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军小说全集-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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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弥漫着芳香--美少女的体香、体内散发出的芬芳……
……
老乞丐,昏迷过去;昏迷中,他依稀辨出美少女们的体香:
河河,是玫瑰香型,淡淡的玫瑰香;
晃晃,是紫罗兰香型,高雅的、淡淡的紫罗兰香;
疼疼,是淡淡的茉莉香……
老乞丐,醒了过来。
河河、晃晃、疼疼,皆欣喜若狂。
美少女们,热烈地拥抱着、亲吻着……老乞丐。
老乞丐,声泪俱下、求饶;美女们,忙着性福、没有听见……
……
电视,播放着:国外,正进行着的第三次世界大战战况--
日本,与伊朗结成同盟,偷袭了美国本土……
美国,因次级债危机、国力严重衰退;昔日的盟友、全都倒戈,加入了反对老美的另一阵营。
美国、战败,交换国土--日本,搬到了美国;美国,迁到了日本……成为岛国。
……
累了,河河、晃晃、疼疼,躺着闲聊--
晃晃发问:“一个女人、一辈子睡多少男人算值?!”
二年后,疼疼回答道:“女人,不多睡几个男人,真是罪过呵!”
河河道:“我早就说要修改法律:允许女人多睡几个男人,不许男人乱搞!”
……
老乞丐,严重透支、就要死了。
被这三位美少女,反复折磨、折磨……要死了。
临终前,他由衷地感叹:“世界呵,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美女们,吓坏了;河河、晃晃、疼疼,全都逃离现场……没有人,替老乞丐收尸。
春风,熙熙;阳光,普照。
我在家中睡午觉。梦中,沿着信息高速公路、上了互联网……
沿途,我向各家网站,哀告、乞讨--
“行行好吧!给我一点名气、给我一些读者……”
……
没有人,理睬我、这孤老头子。
没有人认得出:这些文字,是2000年后的《论语》。
没有人明白:“窗前明月光”,到了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就该这么写……
也没有人懂得:梵高的向日葵,画得不是葵花;而是,一张张人脸、一张张表情各异的脸……
……
大米,涨到了、一百美元一市斤。
长江里抽上来的水,卖五十元、一小桶……
厨房里的锅,饿了几天;发脾气,找我的肚皮要饭吃。
我的心,撕扯着我的胃。
……
醒来,春光照耀着我;身上,残留着淡淡花香。
能辨出:淡淡的玫瑰香、淡淡的紫罗兰香、淡淡的茉莉香……
蓦然,明白:我--
也要死了,被才女们迷奸、致死。
创作于 2008…3…15 至 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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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 戏
顾晓军小说·三卷《 调 戏 》
落后,向发达献媚;贫穷,向富有卖身……
反之,是调戏!
有钱人,调戏着没有钱人;有权人,调戏着没有权人……
雇主,调戏着女佣;主子……
……
“它姨,去!给宝宝,拿件衣裳来……”
东家太太,轻轻一声;打断了,她今生今世,最伟大、最有思想的思考。
“好的,这就去……”
它姨,放下手中的事,也放下了脑子里逶迤着的思想……
……
它姨,进了宝宝的豪华卧室。
宝宝,是条小狗、巴儿狗;同时,也是东家太太的“亲儿子”。
东家太太,愿意当小狗的亲娘,谁也管不着。
可,你当东家太太的保姆,就得跟着太太当小狗的姨--“它姨”、狗阿姨。
……
如今,贫富差距大;穷人,就不要奢谈尊严了。
你若是:啥事,都爱争个人格啥的;你,就干脆回家去!
待在家里喝西北风,没人不尊重你。
当然,也没人尊重。你不愿当狗阿姨?有人愿意当!有人民币,还怕啥?!
它姨,是乡下进城做保姆的女人。
可,她又不属于“保姆”或“乡下女人”之类的人。
它姨,虽然生长在农村。
却,自幼就养成了很多很“奢侈”的爱好。
……
它姨,爱好文学、诗歌、音乐……
她,关心国家大事、关心“红头文件”、懂得法令、有思想……
她,还追求:人的尊严,人格的独立、完整……
这些“奢侈”,都是从前、当乡村高干子弟的年代里,一步步、逐渐养成的。
……
“那时,多幸福!”回想已逝去的岁月,她总是这么感叹。
它姨她爹,原本是九品村官--生产队长。
那时,当官虽没有如今这么多实惠;可,那时的政治优越感,是决不逊色于城里的高干子弟们的!
改革开放后,她爹、只善于约束大家,没有领着大伙致富的本领,就被罢免了。
……
如今,它姨已觉着:这世上,最没用的,就是--诗、文学、思想……
它们,调戏着一代、又一代青年,调戏着青春最美好的时光,调戏着美好中的愿景……
今天,又在调戏着:博客、写手们……
它们,却不能变成生存技能、物质,更不能变成钞票!
