身流血了。”
“到医院一查:处女膜破了。”
……
这招,还真灵!帅哥能理解,还亲了亲那地方。
男人,都贱!你骗,他愿意相信。关键,是不愿搞二手货。
生活中,一样!只要你会骗,就有漂亮衣裳穿,还可不做或少做家务。
那边,司机把头送到家。
调头,把车开回单位,送进车库。
赶紧,蹬着他那破自行车,拼着命往家奔。
……
到家,他老婆已在床上,等他。
他进门蹬掉鞋,忙不及地撕扯身上衣服。
从门口到床边,一路铺撒着扒拉下来的衣、裤……
他老婆,叫他去洗一洗,他回道:“先干!干完,再洗。”
……
干完,他就呼呼大睡。
他老婆让他睡了会,拍醒他、让他去洗一洗。
他两眼一睁,把老婆放倒,又干。
干完了,他又睡。他老婆,拍醒他;他爬上去,又要干。
……
气得我大骂--
小子,那玩艺是你的,可肾是我的!吃得消吗?
忙呵、累呵!总算明白了:为啥?古代最酷的酷刑是五马分尸。
五马分尸的滋味,真不好受呵!
怪来怪去,还要怪黑医生、灰护士。一切都是他们的错!
你说,把我的嘴、口条,装在头身上,多好?
每天,有吃、有喝……空下来,还可以亲亲、舔舔、啃啃……美女。
……
我的肺,装在一胖子身上。他家住六楼,累得我整天“呼哧呼哧”的。
我的肝,装在一瘦子身上。她不好好吃饭,就喝瓶奶、吃点水果;却喝啥口服液,早晚肝硬化。
我的大肠,啥好处没捞到,还要替人家装屎。
我的脑子,便宜了冒牌作家顾晓军。他小的时候,笨得经常掀开马桶盖子捞屎吃;如今,居然也能一篇一篇地写小说了。
……
最受虐的,是我那截宝贝物件,装在我们单位雇来守夜的农民工身上。
夜里,他上班;白天,没事,又没电视看。
就躲在他那小屋子里,自摸。
警告过他多次:你虐待的不是自己,而是我!可,没用。
……
你说,把我的宝贝物件,装在头的身上,那该多好!
岂不风流、快活?想咋快活,就咋快活!
突然,我很痛苦:
头呵,咋好事总是你们的呢?
创作于 2008…6…20 至 6…22
女大牛逼大总统
顾晓军小说·四卷《女大牛逼大总统》
女大牛逼大总统,能吹!且,肥、谗、懒、邋遢,还好色。
整个就是大活宝、女活宝。
用我们这地方的话说:是个典型的大甩子。
……
她的口头禅是:“本人吹牛,从来不用打草稿。”
人道:“你别把牛逼吹划了!”
她道:“吹划了,怕个啥?反正吹牛不犯法、反正吹牛也不上税!”
……
从前,她只叫:女大牛逼。
只因吹新闻时,随嘴说了句:赶明儿,叫老美出兵阿富汗。
结果是:第二天,美国就真的攻打阿富汗。
巧的是后来她又说:赶明儿,叫老美毙了萨达姆。结果美国又出兵伊拉克。
……
如此这般,两个回合,就没有人不服她的了。
大伙,都尊她:女大牛逼大总统。
女大牛逼大总统,顶她爹的职进厂。
她的师傅,是个男的;那时,正当副工段长。
师傅,喜欢、关爱她;无以回报,她就把身子給了他。
……
后来,她谈对象。
男友发现她不是处女,就问她。她道:“处女膜捐献给了高干。”
她男友也甩,把这话告诉了好友。
结果,自然是传开去;全厂的人,没有不知道的。
……
有人当面笑她,道:“副工段长也算高干?”
她回道:“副工段长,已经是老二了。老大,是高干。”
人问:“能有多高?”
想到八级工,她回道:“八级。”
……
后来,听人说八级相当于副省级;再有人问时,她便涨到了五级。
问一次、涨一级,不知不觉就涨到了三级。
人道:“三级?知道三级官有多大?总理,才三级。”
她害怕了,这才退回到了五级。
婚后,她老公特喜爱做床上的事;她就把家务,一起承包给了她老公。
老公忙里忙外,图得是晚上快活一把。
她,落得啥时都快活。
过分地快活,就过早地发福了;而越胖,就越想快活。
……
没事,她就正式开始练习吹牛。
车间、大院、门房……都是她吹牛的好战场。
没有人陪她吹时,她就转战到大院外边、卖鸡蛋的摊子上。
晚上,卖鸡蛋的收摊了,就再转战……夏天,大多数在卖西瓜的摊子上。
……
卖鸡蛋的,也是个女好佬,啥都问、都想打听,连床事也不放过。
而她,也就实不相瞒、啥都能往外吹。
卖鸡蛋的问:“做完事,是不是每次都要洗。”
她道:“不用洗。”
卖鸡蛋的问:“不洗?淌出来,那不把床单弄脏了吗?”
她道:“没事,我能吸收。”
……
能吸收?真牛逼!
这话又传开去,人人皆知。
知道的人,都说:难怪,她那么肥。
再好的衣裳,穿在她的身上,也是皱巴巴的,没个样子。
可,她还就有得穿;老公自己舍不得,疼她。
……
别看她长得奇肥,却好个嘴不闲着。
她身上,常有能往嘴里填的东西;但,她想不到别人。
而别人有往嘴里填的,她会豪不客气地伸手。
……
大院子里,不少人都怕她;尤其是买菜回来,远远见她就绕着道走。
她,喜爱关心、且翻别个的菜篮子。
见到早点,分一半;没早点,就弄根黄瓜啥的吃吃。
……
有人问:“你是不是总觉着饿?”
她倒也老实,道:“饿倒是真不觉着饿。看见了,就想吃。”
别个道:“你嘴巴总是不停,咋就能吃得下去呢?”
她道:“又不要我花钱,咋就吃不下去?”
……
有的人,也很小气,对她说:“你咋老是吃别人的?”
她很干脆,道:“我吃你的,是看得起你。”
人道:“咋吃不到你的?”
她道:“你吃我的?是吃我的命!”
好日子,不长。后来,有了下岗这一说。
女大牛逼大总统,就下岗了。
其实,她们厂的效益,不错;但,她上面没有人了。
那个接受过她捐献处女膜的副工段长,办了退休、回老家去了。
……
好在,她老公老好人,还有班上。
没有双下岗,就意味着还有饭吃,只不过是吃得差一些。
一起下岗的老姐妹,有的去练摊,她懒得去。
可,整天没事做,也不适应;她,就跟着一些姐妹,去廉价舞厅玩。
……
舞厅里的男人们,以为她也是来讨生活的。
可她太肥,没人请她跳舞。
知道原由后,她便倒过来去请男的,开场白很直率:“喂,我是不要钱的。”
不要钱?一些鬼混的男人,便搂着她下舞池、占些小便宜。
……
个别渴拉拉的,把她带到黑暗处,搂着狠揉一把。
揉罢,自然也就散了。
散场时,她会等在门口,见到就说:“你抠都抠过了,还不请我吃碗面条?”
一般,男的都会不好意思、请她吃。
少数混穷的男人,请了又会懊恼:说是不要钱的,还是要出血。
……
这样的事情一多,就没有人肯和她跳舞了。
好在是:社会洪流,滚滚向钱;下岗的人,越来越多了。
大院的门口,形成了小社会。
她便有了舞台。
随着脑筋急转弯、短信黄段子的兴起,她积极投身到了口头文学创作中去。
她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