东家太太,坐在草坪上、调戏着小狗。
她,把手里的火腿肠,高高地举起;让小狗,给她不停地作揖……
一会,又把火腿肠藏到身后;让小狗,围着她团团转……
小狗,撒着欢,并不觉着:主子,是在调戏它。
……
东家太太,就是这么调戏狗,调戏着女佣的……它姨想。
说过,给加工钱的,没有加;说过,给几件旧衣裳的,也没给……
总是:只说、不做,吊着味口……调戏!
如今,都学会了调戏。还有多少人,不会呢?!大,有大的戏法;小,有小的花招……
……
读高中、读完了,可有啥用?!读文学名著,读了许多,又有啥用……它姨,回想着。
一个原先倒卖粮票的坏小子,竟然接替爹、当了村官。
美名其曰:群众选举。群众知道啥?上面定了、要变;群众,能不答应?!
爹,就是给活活气死的!从土改、到下台,整整革命了30年……
……
就象种庄稼,错过了时节;它姨,也贻误了最佳的择偶期。
适合的男人,都有了各自的老婆;不适合的,也没剩下几个了……没办法呵!
乡下,不比城里;不嫁人,脊梁骨都会被人戳断!
它姨,就把自己草草嫁给了老蔫。
家里、若是好过,谁愿意出来、让人家调戏?!
它姨,越想、越难过;泪,往心里流。
死老头子,蠢呵!教他:做人,不要讨好、不要献媚……
听不进去!结果,落下把柄。
……
村长的媳妇,竟然诬陷老蔫,说:调戏了她。
老蔫,也会调戏人?!借他一百个胆,他也决不敢!
可,你跟谁说、谁会信?!
老蔫,这是贱惯了、贱出来的祸……
……
村长,就是官;官官,都相互呵!
山高、皇帝远!官,就是法;法,就是官……
你懂法,别个不懂;别个只讲“理”,地方上的老理。
你,跟谁说、咋说?!
……
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咽呵!
多好的鱼塘!下了那么多的本,该产出了,归了人家……
老蔫,还被抓去、判了刑……这叫:做成事实。
告,都没处告!审,还是发回来审呵!
东家太太的先生,不也是在调戏、调戏着他的太太?!
大钱,东家自己抓着,使点小钱……小钱,不就是太太手里的火腿肠;太太,不就是围着东家转的巴儿狗?!
太太,喜欢听“爱情”的字眼;东家,就每天晚上、唱给她听……有真的爱吗?!
人人皆知,就她自己不知!
……
它姨,不漂亮;但,干净、极清爽。
她,身材也很好;尤其,一对大奶子,丰艳得无比。
东家,经常趁太太不注意时,偷着瞄她的大奶子;它姨知道:这就叫--性幻想。
它姨,给东家递啥;东家,会很客气地接……连她的手,也接住了。
……
东家、在外面,年轻、漂亮的女人,成群结队……
为啥、还在乎摸这一把呢?
这、就叫--调戏!它姨,在心里想。
富有,调戏贫穷,已成为习惯;在调戏中,得到某种满足……
……
年轻时,它姨爹、和她自己,都打算:把它姨,培养成县里的妇女干部;至少,也得当个大队妇女主任。
可,谁会想到:是今天这个样子呢?落差,太大了!现实与理想的距离,太大了!
这么些年了,依旧受不了!它姨,心里想。
书,白读了;文学,也白搞了……书、和文学,都被雇佣了。
法,被人调戏了。不去说。
自己的儿女,竟然、也会站到权势的那边去。
儿媳,居然站出来帮人作证:老公公,是有这毛病……
有时……有一回……真的,很吓人。
……
儿媳,肯定是得到儿子同意的。
儿子,不象自己、不象他外公……倒象是个汉奸!
事前,没有一点儿预兆;说变,就变了。
会钻营的一代、善见风使舵的一代、能苟且偷生的一代……
……
幸福呵!他们,用不着再为:实事求是……而痛苦。
永别了,正直、人格……一切美好!
儿子,这一代,总算是:自觉地,跟上了潮流、跟上了步伐……
不再需要追求,也不需要亲人;有钱,就行!
……
钱,可以左右一切?!
钱,是不是也可以衡量一切呢?!
那,诗、文学、思想……什么时候上市呢?!
如果上市,会不会、变成垃圾股、也进入三板市场呢?!
最近,东家在生意上,很不顺。
它姨,不是很清楚:东家,是做啥生意的?
她,不懂得、也不想懂人家生意上的事;但,她总觉着:
这就是:生意,也在调戏人;或,根本就是--人,在调戏着生意!
……
东家、和东家太太,不会感觉到这些。
之前,他们走着顺水、调戏着别个……咋会想到被人调戏?!
走顺水、调戏着别个的人,不会想到、没有体会。
一旦,自己被人调戏,感觉到了被调戏……可,一切、已经太晚了!
……
过去,那地、富、反、坏、右……们,啥感觉?!
也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它姨想。
那时,自己是乡村里的高干子弟!那岁月里,咋会有被人调戏的感觉呢?!
不会去想:会时过境迁。没有想到:如今,竟会被人雇佣呵!
……
过去,是